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了一整夜还不知足?/想要尿进来(避雷zigong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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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同床共枕的那个人决定了你的睡眠质量,周瑜深以为然。 有时候睡着睡着就被猫科动物缠住了四肢,他不是没有为此做过被水鬼拖进热锅里的噩梦——不是水井因为孙策身上总是很暖和,冬夜里被无数个暖水袋还好用。 但夏天就恰好相反,早上经常被热醒,两个人身上都汗津津的,这让生性爱洁的周都督不太适应,跟使君提过很多次用四时风物仪调节一下夏季的气温,都被宋应星态度坚决地驳回了:“夏季需要足够的光照和热量帮助作物的生长,谁也别想挑!”上回夫差为了看雪调整风物仪后害得地里的作物死了一片后,宋应星更是雇佣了相思偶守在风物仪旁边不让大家乱动。 这条路不通,周瑜又向使君建议复刻现世的降温工具,却还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周都督,实在是不好意思,要复刻现世的降温工具还不够,还需要把现世那些能源技术一并复刻过来,才能让各种机器正常运转,仅凭三世镜并不能完成这样的工作。 无奈,想要分床睡却频频被讨逆将军控诉的眼神打败,忘川重聚后他对义兄比从前更容易心软,在分床这件事也不例外。 不例外的后果是被腰间圈紧的手臂从梦乡里绑架,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昨天闹得太晚他先睡着了,孙策也不给他穿个睡衣。大脑逐渐回神后他推了推抵在他后颈上的脑袋,孙策的头发蹭得他很痒,但挣扎反而让他被抱得更紧,肩上被虎牙轻轻地咬了一口。 “公瑾,不许说我狠心短命……” 明明是他被闹醒,怎么罪魁祸首还委屈上了,周瑜叹了口气,想转过身去看看自家爱人,双腿间因为尚未清醒而迟到的酸胀感止住了他的动作。 半勃的性器从xue口滑出一小截,又被孙策送了进去,身体的感官逐渐苏醒,他察觉到xue道内的roubang就在这轻轻的摩擦中变得坚硬起来,便去掰开他圈在他腰间的手。“孙伯符……你给我,嗯啊……”那手掌没有被掰动,反而直接覆了上来,把他的手也罩住了,胯间一抽一送,那昨晚才喂饱了的xiaoxue又淌出水来。 “出去。”周瑜坚持把话说完,却不想孙策的双手一个用力,就着这个姿势转了个身,双腿便被双膝强制分开,而他躺在了讨逆将军的身上。柔顺的长发被那痴子吃进了嘴里,窄小的xue道被性器反复撑开,周瑜身前的玉茎也悄悄抬了头,被温厚粗糙的大手握住了。 怒胀的guitou刮擦着敏感的xue壁,周瑜被孙策的动作卸了力,忍着呻吟质问道:“是不是埋了一夜,怎么还不知足。” 湿热的舌头沿着他的侧颈舔舐着,孙策满意地在爱人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胯下卯着劲往里面送,“埋了一晚上,公瑾怎么还是这么紧,莫不是太贪吃了。” 那手指顺着紧窄的腰身一路抚摸,周瑜腰上最是敏感,被这么一摸就直发抖,双腿蜷缩起来,把性器吃得更深。握住玉茎的手向下摸到了娇嫩的花阜,他粗壮的性器把狭小的xue口撑圆了,那两瓣唇和花蒂就被挤得可怜兮兮的,每一次抽送都牵扯着敏感的花蒂,引得xuerou吮吸讨好着roubang。 周瑜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那么多的水,这次一会儿,两人交合处就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那坏心眼的大猫两根手指夹住了他的花蒂往上一提,他就小死一回,yin液浇在爱人的guitou上。 “我把公瑾伺候舒服了,公瑾不可以再说那样的话了……”guitou顶到了宫颈那处rou环上,没有急着往里面挤,打着圈地碾他深处的rou壁,太缓慢的动作反而勾起了yin欲,xuerou一下一下嘬吮着roubang,盼望一下更加激烈过分的动作,而xue口处带着体温的花液已经顺着会阴臀缝淌到了孙策的小腹上。 欲求不满的人捉住了腰间的手,却是求他摸自己的双乳,两颗红果挺了好一会儿也没人爱抚,周都督只好自力更生。不算丰腴的奶子一手就能罩住,孙策手掌上的硬茧磨得他又痛又爽,“伯符……”他刚刚叫了一声又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太慢了是不是,我们都督要再用力一点是不是……” “啊……嗯啊……” 宫颈的rou环被guitou磋磨已久,早就悄悄张开了zigong的小口,昨天晚上含了一夜的jingye,还有些许从小口处淌了出来,然而灌溉xiaoxue的人却没有那么好心,撑开了宫颈却不肯进去,“公瑾叫我一声我就cao一下好不好?” 勃发的roubang和xuerou严丝合缝地贴合,他连轻缓的抽插都不肯了,周瑜想要自己动动,却被一巴掌拍在了白软的臀rou上,“我梦见了另一个世界的你我,公瑾埋怨那讨逆将军是个狠心短命的……” “我有时候也在想,我走的那样早,公瑾会不会怨我恨我……” 周瑜却是再抵挡不了欲望的侵袭,带着哭腔的声音向爱人讨要,“伯符,阿策,夫君,cao进来……”比鹅蛋还要大上一圈的guitou终于顶开了zigong口,roubang“噗”地一下没入那小小的宫腔里,顶在了zigong内壁上。眼泪无声地淌落,zigong裹在roubang上饥渴地吮吃“不怨你……哈……要到了,阿兄caocao阿瑜……” 那尺寸可怖的roubang整根没入,好像从zigong到yindao全部都成了这骇物的rou套子,撑得周瑜又爽又难耐。孙策也不好受,周瑜的xiaoxue湿热无比,像是每一寸都有小嘴吸咬他的roubang,早晨可不止晨勃要解决,昨天睡前还喝了一杯水。 囊袋狠狠地拍上花唇,下体交合的地方一片狼藉:周瑜潮吹的花液和他昨天晚上射进去的白精混着一起,弄得到处都是,孙策摸了一手两人混在一起的体液,当成润滑抚摸周瑜翘起的玉茎。 快感绑架了大脑,zigong好像要被cao坏了,被roubang猛烈快速地cao弄着,宫颈处像一个小小的rou环套在roubang上不肯松,口中更是止不住地yin叫,求着孙策射给他。 高潮时全身好像只剩下了一种感官,下体缠着roubang不肯松,榨精的感觉让孙策也不觉咬着腮帮子:“这么喜欢夫君的roubang是不是?” 浑浊的jingye涂满了狭小的zigong,连带着里面的yin液昨夜的余精,把小小的rou套撑满了,又被roubang堵在zigong里,周瑜没想到他这个关头换了姿势,下体仍结合在一起,他被起身的讨逆将军抱在怀里,重力的作用让他把roubang吃得更深,guitou顶在zigong内壁上。 孙策哄他:“还想不想更舒服一点,saozigong想不想吃义兄的尿?” 还在高潮里缓不过神的头脑哪里处理的了这样的信息,只想再舒服一点,肥软白腻的臀rou蹭着紧实的小腹:“要吃……都进来……” “什么要进来?说清楚一点……” 孙策带着周瑜的手摸在两人湿漉漉地交合处,狰狞可怖的性器把花xue撑圆了,“义兄要是尿进去了,公瑾的zigong岂不是成了兄长的小尿壶……” “公瑾可要想好了……还要不要……” 在性爱中反应迟钝的人终于意识到了他在说些什么,颤抖着又绷紧了脚尖,答应道:“义兄尿进来……” 比jingye更guntang也更有力的水柱被抵在zigong内壁上射出,狠狠击打着娇嫩的rou壁,才过了高潮的人又一次陷入快感中,xue道缠得格外紧。蓄了整整一夜的尿液腥臊又量大,埋在爱人的身体里叫讨逆将军痛快又舒服,尿液很快装满了zigong,把周瑜的小腹都撑得滚圆。 被抱在怀里的人在高潮中几乎要昏死过去,孙策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进了浴室。双脚踩在地上时犹不能站稳,走了那么一段路,zigong却像是把尿液都锁住了,竟是一点也没漏出来,还是孙策拔出了roubang,那黄色水液才顺着双腿淌下来,里头还混着jingye。 孙策还想调笑两句,被周将军一把摁进了浴桶里,骂道:“你这狠心短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