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吃我的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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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暃也脸色一变,急忙抽出纸巾仰头擦拭,还不忘欲盖弥彰的解释:“……今天中午……喝了我妈熬的补汤,补过头了……” 陆榕:“……” 她低头打量自己,陆榕的身材和长相,几乎都是标准总裁文女配,蜂腰巨乳的惹火身材,眼尾上挑的勾人狐狸相,对男人来说的确招架不住。 但她现在也只是露了一下穿着胸罩的双乳而已,而且池暃今天把她按在门板上,床上,干了这么久,竟然欲望还那么重,只是看了看奶子就激动的鼻血都爆出来了! “池暃,我真是看错你了!”陆榕揉着太阳xue,“你这个yin虫!” “我怎么变成yin虫了?”池暃捂着疯狂流血的鼻子,简直比六月飞雪还冤屈,“榕榕姐你身材这么好,我也不是故意流鼻血的……” 陆榕指着池暃双腿之间:“那你这也不是故意的吗?” 池暃顺着榕榕姐的指向,看向自己胯下,他穿着灰色的休闲裤,胯下不是鼓起一包,而是直接竖起了一大根,直直愣愣的顶出明显的yinjing形状,又粗又长,无可辩驳。 池暃瞬间从耳尖红到了脖子根,“我,我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所以看了榕榕姐的奶子才会这样……” “都已经到这份儿上了,你还跟我装,一定要我把你做过的事全都说一遍吗?” 陆榕气得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那对快要从蕾丝胸衣里蹦出来的奶子更是跟着起起伏伏,在池暃面前掀起乳浪,在他的愣怔中,陆榕抓住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奶子,“你两手这样抓我的奶子,还捏着rutou揪,把我的膝盖压在肩膀上,然后你还……” 池暃猝不及防,掌心触感像是棉花云朵,他手指下意识收拢,触感销魂至极,胯下帐篷支得更高。 还没等池暃战胜欲望打起精神为自己解释,陆榕又猛地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胸上,“你还咬我,这上面的牙印全都是你的,我左边rutou旁的青紫牙印还留着呢,非要我把你捉去做齿痕鉴定,你才会承认你做过的好事吗?” “不是我……” 从呼之欲出的双乳中挤压出来声音,听起来格外虚弱,池暃嘴唇一动,摩擦在滑腻芬芳的乳rou上,嘴再张得大一点,乳rou都挤压进口中,他的舌头往里收好像是在吞下更多乳rou,往外顶又像是在故意舔奶。 池暃面红耳赤,喝了酒一样飘飘然,嘴里吸两下,舌头又舔两下,手还按着又揉了两下,胯下那根roubang激动的跟着突突弹跳了两下。 “你干嘛呢你?” 陆榕察觉到不对劲儿,这小子怎么在吃奶,她气得都结巴了,“我不是来跟你鸳梦重温的,你快吐出来,舌头不许舔啊!” 嘴上斥得欢,但陆榕小腹却因为胸前湿热刺激的舔弄,觉得陡然一热,然后一股水儿竟然顺着酥麻的xiaoxue流了出来。 陆榕脸红耳热,没想到自己的身子竟然变得这么敏感,竟然被这样舔舔奶子就流水了。 一定是那个春药太强烈了,一直到现在药性还没有完全褪去。 池暃往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才从柔软的大奶子抽离出来,他俊脸潮红,“我说了不是我,榕榕姐,我没对你做那些事……” “你……好啊你,非要我把证据甩在你面前是吗?” 陆榕把内衣的搭扣解开,这下两颗浑圆高挺的豪乳彻底露在了池暃面前,红彤彤的诱人乳果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奶香,陆榕指着自己左rutou旁边的牙印:“这就是你的齿痕!” “真不是我的……”池暃喘息快要烧起来,双眼直直的盯着红肿的奶头,视线快要冒出火星。 “就是你”,陆榕还没察觉到危险,“你张开牙齿给我验齿痕!” 池暃喉结上下滚动,胯下roubang快要把裤裆顶裂开,他缓缓张开唇,陆榕睁大眼睛正要验他的牙齿,池暃忽然一口咬住了眼前让他垂涎欲滴的奶头,大手更是放肆的抓着乳rou揉捏,从没有经验的男人无师自通用粗糙的舌头嘬住奶头啧啧裹吸,两手用力将乳rou面团似的揉圆搓扁,吞咽不下的口水儿顺着唇角流的白皙乳rou上晶亮一片,陆榕的身子都被压得向后倒去,后背抵在了车窗上。 “嗯啊……你这个yin虫……谁让你吃我的奶子了……” 陆榕吓得不轻,但奶头被高中生这样强烈的裹吸,她小腹酸麻,身子也提不上一丝力气,xiaoxue里涌出一股股汁液,同时升起了空虚的痒意,眼前闪回的全是在卧室里时被那个男人抗住大腿,热汗guntang,凶猛jianxue的画面。 “唔,你不可以再这样……我的药性已经解了……”陆榕挣扎着,短裙下两条白腿蹭在池暃的劲腰上,她想要这样提醒他,让他不要再这样放肆,可是大腿蹭腰明明就是勾引邀请的意思,让池暃更按捺不住了。 “榕榕姐……” 池暃双眼满是欲望,粗喘着吐出一颗肿亮布满口水的奶头,又去吸另外一颗,“你的奶子好美好甜,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没有对你做那种事,唔……” 勉强分出间隙为自己辩驳了两句,池暃又销魂的呻吟着咬住奶头大口舔吃,胯下roubang难耐的在陆榕大腿上又蹭又顶。 “怎么可能不是你”,陆榕咬住下唇,忍着胸口处的酥麻,“啊,轻点儿,你快吐出来……如果不是你,你干嘛支支吾吾回不上来话……” “真的不是我”,池暃分出一只手抱住陆榕的大腿,小头掌控大头咬着奶就想把jiba往榕榕姐的腿心撞,“啊……我当时,当时在门外贴着门板偷听,不过后来,你们不在门上做,我就听不见了……” 陆榕:“……” 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隔着内裤被roubang狠狠一顶,陆榕没被含住的那颗奶头跟着一荡,她所剩无几的脑子也跟着短路了一下:“你……只是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