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度x宋子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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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夜时分,地下深处,宋子宁瘫坐在岩壁边,大口喘着粗气。 赵君度则是悠闲地拿出一包烟,抽了一支点上,递给宋子宁,道:“来一支吗?” “本少……可没有抽过这么差的烟。”宋子宁顺手接过,想点火却又实在没有多余力气,动动手指都觉得累。 “借个火。” “啧。”赵君度走近两步俯下身,宋子宁看着那张姣好美丽的面容越来越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这还是他第一次和赵君度靠这么近。 七少喜好美人,各式各样的美人,性感妩媚、清丽可人、亦或是娇俏可爱的他都喜欢。对于宋子宁来说美人没有高低之分,只有偏好。 眼前的面容完美无瑕,明丽得似会透出光华,再看却如冰棱般冷冽,似乎就要割伤人的眼睛。多一分太艳,少一分太淡,完全长在宋子宁的偏好上。 看着烟雾在烟头相接处冉冉升起,赵君度侧过身靠坐在岩壁上。 宋子宁撑起身体,坐得高了些,道:“你怎么开始抽烟了?还是这么差的烟。” 赵君度微微一笑,说:“在战场上有时连烟都不好弄,有支就不错了。现在抽差的,免得以后不适应。” “你以前不抽烟的。” “我原来也以为不用的。不过后来发现,生死战后,总要做点什么分分神,不然心思还都在血腥杀戮中,静不下来。若是久了,人会疯的。”赵君度平静地道。 “其实还有别的事情可以转移注意力。” “哦,什么事情。”赵君度挑了挑眉,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直到燃到尽头,眼看就要烧到手了,才有些恋恋不舍地扔下。 宋子宁总说赵君度是石头脑袋,可就算是木头,赵君度也是最漂亮的那根木头,他很好奇,这块不解风情的木头,若是动情会开出的花儿是什么颜色。 宋子宁侧身跨坐在赵君度腿上,这个姿势太过亲密暧昧,本不该出现在二人身上,赵君度努力忍住想要把人掀下去的冲动,打算看看他卖什么关子。 见赵君度没有太过排斥,宋子宁松了口气,轻轻一笑,温润俊秀的容貌透出几分蛊惑,双手搭在赵君度的肩上,毫不犹豫的亲了下去。 美人当前,若不做点什么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趁着赵君度还未反应过来,宋子宁撬开了他的牙关,长驱直入,浓烈呛人的劣质烟味充斥着两个人的口腔。 赵君度生的比大多数女人都美丽,却最忌讳别人提起他的容貌,以前别说有人敢付出行动,就连心思也要藏的紧紧的,一旦露出半点被他察觉,一顿毒打算是轻的了,若是身份差点指不定就是被废的下场。 手下的肩膀骤然紧绷,宋子宁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做好见势不对马上跑路的准备,美人虽好,那也要有命享用才行,赵君度这朵食人花不仅美,那可是真的会吃人的。 宋子宁见赵君度没有第一时间动手,胆大了几分,唇舌上的动作没停,右手顺着胸膛腰腹一路向下,只听一声脆响,赵君度的皮带就被他解开了。 腿间的东西还未勃起,就已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宋子宁暗自比较了一下,觉得自己并未输,松了一口气,男人这该死的胜负心。 “四公子本钱不小。”宋子宁终于放开了赵君度,二人的唇舌之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活腻了就直说,我不介意送你一程。”赵君度危险的眯起眼,已经在想从哪儿下手,能打个半死,又不至于真的把人弄出个好歹。 “转移注意力还有比这个更快更好的主意吗?四公子嘴上可不像你的身体这么诚实。”感觉到手中的性器慢慢苏醒,宋子宁对赵君度的威胁毫不在意。 呵,男人,他还不了解吗? 宋子宁虽然没有做过这种事,但是同为男人,怎么做舒服,他还是知道的。 赵君度喘息愈发急促,眼角发潮,脸上带着一抹艳丽的红,和平时大不相同,漂亮的不可思议。 宋子宁仿佛被眼前的美景所蛊惑,一个一触即收的吻落在他漂亮的眉眼。见赵君度没有排斥,亲吻一点点往下,双唇相接,没有像之前那样着急攻城略地,只是轻轻啄吻厮磨。 所有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在宋子宁的手上,从未体验的快感席卷全身。赵君度想将急促的呼吸压下去,却始终不得其法,濒临失控的感觉让他有些羞恼。 性器渗出的清液打湿了他的掌心,宋子宁的另一只手顺着赵君度的脊背向下,就要碰到某个隐秘之处时,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赵君度眼里的情欲已经褪去,瞳孔深处竟隐隐透出些诡异的暗红,手腕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如芒在背的杀意让宋子宁的笑容再也无法维持。 “疼。”宋子宁转了转手腕,示意赵君度先松手。 “没有下次。”赵君度压下杀意,甩开他的手,瞳孔里的暗红也慢慢散去。 手腕上的指痕已经红肿,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碍眼,宋子宁也不用原力将伤痕抹去,任由其转为深紫。 “有没有下次你一个人说了可不算。” 赵君度靠在山壁上仰头看着他,眼角眉梢被欲望点缀的越发美艳,完美无瑕的容颜在地下深处的山洞里仿若熠熠生辉,美丽不可方物。 美人在七少这里向来是由特权的,何况是赵君度这样的高岭之花,能春宵一度付出多少代价都不为过。 宋子宁上身的衣物整齐的穿着,下身的裤子却堆腿弯处,半跪坐在赵君度腿上,拉着他的手引导他触摸那个小小的隐秘的xue口。 本该光滑平整的肌肤被一条裂口取代,这个小小的xue口,不该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 赵君度指尖擦过花蒂,宋子宁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不知从而来的潮水翻涌,瞬间就让他软了腰。 宋子宁剥开花瓣,柔软稚嫩的花心抵在赵君度的性器上。 “你......”赵君度有些犹豫,一旦过了那条线,有些东西就全然不一样了。 “放心,本少又不会怀孕,不用你负责。”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今日要是狠不下心,以后再想一亲美人芳泽可就难了。 花xue带着处子的紧致,宋子宁的女性器官发育的并不完全,yindao窄小如同幼女。赵君度连自己动手的经验都几近于无,刚一进去,宋子宁就感觉身体里的那物胀大了几分。 赵君度双手握住他的腰肢,不顾宋子宁的反抗一寸一寸的将他的身体往下压,性器一寸寸碾平花xue的褶皱强硬的进入他的身体。 这时候敏锐的感知反而害了宋子宁,他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赵君度是怎么一点一点破开他的身体,花xue的褶皱被性器一寸寸碾平。 性器的顶端触碰到一层纤薄无力的膜,脆弱的屏障守护着少女最后的贞洁,侵略者的步伐却没有因此犹豫,夹杂着不知道何物的奇异血腥气息在二人之间散发开来。 “女”上位的姿势让性器毫无保留的被花xue接纳,湿热紧致的xiaoxue包裹着性器,带来与手掌截然不同的快感。身体内部被撑开的滋味并不好受,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羞耻。 这种事并不需要教导,仿佛刻在繁衍本能的天性里。 两个人交换了一下位置,赵君度将宋子宁压在身下,抽出再狠狠的顶进去,没有什么花哨的技巧,只是够重够深。 宋子宁咬紧牙关将所有声音都压下去,只偶尔泄出一声变了调压抑不住的气声。 rou体的碰撞声,粗重的喘息,加上击水声构成一支怪异的曲子。随着最后一记冲刺,微凉的jingye打在rou壁上,两个人同时长出一口气。 “还有烟吗?”宋子宁靠在山壁上将汗湿的额发捋了捋。 “没了。”赵君度把空了的烟盒丢给他,穿好衣服,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他长身而起,提起长枪,走向前方那巨大的巢xue中枢。 “你要干什么?” “试试看,能不能收服。” “你疯了!这可是意志对决,它那么大的块头,你怎么可能……” 宋子宁站起身刚要阻止,xiaoxue里的jingyeyin水顺着腿根流淌而下,仿佛失禁样的感觉让他的动作慢了一步。赵君度伸手虚按,一道色彩斑斓的原力之桥就将他与巢xue中枢联在一起。 转眼之间,赵君度身体就开始颤抖,汗出如雨,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都迸开,血浸战袍。 宋子宁站了起来,又慢慢坐下,处理身上的痕迹,自语道:“火炼真金,炼的是rou身,又不是意志。妈的!这鬼地方也你也敢这么玩!便宜我还没占回来,可别死了!” 宋子宁知道,此刻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等待这一战的结果。哪怕强行分开,反噬也会令赵君度灵魂重创,最轻也是变成白痴。况且这里是新世界,强者受重伤的下场就是死,什么灵丹妙药都来不及救。 他根本不敢看战场。 就在宋子宁不停责备自己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道:“你在嘀咕什么呢?” 宋子宁受惊,猛地跳了起来,看到赵君度站在自己面前,立刻惊道:“你这么快就赢了?!等等,你,你居然赢了?!” “不然呢?” “这不符合常识!我不是说你不应该赢……该死,你就是不应该赢,而且还赢得这么快!你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我跟它说,要不是不屈服的话,我就用枪把它捅个稀巴烂。” 宋子宁嗤之以鼻,“你输了就直接挂了好不好?还能去捅它?” 赵君度笑道:“它只有简单智慧,很好骗的。下次你试试就知道了。” 这次轮到宋子宁狐疑地看着他,摇头道:“我不试,我又不傻。” 赵君度一声长笑,道:“你当然不傻,可问题也在于你太聪明了。我过去也是这样,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 “收服它有什么好处吗?” “有。” “什么好处?” “比如说,它告诉我一个消息,我们所在的地方只是这个世界的表层,真正新世界的入口在表层世界的中央区域。从距离上看,离我们也不是很远,只是想要到达那里,我们还得通过一座四圣树森林的区域。” “四圣树森林,这可不好对付。”宋子宁罕见地严肃起来。 “我们不用为六臂将军cao心了,刚刚它告诉我,那座森林已经落入外来者之手,巢xue中枢也被征服。” “外来者?不可能是千夜吧?”宋子宁一怔。 “从它的描述,不是千夜,应该是魔裔。” 宋子宁反而松了口气,显得轻松了不少,道:“这就好办了,我喜欢魔裔。” “我也是。” 两人相视一笑。 “出去吧,在这里呆得我全身难受。话说,你还能走路吗,要不要我背你?” 赵君度鄙夷地看了宋子宁一眼,道:“还用你背?你连用的家伙都轻飘飘的,除了女人,能背得动谁?” 宋子宁也不生气,道:“你要是真不吃力,还会说这话?是不是觉得枪太重了?” “何况,就算我只能背得动女人,也不像有的爱逞强的人,连自己女人都背不动。” “你......”听着宋子宁自称是他的女人,赵君度第一次被人噎的哑口无言,这家伙当真不要脸。 “四公子难不成打算吃干抹净就不认人,啧,男人穿上裤子说话就是硬气。”宋子宁压了压嗓子,尽量装作一副幽怨的语气。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宋子宁见有些惊奇,赵君度按着他一顿猛干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现在只是两句荤话,却羞的一张脸通红,连耳廓都染上粉色。 “四公子,你脸红了。”赵君度被戳中痛处,瞪了他一眼,打定主意不接话,脚步蹒跚往地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