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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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袍失了腰带的约束彻底散乱,丝毫不矜持地在床上铺展开来。 你们从椅子上结束第一次亲吻,再从床上开始第二次亲吻。 男人都是感官动物,李泽言也不例外。他的反应让你备受鼓舞,但令人不满的是男人自控力太过强大,到现在连领带都没摘,更不要提脱裤子了。 亲吻能解馋,可随着旺盛的yuhuo烧得愈加肆意,这一解馋的举动就变得更像是饮鸩止渴。 还不够。 还想要更多。 还需要更多。 下身的湿意从体内一直漫到体外,空虚的甬道叫嚣着需要被填满,你逐渐按捺不住。 你用胳膊勾着李泽言的肩膀施力,将自己上半身吊起。柔软rufang追逐他的胸膛,硬挺乳尖抵到他干燥的衬衫面料上蹭,故意撩火。 可被撩的对象偏偏不为所动,仍旧专心致志地吻着你。 李泽言的胳膊撑在你身体两侧,以一个需要费力维持的姿势低头同你亲吻。他身子既不贴下来,也不离得太远,任由你挨近他,却不予回应。 你知道李泽言懂你的意思,清楚他是在刻意与你保持距离,吝啬至极地企图用一个吻将你打发。 ——想得美。 你抬起一条腿圈住李泽言的腰身,继而是另一条,最终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光溜溜的下体贴到男人明显凸鼓一大块的裆部,嵌上去轻磨。 吞咽唾液的声响清晰可闻。 你得意地勾起嘴角,顺势结束这一吻,偏了偏脑袋转而去吻他耳朵,恶意往里边吐字呵气儿:“李泽言。你硬了。” 成年人的世界不缺直白更不缺委婉。 能将直白和委婉结合得天衣无缝的人不是没有,但李泽言第一次遇到这么让他招架不住的。 ‘你硬了’、‘我湿了’,理直气壮又平淡得像是‘你饿了’、‘我这有吃的’一般。可听进耳朵里,不啻于海妖惑人的歌声。 李泽言狠狠闭了闭眼,声音沙哑克制,像是在强行压抑着什么:“我还没洗澡。” “我洗过就可以了。” 但凡在商圈混得顺风顺水的,不论男女老少,都能算得上是‘人精’。一句话该怎么说,该在什么时候说,该用什么语气说...甚至一句话里用什么词用什么字都有讲究。 话中藏话是常态,你们两人都深谙此道。 见他又开始不说话,你伸手去够床头柜上放着的避孕套,捏着未拆封的塑料小盒一角,随手丢到枕边。 松开胳膊腿,从他身上掉回床上后你又去解他领带、扣子,还有腰带,主动得像是古代伺候帝王更衣的妃子。 再往下拉开他裤子拉链,即将扒下那条平角内裤时,你冷不丁被握住了手腕。 抬头望去,男人眼底翻涌着涛涛暗浪,仿佛下一秒其下暴动的岩浆就会喷涌而出,将这世界毁得彻底。 你半真半假地叫了声:“疼。” 握住手腕的力度顿时松卸不少,李泽言问:“你没醉?” 你仰头吻他嘴角:“我没醉。”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 李泽言在戴套前本想先用手帮你,但被你果断拒绝了。嫌弃李泽言墨迹,你干脆趁他不注意直接将他掀倒在床,而后长腿一迈,跨到男人身上,握着他勃起roubang对准xue口就要往下坐。 结果自然是被李泽言拦下。 屁股被大掌握住的下一秒,男人就将你重新压回身下。 形势比人强,你挣了几下发现没法挣开,只得放弃。 “快点。”提膝顶了顶他,你咕哝着催促。 李泽言像是还不放心,又问:“真没醉?” 你不耐烦地‘啧’一声:“没醉没醉,清醒得很,要我说几遍你才会信?” 避孕套的塑封也是你拆的,但油乎乎的胶圈被李泽言拿走自己戴上。这个过程中你多关注了两眼:最大码的,还挺合适。 焦躁的情绪直等硕硬guitou抵上xue口才有所缓和,薄膜无法阻拦的热意烫到花唇,xue眼顿时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出一团黏腻的晶莹液体。你等了一会儿,又欲催他,抬眼同男人交上目光,微怔,下意识咽了口唾液,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 压在xue口上蓄势待发的硬物像杆凶器,而居高临下望过来的眼神里则含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冷峻的眉眼一时间变得火热无比,侵略性极强,看得你浑身发软。 “想好了?” 怎么还问。 你真心实意地翻了个白眼:“你废话怎么这么…唔!” 最后的多字还没来得及出口,xue口被撑开的酸胀便逼得你闷哼出声。 那里久不被使用,紧窄得宛若处xue,而李泽言胯下昂然过分巨大,导致他只插进个guitou便寸步难行。 省略了前戏,跳过了扩张,即便因为情动而湿得彻底的甬道仍无法轻易接纳那根贲张roubang。xue口的环状肌牢牢圈在冠状沟处,卡得严丝合缝。你尝试着放松,但好像已经被撑大到极限的xue口非但没能顺着你意志的张开,反而缩得愈发紧了。 你不好受,李泽言也同样不好受。 被亲的那个瞬间他就硬了,尽管用理智让自己表现得一如往常,但他的身体却十分诚实,激动得像是未开过荤的毛头小子。 他知道不该接受引诱,这样做不对,是错误的,可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和冷静屡次在关键时刻断线,导致他落到现在这不上不下的地步。 你盯着他显露出几分难耐隐忍的眉眼,咬咬牙,想要夺回主动。可没想到胳膊刚抬离床单,李泽言却好像提前预知了似的先一步摁住你不老实的胯。 “你……”余下的话音被一个吻堵回,你错愕地瞪大眼睛。 下体保持着尴尬的插入进度,李泽言却好像没察觉到似的,耐心地吻你,一点点深入,温柔得无以复加。 ——你其实不喜欢这么墨迹,但这种感觉竟然意外的还不错。 紧张的身体在温柔的亲吻中渐渐打开,含久了guitou的xue口也快熟悉了这个尺寸,酸胀感渐褪,取而代之的是灼烧入骨的痒意。 你伸手环住李泽言肩膀,而后更进一步地抱住了他。 男人身上的衬衫扣子被你解了,衣服却还没脱下来。隔着一层面料,你伸手抓住他因发力而隆起的背肌。 肌理热度源源不断地传到掌心,但这温度远比不上从男人胸膛传来的。 你忽然想到刚才李泽言制止你喝酒的时候,原来不是他手太凉,而是你太热。 而现在,你也无法分清你们两个到底谁更热一些。 男人身上的热度无端烫人却又十分温暖,让你忍不住靠近、再靠近…… 粗重的呼吸,鼓噪的血液,连心脏都以欲要冲出胸腔的力度剧烈跳动。 你忍不住轻声呻吟,更大角度地张开膝盖,打开双腿。身体从内及外,连带着皮rou骨血都被酒精烧着了似的,甬道内也又湿又热,从不示人的柔嫩媚rou耐不住空虚地反复吮吸,牵动着xue口一并抽缩,试图将只堪堪卡进个头部的roubang吃下去。 在亲吻换气的当间,你长长喘出一口气:“唔...进、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