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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别急嘛,还不是怪你那么yin荡还不让我们说话,刚把我憋坏了,突然都不知道要先说什么了。” “小唐门,下次记得说清楚,是帮你把saoxue里的jingye弄出来,不然别人会误以为你是想射出来。” “……”唐郁再次确认刚才让这两人闭上嘴是十分正确的。“麻烦快一点。” 明教绕到唐郁腰侧,一手抓揉他的屁股一手在隆起的小腹上按压,“二十九个人的jingye,吃得开不开心,来,吸腹,乖,再用点力。”一边指挥唐郁收腹,一边撑开湿红的rou屄,手指伸进甬道把成团的jingye带出来。 唐郁咬着牙,配合明教的动作将jingye一股一股排出。因为掌握不好节奏只会盲目用力,等两个xue堆积的精水差不多都弄出去时愣是出了一层汗,被卡住的yinjing又抬起了头。那些秽物都落在了容器里,又被人带走清理了。 “小sao货,这都能硬,是不是没吃够,会接着喂你的。” 明教调笑着将指尖的液体抹在唐郁腿根,被koujiao后心情很好,于是哪怕唐郁喊着不要还是“帮”唐郁射了一次。 在唐郁疲惫地开始打盹时两个人用唐郁听不懂的话讨论了几句,唐郁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被喂了一个药丸进肚,明教告诉他那只是防止他脱力的补品。 虽然唐郁不知道西域的药对自己会有什么副作用,但好歹吃到的是jingye以外的东西。听到明教又让剩下的人继续,唐郁趁上肢力气恢复了些,伸手摸索卡住腰部的墙缝,缝隙只能挤进指根,虽然是木制,但材质很好,唐郁不由想起了唐家堡的木桌木椅。 “不喜欢这个设计吗,久了确实容易枯燥,等剩下这些人交完差,就放你下来玩别的。” 唐郁不想理会,他只是想在其他事情上专注一点保持清醒,换其他的大概也不会是什么正经的东西,可能还不如这个。 相较于刚开始难以接受的状态,唐郁现在冷静了很多,下一个明教插进来的时候默默算了算目前才三成进度,看来这种煎熬一天是结束不了了。 两个明教不知道是暂时离开了还是没有说话,唐郁感受到了难得的清净,只不过交合处的拍打和水声,以及一些忍不住的低吟,就显得更为清晰了。 唐郁叹气,才刚轻松下来,过一阵又会被灌一肚子。这些明教基本cao爽就直接射了,确实没怎么为难他,最多就是屁股会被用力揉捏或者扇打。这些明教好像注意到了唐郁被打屁股的时候夹得更紧,叫声也抑制不住。唐郁控制不了,像膝跳反应一样。 半个时辰后这一轮数到第六个,唐郁懊恼地发现,他从最开始一被插入就会心生嫌恶,变成了侵犯者力度不够时才会明显感到不满,虽然腿心有些肿痛,但抽插时的摩擦刺激会将那点感觉盖过,身体不止是习惯,好像已经变得开始期待了。甚至会留意对比现在这个明教是不是比上一个持久,偶尔还会在心里默默估量哪个射的jingye量更多或是更少。这算是唐郁打小养成的习惯,会去用细致的观察计算得出一些经验和结论。 但对于这种毫无学习意义的事,根本不需要去总结出什么结论啊…… 没想到原本值得骄傲的学习能力第一次会让自己感觉如此多余,那些人又没要求他选出一个持久力最强的,再说他也没这个义务,更不愿意把精力放在这种事上。 最后唐郁还是决定让自己转移注意,尽量无视身体的快感避免沉迷其中,抬头去看殿内的装修,观测一些富丽堂皇的装饰是什么材质。 “好像过于敷衍了点呢,小唐门都嫌无聊开始走神了。” “耐受性挺高,光这样确实已经不能满足他了,还是帮他增加点乐趣吧。” ……你俩闭嘴就是帮大忙了。 站在侧后方旁观的两个明教突然开口,把唐郁的思绪拉了回来,一种不详的预感又出现了。两人等到刚射完的明教有些意犹未尽地抽出离开后,一个捏住唐郁的guitou,一个挤开两瓣yinchun揪住阴户顶端的rou果。 “什么…啊啊!别,别碰那里!” 脆弱敏感的阴蒂受不了被直接捏住拉扯,唐郁挣扎的双腿被别的明教往两边掰开抬高,因为大腿张开的姿势,原本自然状态下闭合的大小yinchun也跟着咧开了嘴方便明教动作。一个明教挤开唐郁的铃口用一根细棍戳开,另一个掐住无法藏进rou唇的阴蒂搓捻,往外拉扯,惹得唐郁抽搐着哭喘。 “疼——呃啊,不要,不要这样……” 细棍被塞了进去一点点插入尿道,一个银环卡在了阴蒂根部,勒长了敏感的rou核让圆滚的蒂果高高翘起,敞开的屄口哆嗦着往外流出混了白精的yin水。 “呜…拔掉…松开那里……” “别急,还没开始呢。” “放松点,一会儿会爽的。” 异物牢牢卡住后唐郁的双腿被松开放下,合拢的腿难受地扭动挤蹭也无法缓解异物感,整个阴蒂头凉凉的暴露在外面。明教指示旁边的人照刚才那样分开唐郁的大腿,抬到合适的角度再插进去。 “啊啊啊——” 阴蒂被小银环紧紧扣住缩不回去,布满神经纤维的yinhe遭受着roubang反复碾压,小红豆被刺激得充血鼓起,受限于银环的大小,神经因挤压胀得突突直跳,唐郁甚至分不清心跳和这处哪个跳动的更强烈。 “不,不…哈啊!不行!要破…呜——!” 强烈的刺激之下唐郁弓着腰仰起脖子大声哭喊,颤抖的xue道拼命收缩,导致明教爽得加快速度狠狠冲刺。鼓出来的阴蒂被又快又狠地持续摩擦,仿佛着了火的爽辣感令唐郁神志不清,眼泪和yin水涓涓往外流。 “叫得真好听,早知道一开始就这么玩多有意思。” “敏感成这样,一开始就这么搞恐怕真的会坏吧。” 唐郁什么都听不清,本就酸胀的尿道因为快感刺激出的尿意火辣辣的,一前一后的冲击震得唐郁耳膜嗡嗡响。明教射进xue里的jingye让唐郁产生是自己在宣泄的错觉,然而宣泄口被死死堵住,甬道痉挛着喷出yin水浇在明教的guitou上。 明教舒爽得额头都流了汗,射完后唐郁的xue绞得很紧第一时间拔都拔不出来,姑且继续留在里面享受yin水的冲泡。看着唐郁一颤一颤喃喃自语的样子心生怜惜,摸到那个湿软发热的蒂头想都没想就打算把银环摘下来。 “僭越了,退下。” “……” 被冷声制止后明教才反应过来,刚才一时忘了身下这个唐门的特殊身份,被交合的满足感晃了神。 “抱歉。”明教像是为出格行为道歉又像是在对唐郁表示歉意,离开时扭头看向旁边的两人留下一句话。“你俩不会一直待在那个位置上的。” 一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另一人倒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继续。” 唐郁整个人晕乎乎的,再次被捅进屄里时还没从阴蒂高潮的刺激中缓过来。充血红肿的rou蒂又开始被jiba碾压,像是开关一样连锁屄xue内壁层层蠕动。明教听着唐郁委委屈屈地哼声抽泣,就知道小美人还没恢复神志。 “哼嗯……痒……嗯啊~好酸……那里……唔哦!啊——” 哭喊过变得微弱的声音语调软绵绵的,被分开的双腿情不自禁缠到明教腰上,拢着腿夹屄似拒绝又似邀请,勾引得明教顶住rou珠猛猛往xue内sao心干,干得唐郁一会儿声线发颤一会儿身体打颤。 “晕过去更可爱了,清醒时也这么黏人多好。” “就这样也挺好,反正释放yin性是迟早的事。” 明教看唐郁又开始握起双拳抬头挣扎像是意识渐渐清晰了,给唐郁灌了些水。唐郁抽噎着喝了几口,像咳嗽又像是打嗝,朦朦胧胧睁开眼努力聚焦。 “咳额,呜…放过我……” “爽得都翻白眼了,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排斥呢。” “你的身体可比大多人更容易攀上极乐,强行禁欲可是暴殄天物。” “哈啊……不行…呜,拔出来……” “不堵着你射太多会受伤的。” “反正你已经可以用小逼高潮了。” “那里…松开…呀啊!受不了了……” “sao阴蒂被cao很舒服对吧,其实这还不是最爽的。” “小唐门的逼现在好受欢迎,小屁眼都被冷落好久了。” “不啊啊啊——不行了!!” 在唐郁崩溃地被一个个明教轮流cao屄的时候,两个人一边悠闲欣赏一边玩味回应唐郁的哭吟,也不在意唐郁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唐郁总觉得有时候清醒但又不像醒着,今天才知道身体有个地方能不堪一击到这个地步。快感被无限放大,挣扎中深刻意识到这种cao控身心的快感强烈到哪怕代价是死掉了也没关系。 师父…… 从小到大唐郁基本没怕过什么,包括死亡,毕竟是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是被抛弃还是遗落。唐郁是被师父捡到养大的,在唐门学习也很适应,实力并不顶尖但也被培养得很好。唐郁和师父不算很亲昵,可能因为性格问题,师父很强也很霸道爽直,是忠言逆耳的风格,而唐郁不太擅长表达,只是用行动听话跟着师父为唐家堡效力,想尽可能的报答师父。 唐郁很喜欢师父,不止是因为救命之恩,他认为师父这么优秀的人值得最好的,而印象中师父最灰心的一次就和明教有关,唐郁不知道怎么关心询问,就有了想到明教调查的计划,只是被堡内各种任务耽搁了。 原本唐郁觉得被绑到明教是冥冥之中调查真相的机会,所以没有很强烈的逃脱打算,结果没想到会牵扯进这么隆重的局面里,一到明教就没有了行动的自由。 唯一的遗憾是没有帮到师父,唐郁不在乎自己的结局,但离开这么久甚至没有机会告诉师父一声,要是就这么死了师父会难过吧,那个人表面无懈可击实际很关心别人。 凌乱的思绪乱飘的时候唐郁连遗言都想好了,一想起师父又一点点坚定了决心,既然还活着总有机会存在。唐郁突然想起人数这回事,被折腾一番下来又分不清现在是第几个人了,若是开口问大概率要被两个讨厌的家伙寻开心。 “可恶……” 就算问出来很可能后面还会弄混,干脆别问了。 唐郁摇了摇昏沉沉的头,觉得之前小腹酸胀那种难耐的感觉和现在的比起来都不算什么了。阴蒂已经肿大了一圈,哪怕没有被小环卡着也鼓鼓的缩不回去任人玩弄,支配着全身的神经末梢,快感一波一波涌入大脑。 “哈…哈啊……再,再快一点……” 还是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红肿的豆核在阴蒂中心砰砰跳,难以忍受的瘙痒只有狠狠蹭在roubang上才能暂时缓解,转化成另一种无法抵挡的刺激。 “呀啊啊,那里,对,哼嗯…再用力——” 两种不同的折磨,唐郁开始退而求其次,选择让明教用更激烈的cao干方式。一方面是追逐快感的本能驱使,一方面唐郁发觉这样明教会更快的射出来换人,长痛不如短痛。 犹如娇喘的诉求和主动来蹭jiba的动作,在明教眼里完全就是媚态百出的勾引,本就不打算耽误时间加上唐郁刻意迎合,一个个尽数交代在滑腻蠕缩的xue里。 “小唐门开窍了,叫得好sao。” “怪不得护法说这种yin物生来就会诱惑人。” 一直咬牙坚持到两个明教卸掉木墙的禁锢,唐郁得偿所愿让剩下那些明教在尽可能快的时间内完成任务离开,累得挂在上面一动不动,红肿的rou屄还敞着露了个闭不紧的小口往外缓缓流淌浊液,腿间湿黏得一塌糊涂。 明教摘掉要了唐郁半条命的小环,在唐郁的轻哼声中拔掉那根小棍,让唐郁排掉了jingye和尿液。唐郁任其摆布,被明教擦拭了身体抱下来放在软褥上。 唐郁歪躺在褥子里四肢无力,柔软的布料安抚了疲惫的身体,放松之后的困倦感涌了出来。唐郁眼皮沉重,隐隐看见一个人从殿门外走了进来。 “师兄,你回来了。” “这边刚结束,其他人什么时候来。” “说是要准备东西,等吃完饭统一由护法安排,正好让他睡会儿。” 唐郁听到暂时不会有人来,安心的同时再也扛不住困意闭上了眼睛。 “护法有任务交给你们两个,去抓个人,是个唐门。” “又是唐门?现在吗,人在哪。” “什么样的,抓过来一起玩儿么?” “你俩去护法那就知道了,听说是来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