第十九章 青梅竹马19
第十九章 青梅竹马19
不管陶晶晶再如何哭闹反抗,但君母心意已决,态度十分强硬,把陶晶晶关在家里让她自己反省。 经此一事,陶晶晶更是恨毒了君砚,但这也给了她一个惨痛的教训,明的不行,就来暗的。 父母想送自己出国,陶晶晶虽然慌乱,但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对策,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君砚得逞的。 父母对自己那么失望,只不过是因为君砚在他们面前添油加醋,说了那么多子虚乌有的事情罢了。 既然君砚会装可怜,她又何尝不能? 骄傲如陶晶晶,让她在别人面前示弱比杀了她还难受,但是为了不被送出国,她还是咬着牙,在家扮了几天小可怜,诚心诚意地向父母认错,又假惺惺地对君砚忏悔,说自己之前不该那么针对她。 哪怕是之前君砚给她泼的脏水,陶晶晶还是咬着牙认错,这时候解释,只会让父母觉得自己不知悔改,还在狡辩。 果不其然,父母就是吃软的这套,陶晶晶可怜兮兮地认错,又发誓以后不会再犯,见父母二人松动,马上搬出自己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会变得偏激也是因为受人欺负不得已而为之。 她这次学聪明了,没有再指责父母的失职,夸大地叙述自己悲惨的童年,将自己描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她的确击中了二人的软肋,君父君母果然犹豫了。 虽然这个女儿做事总是莽撞乱来,但他们的确有无法推卸的责任,即便再无奈,但在陶晶晶的哭求下,两人几番思虑后,还是没有把陶晶晶送出国,只说让她以后不要再犯错。 陶晶晶见自己这招还是百试百灵,心喜之下,便开始思索些怎么对付君砚。 君砚会装可怜又怎么样?只要父母对她依旧亏欠,君砚就赢不了她! …… 裴斯年被君砚晾了好几天,心里跟猫抓一样,只不过是短短几天没有看到君砚,思念如潮水一般几乎将他淹没。 若是今天砚砚还不肯接他电话,那他就只能再去爬君家的墙了。 男人坐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室,看着桌上的文件,骨节分明的大手夹着钢笔,一下一下地点着额头,思绪却早已不知飞向何处。 果然还是直接把人绑回家比较好么?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尽量避免太过强硬的手段,让猎物自己心甘情愿走入陷阱才是上策。 砚砚之所以会生气,说到底心里还是有他的,既然如此,那就不难办。 裴斯年放弃之前想要把君砚绑回家关起来的想法,尽量以温和的方式处理问题。 他主动和父母提及了和君砚的婚事,希望能尽早将婚期提上日程。裴斯年居然主动提起和君砚的婚约,这让裴家夫妇很是惊讶,差点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要知道,两人迟迟没有正式订婚,一直只维持着口头婚约,大部分原因都是裴斯年这个当事人并不配合,对订婚一事非常无所谓,仿佛只是父母的独角戏。 现在裴斯年突然的转变,让夫妻俩感觉幸福来得太突然,立马和君家父母商量,两家约了个时间商量订婚的事宜,地点就在君家。 至于另一个当事人君砚的意见,被长辈们不约而同地忽视了,毕竟从小君砚就对裴斯年倾心,根本没理由拒绝订婚,两家父母一致认为小两口已经达成了共识。 因此当君砚还在赌气的时候,订婚日期都被母亲们选好了。 裴家一大早便到了君家,君家父母已经在等着了。 “怎么没看到砚砚?”裴母望了一圈,却没见君砚。 “啊,瞧我这脑子,都忙忘了,砚砚还在楼上呢,我让人去叫她下来。”君母先前一直在和裴母商量订婚的场地礼服等等,这才想起来她还没跟正主说今天裴家会来人。 “叔叔阿姨,我上去叫砚砚吧,你们坐下和我爸妈慢慢聊。”裴斯年适时开口道。 小两口都要结婚了,现在也不将就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那套,因此两家长辈也都没觉得有什么,点点头让裴斯年上去了。 裴斯年努力克制住自己,才让他表现得不那么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他大步上了楼,走到君砚的房门前,敲了敲门,没人应门。 裴斯年勉强象征性地等了几秒钟,而后推门进去。 房间里很安静,女孩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裴斯年悄悄走近,坐在床沿,原本躁动的心,在见到君砚的瞬间,却并未平静下来,只是换成了另一种躁动。 他贪婪地看着女孩娇憨的睡颜,目光落在她身上便无法移开,君砚穿着吊带的真丝睡衣,睡了一晚上,吊带松松地垮落在手臂处,半边白腻的胸脯暴露在外面。 裴斯年看着那欲遮不遮的饱满,莹白如玉的rou感仿佛在诱惑着人一吻芳泽,裴斯年眼睛微微发红,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凑上去——正在熟睡的君砚似有所感地睁开眼,却见裴斯年居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朦胧的水眸睁大,以为是自己睡懵了。 “醒了?”裴斯年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见君砚醒转,他只好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只是说话的声音却喑哑得吓人。 “你……你怎么会在这?!”君砚瞌睡瞬间清醒,一把推开了裴斯年,小脸霎时间冷下去,“请你出去!” “还在生气?”裴斯年被君砚推得一仰,却也不恼,一手撑住床头,将君砚强势地笼罩在自己身下。 看着毫无防备的女孩,裴斯年眸色微深,呼吸有些急促起来,热气喷洒在她脸上,让君砚白皙的脸蛋泛起微微红晕,气氛无端变得暧昧起来。 君砚轻哼一声,似是还在赌气,只是推了推裴斯年,没推动,“走开……” 裴斯年抓住她推自己的小手,低头轻轻啄了啄纤细的手指,温热柔软的嘴唇贴上指尖,黑眸柔情款款地望着君砚。 君砚的心脏不可遏制地狂跳了一下,指尖处被吻的肌肤微微发麻,一股热气随之涌上脸颊。这个吻不含任何情欲,但不知为何,她却感受到了曾经没有的东西。 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甚至比两人水rujiao融时的欢愉更触动人心。 “你好几天不见我,我很想你。”男人温润低沉的声音中仿佛带着蛊惑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