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斗春院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2

分卷阅读202

    她就直接就躺在了里侧,他将被子轻轻地掀开,就赤·身·裸·体的躺了进去。

春生的身子僵硬得像根木头一样,一动未动。

沈毅堂见状,嘴角勾了勾,却是笑而不语。

只侧身躺着,一手撑着脑袋,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春生的睡颜。

忽地,伸出大手往春生的小脸上摸了一把,又伸出手指头往她小巧的鼻头上轻轻地点了点,见她睫毛轻轻地颤抖,沈毅堂忍不住探着嘴过去往她的小鼻尖上轻轻地啃咬了一口。

见身侧的人儿依然还在装睡,沈毅堂便装作毫不知情,他这几日忙坏了,回来的极晚,她又睡得香甜,知晓她这几日身子不舒坦,便一直隐忍着,未曾将其吵醒,回来便将人箍在了怀里倒头便睡。

这日难得回得早,小家伙又醒了,却没有想到竟然给他装睡。

好啊,看她装到什么时候。

看谁装得过谁。

沈毅堂叼着她的小嘴一下一下的,轻轻地吸允着,他极尽温柔缠绵。

屋子里很静,唇齿相交间,能够清晰的听得到他的吸允,舔舐的吻声,他故意放大了力道,“吧唧吧唧”的,那声音一阵大过一阵,暧昧涟漪极了。

第146章

春生渐渐地快要装不下去了。

只觉得自己的嘴巴快要被他给嚼着吞进肚子里去似的,耳边一阵一阵,混合着口水交融的声音,听得春生脸部发烫。

她的呼吸渐渐地急促了起来,只觉得嘴上的动静越来越大,嘴里的气儿都要被他给夺走了,见他似乎越亲越上瘾似的,连舌头都伸了进来,春生吓得忙睁开了眼睛,开始挣扎了起来。

沈毅堂见她睁开了眼,便顺势放开了她的嘴,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将你吵醒了?”

说着还用指腹替她擦拭了唇上的口水。

春生避开却是没有躲过,只咬着嘴唇不说话,脸颊两边有一抹晕红。

这动静怕是只有死人才不会被吵醒罢。

她不知道前几日是不是也是如此度过的,竟然连睡着也不放过,又或者,他今日根本就是故意的,或者早就识破了自个装睡的小伎俩呢。

沈毅堂见她不说话,也不恼,只忽地想起了一茬,凑到春生耳侧低声的问着:“这几日身子好些了没,还疼不疼?”

春生本是平躺在外侧,沈毅堂侧躺在里侧面对着她,一手撑着脑袋,头微微往前一凑,就凑到了春生的耳边。

春生只觉得热气不断地往耳朵里,脖颈里喷洒着,有些痒,让人极不自在。

她忙侧过了身子,背对着他,向外躺着。

闻言,脸有些热,却是抿着嘴仍不说话。

沈毅堂挑眉,随手抬手往床头的暗格里摸出了一盒药膏,嘴里却是故意道着:“你不说话,爷就当你身子已好,既然身子好了,爷可是要···”

说着,边伸着手往春生的衣襟里探去,吓得春生浑身一抖,忙按住了沈毅堂的手,嘴里小声的道着:“不要···”

沈毅堂懒洋洋的挑眉,头又往她靠近了几分,声音不由压低了几分,轻声的问着:“不要?不要什么?嗯?你与爷说清楚?不说清楚爷怎么晓得?是不要这样?还是···这样?”

大掌只在春生的腰间轻轻地揉捏,后又往下,来到小腹处,在往下。

春生吓得急忙抱紧了他的手臂,见他故意逗弄着她,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春生眼里渐渐地又起了水雾,半晌,只红着眼,小声地道着:“我···我底下还疼···”

说完,又死命的咬住了嘴。

沈毅堂闻言,由后将春生的身子板了过来,见她眼里又要开始掉金豆子了,不由叹了一口气,轻声道着:“好了,爷知道,爷今晚不动你就是了···”

顿了顿,只伸一只手拦住春生的腰,将人往怀里搂着。

春生只觉得他紧紧的箍着自己,赤·身裸·体的贴在自个身上,身上的肌rou鼓鼓的,只箍得她难受,许是吃了些酒,一说话热乎乎的酒气扑面而来,让春生心底止不住的害怕。

可是又听说不会动她,春生便只能强忍着。

只是话才刚说完,就觉得他的手又不老实的直往下探了过去,状似在拨她的亵裤,春生一慌,只有些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沈毅堂见状,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只冲春生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药膏道:“爷不动你,爷替你上药而已···”

春生听了,白着脸直摇头,不断挣扎着道着:“我已经上过药了,我不上···我不要···”

沈毅堂却是不管她的挣扎,双臂轻而易举的就将人给制住了,嘴里漫不经心的道着:“蒙爷呢,乖乖地,别乱动,每回都是爷亲自给你上的药,昨晚也是,前晚也是,有什么好害臊的···”

说着只将她的亵裤一扒,扯了个软枕垫在春生的臀下,沈毅堂便探了过去。

春生浑身紧绷着,只咬着牙,双手抓紧了盖在身上的被褥,半晌,只觉得身子不由自主的开始抖动了起来。

春生眼里一片雾蒙蒙的,只觉得身下有异物入侵,他的手指有些粗粝,只觉得磨得难受。

本来下头就肿了,这几天是好些了,可还是有些疼,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只觉得又加大了几分力道按压着,春生惊得忍不住轻呼出了声儿,却听到那头的沈毅堂轻笑出声儿。

春生死死的咬着唇儿,只觉得身受折磨,又觉得羞辱。

她只将头埋进了被子里,死死的咬着,等着他的快些结束。

沈毅堂顾忌她的身子,虽心中有些荡漾了,但也确实尽力的在稳住心神,确实是认认真真的在给她上药,人都这样了,便是想也只是枉然。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只觉得替她将亵裤穿上了,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