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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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的时候,所有宾客都散去了。我避开所有人,在只剩孙策一个人时候才进屋。 他们叫他孙郎,我好久没有听过这称呼,明明以前别人也会这么称呼我,但是后面,所有人都开始用尊称叫我。后来随着我年岁越大,就更没有人这么唤我了。 孙策喝醉了,刚来忘川的第一天跟这些人打成一片,让所有人不醉不归。忘川的居所修整的简单,但并不是朴素。光滑木质的地板上了一层清漆,透亮的反光。我脱了鞋走上去,静悄悄的。孙策侧躺在上面,把路过的猫抱在怀里,一截毛茸茸的尾巴从他怀里伸出来,不耐烦的摇动着。 我从背后摇了孙策的肩膀,孙策就转身平躺过来,猫咪趁此机会从他怀里跳了出来,一溜烟跑掉了。孙策双颊绯红,醉眼眨了两下,努力的辨认着我。他当然没见过我这个样子,面前的人有着棱角分明的面庞和成熟大气的五官,让他觉得既陌生又熟悉。紫发、碧眼…… 「仲谋,你怎么才来?」呓语一样发问。 我在看到孙策的时候也愣住了,他此时的容貌,绝对没有弱冠样子,了不起只有十五岁。我很难相信,在经历了从前的种种之后,在让人大呼孙郎竟云何的意气风发之后,他选择用十五岁,可以说尚未出茅庐的样貌来到忘川。 我在一旁坐下,孙策却自然而然的就爬上了我的大腿,把脑袋枕在上面。他的发髻有些凌乱,红缨发带也被撇到一旁。他手拎着酒坛举到我面前:「来,陪哥哥再喝点。」 五十年,孙策的死至我的死已经有五十年,再到来到忘川,我早已不记得中间时间过了多久。我都要忘了该如何与面前这个人相处。曾经最亲密的家人,生分的如第一次见。我迟疑的结接过酒坛,放到了一边。 「为什么才来,不想见到我?」 他又一次追问,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害怕孙策回来所有人的焦点都会转移到他身上?害怕周瑜也不再追随自己离我而去?害怕他责难自己?可他们都是死人了,不应该还会有这些无谓的纠结。 「你长大了。」孙策坐起来,脸贴的极近看我,那双圆眼继承自母亲,瞳仁黑亮且大。这张稚嫩的脸颇具有些迷惑性,好像还没长开,就巴掌那么大,配合着他故意露出的虎牙,猫似的可爱。「这是你多少岁的样子?」他问,同时伸手拨动我发冠上的冕旒。 四十岁吧,我记得是,那时我已经经历了大大小小的战役,大胜大败皆尝过。我为自己定立了第一个年号,再十年后,才称了帝。 这些他明明都该知道的。 我该说什么,我该问他你为什么要用这个岁数,这么张脸? 「哥……」我终于叫了他一声。哪怕我现在显示出来的年纪能有孙策现在的两倍了,但我还是习惯性的这么叫他。 我孩子气地抱住他。以前我故意疏远他以表现我出比其他弟弟meimei们的成熟,像个笑话一样。现在我已经比他大了,我的肩都比他宽了,甚至还装腔作势的穿了件帝王样式的裘皮大氅。 我有些想哭。 我在你的墓里面放了金钗。 我在里面的每块砖上都刻上了万岁永藏。 我把你的庙建在我的都城。 我睡在你睡过的地方。 …… 你为什么不曾入我梦里来? 曹丕笑我发疯,我也毫不留情地反讽了回去。 我按压他的头骨,逼得他的下巴戳在我的胸上。他眼睛向上的看着我,微微眯起像是在笑。 「我知道。我的至尊弟弟。将军,吴王,陛下,你走的路比我想得还要远。我从以前就看得出来,你非等闲之辈。」 「你当时只是传长不传幼罢了。你不是信不过我,叫张昭来取代我。」 「那你不也只封我做了王爵,还是个虚名。」 孙策看着我笑,通透得有些薄凉。 我在咀嚼这句话背后的意味,在想他是否是在埋怨我。我大可以找出很多借口,我可以说光武皇帝不也是如此,亦或者说为了保护他的子孙。但最后我选择了沉默。 更主要的原因不好提及。 那便是母亲梦日入怀生我,孙策则是梦月而生。本皆是祥瑞,然而月为阴,他生下来是个男孩,却同时长了个女人的阴户。虽然这并没有影响他的英武,但没人会在知道这个秘事后不生出些不可言宣的想法。 我是在他死后才知晓的。 至此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直当作笑话听的风言风语竟是真的。其实一切也早有迹象。比如说父亲也对哥哥也很好,却总对我有更高的期待。我比同龄的孩子更加早熟一些,我能发现那些不着痕迹的偏爱,但不知其原因。比如说他身上偶有的暗香,比如说他那张月亮一样萤白美丽的脸。 我怒不可遏,哀哀欲绝。 我在他墓里放的是金玉首饰,银器香炉。江东小霸王的墓里,连一件兵器都没有,而是按照女人的规格备的陪葬品。意义不言而喻。 他立直了身子,开始宽衣解扣。孙策醉得不轻,连指头的关节都泛着红。 「还是因为你跟爹一样,这么在意我这?」 他撩起下摆来坐到我的腿上。 我们兄弟是应该要有很多话说,但是不应该是说这些,也不应该是这么说。 是他挑衅在先的,我对自己说。 我没让他脱完便将他扭转过去,让他背对我坐在我腿上,不去看他那张让人心生罪恶感的脸。 他的衣服是对襟的,只要松开一大片胸口就露了出来,白皙的,带着一点肌rou隆起的弧度。我伸手从底下捏住两团rou,头埋在他的肩上,放肆的咬出一个接一个牙印,红的紫的层叠在上面。孙策痛的抽气,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我的手上更加用力,硬生生把他两块乳rou捏成两个小山包,rutou也被挤了出来,食指在上面打着圈的抠挖,配合着拇指用力揉捻。他的身体就过电似的的颤抖。外袍挂在臂弯处,底下被我用膝盖压着,限制住他的动作,只能跪坐在我腿上挺起胸来任我玩弄。 淡粉色的乳晕很快就被我弄红肿胀大,rutou恬不知耻的挺立着,勾引着我上嘴去吃。我把他弄得歪倒在我怀里,闲下来的另一只手伸进他的亵裤。 「只是玩了胸,这就这么硬了吗?哥哥真的好yin荡。」我在他耳边呢喃。 我的手再往下,便摸到他天生异处的地方。柔软的跟花瓣似的,花心中冒着蜜。 孙策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仲谋……」他的声音打着颤,却还要拿我打趣。「你这好硌啊,你想干我这这么久了吗?」 那些发冠饰物早就在沿途中尽数掉落了。 孙策骑到了我身上,从袖口掏出了那支我精挑细选埋下去的金搔头,在脑后随手挽起,挽成一个女人的发髻,堪堪的垂在后颈上。 你送我的东西,我有好好收着。他一笑,簪子上的垂坠跟着晃动。 该死的。我自然就想起来孙策去和老男人睡觉那些事。我都不敢想象,他以前是不是也是这样,挽这么个少女含春的发髻往那些老头身上坐。十五岁的这张脸很是好看,不似他加冠以后,一双上扬的细眉美得富有攻击性。 在他身下的我伸出手,用手掌包裹住他的下颌,用一种颇具上位者轻佻意味的方式。赤裸裸地下克上,这是在生前我想都不敢想的,这似乎也让孙策忆起不开心的事,孙策的眉毛古怪的扭起来,我知道他这样便是生气的表现。那双眉很快又舒展开来,这并非消气的意思,从前他手投戟杀人之前也是这样子的表情变化。 我依旧畏惧他,自父亲死后,他对我们几个严加管教,以至于有些无情。于是我赶紧凑上前,放低了姿态去亲吻他,虔诚的叫他哥哥,我唯一的兄长。 我有长于他两倍的岁数,自然留有余裕。但他看不惯我这幅样子,可能在他眼中我仍是个小屁孩,一个把他的人都弄得结局凄惨的幼稚的小屁孩。 他想罚我,于是他扶着我的膝盖,身子缩了下去,嘴唇隔着我的衣物亲上我的阳物,把它释放了出来。哥哥的嘴上功夫该死的好。令我愤恨的想究竟是谁玩成这样的。一双玉手攥着我的根部把硕大的guitou吮吸得啧啧作响,美目不时的向上瞥我一眼。换作常人也许早就遭不住射在他的脸上,但我硬是忍了下来。 我也有些生气了,他用对付那些老头的手段来对我这个弟弟。 我的rou根尺寸傲人,都有他的脸这么大了。猩红色的舌尖划过冠状底下的沟壑,兴奋得一跳一跳的砸在他脸上,他只是含进去个头部都费劲。我捏住他的下巴尖,让他含的更多,盘虬卧龙的柱身在他的舌苔上摩擦。那颗虎牙被他藏得很好,但隔着唇rou仍感受那颗突起,我故意往这处顶,把那张小脸戳出一个鼓包来。他干呕的声音不断响起,连口角都被我磨红了。 孙策眼角出了泪,两手抵着我的大腿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些模糊的声音应是我名字。我强硬桎梏着他的后脑,把他的鼻尖都埋入我底下的毛发中。又插了数十下才顶着他的喉口出精,确保所有的jingye都射进去了,才抽出湿淋淋的roubang。孙策瘫坐到地上,我刚射的太深,他想吐都吐不出来,腥甜浓稠的液体顺着食道下滑的感觉应该很怪异,他不断咳嗽,甚至想要扣喉。 他往前爬动,要去拿先前被我放在一旁的酒坛。我不让他得逞,他的手和脸在木地板上蹭出红痕,在我的拖拽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又心疼的把身上的大氅脱下垫在了他身下。 或许我太粗暴了,可我又发觉他是喜欢被这么对待的。证据就是我摁着他下塌的腰线,中指和无名指直接捅进两腿中间那条溢出水来的缝。 「好湿啊,哥哥,你这里流出来的水都要把我衣服打湿了……」 「说起来你喜欢公瑾哥对吗?怎么不用这幅身子勾引他,他至死都不知道你心所属他。我睡他的时候,他一直在喊你名字。」 孙策半边脸埋在我衣领的白色皮毛里,转头甩给我一个刀子样的眼神。这显然这戳到他的痛点了。 「若是真有情有义,还需要这多余那处作甚。」 好个有情有义,对我就毫不避忌的舞到面前,叫嚣着来让亲弟弟干他这口saoxue。 「你还是想他来的吧,可惜他跟使君出征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看到是我很失望吧。」 他不回答,我的手指便开始在他的xue道里探索,软rou挤压着我,我就张开手指把他扩开来,咕啾咕啾的水声很大,孙策的喘息却被他藏了起来。我又加了一指,三根手指一起在里面快速的舞动,孙策发出嗯嗯的嘤咛声,腰在挣扎中倒了下来,嘴里还叼着我衣服的一角,口水把那一片洇得深红。 我看着孙策那张年少的脸,白皙细腻,汗淋淋的贴着乱发,因为醉酒和情欲透出病态的嫣红。没想到竟还让我发现了意外之喜。十五岁,这样的身体居然还有处女膜吗?孙策说来忘川因为可以修好他的脸,没想到连这块也能一起修好? 即使我知道这是假的,是幻象。但是占据孙策第一次的想法还是如雷劈一样击中我。 rou道里作乱的手指还是温柔下来。只在xue口附近抚摸,找寻潜在的敏感点。我用双手扒开他的腿来仔细的瞧这以前我都没有机会看上一眼的销魂处。他的xue长得实在好看,粉嫩鲜红的内里有生命般在蠕动,像一张会呼吸的小嘴。看得我呼吸一滞。 我弯下腰来,用舌头去接他流出来的爱液。舌头和手指一并钻入xue里,手法老练的抠挖开拓,前面的阳具和卵蛋我也没有冷落,不时施与爱抚,很快孙策就双腿哆嗦着喷了水。真是敏感的身子。 我用又硬起来的yinjing在外面浅浅的戳刺,蛋一般大的guitou戳在他的勃起花核上。磨着他的两片湿润的rou唇。就是不深入。 「哥的水好甜,这里也好软,一定很好cao。你的第一回是谁拿走的?袁公路?还是那吕子衡?」 他波光淋漓的眼半天才回过神来。 「你想cao就cao吧,还问这些做什么?」一开口我才发现他的嗓子哑了这么多,说话有气无力跟母猫叫似的。他的脚搭在我的裆上轻踩,「怎么还不进来?」 啧,欠cao。 软榻就在不远处。 我让他趴上去,上身伏低。 我缓缓的挺进,刚没进多久就感受到那层薄薄的膜。然后下一刻,我就毫不留情全部插入,破开他的身子。孙策疼的只发出嗬嗬的响声。 血果然流了出来,孙策或许仍未发觉。我又往前拱了两下,他腿一软,栽到在榻上。 「哥,看看,我腿上都是你的血。」 他转过头来,发现果真如此,染血的几把挺立,惊心动魄得像是凶器。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心里在惊涛骇浪的想着什么,而我从正面重新进入了他,不让他再想第二个人。媚rou层层叠叠的吞吃着我,舒爽得要窒息。我只抽出一点又狠狠撞进去。 「哥咬得好紧,我都动不了了。你也很想要我?还是说随便什么人都行,谁都能干得你这样发sao?」 「你慢点,好烫,啊嗯……太大了,别动先啊啊……」孙策喘着气连连摇头,明显他高估了自己这幅身体的承受力,手掌抱着肚皮,而我的孽物在底下翻搅他的五脏六腑。 「权……咿呀……好酸、好……涨……」 「呜……权……轻点……」 孙策被我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环不上我的腰,无力的敞开着。玉茎跳着又吐出一股薄液,润得小腹湿滑一片。脸上也是,被蒸干的泪痕纵横交错,他甚至开始跟小时候一样叫我,求我。但我停不下来,我无法控制对他的占有欲,哪怕我有过许多女人。 他越是叫我,我的yuhuo越发汹涌,甩开胯来越干越狠,把兄长的嫩xue干得汁水飞溅。我低头衔住孙策的嘴唇,连他上面这张嘴也不放过的进犯。 「哥,看着我、」 我的声音里全是渴求,捏着他的脸让他直视我。 「生前我无能为力,但现在,是我在干你,cao你,占有你。孙策,你第一次是我的,最后一次也得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明白吗?明白万岁永藏的意思了吗?」 究竟是什么时候变质的,是从孙策死后开始的吧。 他死去之后,我浑浑噩噩的过了一段时间,底下人不尊重我,我也不在意。我本就认为我不配,只有周瑜几个一直奉我为主。顺着权力阶梯往上走的那种感觉很微妙,惶恐又新奇,但很快就我对这种感觉食髓知味,并且开始患得患失。而那些年幼的弟弟meimei还是压根儿还什么都不了解,兄长——存在或不存在分别代表着什么。 我爱孙策吗,当然,兄长在的时候,就算天塌下来我也相信他能解决。那恨呢,也很简单。偏偏你要走的这么早。是报复吗?让我在和你差不多的年纪被拱上这个位子。为什么你可以早早的死掉成为所有人怀念的对象,而我身边的人却要一个一个离我而去。 无数个夜晚里我怨恨他,想念他。而他只安然的躺在他的墓里。 做过帝王的人,就会知道权力这种东西会上瘾。这种欲望转换到床上,就会变成一种掌控欲和施虐欲。印象里的孙策腰身矫健,可现在伏在自己身下的腰可以说是盈盈一握。或许是那时候我太小了,孙策十五岁的时候,我才八岁,自然觉得哥哥又高又大,轻松就可以把其他弟弟meimei举起来抱到手臂上。可现在,是我能轻而易举的把他端起来,从背后掰开他两条雪白的腿,把自己送到更深的地方。 他的yin水淅淅沥沥的浇在我的几把上,腰受不了的来回扭动,仰起的头靠在我肩上吐出灼热的喘息。被我捏着下巴拧过来接吻。 孙策已经满身是汗了,我把他从我身上推下去,拔掉那根发簪扔到一旁,他的乌发在背后散乱开来。我把他翻过身,把粘黏在脸上发丝捋到一旁。 「你最想念的是父亲对吗?你十五的时候,正是爹爹最风光的时候。」 「你很想他?可你还没服完丧就投奔袁术去了。当时这根发带还是白色的,还戴着孝你就迫不及待的出卖自己了?如果不是我叫你献上玉玺,你还打算呆多久。等到给他产下子嗣来吗?」 提起父亲,方才刀枪不入的孙策终于露出哀伤的神情。或许是觉得自己这幅身子令父亲失望了,或许是因为出卖自身这种行为令人不齿。总之,孙策含着泪,不是因为爽或疼,而是真的因为伤心了。 我心痛起来,后悔我说得太过了。明知他最想得到的就是父亲的肯定。我抱着他的脸亲,对不起,我说,爹泉下有知一定会以你为傲的。如果爹也能来的话…… 「……叔弼最像你,可死法也很像你。其他的弟弟也死的很早。meimei,meimei被我远嫁了。你有见过他们吗?或许还有其他人。他们一定跟你说了不少我的坏话吧。他们应该也都不愿见我,只有公瑾哥在这陪我……」 我絮絮叨叨的继续说,想要安慰他。 「别说这些了,仲谋……」 「把我cao死过去吧。」 我沉默了,这便提胯满足他。 我压在他身上,全部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我整根老二埋在哥哥的体内,几乎不再抽出来,而是靠着我的腰的律动来cao他。这样无异于拿整根棒子鞭笞他,不用刻意寻找也能cao到最敏感的地方。我的身形几乎把他完全覆盖了,从后面看只能看到露出的一点莹白的肩头,和从我腿间漏出两截藕节似的小腿,在我越cao越深的时候翻翘起来乱晃,脚趾伸直又弯曲。 他也确实被我这样cao的毫无章法的哭起来。与其说是被cao哭的,不如说借此机会大肆宣泄他的不满和委屈。 我进得太深,插得过了界,猝不及防顶到宫边合着的小口,即使我已经赶忙停了下来,孙策的脸还是痛得惨白,抓着我的手臂发出一声拉长了调的惨叫,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我低头擦去他的泪,又小心翼翼照刚刚的位置试探的顶弄起来。宫口拒绝着我,孙策也是,尖叫着推拒我。 「不要,好疼啊啊、仲谋,仲谋,饶过那儿……那儿不能……」 「为什么不能?与其死过去,不如让我cao进去吧。哥,给我生个公主如何。我的两个公主像我,我不喜欢。给我生个像你的吧,一定会很可爱。」 「你发什么瘟,仲谋,呜……这里是忘川,生不出来小孩的,嗯啊啊啊、别再cao那了……」孙策泣不成声。 「也是,不过可以生别的。你不是喜欢猫吗,那给我生一窝吧。小老虎也行,总之是我的种就行。我一定会好好养大的。」 我说着混蛋话,一手捞起他的右腿腿弯,让他的xue更加敞开。我这才发现软榻底下全被他的水浸湿了,稀薄的精水还一股一股从他的马眼流出来。含着我的那圈软rou已经被我cao肿了,充血的rou埠上全是水光。勾着他膝盖那只手很顺手的就能去掐他的花蒂。 「打开吧,哥哥,打开……」 他腰反弓起来挣扎,我便顺势去顶那个小小的裂口。攻城车一样反复的撞击,每次都能撞出一包水来。孙策已经是一副吐着舌头的痴态了,眼里漱漱掉着泪。我都担心他咬到舌头。 「权,」他哀哀的求我,「肚子要被顶破了,啊啊,不能再进了,吃不下的、」 「再忍一会儿,」我喘着粗气命令,终于在他失守的时候把整个guitoucao进了zigong,两颗卵蛋也压在了花唇上。手也按在他的腹部往我几把上揉。 「好了,你现在完全是弟弟的几把套了。」我在他耳边说。「不怀上就不许休息。」而他已经发不出来声音了。 我开始孟浪的干他,我知道干的是他的胞宫,所以痴心才会愈烧愈旺。我的脑袋也混沌了,只知道把孙策往死里干。软榻被我们的动作弄得些许位移。他的身子绷成一条优美的弧线不断痉挛,直到真的撑不住了才在我身化成一滩任人摆布的软泥。他还在哭。我用力吻他,要把所有声音堵回去。 哥哥,别哭了,我错了。我想说。 但我脑子里想的却是:让他哭吧,最好哭哑到一周都说不出话来。 酥麻的热意在我们交合处化作浪潮涌向全身,把我们两个都拍在情欲的深网里,不断收紧的网困住我们两个,简直要合成为一个茧了。孙策小腹抽搐着,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长长的睫羽不停扇动,几乎是要背过气去。而我摁着孙策的腿根,在他身子里面出精。 我射了他满满一肚子,灌得他的小腹都隆起了,也许真会怀孕也说不定。孙策哭得没了力气,只剩那红色烫金的外袍仍挂在身上,因为方才剧烈的情事在他身上熨出道道红痕,也如我的欲望把他包裹住一样。 他身上尽是我弄出来的凌乱痕迹,我无意去清理这些,只把他锁在我的怀里,生怕他会再逃走似的。 哥哥…… 我轻拍抚慰他颤抖的背脊。 床帏飘动,忘川的风和煦的从外吹来,带着夜露的气息,让潮热降温。这里从来就没有恶劣的天气,比梦境还要完美。这里是一片桃花源,没有生老病死爱别离,除了怨憎会,求不得。 我的心在下坠,似乎要垂到肚子里一样沉重。生命如果不是一旦消逝就不再重复的,那么美丽,绚烂,残酷将失去意义。而死后的一切再怎么重复都是徒劳。 我们重生于此,看尽生前身后事,就会发觉从前的种种其实都无关紧要。孙策对我来说可以是个陌生人,他也可以这么看我,连曹丕都在这与那位美人和离了。我们一同经历的日子不过弹指一挥。死亡将我们分开,不再相交,只留下他的痕迹不停缠绕着我,乃至我的子孙后代。 都怪你。 我不能这么说,否则世人一定会说我太过刻薄。 忘川开始下雨了。 我想起小时候我因害怕打雷偷钻哥哥被窝的事。我不愿在人前露怯撒娇,只有那样的晚上,我会抱着枕头摸黑跑到孙策床前。哥哥起初是惊讶,之后便是好笑的让我爬上他的床,用手臂和被子包围住我。这成了我们之间的秘密,哪怕后面我不怕打雷也是如此,一直到父亲死后。 我的脸上有些湿痕,我以为是外面的露水吹到了我脸上,可伸手一摸是温热的,竟然是泪。 怀中温热的胴体转了过来,沙哑的叫我的名字。孙策的鼻尖和眼尾仍是红的,黑色的眼睛欲言又止,只长久的凝望着我,似乎不理解我为什么哭了。 他伸手来,环抱住了我的脑袋,从他黑亮的眼瞳中我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紫发、碧眼——是只有八岁的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