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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厅的大臣们整齐排列在台阶下眼观鼻鼻观心。 珠帘后的景象不是他们能随意窥视的,尽管新晋的契合者只是坐在龙主身边看书,但那可是万万众敬仰的龙主大人的契合者,这里相当于他们的私人空间,要不是有急事禀报,他们说什么也不会跑来这里吃闭门羹。 龙主已经有一个小时没理会过他们了,不论他们汇报了多么重要的事情,都没得到一声应答。 不管是心思活络还是死板老实的大臣,都不敢结束汇报转身就走。 于是他们又罚站了一个小时。 那维莱特看完一本书,见他们还没结束,继续拿来第二本书翻阅。 莱欧斯利时不时喂他口水,或是小巧的水果,总之,珠帘两边各过各的。 待日落西山,龙主终于发话,让他们回去吃晚饭,顺便交代了些事情,等明日把解决方法和今日的检讨一并交上来。 众人走出议事厅,交头接耳地讨论检讨该怎么写,而房间内的那维莱特轻轻合上书,侧头观察龙主。 莱欧斯利接过他手中的书放在桌案上,他问:“怎么了?” “你生气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 那维莱特端起晾好的茶水,小酌一口,解释说:“往日议事不过半小时,今天他们站了一下午,也没议出个结果,所以我想你应该动气了。” 烛火缓缓在窗外亮起,莱欧斯利瞟了一眼,接着说:“你觉得我生什么气?” “这……他们办事不力?”青年猜测道。 莱欧斯利用目光描摹幼龙的唇线,问他:“如果我当着他们的面吻你呢?” “这肯定不行!” “嗯,这就是原因。” 那维莱特顿时懂了。 “但是,大事要紧。”那维莱特继续给尽职尽责的大臣们找补。 “你比大事重要。” 实在犟不过他,那维莱特只好缴械投降。 晚上他们选择在寝殿用餐,简单的菜式和鲜浓的热汤,这和在边界时的生活没太大区别。 那维莱特很满意。 饭后,两人换上了最普通的衣裳,装扮成民众,动身准备前往城中游玩,莱欧斯利屏退了守护的侍卫,他习以为常地牵起那维莱特的手,走出宫殿,迈入万家灯火中。 首次来到充满龙族生活气息的城市,那维莱特新奇万分,他几乎忘记了身边还跟着位执掌生死的万龙之主,他就这样被动地握上男人灼热的手,走进一个个店铺中欣赏与人界截然不同的物什,充当背景的莱欧斯利本以为他会买些东西,兜里早就准备好了银钱,可惜小龙根本没有这个意思,每次都只是摸摸看看,然后走出店铺。 莱欧斯利拽着他的手,问:“不想要吗?你好像挺喜欢的。” “那不是必需品,”那维莱特上下打量着莱欧斯利,“而且老板们似乎认出你了,肯定不会收钱。” 龙主勾唇笑出声:“你怎么知道的?” “没有人会对一个普通人惶恐拘束,他们的表情很明显,不需要过多关注就能发现。” 莱欧斯利抬手轻揉顺滑的银丝,缓缓说:“没人会不认识我,只有你。只有你敢推开我,还敢咬我。” 他指的是最初相识时,在花园里喂酒强吻他的事。 那维莱特侧头闪躲他抚摸的手,红了耳尖,继续往街里走。 男人在他身后笑着摇头。 街边有个卖糕点的,他们一路悠闲自在地溜达到头,就看见了这家不算红火的店铺。 许是店面的位置偏僻,也可能是糕点的味道差强人意。 不过那维莱特一下子就闻出了熟悉的香气。 他带着人进了店铺,从左到右,依次看下来,从最后几层发现了他曾经品尝过的点心。 “是栗子糕!”那维莱特弯腰向莱欧斯利介绍。 “想吃吗?” 幼龙摇头。 “看你这么高兴,我以为你会喜欢它。”莱欧斯利朝老板摇头,暂时不让他过来打扰他们谈话。 那维莱特忽然问他:“龙族是不是不能进入人界?” “没错。” “那为什么老板会做栗子糕?” 莱欧斯利笑眼微弯:“你问问他。” 老板十分有眼力见,立刻回答:“早些年还没签订合约的时候,我造访过人界,我生平喜欢研究美食,所以也在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这栗子糕就是当时学来的。” 那维莱特疑惑地问:“那为什么这里没有其他人类的食物?” 老板望向屏息凝神的龙主,见对方点头同意,他才敢说:“龙族厌恶人类,早就禁止我们做任何与他们相关的东西,至于这个,是因为龙主大人应允,我们才做的。” 幼龙恍然大悟,他转头望向笑吟吟的男人,双眸神色尽是一片柔情。 那维莱特忽然生了逗弄他的想法:“你不怕我用它来向你饯别吗?” 果然,莱欧斯利瞬间压平了嘴角。 青年忍俊不禁。 他好像和侧体有那么一点像了。 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没什么像不像一说。 “那维……”男人不满地唤他。 那维莱特的小拇指勾着男人的手掌心,他向老板说:“我要除了栗子糕以外的糕点,每样两块。” 这次换成了莱欧斯利惊讶,他猛地攥紧不停逗弄他的小拇指,心潮澎湃,他后知后觉明白了那维莱特的暗示。 “你说的是真的?” 幼龙直视他,左顾而言他:“咳……我没有龙族的钱币。” 莱欧斯利瞬间回答:“我有!” 老板手脚利落地包好点心,东西太多,最后都交由藏匿在角落的暗卫来拿。 回去的路上,莱欧斯利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他走得极快,恨不得化成黑龙带着那维莱特冲回宫殿。 他一点也忍耐不了了。 虽说要给那维莱特时间接受承认他们的感情,但莱欧斯利都准备好过几百年等他习惯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 亲属关系自然要比爱情要来得温和且容易接纳,即使到时候那维莱特不承认他们的感情,但朝夕陪伴几万个日夜,他不相信那维莱特能轻易割舍这段时光。 这对一个失去双亲,长年孤独的幼龙来说,是最难的选择。 这也是莱欧斯利为他设下的陷阱。 一个无法逃离的牢笼。 但未曾想到,他们没有经历百年,甚至几月都没有,他的小龙竟然主动靠近了他。 历经千年,莱欧斯利早已看破是非,他过于了解自己,所以在察觉到他在意那维莱特时,就知道,这辈子,他逃离不了这条小龙的掌心了。 明悟因果,不如难得糊涂。 莱欧斯利选择踏入那维莱特为他编织的情缘,他也再禁不住孤独的侵蚀了。 用力推开寝殿的门,莱欧斯利急不可待地将他压在了门板上。 他浑身都散发着情欲的香气。 他在主动引诱他的小龙犯错。 唇瓣吮吸青年修长的脖颈,粉红吻痕如艳丽的桃花瓣跃入眼底,莱欧斯利喘着粗气,双手捧起对方的脸颊,垂首仔仔细细地凝视那双如虹如星的深邃双眼,里面映入了他的脸,全部,都是他。 “那维,我想吻你,”他滚动喉结,忍耐地吞咽唾沫,“我想亲近你,想拥抱你,还想……要你。” 沉溺心神的香气不断消磨那维莱特的意识,越发激起隐藏在心底对莱欧斯利的渴望,彻底明白他对他的感情,又三番几次地鼓起勇气和他表明心意,到最后选择了这样隐晦的言语,这已经让他控制不住身体紧张带来的颤抖。 幼龙仰视他,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该说什么? 他也想做他说的事,可是上次的身体交融是在他意识模糊的情况下进行的,那维莱特从未尝过情事,他不知道要怎么进行。 莱欧斯利不停用唇摩挲着青年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和微颤的眼睑,他语气柔软地喃喃:“答应我吧,那维……” 香气混乱了那维莱特的理智。 右手蓦地按在男人的脑后,双唇莽撞地与那陌生又熟悉的唇瓣触碰,大脑混沌,那维莱特睁着眼睛注视莱欧斯利讶然的目光,这种掌握爱人情绪的感觉令他身心舒畅,那维莱特继续这个青涩的吻,保持着吮吸啄吻的动作,踮脚将身体更加贴近那火热的胸膛。 莱欧斯利恍然片刻便伸出舌头往他垂涎已久的唇腔里进攻,只是幼龙比上次无意识时要敏感羞涩许多,或者说是完全不懂,他只好用拇指撬开他的下唇,分叉的舌尖顶起紧闭的贝齿,在那维莱特的配合下,他顺畅地抵达温暖湿润的柔乡。 “唔……嗯……”舌头被男人那条灵活的舌卷起,双唇用力地吮吸,舌尖都微微发麻,更别提坏心眼的龙主大人咬破了他的唇角,甚至双手抬起他的大腿,让他整个身体完全腾空,除了依靠他和背后的门板以外,再没别的支撑了。 他有点怕自己会摔下去。 门板被他们的动作撞得吱呀作响,那维莱特仰头闪躲他的唇,而下一刻,那唇瓣又开始侵略幼龙的颈侧软rou和精致的锁骨,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攀爬而上,那维莱特咬紧下唇没坚持多久,就颤栗着身体叫喘出声。 “停下,停……” 双腿夹紧男人的侧腰,那维莱特感觉裙袍下的内裤湿了。 他被莱欧斯利吻到发情。 “不做,不做了……莱欧,放开我,莱欧……”那维莱特下意识恐慌发情期带来的痛苦,每一次发情,他都需要躲避人群,把自己藏在一个茧里瑟缩在黑暗角落,他要顾及的事太多了,身体的痛苦远不及紧绷的精神带来的困扰。 莱欧斯利注意到怀里的幼龙状态不对,慢慢扶着他的后腰把他放下来。 他拥着他,担心地问:“你在害怕什么,那维,你的脸色很苍白,是想到了什么?” 男人没再让引出情潮的香气溢散,他领着那维莱特的手,环着青年的肩膀,带他来到床边坐下。 双手握紧男人的右手,那维莱特倚靠在他肩头,摇头说:“我害怕发情,这种恐惧深入骨髓,我没办法抑制这种感觉,我不是……不是故意拒绝你的。” 幼龙在为他的推拒向他解释。 莱欧斯利一下子就心软了。 左手温柔地抚摸青年的脸颊,他俯身与他额头相触,真诚地对视,他说:“你害怕我吗?” 那维莱特:“不怕了。” 他把幼龙的手放在胸口,笑着说:“那就把自己交给我,我不会伤害你,也不允许其他人欺负你,好吗?” “……”那维莱特望向手掌下鼓动激烈的心脏,他抬眸摇头,“我信你,但是今天就算了,你的伤还没好。” 他指的是直击心脏的枪伤。 莱欧斯利没料到他的小龙还顾虑着他的伤势,他快速啄吻青年的脸颊,起身脱掉身上的衣服。 绷带一圈圈缠绕在肩膀和胸口上,伤口正中央依然能看清血迹。 男人无视了那维莱特阻止他的话语,伸手将绷带也一并解开,扔在地上。 胸膛血rou模糊,四周结痂的范围并不多,暗红色的血洇在上面,看起来很严重。 那维莱特这次不敢再摸了,他又想起侧体吐血,捂着胸口对他说疼的景象,他当时并没把他的伤想得那么严重。 而且上次他还让莱欧斯利去看大夫。 时隔那么久,这伤还没好。 “心疼我了?”莱欧斯利揉着他的头发说。 “嗯。” “难得我也得到了你给侧体的关怀,我很高兴。” 那维莱特心尖抽痛得更厉害,他还因为侧体,拒绝过莱欧斯利。 “他也是你,我现在不会弄错了,”那维莱特感到愧疚,“作为契合者,我可以帮你吗?” 他想到侧体说过,体液有治愈效果。 还没等莱欧斯利回答,幼龙扶着男人的腰,仰头伸出分叉的红润舌尖,轻轻地舔舐那骇人的伤口。 尖锐的疼痛与那维莱特给予的爱意相互混杂,莱欧斯利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 有什么东西,有什么话语好像要从胸口呼之欲出。 “不用这么谨慎,我不疼。”他抚摸着青年的银发,让他的唇完全贴合在心口上。 温热的唾液一丝一毫地浸润破败的伤口,猩红的血液与津液混合流入喉咙,这次那维莱特没产生任何恐惧,他甚至在这血液里品尝到了甘甜,分叉的舌尖从结痂的部分逐步向内舔舐,接触的皮肤真如莱欧斯利所说愈合了起来,只是这个过程十分缓慢,他仰头都觉得脖颈酸胀了,那伤口也才止住了血流。 莱欧斯利托着他的下巴,拒绝了让他继续舔。 “停下吧,让它慢慢长好。” “我既然能帮你,为什么不让我做?” 手指轻弹幼龙的脑门,他挑眉说:“伤口能完全愈合,可能需要你含着它几天几夜吧,怎么,你要挂在我身上吗?” 那维莱特面具窘态,耳垂发红,接着又听莱欧斯利说:“议事厅前,我仅仅想吻你,没想到我的契合者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扒了我的衣裳,对我……” 一双手瞬间捂住男人的嘴,手指上方是他眉开眼笑的模样,那维莱特恨不得钻进被窝里再也不想说话了。 还是侧体好。 制止打趣的手被莱欧斯利一把握住压在头顶,男人露出健硕的臂膀,倾身把他压在了床上。 双腿跪在纤细柔韧的腰肢两侧,莱欧斯利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的小龙。 “这次,没有理由拒绝我了吧。” 那维莱特再一次闻到了令人沉醉的香气。 “这味道……是什么?” 小腹逐渐升腾起无法压制的快感,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生理泪水在发红的眼眶中晶莹地浮现,他遏制不住腰在男人身下扭动,这样的自己实在放荡了,他好像发情的野兽,迫不及待地想要吞掉面前的男人。 不,他正在发情。 他亦是野兽。 “含情香,这种味道,只有契合的双方才能闻到,”莱欧斯利撕扯着裹在青年身上的纯白裙袍,淡笑,“是为了吸引契合者共赴情潮。” 男人俯身轻咬柔软的耳垂,热气喷薄,喃喃道:“你也可以理解为,是我让你发情的,你也同样能让我发情。” 他没有告诉那维莱特,契合者的血液同样有催情作用,他的小龙知道太多不是什么好事。 身下的躯体更加渴求爱人的浇灌,那维莱特的呼吸紊乱,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布料柔软的裙袍在莱欧斯利的强力撕拽下成为了一块块碎布,暴露在眼底的如羊脂玉般的胴体无限攻击男人的底线,粉红乳晕在凹陷下去的乳首周围扩散,莱欧斯利忽然意识到,上次含吻小龙的rutou时可不是内陷的状态,恐怕发情的幼龙会不由自主地玩弄自己的身体吧。 “吻我,那维。”莱欧斯利把脸凑过去,青年的视线模糊,却主动地勾起对方的脖子,将鲜美甜糯的双唇奉上。 四瓣唇难舍难分地相互纠缠,莱欧斯利极其享受对方的主动,他弓起身体,双手分开幼龙紧闭的双腿,手掌心压着青年的膝盖,把它彻底折叠在身前,将早已浸湿的内裤大敞四开地邀请他欣赏。 可他无心观赏,大部分的意识都在滑润的唇腔中到处扫荡,手中的yin液湿漉漉地成了一滩泥水,双指挑开三角内裤的底部,指尖轻而易举地触碰到紧缩的缝隙。 那维莱特震惊地瞪视他,用舌头把嘴里的坏东西推出去。 “你!你怎么……”他问不出为什么莱欧斯利要玩他的雌xue,这种话实在是太过羞耻,憋闷的气都堆在胸口,青年的脸更红润了。 “我怎么了?” “你不能摸……那里。”他支支吾吾。 “这儿?”食指故意掀开yinchun,惹得那维莱特的腰都闪躲地向后退。 “莱欧!”幼龙嗔怒。 莱欧斯利听话地抽出手,把手上沾染的粘液摆在那维莱特面前,他分开双指,让那透明拉丝的液体全都展示给他。 那维莱特气恼地把那只手打开。 “为什么不让我摸?你不喜欢吗?” 那维莱特蠕动着唇,半天才憋出一句骇人听闻的话:“不应该是这样……应该是我摸你。” 男人立在他身上怔忡地盯着他,好一会都没反应过来那维莱特在说什么。 他蛊惑地问:“你要怎么摸?” 颤抖的视线在勃发的肌rou上逡巡,那维莱特不知所措地把手放在了莱欧斯利的屁股上。 应该是这里? 男人瞬间把那只作乱的手压在了床上,他眯起眼,好奇地问:“你怎么会觉得我是下面那个?” 那维莱特不确定地说:“上次我就……这么做……的……” 这话说的越来越没底气,他好像搞错了什么。 手指重新在yinchun附近画圈,即使隔着一层布料,那强烈的快感也是那维莱特不能忍受的。 “你上次,做什么了?”莱欧斯利化出尖锐的指甲,轻轻一勾就把三角裤的底部划破,完全没了遮掩的花xue仍旧是一条紧闭的缝,仿佛刚才他撩开的动作对它没有任何影响,莱欧斯利边询问那维莱特那晚的细节,边用双指顶开闭塞的yinchun。 躺在床上的青年慌张地抓紧手下的床单,那种食髓知味的麻痒他曾经感受过的太多了,可是他从来没想过把什么东西塞进xiaoxue里,双重性器是他的耻辱和缺陷,他一直逃避他与生俱来的器官,像遇到洪水猛兽一般对龙族本能的发情期示弱。 “我忘,了……嗯啊……我大概记得你在我耳边喘得很厉害,啊!别,别插进去!莱欧……” “还有呢?” “还有……还有,就是,我以为是我占有了你……” 最后两个字已经不令莱欧斯利意外了,他从刚才那维莱特含糊其辞的话语中就猜测出结果,那维莱特太容易读懂了,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类都在他面前如同一张白纸,更别提这只不善于藏匿心思的小龙。 “你当然占有我了,不止如此,”男人的话逐渐被两种重叠的声音替代,那维莱特没时间注意到这一点,当他发现面前的人从龙主变成了侧体,而身后有两条手臂穿过他的腋下将他托起来时,面对他的侧体和他说,“今天你可以同时占有我们。” “莱欧……”青年震惊得瞪圆了眼珠,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朝他微笑的少年看,继而扭头望向胸膛紧贴着他的男人,而这时,不等他发问,龙主扶着他的脸顿时堵住了他的嘴唇,同一时刻,跪在床前的少年俯身含上了那根不停流水的粉嫩yinjing。 幼龙的双手不知该扯开身后的男人,还是该推开面前的少年,前后夹击的激烈欢愉令他头皮发麻,如虹的眼瞳瞬间溢出温热的泪,自喉咙涌来的呜咽声刺激着两个服侍那维莱特的人,他们深沉地注视着青年的每一分悸动的神情,少年情不自已地掐着那维莱特的窄腰,更加深入地吮吸可爱的rou茎,他喜欢那维莱特身上的味道,这香气比那时品尝到的鲜血更令他着迷,于是嘴唇转而向下,不再伺候即将喷射的yinjing,灵活的舌顶开紧闭的yinchun,分叉的舌尖死死抵在硬热的阴蒂上,他用力吮吸,从巢xue深处流出的yin液越来越多,手掌下的腰腹时不时地紧绷弓起,他抬眼望向龙主,对方配合地压下那维莱特的腰,顺便将青年的双手也扣在他胸前。 “呜呜呜!!!” 唇瓣堵住嘴也不能阻止那维莱特射精,他皱紧了俊秀的眉峰,视线被泪水模糊,他仰头靠在龙主的肩头失神地望着他,口中的舌头早已被他吸到发麻发胀,唇rou上溢出的血珠也和甘甜的唾液一并被吮吸干净,射精后的身体极度敏感,可是趴俯在身下的少年依然坚持不懈地嘬吻花xue,敏感肿胀的阴蒂一遍遍仿若凌迟,他甚至还用手撸动疲软下来的yinjing,那维莱特浑身止不住地痉挛,他求饶地望向龙主,大腿夹紧了少年的头,可他还是不肯停下。 终于身后的男人放弃了他的嘴唇,青年不停地掠夺氧气,他边哭边拽着少年冷硬的黑发,身后的男人竟然还悠闲地亲吻他的后背。 “我刚,射过……太刺激了!别舔,别舔了……”他哭喘着,快喘上来气了,“莱欧,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一前一后的两人同时问:“你在求谁?” 见少年抬头停了下来,他脱力地靠在龙主身上颤抖着身体尽快恢复状态。 “你们两个……”那维莱特问身后的男人,“你的侧体为什么会出现?” 龙主啄吻他鼻尖上的汗珠,笑道:“心随意动。” 所以,不是侧体不来见他,而是龙主没让侧体出现。 那现在出现的意义难道就是为了折腾他的吗? “别再做刚才的事了,让他离开吧。”幼龙不敢直视面前的少年,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令他心惊胆战,可是移开视线,龙主又会扶着他的下巴强行对视,这种被人时刻拿捏在手心里的感觉实在不怎么舒服。 他好像是饿狼面前的鲜rou,无论如何,等待他的都是被蚕食殆尽的结局。 少年跪立在他身前,他一件件脱掉修身的纯黑衣裳,光裸的身体是健康的麦色,他倾身托起那维莱特的屁股,让他跨坐在大腿上,稍微恢复几分气力的青年刚要挣扎起身,那双手臂立即就被身后的男人桎梏了。 他愤愤地回头瞪他。 回应他的是一双含笑的眼睛。 龙主说:“现在才刚开始,你很快就能占有我们了,别着急,那维。” “可我不想做了。” 少年拽着幼龙的胳膊往那硕大的紫红yinjing上碰,他说:“晚了。” 那维莱特趴跪在少年的胯下,屁股不自觉地向上翘起,把那缩成一团的粉红xiaoxue暴露在龙主面前。 “那维,张嘴舔舔它。”侧体托起那维莱特的下巴,拇指压着下唇,让那硬热的yinjing触碰那张精致的脸颊。 雄性气息时刻提醒那维莱特正在面对什么,他不感到排斥,但这巨硕的东西根本不是他的嘴能一口吞下的,他呆愣地盯着它看,又抬头祈求少年能放弃这个念头,只可惜,侧体又伸出另一只手,他扶着青筋凸出的rou刃,将guitou塞进了那张梦寐以求的粉润双唇中。 “唔……”那维莱特诧异地推起身体,与之对抗的是压在他头后面的那双手,不止如此,身后的男人挑开花xue,双指沾满了粘稠的汁液,他将它涂抹在后xue上,食指顺滑地撑开一个小洞,耐心地缓慢进入其中,异物感令那维莱特大惊失色,他刚想扭头看向身后,他忘了后脑勺上还有一双手正遏制着他,于是他被压着,整张嘴把那yinjing吞进了一多半。 “好爽——那维,别用牙咬,嗯……用舌头吸它,”少年揉揉那头顺滑的银发以示鼓励,“对,就像我刚才对你做的那样。” 塞进后xue的食指整个插入,除了不适的异物感,那维莱特暂且还能接受,中指缓慢进入时,被扩张的胀痛渐渐侵袭上来,他一上一下地吞吐着少年的roubang,五指紧抓床单,他泪眼婆娑地仰视舒爽喟叹的少年,对方根本不理会他,任由屁股里的手指又多加了一根。 龙主对此并不满意。 那维莱特的情绪都被侧体带走了。 三根手指在湿热的甬道中曲起抽插,它们到处搜寻快感的源头,凹凸不平的rou壁时而紧缩颤抖,龙主福至心灵地向方才触碰到的凸起进发,下一刻,那维莱特猛地塌下腰,胯下的娇小rou茎又射精了。 真有趣。 他扶着几近胀痛的rou刃抵在后xue上,刚才扩张得不算充分,但是看侧体享受的模样,龙主已经按耐不住了。 guitou顶入的时候正是那维莱特吐出少年yinjing的时刻,他骤然屏住呼吸,尖叫出来。 “疼!莱欧,特别疼……” 龙主掐着他的腰继续深入。 “出去!呜呜……屁股要坏了!你出去!”他向后拍打龙主的手臂,而这时少年又跪起身把湿漉漉的yinjing重新塞进他的嘴里,一前一后的小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那维莱特再也忍不住委屈的眼泪,晶莹的泪珠不断滑过酡红的脸颊。 “呜呜呜——” 缓慢进入的过程有些磨人,等他完全进去时,那维莱特正翻瞪着眼珠,被少年做着深喉。 “别做太过分。”龙主提醒道。 少年不甘示弱:“你才是。” 谁也不肯让谁,龙主在后xue中大肆抽动起来,粗长的rou刃进得很深,几乎顶在了肠道口,圆润的guitou每次重重地顶过凸起的腺体,柱身饱满地撑起甬道时都会令那维莱特绷紧全身的肌rou迎接着骇人的快感,他有好几次都差点咬上少年的roubang,要不是塞在他嘴里的手指撑着他,恐怕都能咬断。 失力的手臂向前推搡少年,但这点力气根本不够看。 侧体心疼地从红肿的嘴里退出来,那维莱特瞬间就趴在了床上。 身后的男人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完全撑开的后xue,肠液和前列腺液混合着润滑了干涩的甬道,那维莱特哭叫地握紧少年的手臂。 “我不想……要了……那里!啊啊——呜呜呜……又,又要射了!别cao了,别再深……” 幼龙的双腿都没力气跪着了,现在全靠龙主的双臂环着他做支撑。 “救救我,莱欧……”他朝少年伸手。 男人在那维莱特看不见的地方嗤笑,他太清楚侧体的心思了。 那是最爱那维莱特的部分,他比谁都更想占有这条小龙。 “让他休息一会。” “当然可以。” 龙主抽出yinjing,缺少支撑的青年瞬间摔在了床上。 少年捧起那维莱特的脸颊吻他,他轻声哄着:“那维乖。” 不停抽泣的幼龙感激地对他微笑,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做其他事了,这一个微笑是他全部的气力,所以当他被面前的少年抱起来转过身去时,他没有过多抵抗,那维莱特仅以为他是想让他在床上躺好。 可是他背对着少年,面前的人变成了龙主。 “你们……” 少年在他耳边说:“继续。” 他迫切地掰开浑圆的股rou,借着龙主扩张好的xiaoxue一插到底,跪在床上的那维莱特握着龙主的胳膊狠狠地向内抠挖,扬起的脖颈如同优雅的天鹅,他无力地向前倾倒在龙主身上,而靠近他的男人,伸手打开了他的yinchun。 “不能……这么做!哈啊……我会,会坏掉的……”他竭尽全力推开龙主,可惜这让那两根手指进入得更加顺畅。 花xue里的汁水打湿了男人的手,龙主没什么心情继续扩张,他在少年戏谑的神情中有些暴躁,双手简单地让青年的手臂搭在他肩头,扶着紫红的guitou,轻松便顶进了滑腻非常的花xue中。 高热的巢xue让人迷醉。 被夹在中间的幼龙仰头忘记了呼吸,他全身都在颤栗,发出快乐的鸣吟,肌rou时而绷紧,时而痉挛,两根同样粗长巨硕的roubang一上一下地完美配合着在他身体里驰骋闯荡,那维莱特的身体一直处于颠簸之中,他哭出声的力气都没了,就靠在龙主的怀里细弱地呼吸呻吟。 占有爱人的身体令少年和男人心满意足,他们在青年的肩膀上咬破了那湿汗淋漓的肌肤,香甜的血液成为最好的催情剂,他们抽插捣弄得越来越猛烈,两个guitou时时刻刻顶在甬道中最敏感的一点,花心都被撞得发麻发疼,可是这还不能缓解他们心中对那维莱特的渴望,少年不遗余力地将双臂扣紧幼龙的腰腹,男人搂着爱人的后背与他深吻,他们像永不停歇的机器般在那维莱特的身体里抽插,冲破极限的刹那,那维莱特的脸上出现了龙鳞,粗壮的银尾死死地卷上少年劲瘦的腰肢,竖瞳在银亮的虹膜中直视龙主的脸,不过片刻,那维莱特就倒在了男人怀里。 侧体也消失了。 后xue和yindao向外溢出nongnong的jingye,那维莱特即使被cao晕,身体也止不住的抽搐,莱欧斯利把他抱在怀里紧紧地拥着,他低头深嗅幼龙身上的味道,发现那竟然和他相差无几。 “乖那维。” 直至天亮,昏睡的青年又窝在了黑龙盘踞在床上的身体中,龙尾的尾端缠绕在幼龙雪白的脚腕上,莱欧斯利不想吵醒他,故而将脑袋趴在那维莱特的头边,也闭上了眼睛。 这是独属他的宝物。 只能属于他。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