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之主10
昔日之主10
那车顶只在一瞬就收拢,她被他揽着腰按在了座椅上,她跨坐在他腿上,感受到了他大腿的肌rou线条。 她的大腿内侧紧紧地贴着他,他故意往上顶了顶,她立刻感受到他灼热的东西蛰伏在裤管内。扎灯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此刻已经是傍晚时分,陆风一直将她的发丝吹起,同他的银色发丝交缠。扎灯的额头轻轻抵住他,“有人有些迫不及待了。”她故意抬了抬臀往前,按在他的隆起之处,那柔软的两瓣逐渐地贴近,她听到了他逐渐粗重的喘气。 未消解的暑气,同他的气息一同将她围绕,她的额间出了薄汗,他的面容在此刻如此地清晰。扎灯不禁有些恍惚,她无端地觉得,梦境的维瑟瑞亚就在眼前,就在他因为渴望而微红的面颊上,在他那因为色欲而微弯的眼眸当中。 她勾住了他的皮带,他的喉结顺着她的动作而滚动,他的手抓住了她的腰,将她按得更近,“你想要慢慢……玩,是吗?” “是的,卡修。” “咔哒”声后,他的皮带被她解了下来。扎灯解开了他的裤子,伸手按住了他的小腹,“你这里也是yingying的。” 她轻轻拂过他的小腹,从腹沟往下,她的指尖顿住,她凑近,“我喜欢听你的喘息声,卡修。” “这样让我觉得你是存在的。” 毫无保留的,此刻便是永恒。 她按住了那柱状的rou物,听到他的声音像是水草一样轻轻挠过她的耳侧,“满意吗?” 他的胸腔震动,在这海岸的空气中,像是一股来自深海棱柱初出海面散射的光芒一样,将她注意力吸引过去,他懂得如何讨扎灯欢心,不过,与其说他知道如何讨扎灯欢心,不如说他能够清楚地洞悉所有人对于恒久的追求。 没有人会讨厌真诚的赞赏,以及,可信抑或是状似可信的承诺。 “满意。” 她的手缓慢地滑动起来,她可以看见他隐忍的表情。紧接着,他抓住了她的手腕,“甜心,轮到我了。” 他抓住了她的指尖,轻轻吻了一下,接着,他张开了嘴唇,将她的指尖含入唇间。指尖传来湿滑的感觉,扎灯不知道为什么,微笑了起来,她的指腹抚摸他的舌头,就像是抚摸一只蝴蝶那样,他的舌尖卷住她的指尖。 卡修斯将她抱了起来,手指抵住那微微湿润的缝隙,隔着内裤滑动起来。感觉到内裤被渗出的汁液所濡湿,他将内裤拨到一旁,手指探入,只是第一个指节,扎灯就皱眉轻哼了一声。 “这么紧张,待会该怎么办呀。” 他的手指缓慢抽动起来,液体顺着指头的插入和抽出而淌出,“好多的水呢。” 他微微弯曲手指,她的腰僵直起来,按住他的肩膀提臀跪坐起来,他的手指因为她的动作而完全脱出。那种温暖和收缩感消失的瞬间,他的手指轻轻摩挲了起来,卡修斯把手指上的yin液涂抹在她的臀rou上,他的手指剐蹭,她的臀rou也微微颤抖起来。 “甜心,怎么在发抖呢?” 他故作不解,“需要我来帮帮你吗?” 她急促地呼吸了几下,接着贴近他的腹肌,隔着薄衫,他几乎要陷入她柔软的小腹中了。 扎灯的脸颊贴着他的侧脸,平复了好一会,“会把座椅弄脏的吧。” 卡修斯笑了起来,他说话时,叫人耳朵也痒痒的。 “怎么会脏呢?” “每当我开这辆车,就会想到你,甜心。” “想到我们做过的事情。” 他的语气暧昧,“我会用心珍藏。” 他抓住了她的臀瓣,“所以,让我们专心进行接下来的事情好吗?” 被抓住臀rou,指尖的凉意窜了上来。 “好凉啊!” 她微微哆嗦了一下。 “马上就不会了。” 他的吐息拂过她的耳侧,接着他冠头就顶住了她的xue口。她深吸了一口气,腰扭动了一下,刚好摩擦而过,他冠头渗出的粘液同她的液水搅合到一起,他掐住她乱动的腰,“你想要自己来吗?” 扎灯微微点了点头,她往下沉了沉腰,手扶住了那还在跳动的长物,接着,喘息在进入的那一瞬间同步了起来。 “痛吗?” 他并没有着急活动,扶住她的腰问她。 她感受到了这个姿势的独特之处,她好像亲自将一个异物送入体内,那种贯穿感自下而上,她缓了一会,还是有些忍不住地锤了锤他的肩膀,“还是……还是出来一点吧。” 他嘴角含笑,顺着她的话抽出来了一些,把她的腰也顺带地往上提了提。 “嘶。” 她抽了一口凉气,那种奇怪的酸软感又上来了,xuerou被连带着翻出一些颜色,由于甬道内壁的忽然绞紧,卡修斯忍不住轻轻拍了拍她的臀rou,“太紧了……” 她的额头冒出汗来,那种飘飘然的感觉让她完全无法再思考什么,“卡修……” 她哼哼着叫他的名字。 他咬她的耳朵,“让它来,捅一捅好不好呀?” 她还没意识到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就顶弄了起来,就专研于那一处的敏感处反复撞击。 扎灯的身体晃动起来,她用力地攀住他的肩膀,小腹那种酸胀感被反复顶弄而击溃,源源不断的快感既像是羽毛洒落拂过她身体的每一侧,又像是激烈的鼓点,撞击她的每一处颤动。 “捅捅就放松了,是吗?” 他继续用语言刺激她,“你看,有好多的水流出来了呢。” “贪吃的甜心,你两张嘴都在流水呢。” 他亲吻住她因为呼吸急促微微张合的嘴,故意搅弄,叫她控制不住地流下涎液,“再多一点,好不好呢?” 卡修斯虽然是在询问,但是并没有等她回答,她便感受到了他更加激烈的动作,她几乎控制不住身体往后,背按压在车的前檐。 她虽然看不到出入的rou物是如何激烈地捣弄,但是她确实是感受到了那rou柱是如何在体内膨胀接着试图将每一处褶皱撑开的。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像是喝醉了一样,近乎昏厥。 月亮终于从天际的一侧升起,当圆月的第一束光华照耀在扎灯身上时,那造型宛如藤曼的蓝灰色项链反射出银白的光,她慢慢地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仿佛是有东西蠕动。当她感觉到收束的力量时,右眼与此同时蔓延出血色来,那血色的斑纹从右眼往外延伸,接着一种异动的能量与脖子那处的力量拉扯起来,她的神魂开始感觉到被拉扯。 接着她模模糊糊地听到了卡修的声音,“真讨厌。” 卡修斯抽了出来,抱着赤裸的扎灯走向海岸。 海岸的幽渊鸦围成一个圆环,朝着圆月鸣叫。风将卡修斯的发丝吹了起来,在幽暗的海岸,那发丝就像是触肢一般。他走向海水,当海水没过他的腰时,他将扎灯仍入海水中。 海水没过口鼻,扎灯的每一次呼吸都是海水,窒息以及水灌入鼻腔的刺痛让她唤回一些意识,只是身体就像是被抽走力量,即便是用力也只能感受到指尖的挣扎。 在彻底窒息之前,她感觉到一团黑影扑了过来,柔软的嘴唇接触上的一瞬间,她仿佛游曳在海中的鱼类,与海水融为一体,她的手指按在祂的身后,摸到了像是发丝一样的东西,紧接着,柔软的触肢将她缠绕起来了。 ————我是分割线———— 小灯:窒息play,这种东西不要啊。 卡修:(感知到异界的力量)啧,杂鱼 小灯:嗯? 卡修:(紧紧缠住)总有刁民要害宝宝,怕怕,老婆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