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不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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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rning:双性,NTR,原创攻,轻微怀孕描写 “周老师,咱们一会从舞台的……” 台前人群喧闹而快乐的交谈呼喊声隐隐传了过来,在这样激动的情绪中,连空气都是颤动而燥热的。周深摘下耳返来歪头听现场导演的嘱咐,化妆师见缝插针地上来补妆,助理急急忙忙接了水杯又把手机塞过来,徐客复接完电话走过来时一群人正众星捧月地走来走去,仿佛一团高速移动的小行星群。 周深的目光停留在徐客复身上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依旧挂着他习惯性温柔的笑和人讲话。徐客复坦然地走到周深身边,站在周围人偷偷打量他的目光中,理直气壮到其他人反而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周深扫了一眼手机,两个未接来电,他轻微拧起眉毛,把手机塞回给助理,摆摆手把一圈人都打发走。 两人将近的婚事给周深带来了不少麻烦,他最近被迫应付了不少刁钻而凶险的询问和对话,其中不乏对他性别的再一次揣测与暗示,有好事者翻出他的身份和户籍信息来比对,暗示“某位好事将近的顶流明星真实的性别并非大家想的那样”。讨论声一时甚嚣尘上,大家在此刻极为默契地闭口不提公民个人信息的保护问题——明星的隐私保护在八卦面前就是个巨大的筛子,而婚姻大事是看热闹的路人堂而皇之突破来自道德阻隔与来自粉丝的指责的最好借口。 周深一向以来的好名声反倒为这件事情添加了一丝诱人的气息,越洁身自好的人在此刻看来越有秘密加身。清晰明了的性别信息不能说明任何事,一切都是可以修改的,何况此刻面对的又是双性这样从一个名词就能在安全的余地内转向更危险境地的桃色新闻。 双性人的群体标签一直处于法律不健全的“保护”之下,近几年又因为人造双性人和特殊行业的迅速发展而格外不堪,像在社会道德与立法之中刻意留出的一片为所欲为的飞地。而周深呢,“……如此洁净又端正,用他平静的双眼直视一切揣测他的视线与思维,几乎令人要为此产生愧疚或退缩之意……与通常概念中向着yin靡而堕落的极端发展的群体似乎有着气质与风格的根本区别。除了考虑到他被迫暴露出来但又间接替他澄清的身份信息,这也是很多人对他陷入的流言提出质疑的原因。话虽如此,他是如此贴合我们想象之中的某些特征,尽管是以一种更加保守而隐晦的方式呈现出来的……”,他接受的一次访谈如此在文案评论道。人们为了他的独特不放过他身上任何一丝艳情的线索,全部怀疑,又全部相信。 徐客复是一向不肯吃亏也少有人能让他吃亏的,此事因两个人所谓的婚讯而起,他当然是当事人,但此刻他却哑火了,以一种极为微妙而暧昧的态度沉默甚至纵容着流言的传播。这罕见的沉默对他这样的人而言更像一种默示的承认,一种全盘接受。资本家向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他这样默许其他人对周深的揣测,自然是因为有好处等着他。 “你真是会为难我。”周深早上醒来被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击中眉心,在认真地听完了徐客复真挚的假话后,以柔软的声音和态度揭破了它,尽管这谈话发生的地点是如此不正式。他坐在床边整理自己的袖口,试图单手把扣子扣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因为情欲导致的沙哑,讲出来的话却毫不留情,“你早就算好了,现在也如愿以偿地看到了结果,为什么不敢承认。” “你也不用这么生气……”徐客复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替周深扣好那颗扣不上的扣子,“本来事实也是他们一开始登记错了,也不是你的问题呀。何况是个人都想要正常的生活,不去改回来当然是情有可原的事情,现在婚都要结了,以后谁还能对你做什么,那几个字变不变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被人说几句话怕什么的,大明星有绯闻那不是很正常,他们连我这个破做生意的都要扯出来议论几句,何况是你。” “我收拾不起这件事,”周深收回手,直视着他的双眼说道,“就像你说的,可能也是你希望的,我的登记性别变上几个字,到了那一步,别人对我做任何事情可能都不存在不合法一说。你现在把它掀出来,那就如你所愿,我这辈子是离不开你了。离了你我可能连条宠物狗都不如。” “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法律是一回事,现实是另一回事。我看谁敢拖着你去做强制体检。”徐客复极有耐心地拉过他另一只手替他继续整理,“退一万步说,你真的害怕,那我来给你收拾不就好了,什么结果我都能收拾得起,这不就够了。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会离开我的假设?” “你如果没有安全感呢,我可以现在就做财产证明立遗嘱,”徐客复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公证和遗嘱总归不会被你担心的那些事情击破吧。我可以保证无论我活着还是死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怕什么?” “你可真会退。”周深冷笑一声,立刻反唇相讥道,“我也可以在我登记性别那几个字改过来的当天就把你设置为我的遗产继承人,只不过到时候对我而言可能已经不存在个人财产这个概念了。真不好意思,不能多给你留几个钱,不过你也什么都有,大概不缺我这一点点。” “我在今天早上之前还真没有假设到离婚这一步呢,”周深戴上自己的框架眼镜,仔细打量着徐客复的脸,轻缓地叹出一口气来,“我们下个月该去登记的,希望你还记得这件事。” 他起身走到外间去收拾自己,开着免提开始打电话。十几分钟后楼下传来的模糊水声与讲话声渐渐平息,徐客复仰面躺下去,听到一点极轻的关门声。 - 徐客复勾住他的腰,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周深抬起眼睛扫了徐客复一眼,睫毛晃动着眨了眨。 “你有话快说吧,我还要工作,少在这里拉拉扯扯败坏我的名声。”周深没有心思敷衍他,摆出一副自己还在生气的架势,把揽在自己腰上的手扯下来,就势握着他的手臂把人推开,努力保持正常谈话距离。 “好几天不见,就这么和我说话。旁边没外人又不和我装了是吧,看我又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徐客复由着他轻轻推开自己,握住他顺着自己胳膊滑下来的手,盯着他说道,“没什么的,给你带个小礼物,这不是和你赔礼道歉呢吗。” “什么意思,”周深扫了一眼他手中的丝绒盒子,扬起脸来看着他,“你急什么。” “一个戒指而已,连个钻都没有,你想事情真的太复杂。”徐客复态度轻松地笑道,“我能把你怎么样。我又不能现在就把你抱走去结婚,还不是要看你高兴吗。” “连个钻都没有,”周深盯着他,眼睛在黑暗中格外明亮,戏谑地重复了一遍,“你就拿这个来给我当狗环,你要不要看看我的手上今天戴了什么。” “你不用这样拿话激我。你想要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买啊,你要多大的钻就给你买多大的,给你买一摞鸽子蛋你抱着回家孵去都可以。”徐客复完全不在乎他的嘲讽,一松一紧地捏着他的手,随口接道,“但对你来说这些都只是漂亮的石头吧。” “我也不想为难你,也不想你顾虑太多,所以特意挑了不起眼的。”徐客复漫不经心地揉着他的手指肚和关节,把玩他又软又小的手掌,“我又不是要像其他人一样打个金锁链把你拴起来,我只是觉得,生气归生气,你既然没打算和我翻脸,怎么说也是要结婚的人了,那我们总还是要有点仪式感。” “我倒宁愿你是个那样的人了,至少我还能知道要发生什么。你这样做让我觉得我比傻子还不如。我马上就要被你搞到连个有合法权利的人都不是了,还能正常工作都是大家看在你的面子上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我这几天一点也不好过,而这完全拜你所赐,”周深失笑道,“我又不会跑,我有事业有父母,我还想像个正常人一样工作,我拿什么和你翻脸,我翻得起吗?你到底怕什么,你是不是神经病。” “我当然相信你,但很多时候不是我相信你就够了的。”徐客复握紧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看着他的眼睛说,“你戴上它,给我一个态度,你的问题我来替你解决。”尽管问题的来源就是他徐客复,他在内心喃喃自语。 周深没有再接话,他面对徐客复时总喜欢用不说话的方式表达抗议。两人之间沉默下来,四周的黑暗更加喧闹。 徐客复也不着急要周深回答,是周深着急要工作,他不急,他可以消消停停地站在那里打量周深。因为演出的缘故,周深穿得很单薄,衬衫之外只用黑色的腰封把腰紧紧一握。他在公共场合一向把腰背挺得很直,这样立在昏暗的光线中,像一束被拦腰扎起来的玉兰花,身型挺拔又漂亮。看着这样的人发呆都是一种享受。 “周老师……”现场导演以一种视死如归的态度硬着头皮又凑过来提醒,“咱们尽快调整一下,还有五分钟就要上台了。” 周深下意识对她笑着点了点头,回过头来看徐客复,两个人对视一瞬后,周深缓缓吐出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把脑袋偏到一旁,徐客复知道他是妥协了,不止对面前的一点难题,更对他逼迫过来的一切。 徐客复注视着他。周深很知道怎样调整自己,化妆师也很努力,但他最近几天很累,依旧不可控制地带出了一丝疲态,现在又多了几分恼火。徐客复很爱看,美丽的人即便在恼火和疲惫时也依旧是美丽的。徐客复看着周深,知道他又被自己气到了。周深恨被人控制或强制着做事,何况又在临上台时被他别住,他正正好好踏在了周深忍耐的底线上。他有很多其他更加合适的时间,有更加柔和的方法,甚至可以帮周深推迟眼前的工作,拉着他的手从头剖析自己一切行为的缘故,向他道歉,请求他的原谅,和他说自己有多爱他,而周深必然会理解会体谅,他就是这样的人。但他就要这样做,就要在这样一个周深不可躲避而又被来往众人注视着的时刻逼迫他立刻做出选择,而只要想一想这样的疲惫和必须克制的恼火是来源于自己,即便是他也忍不住有一点得意。 “我要去出差,不能陪你工作了。”徐客复帮他把戒指戴上,伸出手指轻轻托了一下他的下巴,示意他看着自己,“等我回来了,我们就结婚,好吗?” “问你话呢,”徐客复低下头靠近他,试图亲吻他的嘴唇,“好不好啊。” 周深偏头躲开他,又向墙边退了一步,勉强地从鼻腔里挤了一声出来。 “又生气了,”徐客复有一点遗憾地叹了口气,理了理周深别在胸口的宝石胸针,在他的腰上拍拍,“那我走了?” 周深没有回答他,他转过身去,他的小行星群如释重负地围住他们的星星,簇拥着他向亢奋的人群组成的海洋走去。 - “谢谢谢谢,回家的时候注意安全……” 周深和粉丝聊过天,又和工作人员一一道别,转身进了电梯,心情勉强恢复了日常平均值,电梯关门时嘴角还是扬着的。但在他迈进地下停车场的那一刻,他的好心情就到此为止了。 此时理应有代拍和其他艺人来去的地下停车场一片寂静,顶灯打下冰冷安静的光,一辆迈巴赫很随意地横在车道上,一副完全不在乎是否会挡路的姿态。周深下意识在自己身上摸了摸手机,当然没有摸到,他又不抱希望地扭头去找助理,当然找不到人,不知道被塞进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周深一言不发地坐进车里,心中不合时宜地腹诽,不知道他此刻如果转身就跑会发生什么,一个人在前面跑一堆人突然从黑暗中现身呼啦啦在后面开枪吗。他差点要被自己的吐槽逗笑,低下头努力控制住表情,车内没有开灯,司机也不在。周围一片寂静,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你没有回我的电话,”蒋砻晃了晃捏在手里的手机,“我又不懂你说‘最近有点忙’是什么意思,只好不识趣地亲自来问问你了。你有空吧。” “我明天还要回上海。” “去录歌嘛,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会确保你有空的。”蒋砻把手机轻轻一扔,拍了拍身边的扶手,示意他坐得近一点,“都要把我甩了,为我花点时间不过分吧。” 我的工作是什么很低级的东西吗,所有人都要来随便摆弄一下,周深轻轻叹了一口气,垂下眼睛盯着空调出风口,动也不动一下。 “别撒娇。你是一句话都不打算和我解释了呗?搞冷暴力不太像你的作风啊,”蒋砻向后一靠,觉得很有意思一般打量着他,“你怎么了,说说?” “你还来问我,你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吧,控制狂的控制欲终于爆发了呗,”周深也学着他吊儿郎当的口气说话,在靠背上靠了一下脑袋,克制住了自己揉脸的欲望,“我这段时间真的很累。” “你那好老公,我们俩刚认识那会我就告诉你了,他不是个好东西,他还能干出什么人事来。他怎么想关我什么事,我说的是你,你不搭理我,总得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说不过去又怎么样呢,好像我的想法有多要紧一样,周深在心里冷笑,“我觉得我想什么真的不重要,我们俩本来也没什么的,这个世界上人真的很多,你想找情人什么条件的没有,没必要一定坚持在我身上耗费时间……” “哦,你现在不想说。” “我怎么说呢,你们一个两个都来要挟我质问我,”周深张开手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戒指,银白的素圈在黑暗中一闪,“你们谁的劲我都较不起,所以你们爱怎么想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那是他,我可不干这种事,我多尊重你的意见啊,”蒋砻凑到他面前,握住他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搁在两人之间的扶手上摇了摇,“看在你都要结婚了的份上,上我那去玩几天呗?” 周深看着他,也不说话,不知道看了多久,突然笑了一下,探身上前和他接吻。 - 周深在车上就睡了过去,他说累的时候没有一句假话,一睁眼就是焦头烂额的现实,他真的累,总也睡不够。他睡得沉,中途被人抱起来时根本醒不过来。抱着他的人像抚摸动物一般抚摸他的背脊,他便在昏沉中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对方的怀里,像在风中沉睡的鸟埋进自己温暖的羽毛,丝毫不担心对方会伤害自己。 他睡得浑身发热,叫都叫不醒。蒋砻解开他的衣服,把他推到枕头上垫住腰,他倒扭头蜷缩起来两条腿,不给人碰了。蒋砻伏下身去给他舔,他也不吭一声,没事一样闭着眼只管睡觉,过一会被伺候舒服了,“啊”地一声颤着叫了出来,整个人都在抖。 蒋砻听到了想听的,又不肯继续了,周深没爽到底,曲起一条腿来,小声哼哼唧唧,蒋砻便又继续向下为他舔xue,周深的腰跟着他舔弄的动作轻微动,几乎要骑在他脸上,蒋砻给他舔出来,起身插他的女xue,拍了他屁股一巴掌,笑着说,“这会又sao起来了。” 蒋砻进得很深,揉捏抽插的触感在昏暗的环境中格外明显,顶得周深从尾椎到指尖都在发软。他闭着眼睛小声呻吟,声音里像含着泪,柔软又沙哑,仿佛猫的尾巴在人心上勾。 “这么插你行不行?”蒋砻问他,挺着腰完全插进去,又不要他的回答,低下头去亲吻他,周深便把舌尖伸出来让他含吮。 “你戴套了没啊……”周深很快被他cao得舒服了,两人一边zuoai一边接吻。周深的两条腿被他抬起,腰用枕头垫起来,这个姿势插得太深,几乎是被他按在胯下cao,时间长了不是很舒服,让周深清醒了一点。他觉得蒋砻像是要射了,伸手向下摸了摸,觉得不对劲,下意识小声说道。 “没有,”蒋砻笑了一下,重重挺腰,反复插了十几下,射了进去,在他的耳边喘息着说道,“你就在乎这个是吧?” “我靠。”周深被他的话惊了一下,平坦的小腹被他射得绷紧,睁大了眼睛,又被他压着,不能挣脱。蒋砻也不起身,压着他又插了几下,把jingye留在深处,被缓过劲来的周深用手背给了一巴掌。那只手上还戴着戒指,棱角硬邦邦的,在蒋砻的脸上划下一道红痕。 “你还会说脏话呢。”蒋砻嘶了一声,也不管被他打出来的印子,退了出来,“怀了也无所谓啊,怕什么。” 周深也不回答他,把头偏到一旁去找自己的手机,他觉得听到了铃声。 “谁啊?”蒋砻看他拧过身去拿手机,腰窝扭出来,显得腰格外细,屁股又翘,觉得自己又要硬了。 周深拎过手机看了看,飞快地回了几条微信消息,又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蒋砻一眼,轻飘飘地说,“我老公。” 这回轮到蒋砻不吭声了。周深还跪在床上回微信,黏糊糊的jingye流出来,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淌下来一点。蒋砻看得火起,夺过他的手机扔到地上,把他面朝下按下去,要从后面插他。 周深叫了一声,被按进了被子里,几乎要被闷住,有一点生气地挣扎出头脸来,脸颊红红地扭头看蒋砻一眼,腰又软绵绵地塌了下去。 “你是真会报复人,我都有点同情你老公了,”蒋砻插得又快又狠,周深手指和脚趾都蜷缩起来,流着眼泪呜呜叫,一副被cao老实了的模样,蒋砻看着他的样子,咂摸出来一点他的意图,干脆把话说破,“要不要我好人做到底,帮帮你,也省得你还要对着我琢磨怎么报复别人,怎么样?” “要向外子展示你们高超的沟通技巧了吗,”周深笑了,被他顶得呻吟了两声后回答道,“那你可别把人吓坏了,我还没登记呢,我找个人来结婚可不容易。” “你多待几天算了,我可以再帮帮你,”蒋砻有点咬牙切齿地吓唬他,“要是真怀孕了,那你也正好不用再想什么性别什么结婚的破事了。” “行啊,”周深侧过脸看看他,有点挑衅地回答道。 蒋砻用力太猛,周深觉得顶得太深了,有一点痛,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屁股翘得更高了一点。 “我要是说不呢,你还能一枪杀了我么。”他喘息着说。 “那倒不会,我多遵纪守法啊。” 蒋砻把他翻过来,揽住他的腰,把他揉向自己,贴着他的鼻梁吻下来,吻他小巧的嘴唇和舌头,吻他的锁骨和胸膛,以亲吻回应他的话,“行不行的,我最后也只能放你回去了呗。” - 徐客复坐在车里,心情不算很美妙。 周深靠在他肩膀上睡觉,小小的手掌和他十指紧紧扣在一起,无名指上戴着那枚戒指,就像他们发出去的那张照片一样,那张照片里两个人的手下面还压了两张结婚证,这就是他们唯一的仪式,完全遵循周深的要求,简洁而不透露任何多余的信息,“我已经被人看得太累了”,周深说。 徐客复倒没什么不满的,他对周深全部的要求也就到此为止了,他们之间更张扬而宏大的仪式早已在此之前完成,他用自己的方法对外宣示了他的占有,并确保周深这辈子都必须要被绑在他的身边,像他的私有财产一样。 徐客复用一只手扯过毯子披在周深身上,他最近总不舒服,容易累,嗜睡,又有轻微的肠胃不适,徐客复如临大敌地陪去医院,硬要住了一晚才回来。他拿出手机并打开私人邮箱,面色如常地点进最新一封邮件,主题写着“新婚快乐”,发件时间正是昨天深夜,发件人为空,内容也为空,只附了一段视频和一张图片在里面。 徐客复确认手机已经关了静音,点开了附件中的那段视频。视频并不长,只有三分钟,点开之后的几秒是模糊的,因为开了静音,看得人摸不着头脑,但徐客复知道视频里有什么声音,他看过不止一次。 画面清晰下来,猝不及防一眼扫过去倒要让人以为他在上什么黄色网站,画面中间是极漂亮的一口xue,被一根yinjing完全堵住,xue口的软rou还带着水光,随着拍摄者的动作翻出来。拍摄者的yinjing极深且用力地插了几下后停住,身下的人小腹缩紧又放松,看得出来拍摄者是在射精。他探手下来握住拍摄者的手,那只手在拍摄者的掌心里显得很小,又骨节分明,无名指戴着一枚戒指。 拍摄者射完后退了出去,黏腻的jingye便慢慢淌了出来,徐客复盯着那完全被cao开了的xue,蠕动了一阵,随着jingye掉出一枚戒指来。这枚戒指徐客复倒认识了,它现在正戴在周深的无名指上呢,视频中的人是谁自然也不言而喻了。 徐客复收起手机,拨弄了一下空调出风口,让它不要对着周深的脸,没再看邮件中附的图片。那是周深昨晚的化验结果,他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