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熔胶棒打大腿根/故意夹腿被发现挨揍/拨开内裤看流水逼
她的屁股本就呈现圆润的诱人形状,而今瑟瑟裸露在空气中,稍微摆动就泛起一圈圈粉腻的rou波,熟透了的桃子一样,故意勾人把它揍得更红、更肿。 周时予烙铁一般的大掌包裹住她两瓣sao浪摇晃得他眼睛疼的臀rou,要将她撕碎一般往旁边瓣开,那个猩热的逼缝分开,露出点点花唇含住了绳裤。 “下面……下面因为被哥哥打屁股流水了……痒……哥哥摸摸好不好~” 咕咕冒着小气泡的阴阜好似被身后炙热的视线反复亵玩了几遍,屁股guntang,正在被大力地揉弄着。 唔……好热……揉得好舒服,犯错了,为什么不再重一点揍她……摸摸她也行……也想那几根粗粝的手指揉她的嫩逼…… 臀缝里的小菊花的褶皱也被拉长,颤颤巍巍探出点儿花瓣尖,坠着清亮的肠液,被白色的内裤条遮住了中心的花蕊,犹抱琵琶半遮面。 “啊——” 掴红了的臀rou被狠戾一抓,柔软粉红的软rou从指缝里挤出来,疼得她布满红指印的腿根抽搐一下,恐惧地分得更开。 “呵,不听话夹腿,被揍屁股就流水了,还敢要奖励?” 他紧攥着她修身的小香风上衣后领,迫使她趴在定制的调教桌上,维持着乳rou被压成rou饼紧紧贴在木板上的耻辱姿势,她越是想要,他越是跟她没有一点肌肤接触。 细长的木柄沾满男人掌心浸出的细汗,上面的木纹更加清晰,高举重落之间,“啪啪"声一层响过一层。 “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吗?” 椭圆木拍子面积不大,不至覆盖女孩整片臀面,却三两下就能留下愈发深红鲜艳的椭圆印,状似一记记象征权威的图腾,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忤逆。 “呜呜呜……我……我不听话夹腿……还没有经过允许……流……流水。” “啪——” “不对,继续想。” “啪——” “呜呜呜呜,我错了,我不敢了,哥哥停一下……停一下……疼!” “啪啪啪——” “别用你那不知哪儿学的坏规矩敷衍我,用你的脑瓜子给我好好想。” 没有中间一轮的过渡,一顿狠揍将臀rou里里外外都打透了,有规律的责打秦娓尚且能忍受,最怕就是这样狂风暴雨般的掌掴 毫无章法。 “呜呜呜呜……啊啊啊……哥哥……我害怕……您碰碰我好不好……您别生气……” 秦娓终于真正见识了身后男人的厉害,脑子在疼痛下极限思考,软绵的声线喊破了音,凄凄切切。 表皮下的血rou在木拍戒尺软皮带的轮番颠炒下迅速肿大,跟在热气腾腾的蒸笼里迅速蓬松绵软的发面馒头一样。 她绷紧了臀rou抵抗,没有安全感的姿势让她奋力撑起了上身,泪眼婆娑的小脸儿想侧过来看男人。 时刻通过神情判断主人的情绪,是被教好的奴隶刻进骨血里的东西。 “我没生气,乱动什么!” 只是因为没有肌肤接触的责打她,看不清主人的脸,就哭得眼尾洇红,害怕得身体直打颤。 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狗的声声哀鸣,化作根根箭矢,将他的心射得千疮百孔。 娇气,谁家奴隶挨揍要主人哄着揍的。 “面对着我坐上去,屁股要时刻疼着你才会乖。” “腿分开,把你的大腿根露出来。” 只能中途换调教方式的周时予在她屁股下垫了个指压板,打得充血的臀瓣上覆盖着一层薄油,漂亮得似一个艺术品,凄楚地坐了上去。 “啊……唔嗯……” 只是面对面看得见男人毫无愠色的俊脸,小可怜儿明显安静了许多,乖乖巧巧地大张开腿露出自己奶油般滑腻的大腿根,上面缀着两颗掐红了的樱桃指印。 面对着面,那双乌黑的圆眸依念地盯着他,稚气的长睫上还挂着几颗小珍珠,扑扇扑扇,似深空里的繁星坠落在玫瑰花园,化作莹润的晨露。 她倒是不怕了,他怕了。 怕自己下不去手。 “接下来,会打这里,打到你认识到错误为止。” 男人焦躁地挽起了衬衫的衣袖,更显有力的小臂握着一根长热熔胶棒,轻点在她大腿根。 另一只手迁就地轻覆在她光滑的手背上,能够完整地包住,漏出几根指头扣住她腿心的软rou,看似严厉,实则满是妥协。 “想不清楚,这里就会被打到你走路都不敢合拢腿。但我不会打坏你的,明白吗?” 这里的软rou比屁股更加敏感脆弱,但用上了更尖锐的热熔胶棒,周时予在她腿心轻点了几下都没用力,威慑感满满。 “明……明白,我相信哥哥的呜……我该挨打的呜……” 满眼都是信仰的她脑子里像是装了过滤器,自动忽略了前半句,蛮会抓重点,只会记住别人好的那一部分。 但小心思太多了。 “啧,小麻烦精。” 他眼睫微颤,在眼底投下一片阴翳,遮住了眸里面闪烁的微光。 越是柔弱,越是能激发他们这些变态的施虐欲。 “啪啪啪……” 尖锐的刺痛从腿心钻进脊骨,秦娓条件反射地细腰弓起一座弯桥,热熔胶棒砸击rou面的沉闷声混着低呼,看着自己受罚的场面冲击得她紧闭着双眸。 但灵敏的感知是弱小动物进化出来的本能,眼前的黑暗反而将她的听觉和嗅觉放大,更加细密地体会到疼痛通过每一条肿棱渗进骨头缝里的痛感。 孤零零在腿心吐着汁水儿的小逼似乎更湿了,整个阴阜都被泡在yin水里,不断累积,底裤应该早就打湿透了,甚至会在裆部勾勒出花户的形状。 大张着腿,这些早就会被男人看得彻彻底底,后知后觉的羞臊让她的脸颊晕开喝醉酒似的酡红。 她能感觉腿根里的力道越来越重,马上就要突破她忍耐的底线,那力道,振得花户都在发颤,好痒,他怎么这么坏,她都这么勾引了为什么还不摸摸她…… 上次不留下来过夜,这次她大张着腿也没反应,但他明明会给她揉屁股……揉手心……明明还是怜惜她的…… 揉手心…… “啪——” “睁眼,不是害怕吗?怎么不看着哥哥罚你了?” 一如既往的平缓语气,让人辨别不出主人的情绪。 抽出残影的透明胶棒在这时落下重重一击,在铺垫好的红地毯上叠上青紫色,超越极限的针扎感让她晃着肿屁股躲避,不想下面指压板的尖锥狠狠刺进了绷紧的屁股rou里,毫无情面。 恐惧将少女淹没。 原来就算手下在温柔地抚慰她,气质也能让她害怕得颤栗。 “唔啊……呜呜呜呜哥哥轻……轻一点……我错了……呜呜呜呜我不该故意骗您,我是故意夹腿的呜呜呜,我……我只是……只是想勾引您……揉揉我的小逼。” 腿根里红棱整齐地排列成一片粉色的云雾,她忏悔的泪水啪嗒一声滴在轻搭在她腿侧的手臂上,顺着凸出的青筋蜿蜒而下。 “对……对不起哥哥呜呜呜,我……嗝……我一点都不坦诚,但我……嗝……想让您更喜欢我……” 眼前缭绕起水雾,刚被揍完的屁股压在指压板上刺痛难当,更恍论还接受着腿根儿的责打,瓣着腿根儿的手掐得泛白,要把自己捏碎了一样。 她扬在空中的圆润小皮鞋头暗自擦着他的衣角,好像这样就可以拉住他的衣角,攥住他像上次那样转身要走的脚步。 “流了这么多水还挨打了,不是都没夹腿吗?” 坚硬的圆头热熔胶棒隔着底裤戳在她被甜水泡得软烂的小逼上,缓解了一阵瘙痒,他轻嗤一声,好似在嘲弄她这些小把戏能糊弄得了他。 少女柔媚的尖叫声渐渐停下,可怜兮兮地反握住他搭在腿上的手,时不时溢出克制不了的抽泣声,屁股深深地坐在指压板上,动都不敢动一下。 神经高度绷紧,好怕他转身又走了。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她真的再也不敢了。 如果他喜欢诚实,那她就好好坦诚欲望,将身体真实的反应诚实地剖析给他,敬畏地献在他手底下掌控。 周时予垂眸,一遍又一遍仔细抚过她腿间的肿棱,房间里静悄悄的,临近徬晚,夕光挥洒进一片金色,将呼吸相闻的两人包裹进一团柔光。 “哥……哥……” 她轻唤一声,清醒状态下大张着腿有些羞涩,薄薄的一层内裤已经湿透了,腿根甚至都沾染了溢出来的水渍,小裤兜着的阴阜在几欲不可见的缓缓抽动,一突一突的。 这小逼跟主人一样,兼有熟透了的娇媚,又有面对陌生人的羞涩清纯,到现在都没示于人前。 “五鞭,打这里,没夹腿乱动,就原谅你。” 湿淋淋的内裤被暴力拉成到一边,凉风灌进,那个一直躲藏在里面的花xue就这样忽然暴露出来。 粉红稚嫩的唇rou合成浅浅一条缝,晶莹的花露磨出了白沫糊在上面,见了人,跟含羞草一样浅浅合上,颤巍巍的抽搐。 如同深埋在地下才捞起来的窖藏多年的老酒,才开盖,就散发出甜腻芬芳的馥郁清香,勾引着人去品尝。 但勾引来的,不是想象中略微粗粝有力的大掌,而是冷戾无情的鞭子抵上小逼。 鞭头螺旋的纹路剐蹭着细缝,可以想象鞭得有多紧实,激得少女胳膊上起了一串串小疙瘩。 周时予沉甸甸的目光落在少女的脸上,贪婪又带着一丝欣喜,细细欣赏着上面闪过的惧怕、矛盾、迟疑、屈辱…… 他再接再厉,玩着心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