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总揍是种宿命(微H:抽xue)
“还有些事,等会儿再办。”——————————————— 今天周三,她有早课,秦烁已经做好了睁眼看不见人的准备,躺在床上伸个懒腰,却意外嗅到豆浆的清甜香味,恍然想到,她放暑假了,当老师就是这点好哇。 “当老师也只有这点好了。”崔鹤衣第一百零八次吐槽道:“我上个月被审批毕业论文逼疯的时候,秦总可正在南边度假呢。” 秦烁坏习惯很多,喜欢噙着牙刷边在屋里散步边刷牙就是其中一个,她睡起来又换了一件黑色丝绸、宽大的长袖居家服,崔鹤衣怕热,只穿了件白背心和灰色运动短裤,在半开放的厨房间里忙活,屁股上自然还是隐隐作痛。 “这么忙也没赚多少,我可真担心累坏了你身体,毕竟崔老师都三十岁了。”秦烁什么时候能不拿年龄说事就奇了怪了,自己也就大她两岁,又不是十几岁。 早饭吃完,秦总就潇洒地拎包要走,出门前却脚步顿下,扭头问在收拾碗筷的她,“有空来我家住一周。” “没空。”崔鹤衣头也不回,直接拒绝。“我要泡在实验室。”某人心虚的扭头加注释,留给她的只有秦烁略带不满的关门声。 确认人走后,拨通壁挂式全息通讯设备,崔鹤衣精神抖擞地和同事基尔曼打招呼,基尔曼是位比她大三岁的前辈,也是学院的副院长,两人工作和私交都甚好, “早安宝贝!” “早安亲爱的。” 基尔曼一副宿醉刚醒的样子,崔鹤衣有点怕她又陷入什么感情纠纷要倾诉,还好没有,她开口谈的倒是正事:“你真的要去?我觉得你一个人很危险宝贝,还是我陪你去吧。” 她讲话就是这样,开口闭口都是宝贝,但配上她无可挑剔的可爱外貌,又不让人厌烦,崔鹤衣笑着摇摇头:“你会拖我后腿的,不是什么大事,我也不是小孩儿了,你只要替我保密就行,三天,最多三天我就回来,然后实验室见。” 基尔曼有黑暗幽闭恐惧症,地下城的环境实在不适合她,崔鹤衣也并不是真的不担心自己一个人去,她也有点怕的。地下城里鱼龙混杂,生活着很多不能在地上生活的人,自然有很多地面上买不着的东西,崔鹤衣想要的,也只有一样而已:一本地理图志,据说详细记载了旧世界里关于地球内核的自然风貌,跟她目前手头的一个项目有重要关系。 越过城市漆黑巨大的外围墙,班机停在无人区的入口处,举目望去,一片废墟,崔鹤衣是靠工作签证合法出入墙内墙外的,所以如今站在这里倒也不慌不忙,到了晚上就会知道地下城的入口在哪里了,因为会有灯光。 地下城从新世界的开始就存在建立,是星球遭受外力撞击留下来的一个巨大坑洞,里面居住的大部分是些穷人、恶人,而且大部分是男性,这很正常,新世界是女性主宰的世界,男性人口本来就只占全星球人口的13%不到,从事的也大多是低端生产制造业,完全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联邦宪法里甚至一次都没有出现过“Men”这个词,这是人类进化、自然选择的结果。 旧世界末期男性的基因劣变已经呈现不可扭转的趋势,简单来说就是jingzi质量差到完全无法参与受精,会破坏女性完美的卵细胞,严重影响后代发育,幸好在星球大爆炸以后,新世界的女性科学家就已经攻破这个难题,成功合成取代jingzi功能的人工刺激卵细胞发育的新细胞——Fe细胞,加上人造zigong技术早已在旧世界末期就已成熟稳定,算是人类历史延续的一大转折点,至此男性在星球的地位和数量也一降再降,犯罪率也随之下降,这都是历史书上写的了,崔鹤衣莫名在心里背了这么一大段......回过神来天已经黑了。 她想过上百回。到底怎么下去,就是没想到方式会这么原始,暗黄色的灯光从不规则的、巨大的矿坑边缘接连亮起,下几级台阶,就能看到每个光源都对应着一个的电梯,无数个电梯从垂直的石洞通往地下城,这里和自己老家有点像,都是由石层堆积而来的矿坑。也是,不然怎么稳定存在这么久,土坑是支撑不了这么久的。 咱就是说,有点,像,盗墓的,见多识广的环境生态学崔教授,顿了几秒有点迷茫,不知道脑子里从哪里冒出来这个词,对它的出处毫无印象。 电梯越往下走,却越亮堂,不是外面白天一样的亮,而是单纯的像地面夜景,充满了灯光污染而已,地下城的结构并不曲折,贴着着崖壁一圈都有巨大的机械钢铁直插地底,再从岩壁上向外架设出许多大型钢板,两者垂直固定起来,形成和地面无异的宽阔街道,街上倒是和地上一样,都是湿漉漉的痕迹,酸雨也没放过这里,总体来说地下城的整个构造还是坚固又牢靠,唯一的不一样是这里的建筑并不规整,这里凸出来一块儿那里凸出来一块儿,有点像小孩子胡乱拼凑出来的建筑模型,配上大大小小的霓虹灯招牌,还有全息投影广告,只能让人想到,光怪陆离这词儿。 正想着,“哐”的一声,线缆停下了,电梯摇晃着稳住,小不点儿教授背着自己的双肩包,戴着具有夜视功能的眼镜,压低帽檐跨出电梯门,来来往往的人并不多。 并且如果用rou眼往下看,根本就是深不见底,才让人惊觉这里真的是悬崖峭壁,站在负三楼的栏杆上,崔鹤衣先往下观察了一下地势,清晰的全息投影数字在黑黑的眼镜表面定住,深约1386米,平面面积抵上十分之一的勒纳城......没想到学校物理系研究的一些装备还挺好用,她决定回去给物理系的同事做几个草莓奶油蛋糕表示犒劳。 灯光暗了点,空气有些污浊,但如果不长久居住,也算别有一番感觉……崔鹤衣正这么想着,突然耳侧飘过一句。 “呦,这是一个自然女人?”猥琐的xue居动物们从崔鹤衣的身边走过,高声点评。 在这些男人成堆的地方出现的崔鹤衣简直太显眼了,不仅因为她是个女人,而且身高还比全球女性平均身高一米九矮了一大截,只有一米六五的样子,配上齐耳短发,就像个没发育的初中女生。 她只有皱着眉头快速走开,生平第一次听到这种意思的话的感觉真是令人不适,要是自己有秦烁那样的外型就好了,那么高大的身材,光是站在那里,也自带威严,哪里会有人敢轻易招惹她呢。 想到秦烁,莫名有点心虚……本来也没必要和她报备啊,崔鹤衣摇了摇头,坚定地往前跨了两步,准备找个地方落脚,然后再行动。 没走多久,怀里就被人塞了一张宣传单,男人伸手的瞬间,吓了她一跳,还以为被袭击了,她本来想拒绝,但那个人走的太快,四处望了望,又没有垃圾桶,她叹了口气,还是把广告塞进了双肩包的侧面。 这地方肯定没什么平价连锁酒店,那就找个看起来安全点的大店好了,就住两天,钱还算不上问题,所以就选了地下六层的一家酒店,装修的挺豪华,灯火通明的,教授差点打开通讯身份证明,想起来这里的住店流程未必那么正规,果然就是交钱入住,价钱是贵了点,但没押金也行。 午饭和晚饭都没吃,躺在潮湿的床单和温暖的灯光下,崔鹤衣觉得有点累,怎么什么也没干就开始累了,哦可能因为自己对空气很挑剔,这种不够干净的环境很容易感冒:“阿嚏。”果不其然......必须得去买感冒药,不然她一感冒起来就是十天半个月,很难好。 不过…… 很难说是比较怕感冒,还是比较怕那个熟悉的身影。 边走路便低头看地图的秦烁,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药店里,还是地下城的药店里碰见她。 “你受伤了?!”和她撞了个满怀后,崔鹤衣愣了一秒钟,秦烁穿着一件黑色冲锋衣,黑色休闲裤扎在靴子里,高出她一个头还多,教授余光瞟到绷带和消炎药什么的,所以下意识问道。 秦烁皱着眉头看她,满脸疑惑:“没有。”半晌才答到,接下来便是满脸不悦:“你在这里做什么?” 也不知道她问得是来药店做什么还是来地下城做什么,崔鹤衣紧张地回答:“买,感冒药。” “在外面等你。”语气不善。 “等我干嘛?”崔鹤衣在内心嚎叫。 走出药店就看到秦烁站在路对面,斜靠着那个贴满了广告的路灯在等她,胳膊上里搭着外套,很热的样子。崔鹤衣总觉得她的视线就紧紧的盯着自己,和懒洋洋的肢体动作完全相反,她小心翼翼提着塑料袋走上前。 在眼花缭乱的灯光里,深灰色眼眸的视线终于停滞在教授头顶的斜上方,“你一个人来的?”秦烁的重音在“一个人”这仨字儿上。 崔鹤衣攥着塑料袋的手指蜷缩地更紧了,说好的问心无愧呢?“是的。”说话声音闷闷的,确实快感冒了。 果然,秦烁没好气地将手里的外套扔给崔鹤衣:“穿上,走,先回住处。” “哦,谢谢。”这句话还没说完,秦烁就往前面走了,默默穿上了带有对方味道的衣物,崔鹤衣不客气地带上了帽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她讨厌那些男人的视线。 秦烁自然也察觉了,轻哼一声:“堂堂教授没学过生物吗,男的都是一群被激素驱动的劣等动物,你对这里的所有男的来说,就相当于一块rou掉进了饿了几百年的……” 话音未落,崔鹤衣识趣地抓住了秦烁胳膊。 总裁抽回手去,她被残忍拒绝。只好改成紧紧贴着秦总的姿势,躲避着时而走过的男人的目光。 “理论是一回事,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嘛,我连勒纳城都没出过几次,这辈子还没跟男的说过几句话呢,哪里知道他们果真如此。”她向来有理。 秦烁翻了一个白眼,不想理她。 快到酒店的时候人便又不知死活地改了一副嘴脸:“我只是感冒,不用秦总陪,您忙自己的事情吧。”崔鹤衣在她身侧小声地说,自认为十分体贴,秦烁觉得这人分明是在挑火。 于是她偏头冷笑了下:“到底是想让我忙自己的事,还是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要忙,你来这里到底做什么。”说完便向月生酒店走去。 “诶诶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好巧。”秦烁怎么能走这么快,还有力气回头再微微偏头笑道:“因为我也住这里。” 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能跟秦总裁住同一间酒店呢,崔鹤衣想哭。明明自己又不是来做什么违法犯罪的勾当的,倒是秦烁,很有可能违法犯罪好嘛,自己有什么好心虚的。 这种想法在秦烁非要跟她走进房间的时候,就动摇了,她可不想既感冒又挨打,那还怎么搞工作。 “因为工作,来找本书。” “一本书值得你这么作死?。”秦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喝完药。 “哪有那么严重,这里又不是核辐射区。”崔鹤衣喝完药安心了一点,笑道,空气瞬间陷入寂静。 “你的工作就很重要,我的就不重要吗?”教授抒发不满。 崔鹤衣真的是很、非常、极其擅长气人。难道科学家就是单纯,还是只有她会这么蠢,很难想象为什么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做事还能这么不周全,秦烁已经不想再说下去,要是搁往常,她绝对已经动手了,就凭她这番话,屁股里里外外都抽烂也不为过。 “保持通讯。”秦烁忍了又忍,扔给她一把枪,转头走了:“我在509房间,办完事儿一起走,我也很快。” “我没说我会很快。”崔鹤衣看着床上的枪,愣了一下,还在继续回嘴,因为找书这件事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啊。 忍不了了,秦烁的大长腿两步向前就将人掀翻按在了床上,从背后褪下了她的裤子和内裤,再用膝盖顶进她的双腿分开,左手对着臀峰往下些的位置便狠抽了下去,一掌下去能将这前后两张xiaoxue都完全覆盖。 “你干嘛?”崔鹤衣被制服得死死得:“疼,诶疼。” 根本不想听她再说话的秦烁,只是扬起青筋乍现的手掌手臂,沉默地施刑。 她的阴毛一直很茂盛,从小腹往下的三角地带一直延伸快到肛门,代表着这具身体的健康健壮,秦烁没想起来给她脱毛的时候,她自己从来都懒得去剃,反正尊贵的秦总又不会给自己koujiao,只有自己口舌伺候别人的份儿。 “啪、啪、啪”几声,丝毫不管透明略微粘稠的液体已经沾到了手上,秦烁的每一记都甩得更狠,感受着手下的身子每次都跟着剧痛而强烈地收缩。 十记用了七八成力道的巴掌打完,后xue和阴蒂都已经变得深红,秦烁放开她,崔鹤衣身子一软,脸在被子里埋的更深了,呜呜的哭声还没停下。 “要不是这里没鞭子,我定会让你自己再扒开下面那张小嘴,把里面也好好照顾到。”秦烁冰冷的语言更是让趴着的人哭声陡然放大了一瞬间。 “起来,要把自己闷死吗。” “呜啊……呜”抹着眼泪跪起在床上,教授好想摸摸下体剧痛的地方,可她不敢,秦烁禁止她自己摸伤处,只能一直忍着。 冷的、湿润的液体抹上嘴角:“罚你的时候也敢流水。”秦烁站着,这高度正好将自己的胯部对着教授的,她丝毫不觉得尴尬,伸出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戳在崔鹤衣的嘴唇上。 “还不是你调教的,现在来问我?”教授继续哭地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教的?不是你天生就有个与众不同的屁股吗。”秦烁的语气中已经含了笑意。 “……” 还没等崔鹤衣真的去舔那手指,秦烁转而“啪”地一声,扇了这张小脸一个耳光,不疼但很响亮,哭声止住了。 “最晚后天走。”秦烁吩咐到,自顾自去洗手间洗手,真是喜怒无常的一个人。 委屈是徒劳的,崔鹤衣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背对着门,下身依旧像被火灼伤了一样疼,假装睡着直到秦烁离开。 也不知道是借秦总吉言?还是怎么样,崔鹤衣在第二天早上睡醒,准备去逛书店和二手书铺的之前,整理书包的时候,本来想把昨天塞在侧面的广告单扔掉,没想这一看,直接愣住了。 ......这不是广告啊,是宗教宣传单,薄荷绿和柠檬黄相间的配色设计,让人一下联想到大自然,名字也起得有点特别,RNA——Return?to?the?Nature?Association(回归自然协会)。 但,现在,宗教难道都是赔本生意,全靠情怀?为什么会送这么一大套纸质书?而且,除过那套教授想要的关于旧世界地理风貌的科普,还有其他六本关于旧世界历史、人文、政治、生物、建筑、宗教的科普。 想要得到这些书,唯一条件就是入会,入会需要,崔鹤衣看着最后一行字——有意入会者请到地下城78层103号咨询。这是哪儿啊,咋就不能网上注册会员,包邮到酒店多好! 光电梯下到78层,教授就扶着潮湿阴冷的岩体墙壁,把早餐吐了出来,一抬头,差点被一群穿白袍子的人吓到踩上自己的呕吐物......不得不说很有氛围啊。 可是为什么都是男人,难道它不收女性入会?宗教也能这么歧视性别?带着疑惑,直接跟着那群白袍子往前走,门牌号确实越来越接近103了。 但谁能想到103号居然不是一座建筑,而是一道木门,老旧、阴森古怪的样子,甚至很狭窄,只能容纳双人并排,白袍子们就那么井然有序的排队进去了,然后木门被轻轻关上,好像谁都能打开一样。 都走到这里了,不进去一下好可惜,于是教授上前,礼貌的敲了敲门,没想到真的有人开门,只是开门的人,为什么没有脸?崔鹤衣看着他尊敬的扶门弯腰,只觉得自己的汗毛倒竖了起来,差点没腿软到下跪。 “请跟我来。”直到冰冷的机器声音响起,教授才回过神来——哪家公司生产的仿生人,这么设计不好吧,会吓死人的,说着才确认了对方一张金属面孔,像商场橱窗里的模特一样,并没有捏出五官,很正常,有五官的会更贵,教授很善解人意的为对方辩解。 不知道走了多久,才穿过弯弯绕绕的走廊,走到尽头,一进来,崔鹤衣就察觉了这里地势的特别,她抬头看了下,原来从进门开始,这里就是另一个独立的小天坑,地面的光线居然能一直照到狭长的走廊上,只是日光被折射出月光的质感。 走到尽头,地势宽阔起来,呈现在眼前的是个方方正正的大院子,四面围楼,不知有几层,但看起来十分高,一直延伸到地面吧,红墙绿瓦,飞檐走兽,崔鹤衣并不太懂东方古典建筑,只能这么形容,很华丽,审美与实用兼具,嘶,还有点像火锅店诶! 仿生人领她到右侧的房间里,房间里很现代嘛,有点像政府服务大厅,总算看到了一个活人,依旧穿着宽阔的白袍子,是个戴眼镜的男人,说话很和善,也完全没说性别的问题。 崔鹤衣讲话直入主题,没想到入会条件如此简单,报个名字,填一些基本信息录入系统资料,每年线上交会费即可,满一年还随时可以退出。 “您的名字” “等我想想。” “啊?哈哈哈哈哈。”男人愣了一下,以为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没想到有人会直接问。“可以可以,您刚起的名字是什么?。” 教授眨了眨眼,怎么想什么就说出口了,想捶自己一拳,“克里斯蒂安·柯罗森。” 男人再次笑出声,教授才反应过来,自己报了个基督教经典名字,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嘴唇,“I’m?not?mean?to......”(我不是故意的。) “Well,I?know?that.”这人脾气确实很好,不像是做这种工作的小喽啰,但崔鹤衣没问太多,领了书就即刻告辞。 站在院子门口,看她往外走的背影还有几分雀跃,男人的嘴角也不由得生出一分笑意,很少有人对这里完全不了解就横冲直撞,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回去查查吧,以防万一。 回到酒店,教授忍住看书的冲动,不然就停不下来了,还是回家好好看,不情不愿地给秦烁打了个电话,秦烁接了,信号却不好,只听她说,明早再走,让她等等。 估计今晚她没有在酒店,教授心想,哦!今晚真的可以去旅游了吗,宅女好不容易一个人出门一次,不多见识见识多不好,于是就把秦烁的一通嘱咐忘在了脑后,只带着钱包和枪就出门了,先去吃点东西吧,来这里两天都没好好吃饭。 最终还是在便利店泡了个泡面,她怕这里的饭菜不干净,坐在便利店的玻璃后面,她边吃边看玻璃上的全息屏,在播送一些广告,突然屏幕上出现了秦烁的半身像,原来是她发来的一条传讯,“我在75层66号,现在过来。” “叫我干嘛?”教授边说,边放弃了喝两口汤的打算,起身擦嘴,往门外走去,心里有点担心又有点自恋的想,她也有需要自己的时候吗。 可真是太需要了! 被身后来人扑倒在地的瞬间,秦烁差点往后捅刀子,但这声“趴下。”真是太熟悉的音色,秦烁和朋友一共三人立马卧倒,秦烁反手把崔鹤衣捞在怀里,就翻滚到修理铺中,她本来在修理铺的门口和老板在商量事情,不知道怎么就这样子了。 “是粒子枪束!你别追,疯了?!”教授一把抱住秦烁的小腿,阻止了她想要起身去追的意图。 “怎么可能?你怎么能快的过这种武器?”秦烁反问她,继而抬眼看了看朋友们都没事,就放弃了追人的想法,追也来不及,对方既然是驾驶翼机从背后高空偷袭的,就不会冒险露面,应该早就飞走了。 “你没事吧?”秦烁稳稳心神沉声问她。 “没事。”依旧抱着秦烁靴子的教授仰视秦烁摇了摇头。 “那你还不放开我?”秦烁疑问到,两个朋友和店老板都笑出声来。 教授很没面子地放手起身,尴尬的拍拍身上的灰,“那个,我戴了透视镜,远远就看到那架翼机里有重型武器,所以......” “还不算太傻。”秦烁截断她的话,“走吧。” “去哪儿?” “回家。” “你事情办完了?” “办完了。”秦烁微笑了下:“还有些事,等会儿再办。”她补充道,两眼盯着崔鹤衣,直到教授主动错开目光。 “秦总,那先回酒店拿东西?”小秘书适时救场,秦烁对小秘书温柔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