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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沼其二(虐阴/黏液怪入xue/发情/失禁/感度上升)_()全文无弹窗在线阅读-禁忌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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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沼其二(虐阴/黏液怪入xue/发情/失禁/感度上升)

    身为习惯了飞行的超能力生物,荣恩·荣兹并不擅长杂技。他几次差点滑倒,兰达嘲笑他手脚不协调时他反驳“我又不是杂技演员”,五维生物则认为这情形离杂技还远得很。“顶多就是儿童公园里的挑战项目。”她不以为然地说。

    好在他很快掌握了些技巧,只是石柱也越来越窄,起初,它们还够一人稳稳当当地战立,很快就只剩半个脚掌大小,最多让人踮着脚短暂停留其上。荣恩一面前进,一面尝试精神扫描,但远处的薄雾似乎会干扰感知,他仅能探出百来米距离就不得寸进,兰达则一直东拉西扯,也不肯告诉他其他人在哪里,只说到了岸上再说。这让他相当怀疑岸上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但兰达发誓绝对没有,只有非常有趣的场景。她的誓言毫无可信度,荣恩也不想跟她纠缠,不再理会她的唠叨。

    “真冷淡。”兰达嘀嘀咕咕的,“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吗?那不是你提出的解决方案吗?我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荣恩·荣兹才懒得跟能被切成几瓣还叽叽喳喳的五维生物辩论什么是“过分”。但说到底,他也不是为了痛苦而发脾气:那个不详的梦才令人恼火。难道兰达只用了一天就给他留下这么重的心理阴影,以至于当晚就做了噩梦?还是说对五维生物来说这是正常情况?他有没有真正屈服于痛苦和恐惧,投诚于远超自己的伟力?他拒绝开口解释,拒绝透露自己的噩梦,因为兰达一定会产生成就感。

    “你不会打算一句话都不……”兰达突然一下子卡住了。与此同时,荣恩的精神扫描也产生一丝波动:他和某个存在“对视”了一眼。没等他揪住“视线”的源头,它就立马消失了,如同未曾出现过一般。

    有什么东西——除了他自己和兰达,这儿还有个存在心智的东西。它在附近某处看着他。荣恩·荣兹心头一跳,不禁分心去探究那目光的来源,脚步因此错开几分,没能准确地踏上石柱正中央,重心也偏了一点;他脚下一滑,当即就要跌进水里。超能力者的本能反应害了他:他还记得兰达说别掉进水里,因此毫不迟疑地立马试图飞起来——

    ——只是“试图”。因为在开始行动的瞬间,与“向上飞”截然相反的力就拽住了他。或者说,力的方向从性质上被改变了,当他想要向上,结果反倒是下坠。他没能飞起来,恶狠狠地摔了下去,水草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凑上来,团团地缠住他的脚,将他往下拉。

    荣恩本来极有可能整个人都泡进水里,但兰达终于体现出一点用途:她伸手拽了他一把,不足以将他拎到水面之上,只是用石柱挡了一下下落的势头,争取了些许反应的时间;荣恩抓住机会,立马伸长手臂,抓住离得最近的两根石柱,稳定住自己。这一切发生在一秒钟以内,兰达开始吱哇乱叫的时候,荣恩终于闷闷地哼了两声。

    再怎样调整姿势,全身重量也得靠半个脚掌大的面积承担,他的胯部因此被压得极为疼痛,何况水草还缠住两条腿不断往下拽,施加更大的压力。阴蒂与yinchun被恶狠狠碾磨的感觉不比被鞭打好多少,没一会儿他就出了一身冷汗。

    “加油!”兰达鼓励他,换来了一句愤怒的“滚远点”。

    水草不算多难对付,火星人令腿部生出旋转的利刃,很快将它们绞碎,双腿得以脱困。他费劲地爬起来,揉了揉腿间受苦的部位。不仅仅是那两片rou唇,骨头实际上也疼痛不已,他开始考虑更安全的行进策略,正当这时,一股凉意慢慢爬上他的脊背。锐利的恐惧刺穿脊髓,令他浑身战栗,差点又摔下去。荣恩没有犹豫,立马大步前进,几乎奔跑起来。

    “兰达!”他没法转身看,一面踩中正确的落脚点一边回头对他来说难度有点高,“我身后有什么东西吗?”

    “有哦,有哦。”兰达连连点头,“是愿灵,它在水里呢,很快就要追上你了。”

    “很危险吗?有什么弱点?”

    “不怎么危险,就算被捉住问题也不是很大。非要说弱点的话……你没有类似快速加温或者降温的能力吧?”兰达追在他身后,“‘沼怪’是黏液团一样的东西,蒸发液体成分或者冻住它都是不错的选择,不过并不是你适合对付的敌人。你还是努力跑快点吧。”

    “这就是你所谓的‘简单’?!”

    “用你听得懂的话说,沼怪没有视力或者听力,只有微弱的触觉,那些水草和它共生在一起,相当于感知外界的触须。要是你不是掉进水里招惹到它们,本来都是很安全的愿灵,这么轻松就能回避,还不简单吗?”

    荣恩还想反驳,但眼角余光瞥见水面扩散的波纹,不敢再分心,只管往前冲,但他很快意识到情况不妙:水位似乎在上涨,淹没了石柱,而且越来越高。听到兰达若有若无的叹息,他判断自己实际已经被追上了。

    他只能做最坏打算。“要是被它抓住会怎样?”

    “会尝试把你吞掉,和你结合。不过这个你可以放心,首先,你是火星人,心灵非常广博,本身就很难被完全吃掉。其次,你不是还有我吗?”她说起大话来很动听,但内容却毫无可信度,荣恩心想:就是因为有你才更加危险!

    沼怪听起来脏兮兮的,荣恩一开始把它想象成鼻涕虫精、史莱姆、沼泽与泥浆组成的恶灵之类的东西,但它实际上和水一样清澈,只是黏糊糊的,呈凝胶状,探出水面的时候,显得像一道静谧的波浪。波浪追上了逃跑的火星人,轻轻地笼罩住他。

    凝胶包裹住了全身。荣恩·荣兹尝试变形,吹气,用力挣扎,放出热视线,只有最后一项起到了微弱效果,轻微的水汽伴随着呲呲声蒸发,然后被周围的黏液弥补:你毕竟不可能靠热视线蒸发整片海洋。他被封在巨大的琥珀之中,身周的黏液渗进衣服,浸透皮肤,往一切存在开口与孔隙的地方钻,包括口鼻与下体,绕着阴蒂与尿道口打转,探进yindao与直肠。凉意涌进体内,他本能地夹紧双腿的同时,庆幸自己的耳道不是开放式结构。

    兰达似乎还在嚷嚷什么,但他听不清,那呼喊就成了薄薄的白噪音。火星人对氧气的需求量更小,但并非完全不用呼吸,窒息感缓慢地扼住他的脖子,带来一片眼前的黑斑。他缺乏直接有效的攻击手段,只得选择暂且退避。

    集中精力。他对自己重复。放松身体,假想自己是一阵风,一股空气,能透过此世的任何东西——他的身体与其说是弥散开,不如说是“反转”到另一个位面,他尽力朝旁边挪了挪,又重新实体化,呕出一团黏液,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好消息是,体表残余的薄薄一层凝胶似乎失去了活动能力,软塌塌地融化、流淌下来,他看了看那一大团仍在蠕动的黏液怪,连跳好几下躲得远远的。

    “你看,不危险吧?甚至没腐蚀掉你的衣服裤子,也没咬你两口。”兰达摊开手。荣恩吐出一团凝胶,嫌恶地擦拭脸上的黏液,没好气道:“我可不觉得它有多安全。”他的下身又凉又黏,连里头都湿乎乎的,动起来很不舒服。他才不相信兰达不清楚它的习性。

    那东西似乎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脱逃,还在原地涌动。荣恩得承认这确实是愿灵之中比较没攻击性的类型——尽管他与其他愿灵作战的经验也算不得丰富。

    “午饭时间到了,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兰达指指他的腕表。时间确实已经过了十一点,哪怕不吃饭,多数人也会选择在食堂坐一会儿,享受一会儿午休时间。荣恩试着把衣服拧干,但布料还是湿湿黏黏地贴着皮肤,他最后只能放弃,打算在安全区域换掉它。他像条落水狗一样湿淋淋地走进莫名出现的走道,推开了灰色的大门。

    走进食堂的时候,他并没有感知到3356的存在,甚至连昨晚上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些荣恩·荣兹也一个也不在。他不想和陌生的同位体打招呼,自顾自地取了点食物往角落钻。

    “你该不会有社交障碍吧。”兰达迟疑地问。

    “我猜我的社交能力没有问题,不然也没法忍受你了。”刚吞过乱七八糟的黏液,尽管没什么味道,荣恩胃口也不怎么好,决定吃得简单些,只取了半盘炒蔬菜,两只煎蛋,几块饼干以及一杯牛奶。他咔擦咔擦地嚼起黑色的饼干,兰达看了他一眼:“很喜欢吗?”

    “既然是绝大多数‘我’都认可的口味,我喜欢也很正常吧。”荣恩咽下一口牛奶,“你不吃饭吗?”

    “我进食一般靠兴趣。”兰达心不在焉地从他的盘子里拿走一片饼干,“唔……我要不要给你讲讲注意事项?”

    “什么注意事项?愿灵的?”

    “嗯,关于驱散他们的方式——对你而言最简单有效的方式。”

    荣恩沉默了一下:“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你不怀好意。”

    “你真的对我有很多误解!”兰达委屈极了,“好吧,其实我之前就想告诉你的,但你之前一直不理我,让我缺乏交流的动力。”

    我没看出你哪儿缺乏了。荣恩摆出“洗耳恭听”的神色,兰达终于满意了一些:“首先,沼怪的黏液对人体是有影响的……嘿、嘿,回来!你现在再去洗澡也晚了。”

    他默默坐了回去,但已经开始坐立难安。在地球上,毒素与疾病一般拿他无可奈何,他也几乎习惯了不去考虑这些问题。黏液已经有点干了,在他皮肤表面结成一张紧绷绷的膜,他放下了叉子,开始抓挠自己的皮肤。

    “至于效果嘛,我应该用语言表达,还是让你亲身体会?”兰达舔去手指上一点饼干渣,“哦,好像也不用我解释了。”

    最先烧起来的不是皮肤,而是离皮肤最近的肌rou。很热,但不是火焰那种烫法,只是一种危险的感官——他不敢再触碰自己的皮肤,因为轻柔的触碰也令他浑身战栗。火星人呜咽着蜷缩起来,胳膊压着桌面,脸几乎埋进盘子。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好像寄希望于新鲜空气能缓解肺部的燥热,但此举徒劳无获。过量的快感从皮肤扩展,烧进肌rou和骨头,烧遍体腔与内脏,他竭尽全力地捂住嘴,封闭心灵,以免自己发出什么不体面的声音。下身当然也湿透了,体内又痒又空虚,热乎乎的黏液从几个xue口一个劲往外涌,轻微的动作也会让rutou和阴蒂摩擦衣物,肿立得更大。一只手越过桌子,将叉子塞进他手中,它凉冰冰的,缓解了些许燥热与瘙痒,荣恩颤抖着抬头望向她。

    “不要浪费食物哦。”兰达盯着他提醒。

    尽管只取了比平时少得多的食物,荣恩·荣兹还是后悔得不得了。他僵硬地伸着脖子,将嚼碎的食物一点点往下咽,同时庆幸自己选了这个角落。没人注意到他拿着叉子的手抖得要命,每咀嚼一次食物下身都涌出热流,每一次吞咽都带来新的高潮。他的裤子从裆部开始浸透了液体,好在他本来就浑身湿透,痕迹不怎么显眼。在他坚持不住,想要放弃吃完所有东西的时候,兰达按住他的脑袋,强迫他喝完最后的牛奶。一只手牢牢地制住后脑勺,另一只手用杯口强硬地撬开他的嘴,强行将牛奶迅速往下灌,为防止牛奶从嘴角溢出来,他不得不猛咽乳白的液体,被过量的快感逼出了眼泪。喝完一整杯牛奶后,他剧烈地咳嗽,捂着嘴不让自己吐出来。可悲的是,他的身体现在极为敏感,只是一点小小的刺激也很容易失控:尿道括约肌在震颤中失灵,与膀胱共同配合挤出残液。尿液经过尿道的触感同样令人发狂,排尿的快感让他趴在桌子上瘫软了一会儿,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发着抖站起来,而椅子上已经留下一片屁股形状的水痕。他大为尴尬地企图用袖子擦拭,兰达凑过来轻轻一抹,水痕就完全消失了。

    “午休时间结束?”她笑嘻嘻地问,完全没有导致他失禁的罪魁祸首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