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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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和孔繁 “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管我?!”少年的双眼瞪得通红,发白的手指狠狠扣住洛川的手。 洛川看着被掐红的手腕,试图挣脱,语气也不咸不淡:“你掐疼我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一下子就将少年心中的火烧到燎原。他像是一头被抛弃了的幼兽,呜咽着悲鸣:“你说啊,你为什么不救我,你不是来救我的吗?” “我从来没有想过救你,孔繁。”她像是陈述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话语中甚至只有一丝解释不通的无奈,“我今天已经很累了,你可以不要这样吗?” 孔繁悲戚地望着她的双眼,想要从这双眸中找到几分不忍,但是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他们以前美好的过去,单单就是因为他是“孔繁”,就不作数了吗? “可是我那么爱你……” 洛川闻言,反倒是发出一声轻笑:“你在用你的爱,绑架我吗?”孔繁自知失言,手足无措地松开她的手,低下头不敢说话。而她揉揉自己被掐红的手腕,看着化身鸵鸟的孔繁。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下贱,一点爱就会让我作茧自缚吗?” 孔繁没有抬头,因此也没有看到她近乎是要哭出来的表情。他只是低着头,攥紧拳头,连关节都发白。洛川看着他不甘心的犟样,垂下眼眸,低声笑了,像是在讽刺什么。 “你真的这么爱我吗?” 她看着他骤然亮起的双眼,慢慢缓和语调,嘴角笑得更甜:“用爱绑架我,那就让我看看你的真心,比如……” 她的手抚上他的衣襟,微微勾开包裹严实的布料,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他炙热的胸膛,对上他慌乱无措的眼神,微微挑眉:“你说你爱我,那用你的身体力行告诉我你有多爱我吧。” “脱。” 她收回动作,靠在树上,双手抱胸,冲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的笑意混杂着混沌的冰冷。 孔繁的脸色变得苍白,之前的气势已经全然消退,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林间的风扬起发丝,树上大胆的鸟儿还在无忧无虑地歌唱,不远处还有两匹骏马打着响鼻。时刻提醒着他们,这里并不是人烟稀少的树林,而是秋猎的猎场。他们所在的地方,随时都会有野兽和人到来。 他清楚地意识到这件事情,却无法拒绝她的眼神。 于是颤抖的手按上腰封。 外衫,里衣,亵衣…… 盘虬错乱的伤痕并不能掩盖他锻炼极好的身材,左肩上最新愈合的伤口,是她亲手所致,是他不听话的惩罚。 她很满意,嘴角的笑愈发真诚,眼中却是不可化去的悲哀。 “继续。” 一旦越过了那道底线,事情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不一会,这片林子便多出来一个赤条条的身影。她伸出手,像是招小狗一般,招来了他的怀抱。 少年的热忱,真心与欲念,像是要把人焚烧殆尽。她拥抱着他,冰冷的身躯仿佛因此具有温度,他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带动着她的心一起跳跃。 于是她放弃自己的温度和心跳。 “兴奋起来了?”洛川贴着他的耳畔低语,随后笑得胸都在颤动,引得他愈发guntang。向下抓住他已然坚硬的yinjing,他的身体随之一颤。 孔繁将头埋进她的颈侧,呢喃着微弱的乞求:“别……”手臂却反客为主,死死环住她的腰,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 “干我。” 依然是平静的两个字,同样引起他心底的火,理智就如同脱缰的野马,而一直压抑的野兽再也不甘束缚挣脱牢笼。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女人的四肢如同水蛇紧紧缠绕着他,衣服也早已散落一地。 她被压在粗糙的树干上,光滑白净的背部早已摩擦出血丝,脸上是还未褪去的情潮。他骤然停止的动作,引起女人的欲求不满,大腿轻轻摩擦夹紧,平坦的小腹蹭着他的胸肌,摇晃的胸近在眼前。 他回过神,像是小兽一样,小心翼翼舔上眼前跃动的胸,在得到她的认可后,大肆亲吻吸吮着,口水濡湿了rutou,另一只手则摸向另一边的柔软。 洛川眯着眼,仰起头,露出脆弱纤长的脖颈,手臂环住他的头,直往胸前送,双腿死死绞住他的腰,被磨破的后背泛起的疼痛是这场性事的完美调剂。她渴求着疼痛,并有意制造疼痛,自虐式的惩罚自己。 双腿间的阴xue早已泛滥,蔓延至全身骨髓的痒意愈发汹涌,而他粗大坚挺的yinjing也蓄势待发。 孔繁一口咬上她的rutou,双手掐住她的腰肢,用力往上一顶,被温热柔软包裹住的感觉席卷全身,像是极乐又是炼狱。 洛川受不了这种刺激,颤抖着想要逃离,又被他狠狠按住,双腿无力的在空中蹬着,脚趾却爽的蜷缩在一起,指甲狠狠抠进他坚实的背脊,带起几道血痕,空气中两个人的血腥味,混杂着彼此的气息,密不可分。 这不能说是一场性事,更像是两头困兽濒死的宣泄,他们在撕咬中渴求对方,在索取中走向死亡。 孔繁注意到她背上的血痕,猛的顶到最深处,手一揽便将她扣进怀里,草草把地上的衣服铺平,把她摁在地上,就着地面继续抽插着。 洛川拽着身下的衣服,口中不再是平静的话语,只剩破碎的呻吟,像是一条干涸的鱼。 远处传来细碎的声响,像是有人来到。 洛川强咽着喉中的呻吟,吻上他的唇,连接处却因为紧张愈发敏感,蠕动的rou壁挤压着他,渴求汲取着他的yinjing。孔繁不甘示弱的回吻着,舌头在口腔中肆虐,掠夺彼此的氧气,如同相濡以沫故事里的那两条鱼,靠着彼此的唾沫苟活。 一时之间空气中只有抽插时带起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和仓皇之间泄出的几声惊呼。隐秘的情事蒙蔽的是他们的理智,让他们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愈发激烈。yin水打湿交合处,滴落在草地上,又蹭到衣服上,不过已经没有人会在意。 远处的声响又消失不见,没人发现,也没有人会想到堂堂的天子秋猎,猎场里居然还有两个人如同野兽一般苟合。 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情绪发泄出来一般,孔繁发了狠,用力的碰撞着柔软的内壁,没有技巧,就像是一台机器一下一下碾压着她,而在guitou顶到某处时,洛川断断续续的呻吟都变了调,于是他无师自通,坏心思地用硕大的guitou顶着那一点摩擦。 洛川羞恼地用手抓他,却没有力气,只留下了几道白痕,只能任凭他大力侵犯。 不知抽插了多久,直到洛川的脑子都空白,他才低吼着xiele身。 jingye混杂yin水缓缓从未闭合的xiaoxue中流出,连带着大腿根和屁股都湿漉漉的,地上作为垫子的衣服早已蹂躏的不成模样,伏倒的小草是他们激烈性事的见证。 孔繁将洛川搂进怀里,平复着呼吸,洛川则有些手痒,指使孔繁将自己抱到马儿身边,从侧袋中摸索出了一杆烟枪,点燃。 云雾被她吐在面前,遮住孔繁直勾勾看着她的目光,她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交换了一个带着烟草味的吻。他们都知道,他们之间的问题依然存在,而这样的关系愈发混乱,再也没有人能够轻轻松松的抽身离去。 他们是锁链绳结的两方,越互相挣脱,越束缚越紧,直到绳结断裂,直到绳子崩断。 孔繁用力地环住她的腰,将头搁在她的肩上,手虚掩着她的脖颈,感受着手掌心跳动的脉搏。洛川知道他心里没在想什么好东西,于是她又笑了,扬起下巴,坦然将自己脆弱的脖颈送进他的手掌,高昂着头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靠在他的怀里,像一只慵懒的猫。 她想问,要不要把我杀了,这样就永远无法离开你。 沉默许久,却也没能说出口,只是在一声缓缓的叹息之后又轻轻地笑。 脖颈上的手微微收紧,他的声音在耳畔低响,胸腔的震动因为彼此的距离而明显:“你今天很奇怪。” “你知道我的朋友说,你这个人就像是在地狱一样吗?” “真是可笑啊,不过没关系,我早就在地狱里了。” 回答她的,是从脖颈转移到腰间的手臂。 他们彼此环绕着,如同两只离群的野兽,相偎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