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趁人之危:她就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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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让干脆关掉了谢知序大衣口袋里一直震动吵闹的手机,屏幕上尽数是时谦打过来的未接电话和未读的信息。 然后把怀里一直赖着的人轻轻放到床上,还贴心地帮脱了大衣和鞋子。 酒店的双床房也空间不小,暖气烘散了身上的冷气,迟来的,那些燥热便跟着占领高地。时让扯了扯衣领,企图赶走体内涌上来的那股闷燥。 睡着过去的谢知序要比清醒时多一些乖顺,被她揉得凌乱的头发遮掩了半张脸,拂去那些黏人的发丝,便能看见一张潮红得生出几分明艳来的脸。 睫毛上还沾着点水汽,更别说被咬得艳红湿润的嘴唇,整个人都透着一种被粗鲁对待的可怜气。 时让是第一次接吻,自然生涩又鲁莽,只顾用心底压抑的那些暴虐戾气去贯穿眼前诱人的“佳肴” 她站在床边,不动声色地将毫无防备安心睡过去的谢知序扫进眼底,凉薄的眸光自眼尾滑过,她忽然俯下身。 单膝跪在床上,蛮横地挤进床上人大开的两腿间,似乎察觉到什么,谢知序睫毛轻颤,眉心不自觉地拧紧。 可惜趁虚而入的人并没有要停下的念头,反而得寸进尺,顷刻间便要与他贴上。带着炽热的手心恶劣地伸进薄薄的衣摆里,在柔软的腰rou上反复揉捏。 谢知序的腰是时让摸过手感最好的的一个,不算很细,还隐隐带着男性惯有的硬劲,但依旧柔软的像一团温热的棉花。 主人有些不禁折腾,只是摸了几下便从唇齿间泄露出来点令人浮想联翩的奇怪呻吟。 时让没什么道德心,只想着满足心底见不得人的私欲,俯身堵住了那张哼哼唧唧的唇。 于是溢出来的声音更不能听了,像是一颗在潮湿里融化将至的糖,黏腻甜稠,只是舌尖轻轻尝了一下,便不能自拔地沉溺上这个味道。 呼吸不得了,被她禁锢着索吻的青年便下意识挣扎起来,攥在她肩上的手不断抓紧,呜咽声也越来越大。 “唔唔……”谢知序勉强睁开那双迷茫无措的眼睛,水光要盛不住了便从眼角滴落,湿了时让手指,沾上一圈水渍。 时让给他松了口气,手却不留情地在他里面摸了个遍,粗重的喘息声落进耳朵里如同悦耳的乐符,适才还冷淡的眼神在一声声喘息里寸寸暗了下去。 “不要…了……。”谢知序的声音都沙哑起来,隐隐带着点哀求和委屈。粗粝的指腹不断在那颗敏感的rutou上按搓揉捏,电流般的酥麻痒意逼的他口干舌燥,意识混乱。 柔软的舔舐在他耳廓里蒸腾出一股热浪,谢知序下意识躲避她的靠近,却被掐住腰,更贴进一分。 “你的心脏,跳的好快。” 他的喉咙更干了,如同在烈日下的沙漠里暴晒了数日,好像轻轻一碰就能被揉碎和那些沙砾混做一块。 时让吻过他颤抖的眼皮,呼息guntang炽热,“你也很喜欢被我这样对待,是吗……” 她话里的诱惑性太强,如同伊甸园里引诱着人去打破禁忌,堕落情欲的那颗红苹果。 去吃掉它。 不然。 你就要被吃掉了。 脑子里的空白像是一场天花乱坠的雪花,反复闪烁叛逆的信号。 他是沉溺欲河的落水者。 推他下河的凶手却居高临下地站在吊桥之上,面露恶意。 却又慈悲地一跃而下,同他跌入窒息泛滥的无边欲望里。 予他欢愉。 稠腻的腥膻气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人笼罩在这片刻的欢乐里。时让低头默不作声地看着自己黏腻湿漉的手指,把沾着jingye的拇指压在谢知序张开的嘴唇上。 她嘴角上扬,嗓音很轻,“希望你明天还能记得自己这副求欢的样子。” …… 谢知序睁开眼睛的第一秒,是模糊视线里似乎在旋转的天花板。 窗帘被拉开了一半,撒进来的阳光被灰色的帘子过滤后多了些黯淡,并不刺眼。 陌生的不适感冲击着让大脑清醒起来,谢知序僵硬着身子,掀开身上盖着的被单,缓缓坐起身,打量了房间——很明显的酒店样式,目光流转停在另一张大床上,上面被掀乱和发皱的床单被子都能很好地证明。 昨晚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心脏猛地坠落下去。谢知序紧张地在大脑一片空白里意识到自己昨晚缺失了一段记忆,只知道喝下那杯酒后,就意识不清醒了。 他是被时谦带到的酒店吗。 迟钝的紧张和恐慌让他莫名感觉到腰部的酸涨,他看了眼身上完整的衣服,松了口气,应该没有发生什么。 卫生间的灯亮着,水流声不断,他皱了皱眉直勾勾盯着那扇关着的门,直到扭动门把手的声响出现,门缓缓打开,露出一个。 完全意想不到的人影。 “时、时让……?” “你怎么在这?” 他记得这个人,时谦的meimei,前不久还因为给时谦送身份证开房才见过面,实在凑巧,两个人这次又在酒店见了面。 关于她的印象谢知序只有冷淡二字,从时谦嘴里也知道他有个成绩很好性格高冷的meimei,像是一张空白的纸,却能在相处时,被这张纸包裹起来。 那是种很奇怪的感觉,无端让人觉得危险。 时让脖子上挂了块毛巾,她头发不算长,过耳齐肩,发尾湿漉漉得垂在肩上,沾着水汽的脸显得锋利凉薄。 她冷淡地扫过来一眼,丝毫没有和一个男人在一个房间睡了一晚的羞涩和尴尬。当然谢知序要是知道昨晚自己做了什么,可能尴尬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你喝多了,时谦让我来接你。”时让面无表情地撒谎,虽然很想看这位“嫂嫂”知道自己昨晚在自己身下如何呻吟喘息后的反应,但避免cao之过急,她还是好心给了一个解释。 “太晚了我不方便回去,便开了张双床房。” 她表现的太过正常,谢知序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也只能看着这人便擦着潮湿的头发便走到落地窗前,一手拉开窗帘。 清亮的阳光一瞬间占满这个房间,谢知序忽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 “去洗漱吧,准备退房了。” 没感情的话语也能在这个地点生出些无言的暧昧来,谢知序竟然有种自己和这人搞了一夜情的荒谬错觉。 他真是疯了。 时让只不过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生而已。 卫生间的镜子清晰明亮地映着他过于苍白的脸,谢知序盯着自己眼角的泛红和嘴唇上的几个细小口子,忍不住皱眉。 刚张开嘴唇便能感受到嘴角传来的撕裂疼感。 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 他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时让,只好努力维持温和的笑意和她道歉:“抱歉,昨晚麻烦你了。” “我酒量不好,喝多了一定很烦人吧。” 时让瞥了眼他嘴角的破口,起伏不大地弯了弯嘴角,漠然回道:“没有,你昨晚……” “很乖。” 尾音被她拉得有些绵长,无端品出点旖旎。 谢知序张了张唇,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又听到她下一句话,“以后少跟时谦去酒吧。” 被一个比自己小的高中生说教,谢知序难耐地生出点羞耻,于是躲闪着她的视线胡乱点了点头。 时让刚吹完头发,她习惯了早上洗澡,这是一个可以让自己快速清醒的方法。她发尾还沾着点湿气,人也是,好像要靠近春天的最后一个冬日,湿润的水汽里都带着点冷意。 于是在缩短的距离里,谢知序嗅到了她身上酒店沐浴露的薄荷味,极其冷淡的水汽将他包裹,却矛盾地催促他生出几分燥热。 带着凉润的指腹压在他嘴角的伤口上,谢知序不自觉地抽了下冷气。 “其实你喝醉后还挺爱咬人的。” ?原来嘴唇的伤口是自己咬的。他没意识到这句话的深意,也不知道时让肩膀上还留着块带着点血丝的咬痕。 有些荒谬的剧情总算被揭过,谢知序再也没有答应过时谦去酒吧玩的邀请,时谦那晚估计也喝的断片了,好几天都是迷茫的状态。 他算是离家出走,原先在酒店长住的法子也在手头资金紧张后开始换成在一堆狐朋狗友家蹭住。 谢知序自然没到和他同居的地步,他申请了寒假留校,一方面是方便做兼职,另一方面也是好照顾在宁城这边住院的奶奶。 和时谦这种富家少爷不同,他只是一个普通背景的大学生,自小和奶奶相依为命,本来以为长了大学他们的生活会好一些,没想到奶奶突然被查出癌症晚期直接打击着这个本就摇摇欲坠的家庭。 为了更好的疗养条件,谢知序干脆把奶奶接来了宁城,他当然知道现在所做的一切也无法挽留一条即将垂暮的生命,但还是想着能让奶奶减少点疼痛也好。 他答应时谦的追求,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奶奶查出绝症后,是时谦帮忙联系医院和找专家开方案做手术。 自私,虚伪,连交往都可以是拿来做交易的工具。 这样的谢知序,有时候连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谢知序没进病房,只是站在走廊上从窗户里看躺在病床上睡着的老人家,无数的输液管插在她的身上,不知名的仪器一直滴滴响着,在寂静里,好像链接了他的心脏。 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绝望,窒息,死寂。 他站在空旷阴冷的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刺激味道不断挤压清醒的意识,一时间让他思考都变得缓慢。 “你好像没那么喜欢时谦。” 他无端想起那人站在即将关上的电梯里,面无表情地冲他说出这句话。 他当然不喜欢时谦。毕竟他们的交往并不是起源于相爱,只不过是为了报答时谦的帮助。 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哥哥的对象其实是为了钱才和她哥在一起的。 她还会是那副没表情的冷漠样子吗。 谢知序自己或许真疯了,竟然会有这种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