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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梦其三(轮姦/虐阴蒂/强制高潮/触手服/快感改造)_()全文无弹窗在线阅读-禁忌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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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梦其三(轮姦/虐阴蒂/强制高潮/触手服/快感改造)

    香烟仅仅熄灭了几分钟,那玩意儿就从哭哭啼啼的状态里恢复了,甚至露出一种接近“松了口气”的神色,对人也爱搭不理的。鉴于还有根jiba插在它屁眼里,伊万看它这幅样子很不顺眼。照他看来,火星人应当再哽咽一会儿,为自己被烫烂的阴蒂哀嚎好一段时间,在面对他的时候战战兢兢的,被人碰一下都哆嗦。但它的冷漠只展示了一个事实:它只怕火,不怕持火的人。只要火一熄灭,它就会立马翻脸,甚至懒得装出一副驯服的样子。

    安德烈不出意外地被它夹射了,并且一时半会没兴趣再来一轮,于是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别人。等了半天的布罗尼斯拉夫总算能把硬了半天的jiba捅进那口rouxue,那条脏兮兮的手帕也换了个地方团着,他一面兴奋地胡乱捣弄那个洞,一面揉掐起了肿泡的阴蒂,把淡绿色的透明组织液挤出去。粗鲁的动作很快蹭掉了水泡的表皮,露出底下缺乏黏膜保护的嫩rou,他连手套也没摘,粗糙的面料直接刮蹭着脆弱的血rou,令火星人抖得厉害。只是它似乎把尖叫的份额都用完了,只是嘶嘶地抽气,偶尔低低哼两声,让人没什么乐趣。

    “这婊子真会吸。”布罗尼斯拉夫快活地说,“我看它比真正的婊子还会伺候人——反正我是没见过比这更软更紧的xue。真的,里头好像有一万张小嘴似的!有了它都省了找女人的功夫啦!”

    “你认真的?我还是更喜欢女人。”

    “说这话小心被那几个女研究员翻白眼哦。”

    “她们才听不到——那几个妞都冷冰冰的,不爱理人,本来也爱翻白眼。不过话说回来,要是能在家里养一只这个,我也不会在意啊。闲来无事用用挺好的。”

    “不觉得恐怖吗?”

    “好恶心的爱好。”

    “它肯定会半夜扭断你脖子。”

    “你才被扭断脖子呢!就你差点被扭断!”

    那些细碎的吵闹在远去。声音变得遥远而柔和,被风撕扯成细密的尘埃,不再能伤到他。荣恩·荣兹睁开眼睛,着迷地凝视眼前一粒发光的灰尘。那令他想起火星上扬起的尘埃,哦,那广阔的沙漠与平原,漫无天际的红土,干燥的空气与变幻莫测的风,黎明时的粉红色天空——他曾居住的家园。他把自己安置在柔软的沙土上,放任自己被扬起的沙石一点点埋没,最终只有脑袋还能露出来仰视天空。这个游戏他女儿曾经很爱玩。他惊讶地意识到,自己想起了女儿。凯姆,他亲爱的小女儿,他有多久没想起过她了?自从踏上这篇带给他太多屈辱与痛苦的土地,他几乎就没想起过自己的家人,就好像稍稍回忆一下都接近亵渎。

    也许事实恰恰相反。他想不起来,不是因为怜爱她们,觉得丑恶的现实会玷污美好的回忆,而是因为他压根就没有去想。因为他的脑子里充满仇恨与怒火,每天都在恐惧与绝望中挣扎,胸中容不下丝毫的爱。

    他杀过人。那些人朝他发射子弹,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扯断了他们的手,然后是身体或头颅。还有俄德博士,他错过了亲自杀他的机会,但甚至没有心灵感应能力的生物直面心灵冲击后什么结果压根不用多想。他还会杀更多。在这间研究所里暂时还没有成功过,但他总会找到机会的。人类不打算杀他,只是打算榨取更多价值;人类对他毫无价值,可以尽情地杀。那种血腥的欲望令他浑身发热,又令他无比陌生:我以前是这样的吗?我在火星上的时候有想杀过什么人吗?我有渴望残忍地折磨什么人,让对方的生命在极端的痛苦与恐惧中挣扎着流逝吗?荣恩·荣兹不知道。他现在唯一知道的是,假如不这样想,他就活不下去,找不到熬过这一天又一天的动力。人类没法阻止他自杀,只要一个小小的思维中止,他就能彻底脱离这苟延残喘的躯壳,留给俄国人白花一大笔资金的懊丧。他们能从尸体上得到一些技术,不过火星人的绝大多数价值在于其生理活动。但他没有这样做。

    他必须活下去。

    一道锐利的痛苦贯穿了他。荣恩·荣兹身体反弓,猛地扑腾了一下,张大嘴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压在他身上那个人类似乎问了他什么没得到回复,于是恶狠狠地扯了一把他的阴蒂。

    那些声音又回来了。男人们的哄笑,通风扇旋转的呼呼声,大型机械运转的嘈杂,日光灯轻微的滋滋声,血液流淌的轰鸣,不像他自己发出来的惨叫声。他的声音一点儿也不像他自己,像个奇怪的橡胶玩偶,那种捏一下叫一声的小鸭子……他为什么会想起这个?他应该没在浴缸里泡过澡。可能是从什么书或者电视剧里看到的,还留在印度的时候他看过一些。荣恩·荣兹头晕目眩,属于自己的感知一下子全部流回身体,令他不受控地痉挛起来。人类高兴地咧着嘴笑,一下又一下地猛扯他的阴蒂,剧痛未消就有新的剧痛压上来,逼得他yindao肌rou一抽一抽地夹紧,最后因为过快的节奏而胡乱抽搐,不听使唤地喷出一大波阴液,热乎乎地打在guitou上。

    “这是高潮了?这都能高潮?”人类惊奇地说,“还真是个下贱的婊子!”

    不。不对。理论上来说那只是一团体表皮肤变形成的rou粒,没有更深程度的模拟。荣恩·荣兹喘着气,茫然地感受着腿间的热流。它……yindao顶多就是自我保护性地分泌一些液体而已,不可能因为阴蒂的刺激而……

    “嗯、不……”他短促地惊叫半声,咽下了后半过于软弱的语调,惊怒交加地盯着自己的身体。人类放柔动作,轻轻捻了一把深绿色的rou蒂,他便发着颤挺腰将下身送上。rou体的原始快感直白地吞噬理智,让他的身体本能的追求痛苦更低的方案。

    尖利的笑声震得他鼓膜突突作响。荣恩·荣兹瘫在地上,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

    八点的闹铃已经过了。腕表的震动早已停止,一条柔软的触须轻柔地搭在上面。说是触须或许不太准确,整体来说,它像是一块被裁剪出许多尖角的布料,伸出去的是其中一只尖角。表皮呈丝绒质感,呈黯淡的灰色,在光线下则折射出镭射的光晕,另一侧——挨着荣恩·荣兹皮肤的那侧生着许多长而纤细的绒毛,牢牢攀附在他身上。这些布料状的东西在房间里涌现,数量越来越多,在空中优雅地滑翔着,好像一堆飞毯。它们似乎并不会主动飞翔,只是借着空气阻力缓缓降落,慢慢地飘到荣恩·荣兹身上,并且融合成一个整体,好像给他额外盖了一张薄薄的毯子。第一张“毯子”落在他的脸上,柔顺地包裹住五官,纤毛探入眼皮,顺着眼窝进入大脑。随后他的身体微微抽搐,夹克、衬衣、牛仔裤、靴子逐一消失,绿色的皮肤暴露出来,烧伤与殴打的疤痕浮现在皮肤表面,双腿间出现一道小小的缝隙,接着缝隙慢慢延伸,展开,向内凹陷堆叠,形成一条窄窄的yindao。

    这个过程是纯粹的火星人生理反应,对火星人而言,身体是精神变化的映射。他正在复现过去的某场噩梦。

    毯子越堆越多,直至完全覆盖身体表面。随后它们流淌开来,逐渐扩展到因仰躺而被压住的背部、后腰、屁股、大腿后侧……最终,它们将火星人完整地包裹起来。它们与火星人紧紧挨着,几乎成了另一层皮肤。

    荣恩·荣兹不自觉地挣扎着。但他暂时只有躯干可以活动,毯子们没有束缚他的行动,但他的噩梦告诉他自己的四肢完全断了,粉碎性骨折,起不了任何支撑作用。这种程度的挣扎没能阻止纤毛们轻轻刷动阴蒂与yinchun,他腰部紧绷,不自觉地低声呻吟,yindao口收缩着吐出透明粘液,粘液被纤毛吸收,它们变得更加活跃,更加热情地照料柔软脆弱的阴部。纤细的rou质绒毛绕着rutou和阴蒂打转,偶尔轻轻刺入这几块柔软的皮肤,播种下更多快感的种子。细微的刺痒不足以称为疼痛,但反而更加难以忍耐,荣恩奋力扭动腰部,似乎想让下身远离sao扰,也远离怪异的快感与瘙痒,但紧贴着皮肤的须毛并没有放过他,如影随形般挑逗起兴奋挺立的rutou和阴蒂,绕着它们画圈,或者聚拢在一起揉捏和吮吸,轻轻拉扯它们。

    事实上,这种快感从来没有出现过。火星人的性交追求精神rou体的融合而非身体局部的兴奋,他们会放松身体与心灵,彼此交融,不分你我,在短暂的欢愉之中,他们完全抛却躯壳的约束,共同成为一个整体。那种结合令人战栗,不是因为快乐,而是因为满足,就好像人生来是残缺的碎片,而交融令人知道完整是什么样的感觉。认识到完整是什么的人,无法再忍受残缺。即使结束了性行为,他们仍然会沉浸在精神高潮中好一会儿,恋恋不舍地不想将自己的身体整理好,而是与对方黏糊糊地缠在一起。很久之前他这样做过的。他有伴侣,有妻子,有所爱之人……他……在很久之前……

    他想要哭,想要尖叫,想要将自己的身体撕成碎片,想要逃离劣等的、原始的欲望。但他只能躺在床上,无力地扭动挣扎,下身分泌一波又一波yin液,由着快感的海洋将自己吞噬。

    ***

    荣恩·荣兹面前的几个人类嬉笑着。他们本来觉得,今天把火星人揍得太狠,它大概没什么力气给出反应了,更何况在烈火与殴打之后,伊万还用烟头反复吓唬它,烫它,耗尽了它最后的力量。事实也是如此,布罗尼斯拉夫虽然cao得很高兴,但不一会儿就感觉到无趣,即使拍打它的脸反复问它问题,或者以简单但下流的词汇侮辱它,它也一点儿反应没有,恍恍惚惚的,好像已经神智涣散,给不出任何答复。但cao到一半突然就不一样了:那东西突然反应大得吓人,稍微碰一下就yin水直流,叫起来也不是痛苦的哼唧了,反倒是极力掩饰快感的浪叫,就算粗暴地揉拧阴蒂,它也会拼命扭腰迎合,下身讨好似的夹紧。cao它屁股的时候也是一样,碰到前列腺的时候它的呻吟里居然带着哭腔——要知道它只在疼极了的时候——还得用上火焰——才会掉两滴眼泪。不带上火焰,就算是一寸寸打断它的骨头,它的眼里也只有仇恨,没有恐惧。但现在它竟然被cao了两下就要哭了!这可真是前所未见的奇闻!

    他们接连测试了好几次,直到火星人前后两口xue灌满了jingye,瘪瘪的肚子被液体撑得鼓起来,他们终于得出结论:这东西就是突然开窍了。它的身体突然就比一般人还敏感,还容易兴奋,哪怕被虐待都能哆嗦着高潮。火星人看起来比他们还困惑,茫然又恐惧地盯着自己被cao的地方,好像自己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妈的,你该不会cao到了什么开关吧。这东西有这样过?”伊万怀疑地戳弄着沾满白液的小yinchun。不需要手帕,这家伙就会自己夹紧xiaoxue和屁眼,把jingye牢牢地封在yindao和直肠里,好像格外不舍得它们流出去。火星人喉咙里发出一声黏糊的哀叫,徒劳地扭腰逃避他的手指,反倒惹得他又追上去拨拉了两下,最后拧了一把阴蒂才放过它。

    “我怎么知道啊?这个要不要报告啊?算不算异常情况,有没有研究价值?”布罗尼斯拉夫直挠头。

    “有个屁研究价值。能拿来开发什么?迷jian药?”

    “那也不错啊,哈哈哈。”

    “我是在开玩笑,你这头猪!”安德烈没好气地说,“那你们还玩不玩了?还要玩什么?”

    “当然要玩了。万一这是临时状态,不玩不就亏了?”

    阴影笼罩在荣恩·荣兹身上,人类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面上挂着从所未见的笑容。他的心沉甸甸地坠下去。

    这不对劲。可是问题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