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
他也掌握着李隆基的软处。 这个他痛恨的男人对他有了一点感情——或者说原来就有感情。他现在万分确认这一点。不然他不会这样待他的……不会的。 他为此感到悲哀。 “怎么?”李隆基询问他。 李白缓缓抬起头,水润的月瞳里纠缠着复杂。他踮起脚:“去中央公园吧。” 他亲吻李隆基的唇,下一刻便失去了主动权。 “……三郎。” 久违地出来走走,李白显得格外坦率。他拉着李隆基喂鸽子,还在休憩的长椅上靠着他睡觉。像一对普通的小情侣那样。 玩到末尾,李隆基突然说现在想要他。李白一愣,祈求的眼神被李隆基冷漠以待。他慢慢冷静了下来,随后平静道:“去摩天轮吧。” 摩天轮的工作人员收了好几张红票,允许他们坐个几十圈。等门一关,李白就直接脱掉自己的裤子,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后去舔李隆基尚未勃起的性器。 他不肯承认这根rou棍开始让他上瘾了。他一看见粗壮的物事,花xue就本能反应地泌水,好像记忆沉浸在他们交媾之时。李隆基勃起后去摸了摸他的柔软rou唇,触到了湿意,于是笑着让他坐好,把腿打开。李白依言听话。 “……我现在不想要。”李白突然说。 guitou就贴在合不拢的roudong上。李隆基抬起头,看着他。 李白的手搭在他的肩上,他的脸有些红,精致的面容看着像画了妆的妖精,十分诱人。他在颤抖,但是李隆基没有忽略他眼中的抗拒和厌恶。他的身体喜欢着这种凌虐,但是意志很讨厌。很讨厌。 他恨李隆基。 李隆基自嘲着自己的错觉,还以为李白也有几个瞬间喜欢他。但那只是恐惧和自保而已。 他似笑非笑地掰着李白的臀:“那就用后面吧。” 他的guitou就此撬开股缝中的小眼,在不做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将头部硬塞了进去。 李白疼得哀嚎出声。李隆基并不兴用他的后xue,这些天还没有用过。青涩的后xue干净如处子,受不了任何粗暴的对待。 “疼……好疼……”李白蜷着脚趾,本能想要逃离,却被李隆基摁在座位上,腰肢像鱼一般扭动,反而让疼痛愈发激烈。 “怎么,是想用前面还是后面?”李隆基掐住他的rutou。 “都……哈……都不要……”李白不自觉挺着挺,立起来的红乳像是送给李隆基吮吃。他咬着唇呻吟,音调媚得像哪个被cao开花的妓。 “那就都要吧。”李隆基又往里面挺了一点。这时李白已经疼到脸色苍白,痛苦崩溃的声音莫名唤醒男人的施虐欲。 “好痛……啊啊、太、太大了……不要……啊……” 看到他疼得死去活来,同样被夹疼的李隆基抹了把额边薄汗,笑着说道: “cao熟了就不会再疼了。” 他还在努力把rou棍插进他狭窄的屁股里。粗大的yinjing正抚平每一寸褶皱,内壁正无死角地被jianyin着,甚至随着胀大guitou的cao入而愈发绞紧,肠壁收缩着与之紧密相贴,一缩一缩的,李隆基只好掐了掐他的腿根,说:“咬得太紧了。” 紧张又热情的后xue只能给李隆基带去快感,而李白显然不想这么做。他被迫咬紧性器的xue嘴更像一种逢迎,甚至还自己开始泌水,润湿自己的肠道。李隆基从来不担心他受伤,李白作为零号的天职就是用那两个洞装jiba,可谓天赋异禀,什么大小都可以吞下去。 “吸得这么紧……”李隆基又掐着他的臀rou,把rou棍往他身处开凿了点,“欠cao。” 没人比李白更欠cao。他的肠壁就敏感得像到处都是xue心,cao哪里都有许多快感,而他的xue心处的敏感,更是巨量而yin荡的。 李隆基这时才深入一个头,李白就已哭叫得像被狠cao了一番,yin荡的呻吟只会让男人更加幸福。他感受到李白的xuerou开始湿润,也咬得更紧密,张驰有度,有规律地吸着guitou,似乎十分地想要里面的浓精。 这就是他的天赋所在。李隆基不再担心,低下头咬住他的rutou,然后挺身将rou棍cao进他肚子里。 李白胡乱yin叫,眼泪夺眶而出。他的前端安了精环,李隆基调教着他不得射精,只许两处rouxue高潮。 等李隆基把rou棍整根塞进他屁股里,再揭开他的yinchun去看了看前面的情况,发现他的花xue已经湿透了。合不拢的roudong里流了很多yin水,看来刚才cao到了xue心,牵动花xue一起喷潮了。 李隆基揉了揉他的臀,他的后xue就这样倏地柔软不少,又热又湿,李隆基一挪rou棍,他的后xue就不停收缩。 李白被快感冲击得翻着眼皮,艳红的舌头吐露着,要不是李隆基忙着jianyin他的后xue,定要把rou棍塞进他上面的嘴里。 随着李隆基的挺动,李白也像个荡妇,被cao得浪叫连连,扭着腰肢更像迎合粗大yinjing,xue心就这样被他自己献出去,随着jiba的开凿,肠液腺液在被阻塞的肠道接连喷潮。 他自觉快要爽得晕过去了。泪不自禁地流满脸颊。本想反抗的躯体被海量快感钉在原地,他自己的屁股也快被李隆基钉穿。 李隆基肆意的抽插让李白更像作为一个rou脔而被对待。他的屁股天生就会讨好男人,李隆基被吸得爽了,粗喘着气,叼住李白润红的rutou再次玩弄。吃完在他耳边描述着他现在多么yin荡。 “屁股太sao了……哈。扭得这么欢,看来很喜欢屁股被cao?”李隆基再次钉在他的xue心上。 “哈啊……啊……!”李白腰肢挺起,颤抖着身子,被cao软的后xue又开始喷潮。 roubang搅弄潮水,搅得他的后xue湿热而瘫软,一来一去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李隆基喟叹着,yinjing深深地插进他燥红又泥泞的屁股眼,突然像是顶到了一处销魂的软rou,李白战栗着哭叫一声,竟直接晕了过去。 李隆基有些迟疑。他掐住李白的腰,往下摁了点,用guitou顶开那处软rou,这一圈缩紧的软rou吸得他爽快不已。李隆基没有再迟疑,直接顶开软rou,插到内腔去。 李白的腰几乎要弹起来,又有些下意识的紧绷。听说有些零号有两个zigong,李隆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看着昏迷的李白,估计是第一次被cao后xue内腔口,受不了昏过去了。 李隆基将jingye射在了他的内腔里。 由于腔口的软rou吸得过于舒适,李隆基没有抽出来的打算。李白的花xue湿得一塌糊涂,要不是考虑着屁股里水太多需要堵着,他还想把rou棍插进花xue里爽一爽。 李隆基抱起李白,将两件宽松的外套披在自己和他身上,遮住李白衣衫不整的身体和他光裸的缠在自己腰上的腿。 他微微挺动几许,再将李白cao醒,告知他快下摩天轮了。 李白挂在李隆基身上,虽然大衣遮住了一片yin靡,但依然能看出来姿势的奇怪。最后一圈的顶端,李隆基吻了吻他的唇告诉他,他有两个zigong,要是不听话,就让他怀两个。 李白颤了一下,埋在他的颈侧,轻声应着。 他们还是顺利回去了。路人能看出他们之间的奇怪,但没人敢随意猜测。工作人员闻着厢里的麝香味,受了李隆基的暗示,脸色发白,不敢多言。 回到家,李隆基将李白从门前一直cao到浴室,花xue后xue都爽了个遍。看着他的两个xue里全溢着精水,看着极为yin靡,清理之际又忍不住cao了进去。 李白之后依然是被cao晕过去了。他精疲力尽,昏睡许久。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下午。李白腰酸背痛,浑身上下散架一般疼,两个xue洞都火辣辣的,皮肤稍稍一擦就有痛感。李白暗骂李隆基,缓了很久才能起身。 李隆基不在。不过他昨天晚上定是让他含着睡的,而且今早起来恐怕迷jian了他。李白看了看自己大开红肿的花xue,还是湿润的,一点点白精残余xue口。 李白磨磨蹭蹭地用了仆人准备的餐,回到卧室里打开电视。看了没多久就有困意,又入睡了。 李隆基并没有回来。 听仆人说他出差去了,这让李白颇为高兴。虽然有人监视无法轻举妄动,但他仍然寻找任何可能的方法逃出去。 除了电视和遥控器,合他心意的几本书,这间卧室没有任何东西。连一扇窗户也没有。紧挨的浴室也干干净净,看上去没有任何有用的东西。仆人给他送三餐是通过门上的小开口,自然爬不出去。 李白逐渐有了计划。 “哗啦。” 嘈杂的声音惊扰了仆人。她匆忙赶来,透过小口往里一看,双眼惊恐的睁大,血腥气倏地升起。 李白倒在血泊中,腕部的大口正汩汩流淌暗红血液,带有血迹的陶瓷碎片散落一旁,似乎昭示着主人的疯狂。 仆人急忙喊来救护车。 当李白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时,他因失血而苍白的脸颊总算有了些许生气。旁边只有一位护士,见他坐了起来,漫不经心地让他注意休息,哪想李白直接抽了输液针,踏上鞋子夺门而出。 只有这一次机会。 李隆基在时,会将他送往私人医院,在那里没有机会逃离。但现在他不在。李白一路跑出医院,向行人询问了这是哪里,便朝更远的地方行进。 他将衣衫整理成勉强能看的模样,朝行人借了手机,给李客打了电话,让他们赶紧跑。跑到李隆基找不到的位置。至于他自己,则是寄希望于另外一人。 “……文焕。” 汪伦热情地欢迎了他。李白父亲被陷害破产一事在商圈不是什么秘密,但汪伦看上去和以前一样。 “先生,就睡在这里吧。很抱歉我这里没有多余的卧房。” “无事。多谢文焕。”李白轻轻吐气,总算能安心一些。汪父和他的父亲以前有过合作,而汪伦是他以前的学生。汪家这种身份,李隆基应该不会轻举妄动。 李白抬起头,歉意地笑了笑:“这段时间就麻烦文焕了,我会出去找工作尽快搬出去的……” “先生,行不通的。”汪伦半阖着眼。 “……什么?” “李氏那位今天从外地赶回来,到处找你,很快就会知道你在这里。”汪伦凑近他,幽深又兴奋的神情让李白有些惊惧,“所以先生不用踏出这里一步,也不用去工作,我愿意包养先生……” 他的眼神让李白很熟悉。欲望包裹着侵略,像野兽一般的露骨——李隆基带来的阴影让他脸色煞白。他连连摇头,颤着嘴唇:“不……文焕,不行。” “先生被他囚禁了,对吧。”汪伦像一条阴冷的毒蛇,缓缓抚摸他的后颈,却让李白浑身发寒,“先生是零号……我知道的。” “……你为什么会……” “放心,先生,我爱你。”汪伦郑重地捧起他的脸,鼻息暧昧,“先生想外出,想做什么,只要安全,告诉我就可以。至少……学生比别的人好很多,不是么?” “……文焕,这也是囚禁。” “先生想被他们带走么?”汪伦神色一暗。 李白当然不想。可是汪伦的暗示无比明显,当谁的rou脔会高贵呢?李白固执的因子不允许他屈服:“我不会同意包养的。既然你喜欢我,就得让我走。” 在这种逐渐凝固的气氛中,李白寒毛乍立,恍惚以为汪伦也做出了捕猎的姿态,而他只是已经被猎手jianyin透的猎物。 但是汪伦什么也没有做。他歉意地安抚着李白,承诺自己给他自由,并且小心地传达自己的爱意。他的爱是热烈而忠贞的。李白确认这一点,逐渐在他的安抚下沉沦。 可能是李隆基对他的所作所为太过让他痛苦,连别人的爱也要歪曲成不轨了吧。李白勉强纠正自己,心想汪伦只是喜欢他而已,他没错,甚至这种尊重让他长久以来被强迫的身体感到了一丝依恋。 他喝下汪伦递来的水,说自己会在这里好好呆着的。 由于其他卧室没打理的原因,汪伦又不同意他睡客厅,李白只好和他睡一间屋子。背对背的黑暗中他一直很紧张甚至惊惧,仿佛夜色里有一只性欲的怪物要冲过来撕掉他的衣服,吸吮他的rutou,插进他的身体,灌满他的zigong。李白在这种忐忑不安中睡去了,即使在睡梦里也很不安宁,下体还有被侵犯的残余感,好像有谁在作弄着,让李白惊慌失措,有些崩溃着想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