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放置,屁股开花(双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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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还开着的店没几家,景元领着他们去了自家的餐厅,这会儿不是营业时间,没其他顾客,三人便坐在大厅里吃了一顿。 穹很安静的听他二人聊天,时不时盯着应星的手发呆。上面有很多疤痕,手心手腕最甚,凸起的旧伤横七竖八的爬满了整只左手内侧,一看就是下了死手的产物。 于是就想起丹恒讲给自己的事,不动声色地留意起应星的需求,帮他倒水剥水果,全然忘了今天来找他原本是要兴师问罪的。 吃罢了饭,二人将景元送走,便回了酒店。这时应星才想起问:“来找我做什么?” “没什么,”穹说,“就是想谢谢你,巧克力很好吃。” 应星又像变魔术似的从兜里掏出个新的魔方,比上次那个更复杂,说:“这个打开也有惊喜。” 这个魔方穹拧了两天,打开之后里面是一颗亮晶晶的琥珀,很漂亮。 穹手里攥着刚开出来的琥珀,盯着刃的背影发呆。 他不知道他们这算什么,偷情还是点什么别的,上次他全然是为了跟丹枫作对,但这两天里刃并没再次主动来找他。 大概,可能,应该也许,从刃之前寥寥无几的言语中,能够猜到一点点。 刃和应星的朋友们关系不太好吧,所以刃也是为了和丹枫作对?穹想。 今天大部分人都收工早一些,刃忙完后片场已经没几个演员了,很清静,他便有心情打开了丹枫的消息。 上次之后丹枫联系过他,但他没回。 现下草草聊了两句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刃干脆一句话结束战斗。 -我不是应星。 对面果然安静了。 刃收起手机,边点着烟边往休息室去,萨姆这时候应该去买饭了。 所以刚一进门被人扑到墙上时,他吓了一跳,身体比脑子反应快,下意识抓住了对方的手腕,一扭,反将人给摁住了。 穹疼的“嘶”了声,挣扎一通无果,干脆脸贴着墙面停止动作。 但是等到刃察觉来人,连忙松手的时候,穹又扑了上来。 刃单手接了一把,但是穹力气很大,直接把他给推撞在了墙上。他只得另一手拿着烟举高,怕再把这不知道轻重的小子给烫了。 穹摁着他的肩膀,压的非常用力。 “怎么了?”刃问。 穹哑火了半天。 他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吃饱饭之后就一身使不完的劲,再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在休息室里了。 但来都来了,得有个理由吧。 于是穹理不直气不壮道:“上次、应星给我那个巧克力很好吃,你还有吗?” 刃摇摇头:“最后一块。“ “哦、哦。”穹干巴巴道。 刃手里的烟燃了一半,但他并没理会。双眼直直盯回穹的脸上,如同一滩死水。 “…我走了。”穹说。 “嗯,”刃说,“丹枫快来了。” 听到这名字的瞬间,穹逼疼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别别扭扭道:“他和你说要过来?” 刃摇了摇头,烟凑到嘴边,却是先行顿了顿,道:“你觉得我是因为他?” 他话说一半,言简意赅的过头,穹思索了好半天,不知道他指的哪件事,于是道:“不是吗?你们关系很好,我又是他塞进来的…” 刃道:“他也配?” “…”穹说。他哪里知道丹枫配不配。 二人僵持片刻,煞神的电话便打了过来。穹不敢接,但是更不敢不接。纠结了半天,才走出休息室,按了接听键。 “下楼,”丹枫的声音冷淡,“出来挨cao。” 穹叫苦不迭的抱住了脑袋,太阳xue突突直跳,但是不敢忤逆圣意,只得语气讨好道:“你回来啦?” “嗯,”丹枫说,“给你十分钟,你不出来我就进去。” “那你可以留宿吗?”穹问。 丹枫没回答,直接把电话挂了。 穹认命,灰溜溜的准备去。这时身后的休息室门响了,他还没来得及转头,便被猛拉一把,又回了休息室里,重重抵在门上。 刃唇齿间有浅淡烟味,吻的用力,穹便也尝到舌尖的一点苦涩味道。还没等他推,刃就松了手上力道,还替他把羽绒服拉链整理了下。 “气丹枫挺有意思的,”刃说,“找他去吧。” 穹:…。 今天丹枫坐的车挺低调,穹找了好半天才看见有辆车的副驾驶走出来个熟脸,是助理小哥,他便慢吞吞晃悠悠的走,打开车门坐进去。 后座里丹枫正闭目养神,从头到脚被包的严严实实,连手都没露,头发也挡了半边脸,看不清表情。穹便伸手过去,拉了拉丹枫垂在膝盖上的手。 对方理都不理他,正当穹以为他睡着的时候,他突然开口报了个穹没听过的新地址。 司机便改变了路线,向着另一个方向去。直到车停下来,丹枫都一个字没说,穹跟在他屁股后面在一栋别墅的停车场里下车,然后坐着电梯进到前院的大客厅。 这边装潢有点昏君感觉了,顶上横梁雕龙画凤的。一般人其实不会在家里装修这种元素,因为风水压不住,但是丹枫很好的与环境融为了一体,换鞋脱衣服,然后坐进了木质的软垫沙发里。 穹也自己给自己换了鞋,脱掉羽绒服挂好,然后坐到了丹枫旁边。 “枫总,”穹小心翼翼的喊他,“你怎么啦?” 丹枫睁开了一双湛青色的眼,静静看他片刻,道:“你说呢?” …… 一进卧室,穹便被撞到了墙上,他疼的倒抽口气,语气也很差:“干嘛啊?” 丹枫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表情很冷淡,看不出来情绪。但他越生气便越平淡,声音温柔:“刃cao你了?还是应星?” “…都没有,”穹把眼神挪开,“你松开我,我喘不上气了…” 他实在不会撒谎,全然不知道自己这幅表情有多心虚,丹枫几乎确认了事实,转而问道:“cao的哪个,前面?后面?” 穹很慌,不想说话,挣扎了一下,沉默片刻后,他反而看回了丹枫的双眼,没头没脑道:“你是觉得我不听话还是什么别的?” “我跟你说过,”丹枫道,“干净一点。” 穹几乎是笃定道:“我很干净。” “是么,”丹枫的眼神下移,松开了禁锢,“脱了我看看。” 穹猛地闭上眼睛,再睁开,盯住了丹枫的脸,重复道:“你是觉得我不听话,还是什么别的?” 丹枫没再看他,眼神游移到了别处。 沉默片刻,突然抬手摔了旁边桌子上的一盏琉璃灯。碎片噼里啪啦的四溅开来,声响很大。 而后他做了个深呼吸,道:“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穹与他对峙着,半晌后才动了,慢慢把自己脱光,走到床边,躺下来,敞着腿,把脑袋转向了另外一侧。 丹枫根本不想检查,他单看穹的泛肿嘴唇就知道,穹在来见他之前,肯定和别人缠绵过,但具体做到了什么地步,丹枫不确定。 以他对应星的了解倒是好说,知道那人没心情和自己抢个小玩意儿。 但是刃,不好说。刃脑子不正常,且他二人脾气不对付,哪怕景元从中调和,关系也一直挺僵,故意为了恶心他也未可知。 丹枫最后的理智是让穹去洗个澡,然后自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抽了根烟,把莫名情绪压了下去。叫人来收拾了一下残局,又恢复成了平时的样子。 穹光溜溜的走出来,很乖地主动坐到他腿上,环住他脖子,用嘴唇蹭着他侧颈,小声道:“你到底在气什么?” “气?”丹枫哼了声,“不至于。” 他的手摸到了穹的逼口,继续道:“他cao这儿了吧。” 穹不会撒谎,就不回答,用小逼夹住丹枫的手指,前后蹭着磨,含糊道:“老公…” 丹枫并没答应,意味不明的把手指戳进他的rouxue,在四周摸了两遍,似乎在确认触感。穹被他摸的直抖,但很乖的敞着腿迎合。 接着,丹枫揽住他,单手从抽屉取了一把木质的戒尺。 材质很厚重,泛着一点温润的光泽,单面印着些看不懂的经文,手柄处做的细一些,刚好够一把捏在手里。 戒尺有点凉,骤然凑上皮肤的触感让穹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臀rou发着抖。他确实是怕丹枫生气,但更主要是怕自己遭殃,于是做足了示弱姿态,轻轻揽住了丹枫的脖颈,又想低头亲一下。 丹枫用眼神制止了他,不含任何情绪的、冷冰冰的,如同初识那天晚上。 是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穹rou眼可见的慌了。 戒尺在他的侧腰轻轻拍了两下,丹枫躲开了他的亲近,道:“床上趴好。” 穹便从丹枫身上起来,摆了两个枕头,趴上去,把自己的屁股撅起来。 打他一顿能解气也行,穹想。 别不要他就好。 随着这念头一并,是破开风声的戒尺,狠狠落在他的臀rou上。 穹疼的眼前发黑,感觉被打的那处火辣辣的。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第二道、第三道便接踵而至,次次都打在不同的位置,整个屁股都疼麻了。他想缩起身体,却被丹枫摁了一把后腰。 “腿分开。” 穹忍着呜咽缓缓打开双腿,最脆弱的腿心马上挨了两下。他再也忍不住眼泪,并着腿躲了一下,反手去抓丹枫的手腕,声音颤抖又碎的不成样子。 “疼…” 丹枫并不作理会,先是离开片刻,从房间里拿了卷宽胶带回来,单手将穹的双手手腕在背后固定住,然后一圈一圈缠紧,还怕他挣脱开,又把他两个大拇指也并住缠在了一起,接着去缠他的脚腕。 最后丹枫扳住了穹的下巴,把他的嘴也牢牢的封上。 穹的眼泪糊满了整张脸,屁股疼,但是丹枫这不声不响的冷漠态度更让他惶恐。 看不透才是最害怕的。 他像个虾米一样蜷缩着,手脚都动弹不得。丹枫又把戒尺拿了起来,摁着他的后腰,先是轻轻揉了两下。 随之而来的便是又一道大力的抽打。 丹枫把他吃得太透了,要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做的也得心应手,轻柔抚摸和狠辣的戒尺交缠着落下来,疼和爽并生。 被牢牢封住的嘴发出难以忍耐的闷哼,穹的整个屁股和大腿都没有知觉了,可丹枫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甚至力道也半分不减。 原本白嫩的臀rou青紫交错,高高肿成一片,上面乱七八糟的印子横七竖八。大腿心也有几道,但全然不如屁股上严重,在丹枫停下后便止不住的发抖,颤巍巍的。 丹枫放下了戒尺,将缩成一团的人翻了个身,垂眸看他哭的红肿的双眼。半晌后伸手撕了他脸上的胶带,并起两指插进了他的嘴里。 穹躺不住,屁股蹭到床单疼的更厉害,但他全然被压制着,根本躲不开,只能边哭边被玩舌头,时不时痛哼几声。 丹枫抽出了手指。 正当穹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丹枫将他的膝盖上抬,又把戒尺拿在了手里,狠狠抽了两下他的大腿。 接着用边缘去蹭他双腿间的阴蒂和绵软性器,用尺面拍他xue口的小缝。力气没有刚才大,但这地方娇嫩非常,经不起一点粗暴力道。 穹又疼哭了,想把身体缩起来,想求饶,但是丹枫的表情让他不敢开口,只能在挨打的时候重重发抖。 挣不脱也逃不开的疼痛,如同一张网兜头缠过来,其中掺杂着令人汗毛倒竖的快感,细细钻进骨缝里,又随着沸腾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 穹感觉自己要坏掉了,在丹枫这堪称是惩戒的行为中居然感觉很爽,于是哭的更厉害。但他不出声,死死咬着枕头将自己的牙关扣紧,一点求饶的音节也没有发出。 丹枫知道穹明天有戏,且他也很忙,心里知道不能下太重的手。 但他一想就生气。 落在几处私密地方的戒尺很有规律,力道也控制过,除却几道高高肿起的红色尺痕外再无其他,丹枫认为自己够仁慈了。 他头次吃这种闷亏,必得打爽了再说。他鲜少动怒,懒得也不稀罕,但他好不容易找着个可心又干净的小宠物,结果却这么不听话。 穹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或许几十,或许更多,他的眼泪和汗水混在一处,蛰的脸上有些痛,刚才在挨最后几下打的时候,丹枫故意用戒尺的尖角磨他的阴蒂,他甚至在疼痛中高潮了一次。 他疼飞的脑仁儿归位,才发现手上和脚上的胶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拆掉了,只留了几圈浅红色的勒痕。丹枫就坐在床边抽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枫总,”穹组织语言,“我…” 他垂头耷脑的捂着屁股,眼神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着丹枫。这样子更像个被主人教训了之后,还不记仇亲亲热热贴上来的小狗。 过了半晌,丹枫熄了烟,拍拍身侧,道:“过来点。” 穹便挪过去,侧躺在丹枫身边,把他的手指握在掌心里,还没等他有其他动作,丹枫便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胯间。 “舔。”丹枫道。 手心下触感硬挺,穹摸到后便莫名开心。 丹枫是喜欢他的身体的,哪怕生气也硬了。 于是他便张嘴去吃,嘴里半根手里半根,缓缓撸动着吞吐,把顶端渗出的体液也用舌头裹干净咽进喉咙里。 丹枫的手压在他的后颈,用力,他便又吃了一大截进去,被顶到喉咙,噎的眼角发红,但不敢往外吐,只得费力的适应着干呕。口水兜不住似的流出来,把整根jiba连同根部胯间都浸湿了,又黏腻糊在穹的下巴上。 嘴里性器跳了跳,穹便吐出来用手撸了两把,抬着臀跨坐上去,握着往自己流水的逼里塞。 丹枫躲开了,手指插进去搅弄,湿透了之后抽出来,抹在他后面那口xue,而后重重做着扩张。 这地方也被打了,又肿又热,比平时更紧,丹枫花了点时间才让手指在rouxue里进退自如,而后换了guitou顶上去,挺着腰往里进。 后面用的少,有异物入侵便紧张的缩起来,夹的丹枫拧起眉毛,不轻不重拍了侧边的臀rou一把,想让穹放松点。 穹疼的直抖,但尽力配合,一点一点往下坐,但只吃了半根就没法再往下。他屁股疼,被插的xue也疼,但逼里却在流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挤,极力收缩着,泛着空虚和痒。 “前面、嗯…前面也想要。”穹小声道。 丹枫摁着他的腰下压,整根顶进去,爽的吁了口气。而后道:“不许提要求。” 靠后面高潮有点难,穹便被丹枫摁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自己给自己撸。 性器在干涩甬道中乱顶,很疼,只能哀哀戚戚的求饶。但丹枫是故意的,当然不会理会他,还嫌他吵似的在他伤痕累累的臀rou上拍了两下,接着继续横冲直撞的挺胯。 前面射了两轮,逼里就更难受,吃惯了好的,手指根本不够用,里面的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来,简直像要发洪灾。 丹枫都看见了,却兀自粗喘着射在后面的xue里,而后把自己抽出来,进浴室草草冲了个澡。 出来便看见穹正张着腿自己抠,xuerou被他插的外翻红肿,手腕到床铺都湿漉漉一片。 丹枫看了两眼,走过去,从抽屉里翻出一对手铐,把穹插在逼里的手握住,拷上,而后在床头栏杆上绕一圈,另一头拷住他的另一只手。 穹挺着腰挣扎,却在起身时被锁紧的金属制品拽了回去。他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在丹枫起身之后全面溃败,几乎崩溃地哭着喊丹枫名字。 “不要走…求求你了,对不起…”他声音又小又哑,像是终于知道自己错了。 但开门的人没有丝毫怜悯心,脚步一刻也没有停留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