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GB/貂蝉×吕布]思美人。双性/孕虐/壮受/女A。在线阅读 - 三十五风雨飘晦/虐绑吊置/口灌清水鼓腹如孕/yin邪相杀之爱

三十五风雨飘晦/虐绑吊置/口灌清水鼓腹如孕/yin邪相杀之爱

    貂蝉推开玉兰桌案,上面缩小山海般浩繁的卷帙随风摇曳,仿佛一片浮沉着黑色星点的水浪。

    星宿海这几日风雨未止,绵雨似将整个桃源泡漂起来,浮往比海上方寸更遥远的所在。天色总有些发灰,大概是雨雾氤氲,将一种迷离情潮湿漉漉地漫在眼前心头。

    貂蝉坐在风雨飘晦的廊下,将淡粉色的纱袍胡乱裹身,就像从圣洁的蜜花中赤裸生身的神女,娇裸的身形裹在褶皱波浪的衣裳下。衣裳点点雨润,贴在肌肤上泛起rou粉。

    她揉揉额头,将手中蘸饱星河之水般幻彩的笔轻轻掷下,落在钻思良苦的功法秘文上。近来与她灵海相连的师尊神识波动,所谓“万岁夫人”乃是凝集「女流」至上功法、最能承担天命的圣名,她自己已然将大部分人格和命力化为rou身菩萨,其实相当于和貂蝉早经诀别,不再以真实躯体相见了。

    “理论上讲,这般rou身菩萨的状态已融于天道,不灭不垢。但若妖魔倾覆,天道开裂,与天道同体的‘万岁夫人’自然要以身补天。那时能承「女流」至高灵功的位置不可空缺,而下一个天命之人……”

    这训导乃是每个宗门姐妹心知肚明的。貂蝉近来辗转来去,常去世外人间各处诸侯领地,处理弟子门人传讯求助。天命星演、洛书河图也在风中飘转,或在她的桌案上浮现莹莹寒光,浩瀚变化不可语人。

    有一次星云如倾,貂蝉与吕布在温泉池里浸滋休养,在池畔zuoai,又在水中龙承凤yin,她用玉蛇般的指头滑入吕布的两xue。蜜xue被yin水灌撑到连媚rou纹路都滑腻抻平,吕布还是很敏感,貂蝉的手指进去他就会颤着身体夹紧,被她指jian到调转姿势,从背倚岸石到侧伏池边,温泉清水随之细碎灌入,总在他体内留下狼藉残水。

    性事狼藉,两人凭野性般的yin荡直觉发狠地追求快乐。貂蝉高潮后似乎更比以往融尽神思,像犯困的小姑娘般依在吕布怀里。

    那夜等她顺回呼吸,从温泉中起身,淋漓水珠将两人笼罩,吕布将这占有他全部yin艳和身魂的少女抱住,他还未站起,就能将貂蝉深拥在怀,壮臂揽住她的腰臀,一手抚摸着少女的侧腰,脸庞深深贴在她小腹上。

    “蝉儿……蝉儿与我盟约过,你要记得。”

    貂蝉捧起吕布的脸,他抻起喉结上小鲨鱼咬伤般的刺痛吻痕,仰望着他的神女。

    “怎么啦,奉先?你有心事吗?”

    也许是灰蒙雨雾泡软了七情六欲,心跳也浮在半似水闷窒息的情动之中。吕布的艳欲在轻山雾海中燃烧起来,烧得格外猛,带着沸涌的心头血。他像惨烈的殉道者,只有残虐的爱能让他的爱欲和心伤得到抚慰。

    “看奉先受辱,让我的心压也释放许多呢。”

    貂蝉说过这样的话。此刻她推开天书,将算到半路却遭星图改变的推演书文单手揉成粉末,抛进青烟绵绵的风雨里。一条粗长的玉管放在各种散发精气的星图中间,吸雾攒珠,汇融成水,沉重的灵水好像搅化白色浓蜜的清水一样,在半透明的玉管里卷起浓烈的水痕。

    她探身拿起玉管,走进屋中。阔朗的居室书海森然,到处是莹润的珠饰和垂地的绣帘。貂蝉揉着眼睛,轻微的酸涩困倦反而让她君临般的肆意性情更无挡碍,不释出去就不舒服。

    吕布惯用的战棋在廊下散了一地,那是貂蝉演算半天星象吉凶却遭落空时,孩子气地发怒蹬开桌案,桌角撞歪惊破棋局寥落。那撞翻的惊声传到吕布感官中,简直像拿烧透的刑烙按在他身上一样,惊起剧痛和情欲混合的、近乎无法承受的悸动。

    因为视野呼吸全被封窒,凌虐的捆绑也嵌骨撕rou,极度拧紧的酸涩痛虐之感,把吕布整个人也缩捏成一团热烈的rou块般。这丧失人形意识似的刺激,是貂蝉欺压在他身上的异常玩弄。

    浸透油水的粗绳能绞死发狂的猛兽,用来束缚勇绝天下的健俊的战神,正如缚杀龙虎般,实在是太登对。貂蝉还能听到空气中飘漫的绳索拧紧的吱吱声,连吕布带着血丝的情汗滴碎的声音,都仿佛在他们心上回震。

    吕布眼睛上紧蒙黑布,猛兽笼头连着直插咽喉的粗长玉角,环勒紧扣束住他的口腔。吊悬的支点在巨爪般开花的巨大绳结上,这绳结将吕布硕壮的双臂交叠横捆,缚在后背中央,没有丁点下垂松垮的余地。

    貂蝉要看吕布神子般的美健身形,她将绳索沿着两个上臂绕满绳圈,以让他的肩臂完全受制,和吊起的巨大绳结牵连成始终在咯吱涩响、微妙转旋的拉力。

    她将吕布静置在这里,自己扎进那一步死生的天道卷帙中。吕布的身形已被旋转大半圆圈,是被这吊缚的绳力丁点挪旋、近乎勒毙地活生生转动的。他已是汗如雨淋,牵连各处性感带的细链本已难捱,貂蝉又在他胸腹上结了深深压迫的龟甲缚。

    她还要勾住压在吕布肚脐位置的绳结,勾连整个龟甲缚的力道,摩着吕布乱染乳水的胸腹。少女满手抹透汗rujiao混的yin荡甜水,指痕深陷重重缓缓抚摸吕布全身。

    “唔唔……”

    吕布咬着口中粗根,嗓子被连续灌水的呛痛撕裂些许。笼头上连着一根细管,管子另端的清水桶已然变空。分量恐怖的清水代替粗棒穿喉的抽插,吕布虽然没有受到koujiao的凌虐,冷水穿喉的持续折磨和呛水震痛的窒息,比koujiao更别具jianyin的刺激。

    貂蝉只是扯动绳结,手掌滑漉色情地用力揉摸他,吕布已是电火蚀骨,深深垂头仿佛待死的虎兽。在虐绑激发的毒辣性欲刺得他穿心裂肺时,他会艰难昂起脖颈,发出闷声哀叫,那声音粗喘带哭,听得貂蝉必须灼热地深呼吸。

    吕布仰头的动作坚持不久,又颓然垂头。虽未有孕身,他的脏腑却被口灌的清水泡漂起来,积在腹内明显胀鼓,铁健的腹肌色情地抻起微细软纹。貂蝉揉弄着他的肚子,有时抓起指头,有时转圈按凹。

    他知道貂蝉喜欢凌辱他,尽管那时孕身受难,两人都历经千般辛苦,但痛苦催生的荒诞性欲和扭曲心恋,他们都不能当做没有。吕布甚至在艳情的深梦中又见那些孕腹沉重、受狠辣揉虐殴打的情景,欲汗淋漓地惊醒时,那种心碎过一遍的快感冲击让他爽利又心感悲凉。

    他真的是骨子里的yin虐,运命要他做沉沦挣扎的性奴,其实不算全无道理……

    尊严与凌辱相攻相融,吕布又受到这种心理上的猛烈春药的催情。貂蝉摸向他的下身,他的双腿也被紧缚悬起,小腿折碎般弯压在大腿背侧皮rou上,膝弯被深勒的绳圈摩得渗血。粗绳穿过膝弯、小腿和脚腕,紧密旋绕归入吊绳,抻着壮健的大腿也绷起。

    貂蝉将冰凉的玉管贴在吕布身上,沿着他每寸发颤的皮rou幽幽滑过。吕布艰难地挣扎起来,细链夹拽的rutou垂得小硕果一般,整个胸乳也格外胀满奶水。貂蝉揉捏他胸部的时候,玉娇手掌发狠地压下去,恨不能被乳rou将手掌轮廓全吞掉,这美健的身体着实已到yin邪的地步。

    “奉先近来一直在溢奶呢。”

    貂蝉吹着魔女般的娇语声息,就着捆虐的身姿玩弄爱人。吕布连踝骨和足趾都缩紧,胸腹上的桃花幻印舔血绽放,正是一对艳色花蕾的rutou湿漉漉地挂着奶水。

    貂蝉也体会到吕布惊心动魄的虐欲,她用灌水生造出隐约的孕腹幻影,揉上去的感觉却色情真实。那手感让她想起自己曾试图让吕布流产,将他绑在十字刑架上,用劲狠的拳头殴揉他的孕腹,用粗糙的硬棍顶着他脆弱的腰窝碎骨般地下陷,让他的孕腹也承受连腰撕裂的压力,只是终究没成。

    那时自己在想什么?貂蝉感到心变成一团毒火,烧得她情欲怒绽,顶得天灵骨都咯咯碎裂。她对吕布的爱太超过,常常梦境失守,做那种把他辱玩碎裂的血艳噩梦。近来常是如此。灰蒙蒙的雨雾像飘在空气中的毒蜜春药,把他们每一寸彼此撕食的扭曲深爱都浸透。

    貂蝉也被心理上的yin欲冲击到高潮渐积。她拽住吊索,伏在悬绑离地的健躯上,手掌无意识地虚握绳索滑下。她单手掀开湿透的粉袍,心跳猛撞着胸口,她只要有一口喘息噎住,感觉自己就要立刻眼前昏黑。

    “大概奉先又到易孕期……这时性欲总会格外浓邪。”

    貂蝉吻着吕布虐绑的臂背,侧脸贴上去,在他身上残酷又深恋地摩蹭。吕布已是一身揉吻痕迹,两xue里布满凸点的粗棒深得只见一点根底,还被蜜液泡起黏连银丝的滴水。

    貂蝉除掉粗棒时,蜜洞里发出的圆嘬狠吸的力道,让粗棒仿佛更沉重。紧致的后庭也被蹭平花皱,每条深粉色的浅细菊纹里都汪着淡淡的积水。

    “嗯、嗯……!!”

    吕布感不到yinxue受辱的激烈感,因貂蝉只是将他虐绑悬置,双xue被顶至深处却不曾抽插,他被虐得透骨,性欲却摩成苦痛的烧灼,密密麻麻咬烂神思脏腑。

    他明白貂蝉就是要这样玩弄他。这妖异俊美的rou城,会使她高兴吗?如果她高兴,凌虐他可以将天命的重担从少女的心中稍许暂缓,让这最心爱的姑娘倒在他怀里好好睡去,吕布饮再多鸩酒也觉甘甜。

    尽管貂蝉zuoai的手段都太狠辣,生生揉碎他的心。她仿佛还想让吕布再被jianyin玩弄到怀孕,好玩弄他硕沉的肚子,她曾在以往高潮时插烂吕布的蜜洞,顶得他心肺里都裂开一条窒堵的粗洞般,咬住他的喉结死命地亲吻。

    “再多让我看一点,奉先……蝉儿是小妖怪,对不对?妖怪才有如此的邪心,这样凌辱最爱的人。”

    那些惊变的河图星算中浮现了什么,运命将奔腾到哪一条漆黑恐怖的岔道上?蝉儿,蝉儿……可是我们盟约过,我们咬断了勒破心脏的妖魔rou做的枷锁,才到如今。

    别离开我,蝉儿……将我杀死在你的怀中,只要你深深拥抱着我……

    吕布喉结撕裂般滚吞起来,貂蝉将冰硬的玉管顶进他的雌xue,极度充胀的硬圆东西沉重地往里钻。那里面喷薄待出的恐怖蜜水,吕布已能感到水浪涌撞的震颤。

    他情欲烧身,哀惨地摇着头。貂蝉将身体顶紧他下身,另手摸过鼓圆沉坠的、满是灌水的腹部,五指收拢抓握起来,揉得吕布哑然闷嘶,束缚的双臂死紧相贴。

    “我怕奉先残毒异变……要给你灌浣肠xue,一直灌到脏腑里也不惜。你死在我怀里也无所怨言,对不对,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