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经典小说 - 病入心荒在线阅读 - 第56章

第56章

    “撕坏了就你赔我。”

    祁迹回看时与安,轻声笑了“好”。

    下一秒,时与安握住祁迹的双手,“嘶”地一下一把把衬衫撕开,散落地纽扣蹦了一地,发出一片清脆的声响,像给这场交响乐增添了几声急促的高音,引导着一曲走向高处。

    衬衣被随意扔在角落,祁迹光洁的脚掌踩上了纯白的衬衣,走上前贴近时与安,两只手用力环住时与安的身体往自己这头一带,严丝合缝,连水流也无法插足其中。

    祁迹的双手在时与安的背后用力游走,抬头重新吻住了时与安的唇,他们在一片湿热的水汽中凶狠地痛快地交换着彼此,将彼此最后一丝空气也消耗殆尽。

    在氧气即将耗尽的前一刻,祁迹强迫自己仰起头,他粗重的呼吸将一句话断得支离破碎

    “时与安,帮……我,行吗?”

    时与安赤红着双眼,往前将祁迹重新推到冰凉的墙壁上,后方冰凉,前方火热。

    时与安低头深深地看了一眼他,下一秒,重新吻了上去。

    那一瞬间,他感到了祁迹变得更加急促的呼吸和更加凶狠的唇舌。

    “哒”皮带的金属扣松开,祁迹的呼吸停了一秒,那一刻的感受让他窒息。下一秒,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臂抠紧了时与安的背,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印记。

    他不知道原来两个人仅仅相贴相触能契合到这种程度,快意一路向上攀岩,电流一般席卷了全身,让他的双腿软得险些支撑不住。

    他高高扬起脖颈,将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猎人的眼前,任由时与安啃咬。所有的热流往下腹迅速聚集,亟待一个彻底宣泄的出口。

    他迷离地看着眼前的人,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却被一阵阵汹涌的感觉打断。

    到最后,他只能一声一声带着破碎的嗓音重复着同一个名字。

    “时与安。”

    “时与安。”

    他虔诚地恳求。

    “救救我”

    时与安浑身一震,双手收紧将祁迹死死按进怀里。

    “嗯。”

    第31章 同床

    一阵情热过去之后,两人抱在一起平复呼吸,祁迹伸手关掉了花洒,整间浴室一瞬间安静下来,只留下两人还粗重的喘息。

    过了一会,时与安听见祁迹趴在他的肩上低笑的声音。

    “笑什么?”他呼吸不稳地问。

    “没什么,就开心。”祁迹拿手指轻轻刮了刮时与安的后背。

    时与安反手拿下他作乱的手握住:“因为什么?”

    祁迹从时与安的肩上退开,看着时与安,小表情很嘚瑟。

    “少明知故问啊,还因为什么,因为爽啊。”

    “……”

    这话没法接,时与安选择闭嘴。

    他牵过祁迹的手,把人从淋浴间里带出来,又拿了两条崭新的浴巾,分别披在祁迹和自己的身上。

    他没顾上擦自己,先把祁迹包好擦了一遍。祁迹也不动,就含笑看着时与安做这些。

    时与安又从衣柜里拿出了没穿过的短袖和内裤,他红着耳根子把两样东西递到祁迹面前,有点不敢看祁迹。

    祁迹一手接过,一边乐了:“时医生,现在才开始害臊是不是晚了些。”

    时与安耳根子红得能滴血了,羞耻心此刻姗姗来迟,他简直不知道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祁迹把时与安的衣服和内裤举到眼前品味了一下,随手扔掉了衣服。

    “我习惯裸睡。”

    他又揶揄地看了眼内裤,时与安不明所以,但依旧贴心道歉道:“尺码可能给你有些大,要辛苦你了。”

    “我……靠,谁说给我大了,给我明明就刚刚好。”祁迹脸色一变,倔强嘴硬道。

    没想到被时与安反将一军,祁迹感到很没面子,甩甩手大步往外走。

    “我先去床上了,你快点出来。”

    等时与安拾掇完浴室和自己出来的时候,祁迹已经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

    时与安拿出一个吹风机,走到床边叫醒祁迹。

    “先别睡,起来把头发吹了。”

    祁迹哼哼唧唧,刚想翻身用屁股背对着时与安就被时与安一手拦住。

    整个人被时与安双臂环绕跟提小鸡仔似的提了起来坐在床头。

    祁迹撇嘴:“就不能不吹吗,它都已经半干了。”

    时与安不为所动:“不吹会头痛。”接着直接打开吹风机。

    祁迹的发丝很软,白金色的光泽在他指尖翻绕,跟雪白的脖颈相得益彰。

    时与安停下吹风机的时候,祁迹也被强行清醒了。他转过身抬头看时与安,询问道:“我帮你吹?”

    时与安摇摇头:“不用,我很快。”

    时与安的头发很黑,和祁迹一比,发质也要硬很多,他快速吹完,额前散落了一片随意的碎发,整个人一下看上去就像一个清纯的男大学生。

    祁迹色眯眯地欣赏,嘴角含着意味深长的笑。

    时与安瞅他一眼那个小样儿,也笑了:“再看我可真害臊了。”

    祁迹收了他那副神通,伸了个懒腰,对时与安道:“晚上就一起睡着吧,你隔壁房间都没收拾吧,别费那个劲儿了。”

    时与安倒也没多矫情,他知道晚上也不会再发生什么了,没必要躲着什么的,显得怪刻意的,做都做了,虽然没到最后,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出格了,他不是在小事儿上那么纠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