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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不止眼前的酷哥还有远方的美男

    

生活不止眼前的酷哥还有远方的美男



    就在宋辞安死死盯着走进来的三个贱奴,看看哪个敢来找死偷腥的时候,他只觉得被他按住的大被团动了,一个小凸起带着被费力往他身上盖,尤其是他胸前那两点,她盖住了一个,旁边那一个又滑落漏出,最后小东西干脆举着被,整个人都扑进他怀里,把他盖到脖子都看不见才作罢。

    这是……不想他被别人看到?

    这小东西竟然和他想到了一处!

    她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护食的恶狼瞬间被顺毛撸成了忠狗,他嬉笑着在大被里又将她压在了身下,啾啾有声的亲着她的脸颊和小嘴,含混混的说:“我和他们都是男人,怕什么?”

    谁知那小东西特郑重的捧住他的脸说:“你是我的,男人也不行!”

    啊……怎么办,他还想插她,特别想!

    于是他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低声暧昧低语:“你这么恋着我,不如我去找裁缝订个大裙子,将我们两人围到一起,那样的话,你走到哪里,都可以让我随时随地的插你,岂不美哉……”

    “啊!你这浪徒,忒不知羞!”说着就用那绵软小手扭他。

    还在倒热水的三人也不知宋主君对殿下说了什么,殿下竟发出又娇又嗔的声音,三人同时不由自主的心想,如果哪日殿下也能这么娇嗔的对他们喊一句,他们就算是被殿下立时打死也甘愿!

    洗澡水备好后,宋辞安将三个侍奴赶了出去,这才抱着被他吻得颊若桃花的高凤宜下了床,然后抱着她一起坐进了巨大的浴桶里——各院的浴桶都是双人份的,毕竟浴室play也是友好互动场景里重要的一环。

    不过今天这play是做不了了,宋辞安只能半支着roubang给高凤宜洗完了澡,期间用长指给她掏挖rouxue里残存的jingye时,听到清洗xiaoxue咕叽咕叽的声音,他真的忍不住又要撞进去。

    高凤宜也不好过,女人的身体被破身后,好似是被打开了一个开关一样,男人稍微撩拨,她就把持不住。被宋辞安掏挖jingye时,她竟然偷偷的又挤出两股sao液,好在是在水里,他大概是没有发现。

    可是高凤宜猜错了,那向他指端涌来的比洗澡水还要热的热流和突然夹紧的xiaoxue,他又不是死的,怎么会注意不到,只是今天这头万万开不得,要不他预感殿下得留在他这再过一夜。

    第一次合卺,他就连留殿下两夜,那他这放浪名声可就得在世家圈子里传开了,虽然他不在乎名声,可是他怕殿下在乎。

    于是两人一个干柴一个烈火的洗完了澡,却都强忍着没发生什么,却是都气喘吁吁,洗个澡好像打了一场仗一样。

    高凤宜在宋辞安这用完了早膳就赶紧溜了,要不她的老腰不保。

    进了自己的屋子,高凤宜才揉着后腰心想,今天的攻略满意度不能说百分百,至少也能打个九十八分吧,只是苦了我这老腰,哎呦呦,酸死了,她好想跟那些说宋辞安是病秧子的大嘴巴们拼命。

    “殿下,我给你揉揉。”

    萧夜再次不请自来,他站在高凤宜身后,热热的大手力道恰好的揉捏着高凤宜酸软的后腰,他低头看着她,口鼻喷吐出的热流就吹在她耳后,因为站得离高凤宜极近,他身上凛冽的冬松味道扑鼻而来,大手按得她确实舒服,可又……

    高凤宜不知怎的就想起那夜他在她身后做的那些事,登时腰眼一酸,一股热流涌下,她竟然好想趴在面前的桌上,让他从后边插进来,好好的干她,就像那夜一样的有劲。

    不行,她现在这状况必须适可而止了,人生不能只有啪啪啪,还得做点别的……话说顾大美人现在在做什么?

    嗷……真是够了,她不能撂下一根又想起另一根,她得赶紧想点别的,对,还有一堆奏折和账册等着她去处理呢,打工人打工魂打工的男人最销魂……噢NO!!

    高凤宜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颤声对萧夜吩咐道:“啊……你……可以了…退、退下吧……”

    萧夜冷冰冰的神色一直没变,听到她的吩咐,当下向后一立,沉声应了声是,便消失不见了。

    和他冰冷神色完全相反的是,他下边简直要火热到一塌糊涂,跟着高凤宜听了一夜连一早上的床,虽然床被帐子挡得严严实实,他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他只听她哀哀求肯的娇声,底下那根就硬得快要炸开。

    他知破身之后的女人性欲如开闸洪水一样,十分旺盛,所以他给她揉腰时偷偷点按了她后腰上的某几个xue位,就想着把这洪水更加推波助澜一下,好能得她怜惜一二,结果她宁可生忍也不愿意接受他的服侍,果然,只有那些世家公子才能入得了她的眼吗?

    高凤宜不知道她的小暗卫心中的失落和郁闷,她现在哪敢想什么男人,逼迫自己聚集精力在手里的工作上,过了一会,到真的心境平和下来。

    高凤宜这个工作狂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等再抬眼日头都要西斜了。她站起身,抻了抻僵硬的身子,顺便做了会伸展的体cao,这才叫不离不弃端饭进来。

    吃了饭,她走出门外散步消食,准备转一会就回去继续鏖战——她的休息日快结束了,过几日就要上朝和那些心怀叵测的家伙们唇枪舌战,她不做准备不行。

    可等她转悠到院落门口就看见一个侍奴跪在地上,见她过来竟然趴伏于地邦邦邦的磕起响头来,其力道之大,没几下他额头就见了血。

    “行了,有什么事起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