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杨门]我追妹子这些年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6

分卷阅读126

    去,开开心心地过吧。”

她眨了眨眼,很是俏皮,“有时间送幅那大辽公主的画儿回来,我还真挺好奇,你这样的人会喜欢什么样子的姑娘。”

木易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低声道,“真不好意思,我和金娥...是她追我的。”

“她追你的?”杨排风惊呼出声,“木易,你还真是好命啊,没了身份没了本事,还能有姑娘一直在你屁股后边追着你?你也太好命了吧!”

木易耸了耸肩,算是回应。

“从前有将军们和太君宠着,一场大灾难之后还有别国的公主护着追着,我都为你这样的人生感叹奇迹。”

木易微微一笑,“那你也去找个小少年追一追,不就好了?”

杨排风不服地一仰头,“才不要,我要等着个追我的。”

“别了吧。”木易哀叹了一声,“老是被做什么事,也不是那么好过的。”

杨排风眨了眨眼,拄起了胳膊放在下颚上,摆明了是要听故事。

木易摆了摆手,匆忙溜了,这机会他可不想留给她。

等到了大军回朝,再一家人团团圆圆吃了个饭,不过几日,木易就已经在佘老太君的默许之下,收拾好了行囊,准备回大辽去了。

他想念大着肚子的耶律金娥,又舍不得在这儿的这些日子。佘老太君说不会送他,绝对说到做到,只是偷偷地在小院里剪了好几朵花,杨排风问起来,她就说人家长得丑。杨排风不戳穿她,知道她心里不舒坦,反正这一院子的花都是佘老太君的,她也懒得再问了。

临走之前,木易又见了孟金榜一次。这一次,他觉得孟金榜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从上到下就只有一个词,坚强。

她说她要和她哥哥一起出去转一转,搞不好遇上什么喜欢的,就锁芯多待上一阵子。她说她这么多年都按照贤妻良母活着了,这回他一回来,心里对于杨延辉的执念已经放下了大半,她的心已经敞开了大半,完全可以容纳新的生活了。

木易欢喜于她的心态,鼓励她到处走一走看一看,他还说这异域的男子并不比中原的差,被孟家老爷知道了,险些追出汴京城来打他。

杨排风真的按照承诺找了个墙角蹲着送他。把佘老太君授意的银子都塞进了他的手里,完完整整地拥抱告别,直到人都看不清了才回了天波府。

佘老太君问她,她就说自己买菜耽搁了时间,就是不给佘老太君机会让她问一问,木易走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情形,脸上有没有半分舍不得的情绪。

佘老太君气的牙痒痒,偏偏又奈何不了她,气鼓鼓得晚上大米饭都多吃了两碗。

从汴京到上京的路那么漫长,木易这次再走起来,心境轻松了许多。

一想到回去以后就能看见圆了一圈的耶律金娥,他的心里就满满当当的。一想到到了上京第一件事就是找画师给两个人作画,送回汴京,他就忍不住嘴角上翘。

不过周余,木易远远地望见了上京的城门,他仿佛感受到自己心里的一扇门已经敞开了,就等着自己策马狂奔,冲进去拉住自己想念的人,亲个够抱个够。

从前木易总是不知道自己的归宿,无法回答别人关于“家在何方”的问话,可是经过这小半年以来,他终于知道,自己的家全都系在那一个姑娘的身上。

有她就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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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女声

从汴京到上京的路漫长,木易的心里却好似揣着一只小兔子一般快活。

他恨不得自己的马长上了翅膀,或者再轻上几十斤,载着他直接顺着风飞回去。不过一想到自己这伤马的体重,他只能摇摇头算了。别到时候,马没飞起来,先被他给压死了。

一路上,木易没在任何官邸名下的客栈停脚,一门心思地想要在上京的城楼前,给耶律金娥一个大惊喜。

这样想着,在这一个偏远破败的小客栈里,他特意修书一封。拿着借来的纸笔,粗糙的很,他用力摩挲想要使它平整,一字一句写下她一直想说的句子。

望望窗外,已经走出了大宋,踏进了大辽的领土。不过三五日,他一定能够准时将耶律金娥拥在怀里。

算起来已经有六七个月份了吧。

他默默想着,脸上控制不住得微笑,也不知她如今变成了哪一番样子。肚子一定已经大起来了,这时候,她怕是正祈祷着自己晚些、再晚些回去,生的看到她大腹便便的丑样子呢!可是木易可不会觉得她丑,他在心里默默地发誓,等到回去抱到了伊人,一定要狠狠地亲上一口,然后在她耳边说出来,她任何时候都是他稀罕的样子。

更何况,生育是女人天生的本事,他崇拜还来不及。

想到这儿,他笑了笑,将那劣质的墨磨了开,用狼毫蘸取分毫,一点一点写下来自己的归期。

封好了书信,木易又有些想要改变主意。

若是等到他们约定好的那日再见,在这不过一刻钟的如今,他已经觉得太晚。想了想,木易当即决定连夜赶路,日夜兼程,他已经足够迫不及待了。

不能让耶律金娥等那么久。

木易心道。

他得快点儿,再快点儿才行。

官道虽平坦但路程远,木易最终还是选择了山中小路。一路直行,能够比走官路快上一天。

说做就做。木易收拾好刚刚拆开了的背囊,将书信折好放到了店小二那儿,嘱咐他明日一大早就将这幅书信送往上京的长公主府,一刻都不肯再多停留,拍马离去,直奔山路而行。

店小二犹疑地看着木易匆匆离去的背影,犹疑地掐着书信,险些没掐出来点儿印来。他还真是好奇现在这年轻人,年纪轻轻的一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明明是傍晚时分办理的入住,嘱咐他给他的马喂好了水草。这不过...他抬头看了看月亮和未落得干净的太阳,这才几刻钟?这人就乘着他的马一溜烟地走了。

店小二眨了眨眼睛,脑海里忽然闪出了一个不太妙的想法。他连手上的书信都没来得及放,三步并作两步地直奔楼上方才那位客人开的房间而去。

倏地推开了门,尘土飞扬。

店小二皱着眉,顺手拿那封信来掩着口鼻,环顾四周。

床上没有丝毫被动过的痕迹,那被子还是方方正正的,一看就是他自己的手法。只有桌子被移动了分毫。墨还未干,可见主人行动之迅速。他仔仔细细地来回看了好几遍,就是看不出来方才那位客人除了写一封信以外还做了些什么。

没有证据,无法报官。

店小二无奈地摇了摇头,打算叫掌柜的上来一同瞅瞅。要么,是他眼拙。要么,就真的是那位客人不大正常了。

且说木易一路兼程,这几天里他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