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期第一天「含绳束、指jian,昏迷」
书迷正在阅读:呆呆、镌痕(1v1 )、再cao最后一次[np]、(nph男全处)恶役大小姐一身反骨、妒夫(古言1v1 h 虐男)、和炮友分手后他成了我哥【伪骨科 追妻火葬场 1v1】、【咒回】深渊、【明羊】偷欢、茶聊酒肆、亚父(GB)
手腕被她用细绳缚住,举过了头顶,她坐在他两腿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离得她近了,那种发热迷糊的感觉更强烈了,他只好偏过头去避开她的目光。 她解开了他的衬衣,露出他凹凸有致的胸腹,以及上面深深浅浅的疤痕。 其实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是第一次带着情色的眼光去审视他。她伸出手指,抚在他的腹肌上,顺着浅褐色的疤痕,一条条摸过去。 柔软,温热,有弹性。 不是说精灵很纤细吗?他还挺有rou的。 “……不要……这样摸……”他颤抖着,声音也是。 她俯身:“不舒服吗?” “不、不是……”他声音渐低。 她两手齐抓,一直滑到他的胸口上,若有若无擦过他的两点敏感,有节奏地揉搓起来。 很难说,原来男人的胸也是软的。 她直接捻住了那两粒凸起,感觉到他的呼吸微微一滞,然后坏心眼地大力又揉又捏起来。 不知道发情会不会影响他的敏感度,总之只是前戏一样的玩耍就让他呜咽个不停了。 “……别……”他轻声呢喃着什么,却挺着胸,把自己送给她。 他腿间的物什早有了抬头的趋势,她便解了他的腰带,解放了那可怜兮兮吐着水的阳具。 她有些犹豫地握住了柱身,湿滑又火热。他轻哼了一声,夹住她的腿紧了紧。 他应该已经意识不清了,喃喃地喊她的名字,前端仍徒劳地渗着水,好像在等待她的抚慰。 她顿了顿,两手都覆上了湿滑柱身,交错轻重地揉掐着他的极脆弱之处, “啊啊……不……不行……”他反应很大,一下收紧了他的腿。她却不打算停手,无师自通地用指甲轻轻刮擦着他的rou冠,另一手大力捏压着他的囊袋,满意地听到他变调的喘声。 他是第一次发情,初尝情事,青涩得很,仅是这样的疏导便让他头晕目眩说不出话,更别说身上压着的还是她,他甚至觉得自己发情就是因为她…… 缪尔加重了撸动的力道和速度,想让他快点到达那一点——书上说的高潮,好进入下一步——就是进入他。她记得流程是这样的。 手边没有润滑,只能让他自产自销了。 几下刺激后他果然受不住一波一波快感的浪潮了,小腹一阵痉挛,一边带着泣音喊她的名字一边尽数射在了她手心里。 也许因为是第一次释放,他的体液格外浓重,她接了一手,仍有富余的黏液淋漓地滴在他的小腹上。 他闭着眼急促地喘息,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胸脯也染上了粉红色,衬得那两点殷红更加娇嫩了。刚释放完,他现在是最敏感的时候。 她把粘液胡乱抹在他的大腿根部与xue口附近,看着他一脸恍惚的样子突然很想亲一下,于是拉开他的腿压了上去,一手揉着他的胸一手抵着他就吻了上去。 两人温热的气息交融,他没有反抗,只是在她贴上来的瞬间颤了颤,便任由她摆布了。 他的唇又软又润,她感觉自己好像在尝一块布丁,于是撬开他的唇齿舔弄他的舌尖。他发出不适应的闷哼声,但还是试着生疏地回应她。 她另一手像把玩一个橡胶玩具一样没轻没重地揉捏着他的乳首,引得他接吻时呼吸都紊乱,唇齿相依间都溢满了喘声。 亲够了她便起了身,环顾四周也没有找到适合插入他的东西,恨不得自己也长出那个玩意,只能先用手指来了。 她让他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两指借着体液便塞进了那紧实的xiaoxue里,试着开始慢慢进出,找甬道里的一点凸起。 他被手指插得一愣,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羞耻,不过已经做到这份上了才羞耻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身体的反应告诉他他其实还挺适应被进入的,甚至更猛烈一些也没问题…… 她的手指每次进出都比上次更深入,一直到她两指完全被他吞下,掌根打在他的臀上发出啪啪声,她才触及到那点凸起。 他的腺体好像比较深?“是这里吗?卢西?” 他咬着下唇,一直在忍着不发出羞耻的声音,听到她的声音才溢出几个字:“我不知……啊!” 身体里不知哪个地方被她用力一按,产生的快感只能用骇人来形容,他惊叫出声,下意识收紧了甬道。 “那看来是这里了。” 他不明所以地看向她,下一步他被翻了个面,向下趴着,xue口翘起展现给她,然后就感觉到她加了一根手指,以不容拒绝的力道cao进了他的xue里。 “唔……!”一瞬间他发不出任何声音,还没完全适应她便又开始动作,进出皆是整进整出,次次都无情地碾过那点敏感,他一下抓皱了身下的床单,像落水的人抓住大海中的残帆。 “不行……不行……哈啊……”他感觉要完蛋了,真的要不行了,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身下舒服的要哭出来,这种感觉很糟糕又很上瘾,小腹处沉甸甸好像又要射了,但是他不想在她面前露出这么糟糕的样子…… 他感觉大脑一片混沌,什么也想不出来,嘴里胡乱地叫她的名字:“哈啊……缪尔……缪尔……求你……” “怎么了?”她的声音为什么可以这么冷静。 他落下泪来:“求你……不要走……不要……” 他眼前一白,小腹一紧,昏得一塌糊涂。 他一下没了声音,她怔住,感觉到他身下又浸湿了床单,心想他不会是被干死了吧。 摸了他的脉搏,还活着,原来是被干晕了。 精灵发情都是这样吗…… 她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把他扒干净了衣服丢在盆里,现在大半夜澡堂也没有开,只能拿毛巾给他擦擦身子,然后把人塞到自己床上,自己收拾收拾,趴在桌上凑合了一晚。 卢西亚诺醒的一般很早,但今天她都爬起来看他了,他还紧闭着眼睛。 摸一下脉搏,还活着。 他的身体还是烫,她不禁开始思考精灵的情期到底要维持多久。 思来想去她打算出去买点东西,应付过去这几天。就在旅馆陪他吧,毕竟只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