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斗春院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80

分卷阅读380

    呢···”

说着便又低着头,拿着帕子去替小宝儿认真擦汗。

沈毅堂“嗯”了一声,径自走到了春生身边坐下,双目又盯着春生瞧了片刻。

忽而伸着粗粝的手指往小宝儿脸上掐了一把,眼睛却是依旧看着春生,问着:“这个小娃娃哪儿来的?”

许是沈毅堂人高马大,身上又有股子威严凛冽的气质,小宝儿便有些害怕。

只伸着两只rou乎乎的小手,紧紧地拽着春生袖子。

见沈毅堂掐他的脸,只往春生怀中钻着,双眼有些躲闪。

春生见状,立马将沈毅堂的手给拍下,瞪了他一眼,嘴上道着:“你吓着他了···”

又忙将小宝儿抱紧了几分,低声哄着:“jiejie在这里呢,宝儿莫怕莫怕···”

沈毅堂见春生这般耐心温柔,又见那个小娃娃在她的轻声细语下果然被渐渐地安抚了。

还偷偷地扭过头来瞧他,触及到他的双目,又立马缩了回去。

过了片刻,又忍不住瞧了过来。

一来二去,像是在玩什么好玩的游戏似的。

沈毅堂长这么大以来,还是头一回与这般小的小娃娃对峙,觉得新奇的同时,胸腔里头还有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异样感。

正在这时,方才出去寻人的素素掀开了帘子进来了,一时瞧见沈毅堂在屋子里,忙与沈毅堂行礼。

沈毅堂冲着素素摆了摆手手,只歪着身子躺在了软枕上,长臂搭在了春生的身后,俨然将人圈在了怀里似的。

春生未曾发觉,只抬眼问着素素:“可是寻到了?”

素素看了沈毅堂一眼,回着:“是的,姑娘,这小娃娃原是那杨二家的哥儿,方才在院外一时不察走丢了,他们夫妇二人可是急坏了,这会子杨二家的正在屋外候着了,可是要将人领进来···”

杨二家的。

玉迭?

春生这会子才回想起来,当年还在元陵的时候,确实是将玉迭配给了杨二,这在当时还成了一桩四处传颂的稀罕事儿呢。

只是这玉迭原是那林月茹跟前得力的丫鬟。

春生不由扭头看了沈毅堂堂一眼。

沈毅堂此刻正垂着眼,微微抿着嘴,面色瞧不出任何情绪。

春生便转过了头,正欲发话,正在此时,却又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道着:“将人领进来吧···”

说着,沈毅堂只坐直了身子,坐在了春生身侧,底下忽而伸了手过来,将春生的手一把拉住了,握在了手心里。

春生挣了挣,一时没挣过,只低着头瞧着腿上的小宝儿,心里有些复杂。

不多时,素素便将人给领进来了。

只见玉迭梳着妇人头,头上佩着简单的发饰,面容还是那张面容,不过面色到底多了些娇艳韵味,身姿也比往年丰盈些许。

玉迭一进来,便瞧见了软榻上的三人,瞧见宝儿坐在了那位腿上,心下复杂,不过并不敢多瞧,只立即垂了眼与二人问安。

因着她乃是杨二的媳妇,且又在朝奚阁当差,沈毅堂待她还算客气,只摆了摆手道着:“起来吧···”

玉迭立在了一侧,目光在二人相携的手上停了一阵,只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坐在春生腿上的宝儿自打玉迭进来,便一脸激动的直唤着“娘亲”、“娘亲”,这会子忙从  春生的腿上挣脱下来了,便要朝着娘亲跑过去。

春生生怕他摔着了,忙扶着宝儿站稳了,嘴上道着:“宝儿当心,别摔着了,jiejie扶着宝儿过去···”

说着便牵着宝儿一步一步送到了玉迭跟前。

玉迭从春生手中接过宝儿,见宝儿这会子如此乖巧听话,只有些诧异,嘴上却忙对着春生道着:“多谢···姑娘照拂,宝儿玩劣,叨扰您了···”

抬着眼,瞧见眼前的女子年轻美貌,如此光彩照人,不由便又想到了自家姑娘,也曾有着这样的年纪,也曾这般仙姿玉貌过,可是这会儿···

玉迭心中叹息。

又见春生面色温和,平易近人,行事作派俨然有股子优雅从容的气派,委实不比自家姑娘差的,玉迭心下复杂,忙又与春生道了谢,这便领了宝儿退下了。

宝儿双手抱着玉迭的脖子,双眼还眼巴巴的朝着里头张望着,便是出来了,还对着玉迭一个劲儿的欢快嘟囔着:“jiejie···jiejie给宝儿吃果果···”

玉迭却是瞪着宝儿,严厉道着:“娘亲与你说过的,不许乱跑,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

边说着还边往他屁股上给了一巴掌。

宝儿顿时一脸害怕的瘪着嘴,就要哭了起来。

玉迭见了又有些于心不忍。

想要安慰,可一时又不知如何安慰起,心里只有些烦闷。

还是走到了外头,瞧见了杨二,只将宝儿往杨二怀中一塞。

杨二见媳妇面色不虞,怀中的宝儿又开始掉起了金豆子,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却说玉迭走后,春生便起身伺候沈毅堂洗漱换衣裳,春生垂着眼立在沈毅堂跟前,二人一直未曾开口说话,春生替他系好了腰带,便要吩咐可以传晚膳了,却忽而听到头顶想起了一道低低的声音,只道着:“方才,还是头一回瞧见你那般高兴,丫头,你也是喜欢孩子的,是罢,也给爷生一个孩子,可好?”

春生的搁在他腰间的手一顿。

沈毅堂只忽而抬起了春生的下巴,看着她的眼一脸认真道着:“爷想你给爷生个孩子,咱们俩的孩子···”

他虽已是而立之年了,然膝下却并无子嗣,他成亲尚晚,对于子嗣什么的也只觉得可有可无的,或许也曾有机会当父亲,那时候虽然也还欢喜,却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