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婚契(GB女攻,年下强制,暴力受精,放置公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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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星垂月暗,姬家宅内一派清寂,家犬都已安睡。而宅内最深之处,祠堂内烛火攒动,一年轻女子正手拿香烛诚心拜谒。 “列祖列宗在上,今日小女姬发与兄长伯邑考....哥哥,哥哥!你为何不抬起头来!” 她从叩头垫上起身,竟出奇得高,身形也更较同龄女子强健许多,她步子迈得极大两步便走到身后大堂中央,如此庄重之地,那里放着一把与四周极不相符的深色官帽椅,而其上缚着一具颀长身体,摇曳灯火中显出近乎珠光之色——那人竟未着片缕! 姬发目色深沉,眼下躯体如覆盖贝母的上等白瓷,却以极不优雅之姿供人观赏。伯邑考两手端正放于木椅扶手被麻绳绑住手腕,而两脚则上抬踩在椅面边缘,亦被贴着把手竖杆束住脚踝,乍一看去倒像是他自行握着小腿曝露春光。 他本侧着头紧闭两眼,感觉到她过来微微睁眼来看,又很快像被刺到似的偏过头去,姬发默不作声紧盯着他,却悄然释放信香。伯邑考果然很快被这信香牵扯,呼吸急促周身不适地难耐挣动,却又自行压抑不敢太过明显。而他腿间嫩芽般细白玉茎在家妹注视下缓缓抬起头,上下弹动着高翘至滴出露水来。 姬发露出少女的狡黠笑靥,她故意弯下腰去让伯邑考更深被信香控制,她问:“哥哥,你为何不抬头看?”伯邑考被她有意戏弄已湿了后xue下体刺痒,只偏着头紧闭双眼不去作答。 姬发并不气恼,她抬起身来手腕一转,一点香灰落在兄长隐有齿痕的腿根,烫出一个不小激灵。他罕有受痛,被惊得终于睁开眼睛抬头去看,却被姬发身后密密麻麻的牌位震慑,诸位先祖名号在此,正对他不堪之身,就如列祖列宗当真端坐于高台上居高临下看他。伯邑考羞愧无比,他惊喘一声又闭了两眼偏过头去。 姬发笑笑又跪回叩头垫上,她朗声道:“列祖列宗在上,今日小女姬发与兄长姬邑来此请罪。我兄妹二人私下媾合已有数载,虽有违伦理纲常,但实在情难自抑,我二人火凤双飞之相,更是一乾一坤,兄长分化后未寻夫婿,我亦较她人分化早些,如此日日于一宅出入,难免互承鱼水之欢......”伯邑考听了不禁咋舌,这丫头虽言语恳切,但话间之意哪里是来请罪,分明在给自己开脱! “我二人之情虽有违人伦,但兄长那日已在列祖列宗面前发誓此生只许我一人,怎想不出半载便允了他人提亲!”伯邑考心中大呼冤枉,那日姬发别有用心把他带来祠堂,不仅将他压在身下剥得片缕不着,更是趁机藏起衣袍叫他不敢踏出祠堂半步,他羞耻至极很快被cao得几乎上下失禁,但长子之德决不允许他在先祖面前射出尿来,只得哭着应下家妹所有要求,更是在高潮之际,被逼尖叫着发了此生下体只能由姬发使用的毒誓。 伯邑考心知如此不是办法,他鼓起勇气直视牌位,以如此不雅之姿开口:“列...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姬邑无意以这般模样面见各位先祖,但事已至此我亦毫无办法。我与家妹私情虽并非全我所愿,但我愿一人承担二人罪责。家父家母已然年迈,见我坤泽之身却迟迟不肯出嫁很是忧虑,李家与姬家门当户对,李家大公子亦是端方之人乾元之身,爹娘瞧着满意叫我好生考虑,我见他俩老人家发已花白还为我这不孝子cao劳实在不忍,便允了婚事。”他说到此处有些哽咽,“家妹姬发少不更事,我俩媾合亦是因姬发分化时神识不清,乾元坤泽情热本能所致。我二人交欢由错误而起,本当斩断,但不孝子姬邑生性yin荡,姬发尚且年轻不辨是非,我却因着身子贪恋情欲迟迟不去推拒,这由我而起的错误,自当由我断绝。我已允了李家公子婚约,不日便要嫁去李宅,此后与家妹相见机会寥寥,她总会忘了我找到命中坤泽,我两自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他如此说着已哽咽得不能言语,却猛然间乾元信香袭来,他料之不及整个人后仰至椅背上,椒乳挺立两股战战,后xue更是一开一合地欲求不满,清液已打湿了整个椅面。 姬发面色冰冷地缓缓步到兄长面前,伯邑考稍缓过来,羞愧难当垂着双眼满面薄红,姬发却未观赏他这般红霞掩月美貌,亦不理睬其腿间高扬芽茎。 姬发探身向前素手于兄长后颈摩挲,随后竟牵起一角,撕下一张与肌理无异的覆皮来! “发儿!”伯邑考活动着四肢挣扎,却无济于事,他看似白皙的后颈被撕下伪装显出原貌,却叫人不忍直视,那纤细之处香核高肿,其上齿痕狰狞红rou外翻,四周更是青红交叠,齿印遍布几乎要蔓延到背上! 姬发将敷皮甩在地上,冷冷道:“你倒是同先祖说说,已被咬破香核的有主之身,如何嫁与他人?” 伯邑考嗫嚅不知如何作答,虽说合离后由新婚乾元覆盖标记已不是何等罕见之事,但此事只能由更强者执行。而家妹姬发虽是女儿身却无一处不较男子更出众,挽弓策马扬鞭舞剑无一样不精通,其信香更是如无形锋刃,任哪位乾元来了都要震悚不以,她因天赋异禀被皇帝亲允进入骑兵团历练,军营内至今也无一人能出其右。 他正想着,姬发又俯下身来一口咬在颈后,那堪称至强的信香源源不断刺入香核,伯邑考登时两眼翻白觳觫不止,不过眨眼功夫他便张大了腿射出玉露来,打湿了家妹短袄。姬发又狠狠噬咬几下,终于放哥哥疲惫地垂下头来。 伯邑考精神紧绷许久,现下累得就要昏睡,却听稀碎纸声,只见姬发由袖内摸出一张信纸,展开竖起示意他看,伯邑考只看清第一列“结一姓之好,缔兄妹之欢”这句荒唐言便惊得再无法读下去,眼神躲闪间更是看到“身伺家妹,不得有疑,坤泽之身,唯夫能视”这般粗鄙之语。 伯邑考又惊又羞,却见家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盒印rou,以拇指染红,用力将指痕按于那婚契之上。姬发按完利落地一撩裙摆,单膝跪在官帽椅前,正对兄长交身后疲软芽茎,伯邑考立时羞得并紧了两膝,但这椅子实在宽大,坤泽珠润圆臀仍是一览无余。 姬发托起兄长芽茎吮吻,伸出舌头舔去其上浊液。伯邑考喝她:“发儿,不要!”下体却飞速高翘起来,姬发心中窃喜,握着芽茎舔他根部与玉卵连接处,眼睛却死死盯着他。 伯邑考这几日躲着家妹,早就欲求不满,但祠堂之内面对先祖牌位实在如芒在身,姬发含着头部吸出啧啧水声,他压抑着轻喘无声地小幅挣动,脚趾勾着椅面一侧摇摆。姬发床底间功夫已炉火纯青,全仰赖哥哥试图将她推开送上的欢好图,她真的仔细读了,只是全部借机用在了兄长身上。 姬发突然停下,伯邑考情难自抑难免有些尴尬,却见姬发拿起印rou按上芽茎阴头,仔细地滚了又滚,随后拿起婚契凑了上来。 “别,发儿,不要这样!”然而姬发已掌心托着婚契,将兄长芽茎压下,柔软阴头隔着婚契按在家妹guntang掌心,按在她指印之下。 “婚契已成。”姬发轻声说。她话音刚落,伯邑考铃口张合几下,哼叫着挺身泄在她手中,玉露如白珠洒满婚纸,仿佛坤泽倾尽一切将全身交付。 “看来哥哥也如我一般期待着这刻。”姬发笑着吻去兄长面上长泪,伯邑考默然哭泣,他怎会不愿将一切交予家妹,他就算再如何yin荡也心知同父同母的兄妹不该媾合,即使俩人火凤双飞绝世契合自己也绝非往日那般任她摆布模样,他唾弃自己道貌岸然,指责自己经不起诱惑,然而姬发只不过出现在他面前他便心生欢喜两腿发软,心甘情愿被她咬得香核高肿。但他仍是家中长子,爹娘从未要求自己寻个夫婿以断绝闲言碎语,他却不能不要求自己,家妹任性,他却不能,姬发女儿之身血rou之亲终不能共写鸳谱,他痛定思痛,趁姬发随骑兵团出外野训允下婚事,却也在深夜暗自垂泪。 伯邑考哭得止不住,姬发看了他一阵,咬牙不去安慰,只因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 她扯起织金马面前摆覆在兄长芽茎上,随后以掌心包着阴头揉捏擦拭,伯邑考接连射过两次,铃口火辣辣得疼,他并着两膝挣扎,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伯邑考只当她要擦去红色印rou,却见她叼起青色马面,露出胯下rou缝,那rou缝缓缓张开,仿佛有什么蛰伏巨兽即将袭来,伯邑考最知道那是什么,他芽茎又不受控制地缓缓翘起来,后xue饥渴发痒。只见一个紫红的巨物露出头部,那里不过有两指宽,但随着更多部位释出,越发显得可怖起来,那紫红roubang足有伯邑考芽茎一倍有余,此时高翘地硬挺着,弯曲程度几乎能顶破一边肠子。 伯邑考心内畏惧挣扎着躲闪,身体却早被调教妥当,生出更多水来润湿了yinxue,准备吞吃这巨物。姬发上前将阳物送入哥哥xiaoxue,xue内guntang痴缠,每一寸rou都乖巧包裹上来,没有比这更好的感觉。姬发越走越近,最后几乎贴到椅面,她手扶着哥哥捆在扶手上的两臂,到达了往日最深之处,伯邑考被她以缓慢动作撑大,快感也堆积缓慢,往日他都是被这丫头掐着腰猛干,这次却“假斯文”起来。 伯邑考本在埋怨,却在姬发更进一步时难免紧张,他腰臀发酸地意识到家妹yinjing头部正顶着胎宫rou口,那处地方还从未遭人造访,他握着扶手试图向后躲—— 姬发却以小指sao了sao他的足心,他怕痒地失了力气,姬发又以食指sao了sao芽茎铃口,他前端甩动后面却放松下来,姬发就在这时挺身进入胎宫,她肖想已久之地。 “啊——”伯邑考好像一下失了灵魂,眼仁几乎翻上天灵盖,他浑身都在痉挛,止不住的水从下体两xue流出来,椅面如同雨季屋檐绵绵落水。 他如遭酷刑,姬发却如登天堂,她从未感受过如此guntang柔软之地,关口rou环光滑紧致,熨帖流畅地滑过头部,箍在敏感沟壑。而身上快感却还不及她心里狂喜,她往日有意欺负哥哥,凭借兄长的纵容想尽办法要他打从身体便离不开自己,她强压着哥哥标记了他,事后哥哥虽然神色黯然哭得厉害却也没有责怪,她当真觉得咬破了香核染上了自己的味道哥哥便只属于她,姬发再无法控制自己的爱欲,她把兄长后颈咬得无一处好rou,又因乾元侵略占有本能次次在床上将哥哥逼入疯狂,但唯有胎宫禁地他决不允许姬发进入。姬发心知哥哥如何宠她,但不过撬开宫口一毫,伯邑考便哭喊着求饶,不管不顾挣扎着向前逃,姬发恐他弄坏身子,只得作罢,伯邑考却罕有地不允她靠近缩在床脚大哭到昏厥过去。姬发心中有疑,但香核已日日在她齿下,缔结之事稍作等待又如何,她一如既往将哥哥cao地两腿虚浮,再钻入他怀里沉睡,转日哥哥将一切掩饰得滴水不漏,甚至晨起亲自为她梳理漂亮发髻。 “翩翩君子,滴水不漏,哥哥此时却像个漏了水的玉壶,成何体统。”她尖声尖气地讥讽,抬手掴在兄长圆润臀上,随后缓慢地活动下体,抽插起来。伯邑考还没缓过气,这下又遭重,只有茫然地呜呜落泪,他恍惚觉得胎宫rou口被巨物带着向外去,以致整个胎宫变形,姬发动作缓慢,正让折磨清晰绵长。 “求…发…求…求你…出去......”伯邑考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流出的水在椅缘形成一座小瀑,打湿了姬发的绸鞋。姬发对兄长的求饶不为所动,滴水不漏的哥哥,辜负她也做得滴水不漏,明明她去军营前夜还同哥哥颠鸾倒凤,将哥哥cao得爽到射出尿来,在营内不过七日她竟从李家小儿子口中听闻哥哥允了李家婚约的事,她快马加鞭赶回来,哥哥却日日躲着她,实在该罚! 姬发心口憋着一股气,极是怨怼,她故意拔出来已以挺翘头部擦过兄长精室,从xue内带出大股产自胎宫的清水,进入时又狠顶精室,cao得哥哥吐出小舌呻吟。伯邑考只觉得体内水分都聚集到下体,而后被大小两xue吸干排出,以至下腹坠坠后又是深入脊髓的折磨,他想如往常那般求饶,却只能吐出些许气音,本是坤泽最要紧处的胎宫关隘已近崩摧,那rou口毫无阻拦之力放任家妹roubang突入,又似乎还在逞强地仔细裹着guntang阳物,反倒像讨好般稳顺乞怜。 姬发爽得咬紧牙根,伯邑考早又在她身下高潮一次,被她顶着余韵敏感的肠rou狠狠将胎宫顶到变形,伯邑考仰头躺倒在椅背上,只有四肢抽搐挣扎可看出他尚未完全昏死。姬发感到热潮来临,她握着兄长芽茎上下撸动,用拇指抠挖铃口,伯邑考惊声尖叫,终于勉强清醒。 他垂下头来,抽抽噎噎地求饶:“不能呜!别、别发儿,哥哥...哥哥遭不住!”姬发被他叫得更胀大一圈,薄薄肚皮上柱状凸起更是狰狞可怖,伯邑考口中仍在喋喋不休地求饶,却逐渐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要....cao坏了!啊!要被发儿,呜——cao出尿来....” 姬发爱极了他这般痴态,俯下身去吮他微吐小舌,同他热切相吻。哥哥信香清甜冷淡,但因香核遭人劫掠已被植入一分凶狠暖意,姬发闻得满足至极,她下腹狂热被小口不断吐水润得舒爽至极,就在兄长回吻那刻,她终于感到命运之时来临。 她狠狠顶进胎宫,死死抵在胎宫上部,顶得胎宫圆腔被拉扯为紧贴茎身的柱状。伯邑考全然崩溃了,他全身无一处不痉挛,胎宫所受折磨已足够他身死数次,精室被挤得变形更是难上加难,更不要提水府亦被祸及,只差一线便要射出尿来。 但这远不是全部,姬发兴奋无比地撕咬兄长喉结,感受下体那一处胀大越发明显。就连伯邑考也感受到了,坤泽本能让他坏死一样流水,毫不吝啬地释放浓烈信香,他感受到了,胎宫内本就填满一切的阳物再次壮大,由一个微小凸起愈来愈大,他尖叫着不顾一切垂死挣扎,yinjing连水都流不出来,逐渐淌出微黄尿液。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吧!”他已经顾不得身在祠堂,就在诸位先祖眼下,胎宫内rou结由李子大小胀大为婴儿拳头大小,死死卡在胎宫之内,姬发也激动爽快地浑身战栗,她看着挣得椅子都飘摇的兄长,满意看他走投无路越发崩溃,乾元成结卡死胎宫入口坤泽便再无逃脱可能,更遑论此时哥哥四肢被俘动弹不能。 伯邑考很快就变得颓然,他太疲惫,被家妹顶着rou结冲撞几下更是射出几股尿来,他绝望哭泣,却听家妹轻喘着停下动作来,他感受到大难临头前的宁静—— 姬发深吸一口气,奋力向前一步,伯邑考细白rou皮上如塞入拳头一般的凸起狠狠上行了一节,随即乾元成结时特有的guntangjingye以极大力道射入胎宫在肚内最深之处! “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伯邑考放声尖叫,初启之地好像被灌入岩浆,凶猛打在胎宫壁上,灼烧每一寸敏感xuerou,他只觉自己xue里被烫出了泡,很快就要死去。那热液源源不断,姬发更是握着他的脖颈啃咬香核,以信香狠狠灌入,要哥哥无一处不被迫吞吃她的给予,无一处不被她标记。 姬发还在向胎宫喷射,伯邑考已然垂下头来默然接受一切,他间或抽搐一下,沉默地看着肚子越来越鼓,几乎大如怀胎四月。他腹内jingye烫得叫人癫狂,合着无处不在的残酷暖香,像是接受了烈阳的播种,当真坏了一个小太阳。他绝望地承受着家妹施加的一切,知道一切都完了,他兄妹二人契合之高,只怕这次他便会怀上家妹之种。 姬发比他更清楚这事,她志得意满地射进最后一滴,两手握着兄长桃臀温存。她不等rou结消退便向外拔,果然被胎宫rou口阻拦,扯得宫腔形变,哥哥也从一副垂死模样醒过来,又呜呜咽咽哭起来。她终究不忍,吻去兄长面上清泪,还是等rou结消退。 “啵!”姬发将湿淋淋的阳物拔出rouxue,那里不能缓和地留下一个巨大外翻的空洞,姬发满意看着,不一会浓稠的白液便从其中缓缓流出,顺着雪白丰臀落到椅面上。 姬发咯咯笑起来。 身结已成,自此若想断绝兄妹联系除非剜去姬邑香核或由更强乾元彻底覆盖。姬发冷哼一声,那与兄长结了婚约的乾元胆怯孱弱,掀不起何等波澜,倒是哥哥... 伯邑考久久未从缔结余韵中缓过神来,她上前抚摸兄长肚腹,感受掌下被灌满白液饱胀的胎宫,二人契合到如此地步,若无闪失哥哥此时定是已然受种。 “发儿,你不该....”伯邑考悠悠转醒,他亦心知此事再无回旋余地,现下正无可奈何地暗自垂泪。 姬发上前捧着哥哥侧脸轻吻,她贴得极近,身上芳香柔软,又做回了糯声同哥哥撒娇的小女孩。伯邑考本就稀薄的怨气消散了,他柔声说:“发儿,事已至此,哥哥断然不能嫁去李家让李家少爷平白接受我这有主之身,明日我便去同爹娘请罪,断了那婚约,你亦可不必气恼。但,但是你我......之事万万不可叫爹娘知道!” 他小心言语意为安抚小妹,但姬发缓缓抬起身来,面上堪称冷酷,伯邑考不知所措逐渐于愈发浓烈的信香中战栗起来。 姬发走向他身后,握住了椅背,伯邑考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下一刻已随官帽椅一同转身面向祠堂大门。他有些畏惧地妄图并进两膝,但莹白身体在深褐映衬下何其显眼。 姬发缓缓向大门走去,伯邑考脑内炸响,惊恐地唤他:“发儿!莫要如此,发儿!哥哥知你气我负你,莫走,你我再做商量!” 姬发却好似并未听见他这绝望呼唤,她停在大门前,取下门闩将木门大敞开来。她步出门槛向天边张望,最远处已悄然转亮,很快就是卯时了,爹爹不入朝时起得稍晚,但六更必会至祠堂向列祖列宗请早,她淡然转身将两扇门扉妥善置于最开。 随后她站在门口深深望向昏暗祠堂内的兄长,伯邑考不敢大喊只得压低声音小心求她,他清隽面上满布泪痕,腿间玉茎微翘,粉白柱身艳丽铃口,清液滴滴垂落如清晨荷包垂露,而两峰桃臀中,yinxue无法合拢地大开着,白液再盛不下似地涌出来,顺着臀rou流到椅面,随后一滴滴地落在祠堂铺了青砖的地面之上。 她颇有些自豪地欣赏了许久,直到哥哥哭得说不出话来,才终于转头离开。 “发儿!”伯邑考忍不住大喊她,却只看她决然身影渐行渐远,他垂下头来大哭,明白一切再无回旋余地。 姬发雀跃着在宅内穿梭,脚步越发轻快,她要骑上雪龙驹去姬家麦田最西边采些玉兰来,哥哥最喜欢这花,这花也最衬他。玉兰最盛之处离宅子有一个时辰脚程,她临走前用信香将祠堂大门封得滴水不漏,宅内无人能与她匹敌,就连中庸触及那信香也平白心生畏惧,无人能解救可怜的有主坤泽,只待她回来,只待她将送给哥哥的花带回。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