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计划之中)孕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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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人祖的话并非毫无根据,腹中胎儿的发育每一天都在吸收着母体的生命力,加上人祖的刻意压制,饶是周天想尽了办法,人皇还是很快虚弱下去。 “喂,你的伶牙俐齿呢?这样可少了很多乐趣啊……”身下的人出奇地安静,人祖有些无趣地挺动着,手掌揉上软绵绵略隆起的腹间,人皇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咧咧嘴没有出声,只惨白着脸大口喘息。 “不会真要死了吧?”人祖皱眉,嘟囔着抬手将人脸扭正,见那双眼中曾经慑人的神采都有些涣散,啧了一声收起意识海中的竹杖,往里面输入了些大道之力。 大道之力输入不少,破碎的精神终于得以修复,男人却还是瘫软着身体一动不动,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显示着弱小的生机。 人祖本想直接丢下人不管,犹豫半晌还是唤了狱,用生命之力调整一番后,狱才抬头看向自己一直仰慕的父亲:“您知道,哪怕实力跌落,到了这个境界想要孕育生命也是很艰难的,这次怀孕本就是借生命大道强行为之,若不时常调理…怕是双方都难以活下去…” 看人祖眉头紧蹙,狱本以为对方已经要干脆放弃一方,岂料男人理了理衣袍漠然道:“那就好好调理,我一定要让这家伙活着…活着看到绝望才行。” 狱眨眨眼,在男人冰冷的视线看过来时又缓缓低下头:“喏。” 10 心知人皇的抗拒,狱大多时候是在深夜前来,在周天警惕的目光下用生命之力帮助胎儿成长。 虽然醒来的时间越来越少,人皇却乐得不用再见到人祖,一睁眼便几乎争分夺秒地询问周天最新情况,又紧接着做出更多部署,紧锣密鼓直到帮助明王等人彻底脱离人祖手段范围,身体本能才骤然反应过来似的,所有反应都加倍剧烈地涌了上来。 “呜,这小混账…”呕吐了不知多少次的人皇软绵绵趴在床沿,手指用力拉扯着床单到关节发白,腹部疼痛几乎与天地被破碎时不相上下,看周天神色慌张,又勉强提起嘴角笑道:“没事,更严重的状况我都经历过,这还没出生的家伙算什…唔…” “陛下,您就别说话了…”周天无奈地输入大道之力安抚,然而这胎儿仿佛产生了抗性一般,每次都需要成倍的力量去安抚压制。 “不…呃…这样根本没用…”人皇咬牙切齿挣扎着起身,把周天按倒在床上,不耐烦地解开周天裤腰随意撸动几下,掀起衣袍下摆就要往性器上坐,吓得周天连忙拉住:“陛下,不能这么…” “这家伙有人祖的力量护着,出不了事…”人皇紧紧扣着周天的肩膀,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抬眼湿漉漉地看过来,“拜托,周天,帮我转移一下注意力…” 周天这下涨红着脸再说不出话来,人皇探身亲了亲紧抿的嘴唇,沉下腰让挺立的yinjing缓慢进入,周天甚至能感受到柱头一点点劈开缠绕上来的软rou,最后抵在柔软的宫口,隔着薄薄的屏障触碰生命的跳动。 人皇仰头发出一声漫长的喟叹,不知是因为痛还是爽,缓了缓又开始慢慢撑着起身,就这样以无比缓慢的节奏磨擦着内壁,仿佛要用迟缓的快感盖过体內的疼痛。 “陛下…”周天忍得难受,却又说不出什么,只能有些委屈地抬头看向人皇,手掌托在柔软的臀rou上,陷出浅浅的指印。 “抱歉,周天…”人皇抱住周天的脖子,脸埋进规规矩矩束好的发间,把整齐的发冠弄得一团乱,胸口在周天脸上磨蹭,低沉的声线带着湿漉漉的鼻音,平白多了些撒娇的意味,“哈啊,辛苦你,嗯,再等一等…” 周天叹了口气,报复式地在柔软的乳尖留下几串牙印,等到难忍的疼痛终于过去,人皇却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周天便只好缓缓抽出硬得发胀的性器,咬牙自己撸动着射出来。 可真不容易啊……周天叹息着清理,眼神滑过人皇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腹部弧度,心情万分复杂,却竟还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反应过来又慌张地压下这份心思,埋头打理好一切就匆匆跑开了去。 11 “我说…”人皇靠在床上,嘴里含着梅干,视线无语地从穹带来的八卦报纸移到在隆起的小腹摸个不停的手上,“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喜欢摸我肚子?” 穹脸一红,迅速缩回手,尴尬地轻咳一声:“这东西…放在你身上就是很违和啊…” 人皇不置可否地笑笑:“我也没得选不是吗?” 穹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你到底怎么忍受得了这些…” “羞辱?”人皇挑眉,悠哉悠哉翻了一页,“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穹,我看你们是活得太久把这件事给忘了。” “大丈夫…” “宁折不弯?宁死不屈?”人皇又抢答着翻过一页,视线仿佛没有停留地快速扫过密密麻麻的小字,“留下一堆破烂事然后自顾自地去死吗?” 穹瞪眼:“你难道就没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吗?” “当然有。”人皇叹了口气合上报纸,“我的兄弟们,我的部下,往大了说,整个人族,但是没有生命,我谁也庇护不了。” 在穹想说话之前,人皇又接着道:“文老二就不是做领袖的料,我这些年一直把他往台前推,他自己不停往后退,要我死了,最感情用事的就是他……他自己也知道,他带领不了人族。” “老三…就不说了,老四更是只知道跟着老二屁股后头转,半点不想思考,老五做事能力是有,但是性子摆在那,瞻前顾后,难以服众……这些人啊,没一个靠谱的,我可真是想死都不敢死……” “那周难道敢让我死去吗?他敢放出我死了的消息吗?一旦人皇死去,人族必乱,即使他人祖也控制不住,所以他才这么迫切地需要一个可以名正言顺稳定一切的,可供他cao控的工具。” 人皇意味深长地笑着,手掌覆上腹部,感受着身体中涌动的生命力,穹喉咙有些发干,转头对上人皇的视线。 “无所谓父亲是谁,这是我肚子里出来的孩子,是天生的继承人,这就足够了,对他是,对我……好像也行。” “不过是取决于最后,谁赢得这盘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