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重生后我渣了死对头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0

    锦书,“……”

我大哥坐在明堂上,尚未否决,你说什么?

雁回,“你去彩云岛做什么?”

“心烦,想要散散心”

她要楚莺歌有去无回!

绝不让玄冥真人,再收楚莺歌为徒。

上一辈,有玄冥真人撑腰,楚莺歌在仙门几乎横着走,整个仙门能称得上真人的,也就仅三人,玄冥真人是其一。

他已活了一百五十岁,百年前在仙门混战中力挽狂澜,一己之力稳定上修界。大战后神龙见首不见尾,云游四海了。

上一世年锦书和玄冥真人仅一面之缘。是她在九云山大开杀戒时,被玄冥真人阻拦,那时她还魂铃已觉醒,且充满了仇恨,她和玄冥真人大战三天三夜,整个九云山尸横遍野。

她和玄冥真人虽无过多接触,却无好感,只要维护楚莺歌的人,她全无感。

这辈子,她绝不让楚莺歌再拜玄冥真人为师。

凤凉筝和年君姚对视一眼,有些犹豫。

薛岚也要陪凤凉筝去彩云岛,一听锦书也去,心里高兴,“大哥,让锦书和我们一起去吧,路上做个伴。”

年君姚思虑良久,宛平城内不太平,锦书体内有噬魂灵标记,容易被魔族侵占神魂,跟在凤凉筝身边也好。

“行,待我处理好宛平城诸多事务,再去与你们汇合。”

雁回,“……”

大哥,彩云岛不是一个散心之地!

他也看得出年锦书一起去是为了要楚莺歌的命,可杀楚莺歌,凤凉筝一人足矣。

年君姚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茶香袅袅,他闲谈似的问,“雁回,不夜都若无紧要事务,你随着一起去吧。”

年锦书眼神一闪,若是订婚宴前,她已顶嘴,此刻却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甚是安静。

雁回略一思索,“是,大哥!”

会谈结束,各回各庭院,年凌霄和年君姚要去送别离开宛平城的仙门。

素川别院。

萧瑾坐在主位上,目光沉静,压抑着愤怒,萧夫人红肿了眼睛,“芳清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我不甘心。”

萧长枫宽慰着她,“娘,你节哀,此事……我们不宜再纠缠,免得落人口舌。”

第117章无题

宛平城混战告一段落,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惹了一场笑话,萧长枫一贯心高气傲,自是无法忍受,可他心底也明白,这不是追究的好时候。

萧瑾沉吟说,“雁回的修为,何时增进如此之多?”

去年论剑,他和年锦书仍是垫底。

仅一年过去,年锦书大败萧长枫,雁回能接他的剑,这不可能!

“爹,雁回能有什么修为?”萧长枫最忌惮的人,就是雁回,“他在混战里捡漏罢了,能接你一剑也是巧合。”

萧瑾说,“你还敢说,这一次若不是你提议……”

他看了一眼萧夫人,又忍了话语,萧长枫抱拳低头,不敢顶嘴,萧瑾责骂,“从小我就告诉你,要和年君姚,凤凉筝,薛家兄弟处好关系,你去了那么多次凤凰城学堂,却仍和凤凉筝关系冷淡,反而和凤家那群不成器的旁支打成一片。如今宛平城,不夜都,东林堡和凤凰城同气连枝,我们九云山反而被孤立在外。”

他指着萧长枫,“我早告诉你,不要和芳清藕断丝连,一切等年锦书嫁过来再说,结果你却搞砸这门婚事,再想得到还魂铃如痴人说梦。”

萧夫人护着儿子,“这怎么怪长枫,谁知道年锦书得了什么失心疯,突然悔婚。”

“好端端的,若不是你做了丑事被她撞见,她怎么会悔婚?”

萧长枫有口难辩,上个月他一直在闭关,并无做错何事,萧瑾在气头上,他不敢多说什么,萧瑾烦躁在室内渡步。

幸好这群二代交好,凤还林和他私交甚笃,薛浩然又是墙头草,九云山的处境不会太过尴尬,长此下去,却不是办法。

“长枫,你去一趟彩云岛,你幼年时和玄冥真人有过一面之缘,他一直赞你有慧根,当过你三日老师,你去彩云岛找他,拜他为师。”萧瑾说,“有玄冥真人相助,你才能在年君姚和雁回面前扳回一城,让他们不敢小觑。”

“是!”

年家,别院。

灯光下的楚飞霜正在温柔细致地雁回收拾行李,他的衣服,干粮,一些日常用品,珍稀丹药等等,雁回有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他的娘亲曾是世间最爱他的人,温柔呵护着他长大,严父慈母,天伦之乐,当年不夜都到处都是笑声。

楚飞霜转过身来,“彩云岛危险重重,你万事小心。”

“娘,我知道了。”雁回说,“这一次无痕跟你回不夜都,有他在你身边,我会安心些。”

楚飞霜也同意这一安排,她看着雁回,眼底的温柔一寸寸地褪去,“雁回,你要记住我们不夜都的仇,你也要记住,是谁害死你的爹,你也要明白,你和年锦书只不过是露水情缘,娘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是!”

楚飞霜冷笑,“她体内有噬魂灵的标记,我要引她入魔,易如反掌,一旦坠落魔道,她就成了人人喊打的魔女,西洲大陆也无她容身之所,她也无法再修仙。”

第118章雁回南归

“娘,我和锦书名义上的未婚夫妻,还魂铃也没觉醒,我在她身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还魂铃觉醒。”雁回面无表情,“她是我的仇人。”

“如此甚好!”楚飞霜轻笑,温柔地拂去雁回肩膀落下的一瓣桃花,“贪恋温暖的人,终究会被火光灼伤。”

雁回目送着楚飞霜离开,目光掠过一抹寒霜和阴鸷。

眼底一片微红。

他恨!

从小,她就夺走了他所有的眷恋,依恋,哪怕是锦书送她的兔子,都被她红烧成了一道菜,甚至逼他全部吃下去。

她夺走了他所有的光。

仅剩的一点温暖,他藏着,掖着,小心翼翼,不敢为人知晓,可知子莫若母,他藏得再深,也会有破绽。

娘,你在要我的命!

年锦书检查自己的储物袋,珍贵物品都已带上,她还准备了三大袋零食放在储物袋里,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也整理打包好。

倏然听闻院内有石子击在窗户上的声音,年锦书心有所感,踏出门外。

一名戴着面具,一身玄色长袍的男子坐在桃树下,落英缤纷,月光柔软,好一副绝美又温柔的夜景图。

南归却和温柔夜色格格不入。

年锦书小碎步跑过来,环顾四周,“你疯了?”

“阿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南归声音沙哑而挑逗,在月下还撑着一副自认为很sao包的姿势来,“伊人在水一方,可否思君?”

年锦书订婚宴上惊心动魄走一遭,内心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