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斩杀魑魅魍魉,朕要你做朕身边唯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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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齐家庶出的儿子,当年齐夫人无子,逼着我母亲,她的陪嫁婢女爬了父亲的床。母亲自小跟着齐夫人,自是知道她过河拆桥的手段,无奈她是主己是仆,也只有认命的份。 我一出生便是阴阳之体,齐夫人为稳地位,硬是凭一己之力压下了这件事,然后强行将我抱到她的屋里,当做自己的儿子抚养。 既有儿子,便不该有两个母亲的道理,我被抱走的第二天,我的亲生母亲消无声息的死在了后宅里,据说死后只得了一卷草席。 再后来,齐夫人有了自己的儿子、女儿,我便成了她的眼中钉,rou中刺。但我身为长子,学业上又争气,她便没有理由毒杀我。后来她怂恿我的父亲让我投身军营,希望我在战场上自生自灭,彼时齐夫人的亲生儿子在学业上也颇有造诣,我的父亲不愿与齐夫人翻脸,便同意了齐夫人的要求。 弃文从武,初时我自不愿,但我的命运同我的母亲一样不由我,在军营里久了,反而觉得比在齐府自在,我也逐渐接受这一事实,并凭着运气和能力,一步一步有所建树。我的父亲还是顾及我的,见我在军中崭露头角,也愿意为我的前程铺路,甚至有心为我聘一位高门贵女,但父亲的举动惹恼了齐夫人,她的儿子绝不允许有任何障碍,于是她便想起我的双性之体,一条毒计浮上心头。 那年北边胡人进犯,我奉旨给前线军队押运粮草,时任上司给我指了一条近路,我本以为是上司爱护下属,却不想是齐夫人暗地施展的手段。那条近路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周边又流寇匪患横行,更可怕的是,就在我启运的半个月后,胡人占领了那里,我过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粮草被劫,士兵被俘,我也成了他们的俘虏。接着就是我的双性之身被发现,先是被献给当时的将领,现在的胡人头领享用,然后被送到军营里成了军妓。 因为我汉人的身份,加上特殊的身体,胡人在我身上尽施折磨。他们在营地的中央制了一副刑具,白天将我的双手吊起,双脚悬空,又去掉浑身的衣物,每每有胡人士兵经过,或三五成群,或十几个人,便可将我用个通透。 胡人比汉人粗壮,器物也比汉人粗大,且民风彪悍,我经常是刚刚伺候了这波,得不到喘息,下一波又要来了。后来他们嫌每次掰开我的双腿麻烦,索性又加了两条绳索,将我的双腿高高吊起,每次胡人享用,只需解开裤子,将我的屁股掰开,一前一后双双插进我的女xue和后xue,便可尽情施暴。 他们不喜欢我的分身,也不想日日清理我排泄的秽物,便停了一日三餐,只吃流食。有喜欢折磨我的下体,用竹签,铁棍,羽毛等物塞住我排泄所用的甬道,如此以往,腹中经常鼓胀难耐,憋得我扭动身子迎合他们,或者说些yin乱的话,让他们嬉笑一场。 有时是故意不给清洗,有时是懒得理我,短则三五日,多则小十日,我的小腹因尿液撑的如五六个月的妇人,分身也因为不得释放憋得青紫,两个rou囊鼓鼓囊囊的垂在腿根下方,每次他们使用,都会先托着我的rou袋把玩半天,只逼得我求他们cao我干我,才肯罢休。 有时见我忍得难受,他们还会找来俘虏的附近百姓,让他们跪在我的身前,用嘴吸吮我的分身,用舌尖探进铃口打转,逼得我高潮连连,口吐白沫。此时他们就会用手贴上我浑圆的小腹,用力的按揉挤压,逼得我想尿又想射,却两边都无法满足。 再后来轮的人多了,时间也久了,我竟有了身孕,rufang也开始鼓胀分泌乳汁,再被吊着已是不方便他们使用,于是他们便又做了一个中间空心的刑具,将我半个身子卡在上面,六个月前的时候我都是被他们跪着锁在那里,每次甚至不知道有人来,听到脚步声,或者身体被触碰才知道要被使用。他们捧着我的屁股刺进女xue,骑乘的位置方便了他们的使用,随着月份增大,我的胎位下移,那些人也很容易就能得到满足,逼得我说yin词浪语。 再后来我月份大了,跪着已是不便,他们便将我翻转过来,肚子朝上放置,这样方便了一次可以伺候三个甚至五个以上的人,加上我的rufang鼓起,乳汁时不时会自动溢出,他们便可一边干我,一边享用乳汁。 …… “臭sao货,肚子这么大了还发浪,这肚子里的野种也真是禁cao,这么多人都没给干掉!” 满是手茧的大掌托起男人的屁股,肆意的揉捏几下,便开始啪啪拍打,响声引得周围几个胡人发笑,有胆大的擅离职守,爬上来蹂躏一番。 “真嫩啊……瞧这肚子大的!” 另一个胡人贪恋的将双手放在浑圆的肚皮上,孩子已经快足月,时不时就能感受到肚皮下的胎动。胡人被孩子踢得心里发痒,跪下来捧着肚皮用嘴巴一顿啃咬,外面的动静引得孩子不满,小腿给了怀他的父亲一脚。 “这小杂种踢我了!!” 胡人像得了宝贝似的疯狂的亲吻啃咬,手上的糙茧擦得圆润的肚皮泛红,旁边的胡人早已解开裤子提着枪挺进xue内,顺手扛起男人的两条腿开始做抽插运动。 “嗯……啊……轻点……啊……顶……顶到了……不要……要射了……不要……啊……” “妈的,真够劲儿!” 旁边的胡人不甘心只对肚皮抚摸,见男人被挑起性欲,坏笑的将手移到腹部下方,那里已经积攒了五六天的尿液,胡人不拿俘虏当人,十天半月不给释放也是有的。 “不……别……别摁……嗯……啊……嗯……别……憋不住了……好憋……救命……” 手上力道越重,xuerou绞的roubang越紧,cao弄的胡人得了甜头,也将双手放在小腹上加入了肆虐的阵营。 “真的……求求你们……啊……要破了……憋……好疼……嘘……嘘……嗯……啊……不要……要来了……” “不要了……尿……射……啊……嗯……啊……” 另一边值岗的胡人被勾的实在装不了样子,见私下无人,也加入玩弄的阵营。他走到刑具另一侧男人的面前,当着他的面解开裤子,将腥臭的roubang抵在男人柔软的唇上。虽然已吃过无数遍,男人对此还是抗拒的,胡人们自有办法调教,见男人死活不张嘴,伸手朝高耸涨乳的奶头狠命一拧,男人吃痛的叫出声,胡人趁机顶开嘴巴一贯到底,将男人还未喊出的呻吟堵在喉咙里。 胡人的凶器多半巨大,插得又深,堵在男人的喉管里,将脖子顶高一快。胡人看着手上被粘上的奶渍,放进嘴里嘬了几下,便双手扶着男人的头颅,不管不顾的冲刺起来,每一次都深深地埋进男人的喉咙里,搞得男人几乎要窒息。 “慢点,你看他马眼都张开了。” 身后cao弄的胡人见那头男人玩的厉害,本就红紫的柱身被弄得硬邦邦,堵住的顶端小口不自然的向外张开,露出黑洞洞的甬道。 “你懂什么,快摁他肚子!” 前头那人显然久经此道,后面的人虽装模作样,手上却跟着狠命的揉了下小腹,男人哪受的了此种刺激,铃口张得比刚才更加开阔,腰肢挺着浑圆的肚子奋力的做喷射状,脑袋也被刺激的左右甩动,试图吐出施暴者的凶器。 “唔……呜呜……呜!!” 身后的胡人见那柱身如小孩的嘴巴一般一张一合甚是有趣,竟低下头一口嘬住guitou,趁着小口张大的功夫,将粗糙的舌尖直接插了进去。娇嫩的甬道如何承受这样的酷刑,男人被逼的经历了一次痛苦的高潮,身下的rou袋瞬间收缩涨大一倍,腹部也跟着一阵抽动。 当夜,胡人大发慈悲的给予男人身下欲望和排泄的释放,然这少有的快乐也是需要代价的。男人被从刑具上放下来,浑身瘫软的坐在地上,早有按奈不住的胡人从背后将他抱起,掰开他的屁股从后面粗暴的插进后xue,又用两只肥厚的手掌扣住男人的膝盖,趁其不备将他的两腿托起掰开,将胯下春光一览无遗。 柱身,腹部,rou袋随着身后男人的cao弄上下飞舞,rufang也不停地甩着乳汁,男人大口大口的喘粗气,显然已被cao弄到极点。 “兄弟们,上啊!” 身后人振臂一呼,台下诸多相应,果然另一名壮汉走上前来,先是用他粗壮的手掌掐握住男人两个充盈奶水的rou球,引得两道奶柱直喷面部,随后将奶球捏成两个葫芦形,看着男人因疼痛抽气,壮汉俯下身张开血盆大口,一下咬住肿胀的奶头,逼得男人不得不发出一声尖叫。随后台下一片哄笑。 比中午更加紫红的柱身落入壮汉手中,壮汉一边把玩着男人的roubang,一边摁压不堪一碰的小腹,随着壮汉的按揉与身后人的挺动,男人被逼的呻吟出声。 “爷,别揉了……要憋不住了……行行好……让我尿吧……” “啊……啊……别这么揉……啊……嗯……cao我……cao我的前边……好痒……” “爷……求你……啊……别捏了,捏爆了……” “好爽……要射了……快射了……” “唔!……救命……啊……啊……让我射……憋不住了……嗯……cao我……爷……” 在这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中,壮汉抽出了插在男人体内的阻挡物,随着身后男人一下一下的挺弄,白浊的体液最先喷涌而出,随后稀稀拉拉的尿液从甬道里流出,打湿了面前一片。 “不能再干了……盛不下了……孩子……” “cao死你,老子今天要把你cao生……干……怀了这么多天……生出来……给老子生出来!” “啊……不行了……射不出来了……不要……好涨……啊……” 身后的队伍看不到尽头,男人却要将这些人的yuhuo统统收下,并享受片刻的通畅。待到最后一个人享用完毕,那根暂时拔出来的阻塞物,又会重新塞进男人的下身,再解开,又不知到何年何月。 …… 新帝登基不过月余,竟要重开战火披甲上阵,几名忠贞之臣极力劝阻,话里话外都直指那位意图篡位的齐国公。 然女帝去意已决,临行前又在密室将男人吃干抹净。 一场仗打的甚是艰难,却因女帝身先士卒军情高涨,不过半年时间,竟将原本丢失的国土收进三分之二,更是将昔日的强敌,胡人的头领从营帐中擒来,带回京中处置。 大半年未见,朝局已被齐国公齐震把持多日,令所有朝臣诧异的是,这位齐国公掌权期间,不但没有给前方的女帝使绊子,更是替她清扫了往日包藏祸心的jian臣,待到女帝凯旋归来,男人带领百官恭敬地跪在地上,迎接女帝还朝。 密室的一角,昔日耀武扬威的胡人头领被十几个壮汉摁压在地,享受着只有女子才能得到的待遇。在后宫兴风作浪的太后齐氏,也与她的母亲一同囚在深宫,每日受着非人的折磨。 而那位处置呼声最高的齐国公,此刻却站在女帝的身侧,与她一同见证改朝换代的时刻。 “陛下……不可。” 报仇雪恨的风溪早没了那日密室中的咄咄逼人,示弱撒娇的往身旁的男人怀里钻,手里也跟着没规矩起来。 “叫风溪,或者像以前一样,喊我小七。” 女帝霸道的捧着男人的脸嘬了一口,男人赶紧查看生怕这一幕被人看见传了出去。女帝却不以为意的又亲了一口,势要将这几个月的分别之情全都补回来。 “真的不行,我有了。” “?” 聪明绝顶的女帝此刻脑子当机,尚不明白男人口中的有了指的什么。男人拉着女帝来到一处隐蔽地,确认四下无人后,解开围在腰间的束带。 “八个多月了,算算日子,下个月就要生了。” 衣襟被拉开后露出被白布缠绕的浑圆的肚皮,还有上方同样被白布裹紧但已露奶渍的双乳。 “等臣产下孩子,陛下想如何,都依你~” 男人已掌握哄笑女帝的锦囊,风溪吃惊之余,自然要变得成熟起来。 “今后陛下就是要做母亲的人了,陛下可高兴?” “不高兴!” 本以为女帝会欣喜,风溪听后却泼了一盆凉水。见男人逐渐黯淡下去的神色,赶忙又凑过去撒娇。 “朕还没封你做皇后,你先把太子给朕生下来,让朕如何与群臣交代?” 男人灰暗的脸色瞬间变为不可置信,他的身份他的过往他的身体是最清楚的,能够孕育这个孩子已是天恩,男人不敢再妄图图谋什么。更何况,曾经的他已然对不起他的女帝,如今又有何颜面索要恩赐。 “怎么?不乐意。那要不你做皇帝,我做皇后~” “陛下慎言!” 临产的肚子行动不便,齐震有心跪下劝阻,被风溪提前识破抱在怀里。 “那你就忍心,将我们母子丢下来不管不顾?” “臣自会在前朝为陛下扫清道路。” “后宫呢?” 女帝愈发胡搅蛮缠,手上却是心疼的将人抱在怀里,生怕磕碰了。 “若陛下信臣,臣愿为陛下挑选适龄的男子入宫,陪伴陛下。” “又要故技重施?” 女子话里染上哭腔,男子自知她是做戏,心中亦是愁苦不已。 “朕说过,国公想打探朕的一举一动,最好自己亲自来,否则,你送一个,我杀一个!” 说完捡起地上的腰带替男人系好,又霸道的拉着男人回到自己的宫室,顺便招集太医院的全体太医,给‘皇后’问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