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光x杨盈【如果】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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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舟和任如意相互对视,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探究,最后也只是在心底无奈轻叹。 自从阿盈向他们坦诚的那一刻起,看似坦然了一切而如释重负,但相较以往,阿盈的情绪上却是变得更为克制,这一路上,除了和他们说起那些相对必要的事,其他更多关于自己的,像是被她刻意的隐藏起来,不打算让他们知晓。 会让她这样的刻意隐瞒,又岂是简单的事… 既然阿盈有意瞒下来,他们也没必要去揭开那结痂了的过去,即便心疼,但她还是有她需要贯彻的信念,她也为此而坚持努力着的模样,他们是看在眼里的。 可今日,却是不知因为什么契机,竟让阿盈失控地落泪,甚至带着呜咽地致歉,又是向谁说得对不起? 宁远舟还是稍微松了口气,这样也好,此刻及时抒发了郁结的情绪,也好过在入了安都才发作。 任如意把杨盈靠在自己腿上躺着,让她睡得舒服些,手轻轻抚着腿上的小脑袋瓜,看了一眼宁远舟和金媚娘,便一起继续了之前的谈话。 *** 翌日,杨盈躺在榻上休息了一个早上,才缓解酒醒后的头疼。 响午后,杨盈便已经可以和任如意,状态便恢复如初,恍若昨夜的失态没有发生,宁远舟看了也只能 钱昭走到宁远舟身边,循着对方的视线,看着远处那里殿下和任姑娘正对练着招式,心中了然,收回视线,便向宁远舟回禀,“那东西已经送到金沙楼那里,需不需要寻人盯着?“ “让于十三去对接。” “于十三怕是还搞不清这是怎么个回事吧?” 闻言,宁远舟愣了会儿,而后忍不住扶额,“别告诉我只有你看懂?!” 明明阿盈都用得懂,这些家伙居然没一个会用? ! 眼里的嫌弃不要太明显。 “体谅一下吧,七八年前的东西,大概都丢得差不多了,当然小元禄除外,你也知道那时候他就只对机关感兴趣,让他暂时放下去吃饭都费劲,要教他其他的,只怕就不吃了。” 钱昭在提及年岁时刻意使了重音,宁远舟自然听得出来,知道钱昭的疑问,可他也只能轻摇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只是现在怕是隔墙有耳,之后寻个机会再和你们几个一道说。“ 得了宁远舟的应承后,钱昭便也没继续在这话题上打转,转而提及了丹阳王。 “我们的人追查到近期盯着使团的人马里,其中有一支比较活跃的是丹阳王的党羽派来的。” “党羽?不是丹阳王本人的话,那便是他的外戚了。” 宁远舟不禁冷哼,本人都还没动作,倒是身边的人马先开始不安分。 钱昭接着回禀道:“是,我按你吩咐安排人把那些人逮住审了,他们很快招了是丹阳王外家舅父那里派的人,打算劫了黄金让殿下去不成安国赎人,估计是瞒着丹阳王,我顺藤摸瓜把这些人的据点也端了。” “辛苦了。” 钱昭继续站在宁远舟身边,见自家首领对自己没了话,沉默不语活像个望夫石一直朝院落里盯着,不出意外这模样以后不会少见。 钱昭蓦然想起了之前元禄忙的事,“任姑娘可向你提及她要去一趟清风观寻朱衣卫的麻烦?” “嗯。“ 宁远舟自然知晓,如意让元禄帮忙伪造书信以引诱朱衣卫到清风观一事,她都没瞒着,做之前也已经知会会了自己。 ”之前让你帮忙留意如意养母在老家的动向,可有消息回传了 ?” 钱昭点头,“确定了,六道堂的兄弟去得及时,把人从朱衣卫手上抢了回来,那帮人的传信也拦了下来,没走漏消息到朱衣卫那里。” “这就好,清风观那里我会和如意一道去。” “她可让你跟着?” 钱昭分明记得任姑娘有说过会亲自去解决私怨的,不会牵连六道堂的人,这话一出,也就表示在与朱衣卫碰上时,她理应不会同意与六道堂相关的人跟着,比如眼前这人便是。 “我就不能去一趟褚国糜山买药,然后顺道一起去? 钱昭挑眉看着开始懂得假公济私的首领,就这样无声地看着,直到把人盯得脸色开始不自在,这才又道:“你还是先想想你家表妹会不会拆穿你的借口吧。” 听了这话,宁远舟更觉郁闷,自己在意的女子太过独立,更有能力,甚至大多数时候都不需要自己,可还是不妨碍自己担心如意会不会在自己看不见的时候受伤吧,如果盯着她能让自己心安, 那就索性盯紧一点。 而且不只如意,还有阿盈得盯着呢。 思此,宁远舟转而问道:“解药那里进展得还顺利吗?” 钱昭回道:“新一批解药已经能解大部分毒性,要完全解,还需要做多几次测试来确认最准确的剂量。” 宁远舟拍了钱昭肩膀,“明日使团会出发去合县,你抓紧在入境安国以前完成吧。” 不然自己总有不怎么好的预感,虽然有定期的解药,但还是争取尽早把这潜在危机先解决,一劳永逸为好。 然而,宁远舟没料到自己还真是百密一疏,这该死的预感竟然不出两天便应验了。 当宁远舟和任如意自清风观归来,还没到合县驿馆大门,便见于十三神色不定朝他们缓缓走来,附耳给他们说了些话,当下眼神骇然闪烁,脚步却依旧平稳地跟于十三一道进去驿馆。 直至大门掩上,宁远舟和任如意神色瞬变,随之加急了步伐与于十三一起朝正屋寝室奔去。 *** 钱昭再次探了脉象,确定殿下已经缓过来后,终于松了口气,这才察觉身后多出来的气息,回头一看,便见自家宁头儿,心底既是轻松了,也有更多负愧。 钱昭把殿下身上的银针取下收好,便朝宁远舟面前重重跪下,“属下办事不力。” 宁远舟没有让此时满脸愧疚的钱昭先起身,只是接着问:“殿下情况如何?” “我给殿下用了最新的解药,殿下体内的毒性大部分是解了,但如此前说的,这解药还没有真正完善,剂量上仍有些许偏差,是以还有余下的毒性,虽然无大碍,但仍需等解药药性完全在殿下体内起效,方可瓦解,我已用了银针刺激殿下身体更快吸收药力,只要毒性完全解了,殿下应该就会醒过来。” 钱昭的话让寝室里的众人大大松了口气,可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多的疑问,尤其是除了宁远舟和钱昭以外的人们,当下于十三便是第一个脱口而出。 “这些天驿馆这里我们都看守地好好的,一只苍蝇都没靠近,殿下怎么就忽然…不对…老钱,照你刚才说的,你这解药早就在掏弄了,这说明殿下很早以前就被下了毒?!” 事已至此,宁远舟也不觉得有继续瞒着的必要,“使团出发以前,殿下作为质子服下了”一旬牵机“,而这一路上每到一个据点,才能拿到定期的解药。” 宁远舟让钱昭先起身,接着问:“钱昭,按理我们拿到的解药是够了,殿下这毒怎么就忽然发作了?” “不同的药物在不同的体质的效用也会有所不同,毒药也是如此,我猜测这一旬牵机在殿下体内发作的时间似乎比原该地更频密,若以殿下手里和这段时间定期拿到的解药数量估算,殿下发作的时间应是六日与七日之前,昨日殿下便曾问及解药研制的进度,那时候我就该注意到殿下的不对劲,是我疏忽了。” 宁远舟拍了钱昭肩膀,安慰道:“你我既早知殿下心思沉,若她想瞒,就算不是滴水不漏,但蒙骗大家一段时间,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此事只怕殿下早已心里有数。 说罢,宁远舟脸色更深了一个色,明眼人都看出气得不轻。 一直噤声的杜长史这时忽然道:“殿下昏倒一事怕是漏了风声,安国镇守合县的吴将军此前来盘问过,咱们发生了什么事,殿下因何一到合县一直不露面,被我找了个理由支应了过去,不过应该瞒不了多久,那位吴将军会特意过来确定,好似因为安国那里派过来了引进使,明日就到。“ “看来明日还得还得麻烦杜长史你继续出面应付过去才行。” 杜长史朝宁远舟拱手,“杜某知晓的,只希望殿下早日醒过来吧。”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使团一行隔一天没能如愿等到礼王殿下醒来,却是等来了安国的官,猝不及防地杀到了驿馆,这杀到驿馆的这位,其等级已然不是杜长史出面就能应付敷衍过去了。 透过隐秘的窗棂,于十三指着正和杜长史交涉的那位,压声道:“说话的那个就是鸿胪寺少卿,旁边那个背着咱们的是引进使,这个引进使地位比少卿高出不少,少卿言语之中处处奉他为尊,等级和殿下相若,估计是安国某个皇族子弟。” 那位引进使背向他们的视线,宁远舟和任如意没能看见其模样,可宁远舟不知怎么的,总觉得这持剑的引进使,背影看着有点眼熟,却有想不起在何时见过,但无容置疑,安国此番来者不善,怕是没见着殿下一面,便不会善罢甘休。 会客厅里,杜长史和安国的鸿胪寺少卿依旧僵持不下,随着对方愈发不善冒犯的言语,杜长史都已经被气得快喘不过气来。 于十三建议,“不如就让他见一回殿下,反正我们在身边,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宁远舟觉得不妥,“不可,如果他带着名医过来,殿下是男是女,一号脉便知。” 任如意却觉得此法可行,“找个法子,让他们不接近殿下就行。” 她立即看向宁远舟,“你先进去拖住他们。”转头便朝于十三说道:“跟我走。” 宁远舟见如意既然有了盘算,转身便带人往外头去,先去会一会这所谓的引接使。 而此时,鸿胪寺少卿已然耐性全无,放话便要硬闯,“今日吾等就要见礼王殿下!” 杜大人见状立即大喝,“你放肆!” 钱昭等人更是顷刻拔剑护卫在前,安国随从也纷纷拔剑,剑拔弩张之势高涨不下,眼看就要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