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小道士做春梦射元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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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没了香客喧闹的青云观静谧得很。 文远鹤的住所在玉皇殿后方,平日做完晚课后练练剑或是检查其他几个小弟子的功课,可今日他却闭门不出,连晚上的素斋都未用,只叫人打了两桶冷水进去。 弟子们当他身子不适,并未打搅。 文远鹤此时正在屋中打坐,闭目养神念着经咒,可是越念,额头上的汗珠却越多,汇成一道水痕聚在了下巴上,终于,一颗豆大的汗珠落下,砸在他捏诀的手上,努力了良久终是没能压制住心底那股yin邪之气。 他喘着粗气低下头,看着自己胯下那一拱小帐篷,里头正是他为之烦恼的久挺不软的杂念根,连洗冷水澡都压不下去。 “真是妖精……那个女子……” 他喃喃自语,脑中又浮现出她投怀送抱的模样,那胸前一耸一耸跳跃的可爱白兔,那娇艳欲滴的双唇,那纤弱无骨的小手…… “她此时……该不会真的在……” 他想到她倚在门边用手taonong拂尘柄的模样,鼻下气息越来越浓重,手不由自主地往裤腰里探去,握住那炙热的烦恼根,学着她的手势那样taonong起来。 “啊……公主……公主……” 他闭上眼,脑中难以自持地浮现出她意乱情迷的模样—— 只见她散了发髻钗环,半倚在床榻上,褪去外裳,只余那光洁白嫩的胳膊和半边满溢的酥胸,她伸出丁香小舌,细细地舔舐那拂尘柄,像是在对待什么宝物一样,又用双唇轻轻包裹住这柄柱,贪婪饥渴地吞吐着,像是在品尝男人的胯下roubang…… 文远鹤微微一喘息,手上taonong的动作更快了,又见—— 厢房睡褟上,她罗裳半解,只余下那绣牡丹的袔子挂在身上,两团高耸的白乳峰早已暴露在外,正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摇晃个不停。 她发丝散乱,一手抓着头下的软枕,一手正持着那拂尘柄,在自己的阴xue里搅动不停,嘴里呻吟不断,正是在念他的名字:“远鹤哥哥……好喜欢……好想要远鹤哥哥cao我……嗯……” 她媚眼迷离,舌尖舔舐着唇瓣,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起来,将那拂尘柄越来越深地抽插着,弄出yin水顺着紫竹柄流下,沾湿了根根白丝。 终于两刻之后,她的xiaoxue涌出潮水,染湿了大片被褥,这绝色的小妖精也歇了精神彻底瘫软在床上,娇喘微微,通体胜雪敞露在外,诱惑极了,像是任谁都好摆布的样子。 “嗯……哈……公主……” 文远鹤沉重地喘息着,单手握着胯下坚硬如铁的杂念根不停撸动,心中忍不住想道,若她手里的那拂尘柄当真是他的roubang,那一下插进去,该多舒服……可惜自己是修道之人,不能真的与她交欢。 他只听说过典籍里有元神出窍与人交媾的说法,其实就是意yin而已,可是当下他有太多欲念无法释放,照自己现在这手动的法子,怕是撸到天亮也无法到顶,还不如试试。 他合起双眼,手上动作不停,却逐渐入定。 梦境中,他来到那处僻静的厢房,掀开垂帘,里头正是方才尽兴完毕休憩的敷华公主,衣衫凌乱堆在一旁,也不用锦被遮掩,那白皙的身子横在秋香色的锦被上,像是玉雕般皎洁细腻。 他并未出声唤醒她,只是俯下身去将鼻息埋进她的颈窝,细细嗅着那甜香,喉结滚动着,忍不住一亲芳泽,将舌头深入她的樱桃小口搅弄着,直至香津溢出,他才细细沿着水痕吮吸,吻至耳垂,含在嘴里如珍宝般琢磨。 而怀里的少女低声呓语着什么,微微扭动着身子,胳膊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脖颈,将他搂得紧了些。 这下子他是再也忍不了了,欲望如洪水决堤般倾泻,他一把扯了自己的外袍里衣,横跨上她的身子,单手箍住那盈盈纤腰,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roubang,便挺身猛的刺入。 “啊!” 少女惊呼出声,睡眼惺忪地瞪着他,黏黏糊糊地抱怨:“……你这童子男,不知怜香惜玉的么?我的xiaoxue尚未出水,你这样干楞楞地捅进来,疼死我了!” 文远鹤慌张又心疼,握着她的腰不敢动:“那……那该怎么做?” 少女半是恼色,半是娇媚,捉过他的手来到自己唇边,拿小舌舔了上去,又张开嘴将中间三根手指含了进去,如同吮吸蜜糖一般,慢条斯理的,文远鹤只觉得那舌头像游鱼一般在他指尖滑来绕去,弄得他魂不守舍,喘气粗重。 待到他的手指都沾上津液,少女才命令道:“拿这个去润滑,切莫再弄疼我了。” 文远鹤听话地将手上的津液涂在她的xiaoxue里,又在自己的roubang上沾满了,这才往她的密洞中缓缓送去。 这梦中的感觉竟如此逼真,他清晰地感觉到阳根被渐渐的紧紧包裹,像是温暖潮湿的小口在吮吸,一阵酥麻侵袭而来,一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看见自己的动作越发疯狂,一失自己平日里端持稳重的样子,仿佛被怪物控制了一般。 他看见自己双手死死掐住她的小蛮腰,活要将其拧断一样,下身不停地进出着,撞击出啪啪作响的水声,yin靡至极。 而身下被cao弄个不停的敷华公主则仰面扭动着,凤眸微眯,魅色无限,那样动情的神色他从未见过,带雨海棠似的娇艳,像是一剂春药直接送进了他的心坎里,让他胯下本就坚挺的阳物更加雄伟起来,顶得她嗯啊直叫。 又见他将少女翻身换了个姿势,跪在榻上,大掌打上她的玉臀让其翘得更高些,雪白的肌肤上立马留下了红印,让人心疼又心痒,他迅速将roubang整根塞入,一边忘情地cao着,一边双手不忘去揉搓她胸前那对摆晃个不停的玉乳,爱不释手。 他全程只管粗重地喘息着,什么都不说,身下的少女也是,娇声浪叫着,直唤着“云鹤哥哥cao我”,仿佛是他潜意识里知道,两人若多说几句,提及教规和现实,这梦便要破灭了。 他一再控制着脑子里的念头,方才打坐时为求清净杜绝yin念,他要忘的是公主,现在他在梦里与念念不忘的公主交媾欢好,便要拼命忘却自己的身份。 “……我每日晚上都来cao你,好不好?嗯?” 战到酣时,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语,一边轻轻咬住她的耳垂,用舌尖舔弄。 “……嗯……好,云鹤哥哥的大roubang……每天都要进我的xiaoxue……唔……” 两人紧紧抱着吻得难舍难分,文远鹤的下身仍抽动个不停,迟迟舍不得射出来,他怕一射出来,这怀里的美人便真成了泡影。 “……道长……文道长?” 忽然, 一声声呼唤从屋外传来,他抬起头见怀中的美人一改方才乖巧迷离的神情,变成了白日里敷华公主脸上的狡黠魅惑,又朝他唤了一声:“怎么?文道长还没醒呢?” “啊!” 他浑身一冷,吓得惊醒过来,原来自己仍坐在蒲团上,只是手中握着的胯下阳物已然渐渐颓下,而面前是刚刚射出一二丈远的白浊之物,浓稠异常。 原来自己终于忍不住射出了元阳,在梦中破了童子身…… 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又听见屋外的女声:“文道长,你再不起身,本公主可要闯进去了?” 文远鹤慌张起身整理凌乱的衣物,可这地上的白浊却是一两下收拾不了,他只好一边去开门,一边想法子支开这个刁蛮小公主。 敷华在外等了半日,早就不耐烦了,正要发作,才见里头的人开门出来:“公主早,您来贫道这贱地作甚?” “我将你的拂尘还你啊。” 敷华将拂尘递交给他,一边盯着他看了半晌,忍不住掩口笑道:“文道长昨夜休息得不好么?怎么眼下乌青一片啊?” 文远鹤见外头已天大亮,想来自己怕是被那美梦魇住了,不止不休地手yin了一整个晚上,身子不亏才怪,嘴上却支吾:“哦,不妨事……” 他正要扯个理由请她离开,敷华却灵机一动似的要推开他进屋:“别是你这道士六根不净,金屋藏娇,昨夜缠绵至深,才一幅被吸干了的模样吧?” 文远鹤一时不察,真被她给闯了过去,正要阻止却已晚了。 敷华看着那地上的白浊液体好一阵发笑,好整以暇地端看他:“这是何物?” 文远鹤脸红到脖子根,两手下意识地掩着裆下,唯恐被她瞧出端倪:“昨夜打翻了米汤,马上就来打扫干净。” 敷华自然不信,非但不信,还要借此好好戏弄戏弄他,她蹲下身,拿指尖沾了那未干的液体,走到他跟前送到嘴边:“你尝尝,我便信你,否则……哼,我就告诉老天师,你这小子动了yin念,破了元阳!” 若放在平日,文远鹤自然矢口否认千方百计地避过去,可是这个动作却让他想起昨日梦里,她也是这样舔舐着他的手指,然后…… 那些旖旎的风景一想起,他仿佛又被邪念控制,不由自主地抓住她伸过来的手,张口毫不犹豫地含住,并用舌尖扫遍她手指上的每一寸肌肤。 “啊,你……” 敷华没想到一夜过去他竟然变得如此大胆,仅是片刻的惊讶,她便燃起了欲念,顺势倒入他怀中,咯咯娇笑道:“好啊,以为你是个清心寡欲的小道士,原来……原来也这样孟浪。” 文远鹤一听此言,脑中嗡的一响,突然清醒过来,慌张将她推开,背向她面壁。 敷华顺手替他将房门掩起,扶上他消瘦的肩膀:“可是本公主就喜欢你这样孟浪,昨夜你弄它时,想的是谁?嗯?” 她盘问着,手摸向他的裆部,正待握住那条rou时,却被他更重地一把推开。 “公主自重,不要如此不知廉耻!” 话才出口,他便后悔了,他何来的胆子这样对待一个金枝玉叶?更何况他心底里是爱慕她的,哪里舍得?他这样的斥责,不是对她,而是对自己,对那个彻夜肖想sao动不安的yin虫。 “大胆!” 敷华怒极反笑,正想差人惩处他不敬之罪,可想了想,又停下了,移步至他面前嗤笑:“文远鹤,打你板子还是轻了,我要你直面你最怕的东西,狠狠地折磨你。” 她说着,撇下披帛,解去外衫,松开了自己的束腰,脱了短衫襦裙,扯下袔子亵衣亵裤,通体一丝不挂地立在他面前。 “你要逃尽管逃,看看宫婢们见此情状,会不会说你非礼当朝公主?” 文远鹤若是要走,现在是能走得掉的,至少能避开到角落去打坐,充耳不闻就是了。 可是他双脚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挪动不了,他想要合上眼,可是越发浓重的甜香随着那衣衫一件件褪尽,从他的鼻腔钻到了脑子里、心底里,像是无数的小虫子不停蚀咬他的血rou,奇痒难耐。 终于,他还是睁开了眼,面前女人的胴体像是雪莲一般绽放在这昏暗的屋里,日光从窗棂间照射进来,斑驳的落在她身上,跟随他的欲念在她每寸肌肤上描画着。 他无法再闭上眼,也无法移开目光,她的身体远远比他在梦境中想象得更美,他从她的樱唇一路向下,饱满挺立的双乳,双腿间轻盈薄透的黑色丛林,还有那肥软泛红的阴户…… “想看得更清楚吗?” 敷华媚笑着坐在他的横榻上,才要抬起腿来,文远鹤却一步冲上前去,掀起自己的被子裹住她,将她那具艳光四射的身体罩得严严实实。 “不……公主……你的千金之躯,不该这样随意示人……” 他隔着那层薄薄的被子拥紧她,细细嗅着她发间的香气,像是要铭刻在心底,继续喃喃自语:“……我只要在梦里和你相会就行了……您是公主,我是道士,我不能……我注定不能对你……” 敷华见惯了对她的身体如狼似虎的男人,包括尊贵如太子哥哥,都没有眼前这个男人来得新奇,她疑惑地看他这般痛苦的模样,十分不理解修道之人的挣扎。 她笑着凑过去吻上他的唇,如蜻蜓点水:“文远鹤,你还真是可爱,我要你为我穿好衣裳,今日顶撞我的事既往不咎。” 这个吻让文远鹤浑身一震,这一瞬他突然明白了,自己何止是欲念深重,他怕是……对敷华公主动了真情,这辈子都要困在她的牢笼里了。 “是,贫道……遵命。” 他低头拾起衣裳伺候她穿衣,眼看见那具胴体就在自己眼前不足三寸的地方扭来动去,尤其是为她穿上亵裤时,那丛林深处微张的红门,让他忍不住咽了几口津液。 敷华穿戴整齐,便要离去,却见文远鹤屈身坐着不起身,便知他又破了功,得意地笑道:“可要叫人将早膳给你送来?” 文远鹤哪还说得出来,只能背过身去摇摇头。 “我离宫时带了张御医,待会儿叫他开些滋补的方子给你,你这样可爱,若是亏空了身子虚弱下去,本公主可是会心疼的。” 说着她便开门走远了,唯余下文远鹤长叹一声,他也不知这个油嘴滑舌古灵精怪的公主殿下对他是几分真心,几分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