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潮夜陷落夜深(双性人鱼,阴蒂玩弄/枯花入xue/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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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着这束枯萎的花,微抬的眉梢泄露出一点笑意,像是捧着世界上最珍重的宝物。 “因为你在很远的地方看到一束花,就带给我了。” ——点滴日常·潮夜陷落 祁煜邀请我加入他的二次洗浴——说得更准确一点,是要求我帮他洗澡。怪我,谁让我弄脏了他刚刚换上的衬衣,那会儿他整个人还是湿答答的,身上大概也染上了。 他背对着我解着衣服,动作慢条斯理,湿淋淋的发尾贴在颈后,透露出一丝驯顺和乖巧来。庆功会留下的热闹劲儿偃旗息鼓,风尘仆仆和烦躁也通通收尾,剩下一点微妙的气氛越发滋长。 唐老师说他没喝酒,我觉得他还是喝了点,刚看着脸上就有些不自然的红,没喝酒说话大概也没这么东拉西扯但直白。我站在他身后看了一会儿,蹲下身拾捡起扔了一地的画纸,用小夹子夹着晾到一边,画面晕染到看不出本相,只有浓烈的色彩随水散开,留下大艺术家片刻的情绪。 “还不过来?” 大艺术家本人在我身后发号施令,我回头,看见他手肘撑在浴缸边上,手托着下巴,看我回头,另一只手伸出来对我勾勾手指。 我走过去,他又放松身体靠了回去,眯着眼头枕在浴缸边缘设计的枕托上轻轻晃头,浴缸里的水面随之摇晃,大概心里哼着什么小曲儿。我带回来的枯花被带了几朵进来,插在浴缸边的小花瓶上,花瓶里原本还有一大捧水蓝色的鲜花,枯花放在里面有些格格不入。 我在浴缸边上坐下,伸手捏他脸,“就这么喜欢?” 他抬头望着我,漂亮的双眼蕴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嗯,所以你要负责。” 我在心里失笑,发现他颈边还有残留一点颜料,伸手想擦,他握住我的手用力一拽,我不受控地摔向浴缸,下意识用手扶住边缘才勉强缓冲一下,没直接撞他身上把他压得七荤八素,整个人却是进了水里,赶来前没时间换下的制服湿了彻底。 “我制服湿了!” 笑意往他眼里进得更深,他舔了一下嘴唇,声音轻轻的,“扯平,这个我负责。” 有什么轻轻拍着我的腿,搅得水哗啦作响,我低头看见他蓝色的鱼尾,先前没有注意,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变换的姿态。鱼尾很长,从我分开撑住浴缸的膝盖间延伸,接近两米的浴缸堪堪容下,暧昧的灯光里水波荡漾,鳞片上折射出幻彩流沙般的偏光,诱得人移不开目光。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向他下腹,细密的软鳞交叠,随着鱼尾的摇摆偶尔分开些许,露出其中藏匿的裂隙。 “祁煜。” 我声音低哑,始作俑者发出得逞的轻笑。 ※※※ ※※※ 唇舌是侵略的武器,手指是探索的工具。 我一只手撑在祁煜颈边的浴缸边缘,凑近同他缱绻亲吻,一只手沿着他腰线往下抚摸上鱼尾,找到熟悉的软鳞密集处。尾部温度微凉,软鳞的质感与别处不同,因为熟悉我的触碰,仅仅是指腹摩擦了几下,便向两旁分开。 软鳞包裹之下,半勃起的性器略微抬头,yinnang根部与一道柔软的缝隙相连,在连接处凸起一粒小小的rou粒,与人类女性的阴蒂无异。此刻缝隙微微张开,露出一点嫩红的软rou,随着他无意识的晃尾一开一合,小小的阴蒂充血泛红,在蓝色的鱼尾间格外鲜明。 祁煜呼吸沉重,呵出的气息与潮热掺杂,那双好看的眼蒙上一层氤氲的雾气,眼角染着红晕,平添许多媚意。 “祁煜,我要罚你。” 我多少还是恼他置气一样搞个花里胡哨的聚会,拿艺术家的臭脾气挑衅我,这种恼又称不上生气,因为症结在我。我半真半假说要罚他,本是开个玩笑,抬眼却看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里藏了点撩拨,鱼尾松弛地轻轻搅动水面,挑衅写满整个浴室,这下不得不落实。 左右看看,我从浴缸边上的置物架取下一支化妆刷,大概是某次我在他这儿时落下的。先在掌心试扫,刷毛柔韧恰到好处,我冲他眨眨眼,毛刷在他喉结上轻扫。 “……你也想画画吗?” 落“笔”之下,祁煜的喉结滚过刷毛,潮湿的海洋在他眼中苏醒,波澜跌宕,亟待将我溺毙。 “是啊,请多指教。” 我随口应答,毛刷顺着他的颈向下,划过锁骨中心的凹陷,挑逗地蹭蹭乳尖,入了水后毛刷带来的触感相对减弱,依然在划过腹部时让祁煜短促抽气。他大概猜到我要做什么,泄殖裂微妙地翕张了一下,我便理直气壮忽略他全然挺立的性器,将毛刷按上他的阴蒂。 “呼……” 祁煜的喉咙里溢出微弱的哼声,我的另一只手潜入水中,直直插进微张的粉嫩小缝。柔软的泄殖腔将我的手指柔柔包裹,细密温存。我轻轻吐气,一面拿刷子刷他的阴蒂,时重时轻,扫上几下还把刷子重重按下去,像性交一样压着阴蒂抽顶,让那粒小东西肿大一圈;一面用两根手指分开裂缝入口,中指往里插进去,同时凑近了些,亲吻他的脖子,再一点点抬起、压近,亲到他耳根,察觉耳后的鳞片不知何时漫了上来,薄薄地藏于耳后。 祁煜身上算是敏感的,平时戳戳他腰眼他都脸红得不像话,这会儿更是招架不住地仰颈喘息,喉结不时滚动,鱼尾甩出水面又落回缸底,像被我钉住的鱼。他闭眼粗喘,少顷睁开,那双蓝与紫红交叠的眼已然转变成惑人的蓝,半眯着,原本明亮如海中月光的蓝色蒙上湿润的雾气,受了眼角飞红的衬托,成为潮湿的一弯夜色。 兴许是刚才祁煜仰头的动作蹭到了花瓶,鲜花无事,枯花上的花瓣簌簌掉落几瓣在浴缸中,漂浮在水面上,我看得心痒,抽出手指捉在手中按进水里。嫩红的生殖裂习惯了入侵,即使手指抽离也没有立刻闭合,我捏着花瓣喂进。 干枯的花瓣质感微硬,略尖的边缘刮擦过娇嫩的内壁,让祁煜的腰控制不住向上拱,而又很快因为脆弱承不住力,在腔道夹紧之下碎裂开,片片粘黏在潮湿的腔壁上,还有一片沾在开口边缘,大约是被yin水黏住了,竟没随水荡开。 “……哈啊……你这是、犯规……” 敏感的人鱼难耐地扭动着腰身,鱼尾不住拍打着浴缸底部,即使没有挑逗他的性器,他也完全勃起。我移开毛刷,祁煜的阴蒂肿得像一朵小小的玫瑰,生殖裂的开口色情地含着半片枯花,随着呼吸轻微开合着,诱我深入。 我实在没法继续浮于表面的游戏,将毛刷随手丢出,抬手解起制服的腰带。怒张的性器呈现在祁煜眼前,祁煜面色潮红,好像他刚才随手画作上浓烈的红艳从画纸移到了他脸上,他不自在地移开目光。我调整角度把guitou顶到腔口,重新压回他身上,贴着他的嘴唇,腰部上顶往里推进。 泄殖裂内部是收缩拧起的光滑内膜,湿腻柔软,越往深处越是狭窄,诱人深入,又缠得人无法逃离。现下祁煜的泄殖裂就这样绞着我的性器,从刚一进去,粘腻的软rou就迅速地纠缠上来,塞入的枯花花瓣变成细小的颗粒随着进出的动作磨蹭,带来让人头皮发麻的粗粝感。 绵延潮热的酸涩感堆积,软嫩狭小的生殖腔含住我的guitou,在凶猛的攻势中几欲融化,祁煜从原本松弛地将手到抓住浴缸边缘,手背上的血管因为用力而凸显,我被引诱去吻,又顶上几下,那双手逃离似的缩走,最终环在我脖子上,这样的姿势染他更加无法逃脱,只能被我这样凶猛地撞击,反复入侵身体最脆弱的一处。 祁煜闭上了那双美得惊人的蓝色双眼,双手环着我剧烈地喘息着。我伸手贴在他耳后,指腹拨弄耳根柔软的小鳞,让他敏感战栗。又一次性器的钉入,祁煜窄小的生殖腔剧烈收缩,粘滑的体液分泌出,包裹在我的性器上,含着我的柔软腔道痉挛抽搐,快感层层叠叠,我被夹得太阳xue突突跳动,将自己再卡得深了些,顶住生殖腔磨蹭两下,jingye全然灌进他的生殖腔里,我的小人鱼经受不住这样的磨难,腰身上弓鱼尾拍下,有温热的水流涌出含住我的roubang,又很快与浴缸中的热水温度混合分别不出,我低头看看,才发现他没被触碰的性器早已射了。 ※※※ ※※※ 感谢这家伙纸醉金迷的生活水平,我俩在高档浴缸里折腾了半天水还没凉,他cao作两下后,情欲在水中留下的痕迹也迅速过滤了干净。他收起了长长的鱼尾,让我有更多的空间和他倚靠在一起,我脱掉又湿又乱的制服,趴在他胸口懒洋洋的抱怨。 “刚出差回来就让我加班,我应该索要加班费。” 祁煜手搭在我腰上,低头看我,眼中的蓝如潮落褪去,恢复成平日的色彩,语气略带不满的低沉,“保镖小姐,想怎么算?” 我对他阴阳怪气名为抱怨实为等哄的套路早已习惯,伸手捏住他脸颊,“明天跟我一起,把你这一屋子乱七八糟收了,不准请人帮忙。还有……”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要求,愣了一瞬,下意识接话,“什么?”声音因为被我捏着脸颊有些变调,显得糯糯的。 我松开手,手搂着他的脖子,凑近他耳边小声,“浴缸太小了,下次想在更大的水域干你。” 话音刚落,眼前白皙的耳廓烧起艳红,半晌才响起他的声音,“那要看你下次会不会早点回来。” 多好啊……比出差时一个人在海边看见的落日红霞,艳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