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却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再难得。 对于唐人来说,佳人难得,却也不那么稀罕,除去长安第一美人、那位月上坊的「牡丹」,北方还有两位佳人:广寒宫的「青莲」和碎叶城的「明月」,都是倾国倾城的人儿。去了一个还有两个。 而对于李白来说,这首小诗则无疑成了他自傲的本钱。 长安城亮得晚,而月上坊彻夜不眠。即使在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里,此坊依然是上好的温柔乡。坊内有男有女,个个能歌善舞,知书达理,不管是小姐还是公子,都能找到独属于自己的知音。 这里不缺美人,然而要说美的顶端,月上坊坊主、堪称蓝颜祸水的「牡丹」,为第一美人的地位却是众望所归的。 他同样是花魁,对外名白,每日凌晨都会在月上坊顶部的百花台上观赏朝阳,长安的百姓们因此诞生一个“朝霞里观国色”的习俗。百花台处在向阳的位置,他们便常常早起,聚在一些看得见百花台风景的地方,去观那道国色。 即使是一道艳色的背影,也能看出那种日出胜火般的璀璨的美丽。 千娇百态破朝霞,数千人心向往之。 魏颢就是这数千人之一。他在月上坊附近买了一处有层高的宅院,每日凌晨守在屋顶看那个看风景的人,这已经是习惯了。而今日魏颢咬着馒头守在那里,等馒头吃完五六个,却也没见人出来。 这种情况不少见,代表着「牡丹」 今日要接早客,一般都是贵客。 魏颢怅然若失地下了楼,心里说不艳羡那早客是不可能的。他千里迢迢来到长安就是为了一睹「牡丹」真容,本想见过之后就去看「明月」和「青莲」,然而真见了面,那风情万种的倾城容颜却让他辗转反侧、流连忘返,从此深陷其中再不能自已。 魏颢站在院中,正对着月上坊的位置,发了很久的呆。 而此时,李白已经将李璘迎进了剪烛厢。他今日穿着一袭玫红色纱袍,半透的衣袍下隐约有着肢体的rou色,内衣则是薄红色的肚兜。无需多言,李白撩开衣袍,纱衣顺着香肩滑落。他撑坐在床上,眉心一点红在弯弯眉眼的映衬下愈发妖冶:“王爷今日怎么想着寻我来了?” 烛光暗哑,落在如玉肌肤上更显白璧无瑕。李璘熟练地俯身罩在他身上,五指没入他的指缝,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的拇指肚轻轻摩挲李白殷红的唇,再将染红的指头碾在裸露胸膛的rutou上,让那里染了一抹艳色:“听说皇兄昨天来了这里。” 李白浅浅嘤咛一声,李璘的拇指不依不饶地玩弄他的rutou,抹了红之后再揉到变形,色情地变化着。他本就是天生媚骨,经不起撩拨,便喘息着自己打开腿,漾出一个暧昧的笑:“妾身不参政,王爷不必担心,殿下来我这里无非是做和王爷一样的事情罢了。” 李璘最听不得他自称妾身,就好像他是属于自己的妃子一样。一旦想到这个妃子对谁都这么yin荡,又觉得心如万蚁噬咬,麻痒得紧。 李璘眯着眼,低头咬他的耳根,鼻尖萦着股扑鼻的花香,和艳丽的外表不同,牡丹香气并不浓烈,也不淡薄,如清酒一般沁人心脾。 李白扶着他的手慢慢向下,让他探进自己双腿之间:“殿下功夫很到位,和王爷不分伯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