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被太监亵玩乳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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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凤仪宫中的宫女都已经被撤走,听人说,不知道是到什么地方被调教去了,不过这也不重要,毕竟堂堂的皇后娘娘都成为宫中不少人了身下玩物,几个小小的女官又算什么呢? 但皇后并没有因此失去伺候的人,只是将原来的宫女都换成了太监,这帮人平时在宫中闲赖无聊,除了玩弄皇后,也没有其他的取乐方式了。 浴池里的热气氤氲,然而水汽散去,这才看见皇后正被几个太监围在浴池里。 一柄粗玉势被捅入皇后的嘴中:“奴才们可得将皇后娘娘的嘴堵上,不然皇后娘娘待会叫出来了,全皇宫都会以为皇后是一个被太监玩都能发浪的sao货。” 皇后含着玉势,玉势上打了个孔,连在玉势上的红绳连到后脑,绑了个结,防止脱落,让她噙着泪,不能言语。 岑雅寒被把玩着身体各处,她的身体被迫舒展开来,身后的太监抱住她的腰,身下残缺的地方不停顶着地皇后的雪臀。 皇后仰面被那个太监抱在怀里,双臂双腿展开,呈现一个大字形,两条腿分别架在不同太监的肩膀上,腰部浸入水中。 另外的几个太监一人一只雪乳,皇后白嫩雪腻的奶子在他们手中颤抖不止,太监们的手用力抓握这两捧软腻细白的奶rou,拉扯、震荡、揉搓,将奶rou一连扯得变换了数个形状,又用力捻住点缀在中间,此刻已经尖翘挺立的嫣红rou珠,用力拧动拉扯拧动。 岑雅寒贵为皇后,即使虽然已经生育过一个公主,但是平日里自有专人照顾,因此这双雪乳保养得极好,倒白白便宜了这群太监。 太监低头,叼住了她的乳尖,两边一起将那一点儿嫣红嫩乳含在齿间,细细密密地吸吮着研磨着。 “不要,不要玩本宫的奶子了……”岑雅寒被吸得羞耻不已,太监们的舌头极为灵巧,也不知是练过还是如何,舌尖如灵蛇般缠上rutou,在上面不断地旋转打圈,终于寻到了奶孔所在,伸直了舌头便要往里面钻。 皇后哪里受的了这个,乳尖的酥麻感顺着奶子处蔓延遍全身,乳孔被太监们硬生生地舔开,他们的舌尖在里面尽情肆虐。 太监们平日里干多了粗活重活,粗粝的手指摩擦着皇后嫩极了的肌肤,将其染上了淡淡的绯红色。 粗糙的舌面在绵软奶rou上徘徊往复,那两捧细白的奶rou被太监们舔了又舔,用牙齿用力啃噬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鲜艳的红痕,恨不得一一咬下来。 岑雅寒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太监们一开始拿假阳具堵住皇后的嘴,只是为了说那句羞辱她的话罢了。 “贱货,非得要叫出声是吧。” 他们拔掉岑雅寒嘴中含着的玉势,皇后终于能够出声了。 “啊,不要……不要玩了啊”皇后泣泪涟涟,“你们这群奴才怎么敢这样对待本宫?” “本宫?我们只看到了一个下贱的yin奴,皇后娘娘把xue打开,让奴才们好好给您舔一舔。” 岑雅寒泪水爬了满脸,在浴池氤氲的雾气中不显,她是堂堂皇后,如今却吸吮着乳rou,被一群没根的东西肆意亵玩着。 她的腿被迫大张着,将腿间的风景展露无遗。 岑雅寒已经年近三十,又育有一女,然而保养得当,身子曼妙得如同二八年华,触肌生滑,两腿之间的地方更是妙极了。 那曾为皇帝生下公主的嫩逼,如今要沦为太监们的玩处了。 “啊……不要……啊放开本宫……” “这怎么能放开皇后娘娘呢?” 太监一想到这般美妙的身子只能被宫中的那些侍卫享用,像他们这些阉人虽然能够将皇后的嫩躯抱在怀里,却不能真枪实刀地cao弄,不由得生出愤懑之色。 一个太监掐住皇后花xue上的那一块娇蕊,狠狠一拧:“皇后娘娘这么yin荡,还浪叫什么?奴才们这就让您好好满足一下。” 剧烈的痛感从身下蔓延上来,随之的几乎要爆炸一般的快感窜上脊椎骨直到脑顶,岑雅寒尖叫一声,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噗得一声,yinxue中便喷出了大量的水液。 她出身世家,身份尊贵,所用之物无不是千金难买的贵重物品,她平日里最爱冷凝香,几乎日日都要点上,久而久之,就连身体上也浸润了这股淡淡的香气,即使是她所喷出的体液,也带着这般味道。 在布满雾气的浴池当中,其他的太监们闻到那股奇艺的香味,也纷纷凑了过来,知道皇后娘娘方才潮喷了。 “皇后娘娘天赋异禀,被掐住sao阴蒂就能上高潮喷水给奴才们看,接下来还请皇后娘娘都喷些,奴才们爱喝。” 太监们争先恐后地挤过来,伸出手去掐住皇后那可怜兮兮被露出来的阴蒂rou。 揪不到花蒂的,就去按住皇后的鲍rou,一捏到手中就开始揉搓掐弄,一时间十双手挤在都放在皇后的yinxue处肆意亵玩,还时不时有几处手指戳到皇后的yinxue中。 岑雅寒就这样被太监们yin弄着,她羞耻至极,被刺激得又痛又爽,嫩xue被一次次戳到高潮喷水,水液从她被打湿的阴阜处不断喷涌而出,被太监们轮流吞下。 她被太监们用了不知道多久,才被送上了岸,赤身裸体地放在了地上。 一排椅子被摆成一排放到她面前,太监们也从浴池里裸身出来,敞开了腿坐在上面。 岑雅寒被扶着跪在了第一个太监双腿之间,她高潮了太多次,连腿根都是软的。 “我们方才伺候皇后娘娘xiele身子,如今应该轮到皇后娘娘了伺候我们了,娘娘如今就用嘴服侍我们这帮阉人吧。” 皇后红肿着眼睛,她自然是不愿的。 太监头子还没等着岑雅寒回复,便继续道: “皇后娘娘若是不愿意做这些事情,想必就要公主殿下来做了,奴才们虽然不在公主殿中当差,但在那边的公公中,还能说得上话。” 一听到要涉及自己的宝贝女儿,岑雅寒就算再不想,也不得不乖乖听话,急忙道:“我这就服侍各位公公,还请各位公公不要为难昭华。” 这宫刑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只割掉男人的睾丸,另一种是睾丸连着yinjing一并割掉,因为历史原因,这两种去势方法在宫中都存在,太监虽然没了生育能力,但那根还在。 因此,岑雅寒只得将太监那软趴趴的物件送入嘴中,尽管无法使其成功勃起,但也要竭力去吸吮舔弄。 太监头子看着美人卖力伺候,脸上流露出享受的表情,平日里伺候主子们时,也没少见到王爷们让姬妾跪在地上,不过大多是如此服侍的都是身份低贱些的妾室,像是王妃或者侧妃之类,是断断不会让她们做这般下贱的事情的。 而如今,竟然是尊贵的皇后娘娘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像一个下贱的娼妓一样,给他一个太监舔弄yinjing。 不光如此,皇后娘娘还要轮流如此服侍完他们所有的太监,怕是连青楼里的妓子都不如 也是,得罪了贵妃娘娘,皇后娘娘哪里还有什么好日子过呢,已经被陛下公开贬为yin奴,将来身上有着皇后的身份,也只能当个共享玩物了。 从来没有被这宫中的主子当过人,如今一朝将一国之母弄在胯下,这种感觉自然不必多提。 太监的心里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他不由得学起了王公贵族中使唤人的语气:“嗯,含得再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