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下(月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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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雷斯的动作很轻。 他沿着阴影踏进瓦沙克的寝殿时,忽然想到小时候他也是这样从窗户翻进来,然后迎上小小一只星魔族惊喜的眼神。 不过这个时候瓦沙克还没醒。 即使阿加雷斯已经挑开半遮半掩的黑色纱帐,瓦沙克依然安然沉睡。 他太累了。 短短时间内几度受创甚至濒死与悲痛起伏大起大落的心绪交加,然后在精疲力尽的情事里被彻底抽干力气。 更何况,阿加雷斯的气息对他来说太熟悉,是可以令他感到安全的气息。 那张清秀的脸从被子里乖乖露出来,橙色头发散乱的夹杂在被子间隙。 只看外表,大概很难有人能想象这个看起来如此无害柔弱的魔拥有魔族前三的实力。 被子裹得严严实实,雪白的脖颈只露出了一点点。 阿加雷斯盯着那片雪白之上显眼的红痕微微眯起了眼睛。 那是枫秀留下的痕迹。 有点不爽啊,阿加雷斯搓了搓手指。 某种恶意在心里头翻滚,叫嚣着让阿加雷斯彻底撕碎占有对方,这种欲念促使他向床上对他毫不设防的魔伸出手。 但最终,他只是捻起对方搭在被子外的头发玩了玩,作罢。 倒是瓦沙克终于朦朦胧胧半睁开眼:“唔……谁?阿加雷斯?” 阿加雷斯轻轻戳了戳对方的脸颊,力道轻得跟触碰差不多,但很烦人:“是我。” 瓦沙克似乎想摇头躲开他的手,但最终只是缓慢的眨了眨眼抱怨道:“别弄我……”他嘟嘟囔囔,说话也含含糊糊听不太清楚:“困呜……”好一会才费了大力气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拍在阿加雷斯手背,“别闹了。” 从被子里伸出来的手很温暖,挨着阿加雷斯的手,因为对方略低的体温下意识缩了下。阿加雷斯反手握住那只手,捏着指尖玩弄。 阿加雷斯哀怨道:“我特意来找你,你都不理我。”他说话声音不大,特意放柔的声线不至于到吵醒瓦沙克的程度,但是却也让对方没办法再好好睡觉。 总结来说就是,很烦。 瓦沙克这会思绪迟钝,也懒得去思考阿加雷斯在说什么,反正这家伙也说不出什么正经话,他摆了摆手,手还被对方握着:“睡醒了再说。” 阿加雷斯立刻道:“那我也要睡。” 什么意思?他只思考了一下,就迟钝的抽出手来落到枕头上拍拍——他只想快点打发对方——于是象征性往背后挪了挪,挪出一点约等于无的空间:“唔,那你上来吧。” # 瓦沙克觉得自己这个梦做得很莫名其妙。 先是被一头像龙的黑色怪兽追杀,自己竟然完全没有还击,只是一个劲闷头往前跑,好不容易终于摆脱,又被一头像蛇的银色怪兽盯上,这次很不幸没有跑掉,被对方咬住喉咙紧紧缠绕起来。 到最后,窒息感太强,即使在梦里,他都感到了压迫感,就好像他真的被巨蟒缠住了试图绞死。 瓦沙克蓦地睁眼! 眼前白花花一片,脸颊贴着皮rou,耳边传来咚咚咚规律的心跳。好一会他意识到原来梦中感到的窒息居然真的不是他的幻觉!此刻他被谁紧紧抱住,正是因为这样,才会在梦里梦到被巨蟒试图绞死吧! 瓦沙克抿唇。 瓦沙克试图忍一忍。 瓦沙克一个头槌痛击对方! “唔!好痛!”阿加雷斯捂着自己下巴眼泪汪汪看着瓦沙克。 瓦沙克挣脱他的怀抱正在大口喘气——堂堂星魔神要是因为这种原因死了那真是丢脸丢得他死了都要气活过来,闻言翻了个白眼:“刚刚差点勒死我。” 阿加雷斯继续可怜巴巴看着他:“不抱紧一点,你就要被抢走了。” 瓦沙克假装没听懂:“装可怜对我没用。” 阿加雷斯伸手摸上他锁骨的指痕,那里已经青了一片:“背着我和大哥一起玩,不带我。”他眼底压着欲望与阴沉的风暴,乃至差点连委屈的表情都装不下去,只好放软了声调以此来显出他的可怜,“这可是孤立和霸凌啊!” 瓦沙克定定的看着这个戏精好一会,面无表情:“嗯,那下次通知你来,你可以当面和大哥说。” 阿加雷斯愣了下,狠狠捏了一把瓦沙克的脸:“我还不想死。” 瓦沙克把脸埋进枕头里,尽量不要笑得太大声。突起的蝴蝶骨跟着他笑的动作抽动着,被子因此往下滑了一点,露出更多留着痕迹的背部皮肤。 在瓦沙克没看见的地方,阿加雷斯盯着那些痕迹的眼神如此炽烈,仿佛想要烧掉那些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你怎么来了?”瓦沙克躺在床上不想动。 睡眠消除了身体的疲劳,但却无法缓解心理上的疲倦,情欲褪去后,四肢百骸的幻痛如此顽固的残留在身体里,好像时刻准备在他一不留神的时候卷土重来。 阿加雷斯的手放在他肩膀把他掰过来与他对视:“你都差点死了。” 瓦沙克垂下眼睛避开了阿加雷斯的目光:“没事,陛下已经把我失去的生命力补回来了。” 然后他感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落在他额头。 细碎的吻顺着他额头、鼻梁,最终落到他双唇。 瓦沙克感到对方在轻轻发抖,以至于他本来想推开阿加雷斯的手最终变成了回应这个吻的拥抱。 “你差一点,死在我面前。” “嗯,对不起。” “我很担心你,可是大哥在,我不能来看你。” “嗯,对不起。” 阿加雷斯的吻从温柔变得凶狠,比起吻更像是宣泄心中的惶恐。 瓦沙克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主动搂住阿加雷斯的脖子,张开双唇顺从的接受阿加雷斯的索取:“那来做吧,好好感受一下,我还活着。” 阿加雷斯的动作愣在那里:“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有些狼狈的错开眼神,试图掩盖那双眼睛里的占有欲。 瓦沙克反过来追着给了他一个吻,然后猝不及防翻身坐到他腰上。随后瓦沙克俯下身,用手描摹着那双月色一样迷离美丽的眼睛:“那就当是我想做。” “阿加雷斯,给我。” 瓦沙克的手落到阿加雷斯唇上,做一个噤声的手势,他笑道:“这个时候可不能说不行。” 瓦沙克和阿加雷斯认识的时间可以追溯到两魔几岁的时候。 月星两族向来交好,两魔怎么也称得上一句青梅竹马,几百年的相伴令双方对对方都太过熟悉。 瓦沙克的手指抚摸着阿加雷斯的喉结,当他指腹碾过那一点突起,喉结上下滑动也蹭过他指尖。 瓦沙克的手指沿着咽喉继续往下去抚过阿加雷斯锁骨,又拖拖沓沓去摸阿加雷斯饱满的胸肌。 阿加雷斯不满的动了动腰,嗓音有点沙哑:“别玩了……” 银色长发披散在床单上,阿加雷斯无愧魔族第一美人,他微蹙双眉,染上欲望的眼睛微微低垂,一股令魔忍不住怜惜的可怜感油然而生,情不自禁让魔有一种不论他说什么都愿意去做的冲动。 那双魔魅的紫色眼睛,像深海,引诱人无声无息溺毙其中。 瓦沙克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后面抵住自己,他说:“你硬了。” 他打量着阿加雷斯的表情:“嗯?那方才还拒绝我?” 阿加雷斯倒是坦然,伸手搂上他的腰,手指擦过他腰侧的淤青,这时候瓦沙克才感到有些刺痛,绵密的,自阿加雷斯触碰的地方传来。 阿加雷斯道:“怕你受不了。”他说着,手沿着脊柱落到尾椎,压过rou感十足的屁股,探进已经湿了的xue口。 从内里分泌的肠液将xue口打得濡湿,被强迫打开好几天已经习惯了这种违反生理的要求的xue口毫无抵抗的吞进了阿加雷斯的手指,被cao得熟透的嫩rou习惯性讨好的贴上指尖。 阿加雷斯试探性按压揉弄了一会,就感到瓦沙克夹在自己腰侧的双腿微微收紧,连带着那些柔软糜烂的嫩rou都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 他抽出手指,叹气道:“大哥做得太过头了吧,”另一只手抚过瓦沙克小腹青紫的痕迹,“你身体本来就不好,cao坏了怎么办?” 瓦沙克咬着牙:“再提他,你就给我滚下去。” 放在小腹的手顿在那里,忽然很用力压下去,瓦沙克顿时痛得深吸一口气。 被进入得太深,长达几天的情事让身体被持续狠狠凿开内里,此刻小腹深处隐约的痛楚在阿加雷斯毫不留情的动作下一下子变得如此清晰明显,以至于动作间那股夹带的下流性暗示在这种凌虐面前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瓦沙克正要生气——虽然枫秀和阿加雷斯都算是哥哥,但显然,他和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完全不同,他对阿加雷斯要更“放纵”一点——却被某种透明的东西捆住手腕往上吊了起来。 下一刻,他眼睁睁看着阿加雷斯伸手自床头的柜子摸了一个口球出来。 瓦沙克差点被气笑了。 这狗东西跟他上床的频率大概还不如枫秀,对他的星魔宫倒是熟门熟路得当自家使。 有什么东西牢牢固定住他的头,又捏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他只能看着阿加雷斯捏着那枚口球支起身,然后温柔又迅速的替他戴好。 透过中空的球体能看到嫩红的舌,黑色皮质束带从嘴角压过脸颊,牢牢固定住这个小玩具。 “唔唔!” 狗东西!居然拿魔法对付他! 骂人的话被口球牢牢堵在喉咙,瓦沙克只能怒视阿加雷斯,他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心想自己刚刚真是昏了头,早该在阿加雷斯假模假样拒绝的时候就把他踹出门——不,一开始就压根不该放他进门! 两魔对视了好一会,阿加雷斯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好可惜,都不能和可爱的小瓦接吻了。” 瓦沙克要抬腿踢他,被阿加雷斯眼疾手快按住大腿往两侧打开,修长白皙的手直接握上瓦沙克已经勃起的性器。 阿加雷斯想了想,到底咽下了那句挑衅一样的“你明明也硬了”。 被情欲浸满养熟的身体很快陷入情动,大概归功于阿加雷斯与枫秀的技巧实在很不错,在床上瓦沙克总是轻而易举被两个哥哥拿捏。 xue口再次被打开,细致又热情的触摸充分照顾到肠道内每一寸嫩rou。透明的肠液顺着手指滴下来,随着手指的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 口球是中空的,更不妙的是,因为无法通过咬住嘴唇遏止丢人的呻吟,几乎是片刻,沙哑含糊的叫喊就从口腔溢出来。 阿加雷斯扶着他的腰一点点往下坐,肿胀的性器自xue口碾压撑开每一寸内壁,直到将整个性器都完整塞进去。 “呜啊啊啊!” 顶端撑开最里的嫩rou时,瓦沙克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声音,小腹的肌rou剧烈收缩痉挛,看着实在有些可怜。 阿加雷斯的手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却滑到他小腹,平坦的小腹此刻微微突起,阿加雷斯随意往上顶了顶就感到含住自己性器的嫩rou猛烈的收缩起来,死死咬住自己的性器,爽得他头皮发麻。 但他硬生生忍住了抽插的冲动,只是抚摸着瓦沙克小腹的皮肤:“大哥有插到这么深吗?” 快感一触即止,瓦沙克被过度喂饱填满过的身体早早提高了阈值,此刻正抗议一样向大脑传递反馈,但任凭他如何扭动着腰,用力缩紧后xue,阿加雷斯都不肯动一动。 阿加雷斯的目光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流连,那些密布瓦沙克身体的指痕与吻痕,甚至还有更放肆的咬痕,都如此肆无忌惮光明正大的昭示它们的存在。 以至于阿加雷斯没有哪一刻如此明显的察觉到他的嫉妒。 他的声音轻柔又黏糊,比起调情更像某种助眠的低语:“他有没有cao到你肚子里最深那一点?有没有cao到你碰都不能碰、一撞就会哭着求着喊慢一点那里?那有没有cao到你最喜欢的,一碰就夹紧屁股喊再重一点那一点?” 他的指甲划过瓦沙克挺立的rutou,已经被玩成艳红的rutou硬得像粒小石子,明显属于男人的齿痕就印在同样红肿的乳晕上,像是某种yin靡的烙痕。 瓦沙克发着抖,若非魔法禁锢住他的双手作为支撑,也许他早就摔下去,摔到阿加雷斯怀里了。 欲求不满的哽咽声混杂了一些急切,过度分泌的涎水也从中空的口球里淌出来,滴落到瓦沙克赤裸的胸膛。 阿加雷斯伸手抹开,涂到他乳尖,红得滴血的乳尖染上一层水光,阿加雷斯看了两眼忽然微微仰头含住右边那枚红果狠狠咬了一口,粗糙的舌面刮过乳孔,尖锐的快感瞬间让瓦沙克达到高潮。 “啊啊哈啊啊!” 一股微凉的液体溅在阿加雷斯小腹,瓦沙克垂着头喘气:“唔唔……” 但不等他缓过气,方才还怎么都不肯动上一动的阿加雷斯忽然握住他的腰加重了挺身的力度,在欲求不满的后xue内急速抽插起来。 xue内液体泛滥,再加上姿势原因,抽插得很容易,而且轻而易举就能顶到最深处,被开发到熟透的肠道顺从的含住阿加雷斯的性器,那些过多的水液被堵在体内,只在抽插时发出黏腻的水声,偶尔顺着抽插时xue口的缝隙溅射出来。 阿加雷斯一边轻柔讨好的含弄着一侧rutou,另一边却狠狠拽住另一边rutou摩擦,将本就红肿不堪的挺立玩得几乎破皮。 刺痛混合着快感从胸前传来,身下被重重撞击,疼痛的小腹深处应激一样反馈出酸胀涩麻,瓦沙克立时感到眼前一片朦胧,泪水从眼眶往下落,哀叫从喉咙里毫无遮掩的传出来。他失神的望着床顶,因为过强的刺激而微微露出眼白,露出涣散失焦的眼睛,久久不能回神。 交合处几乎被他xue里淌出来的水打得湿透,连带着下面的床单也湿漉漉的,瓦沙克绷着的腿几乎抽筋。 他挣扎着拼命想把双腿合拢,却被阿加雷斯轻松制住,被迫挺着小腹承受毫不留情的撞击。 尖叫和呜咽因为口球的存在统一变成了呻吟,瓦沙克脸颊潮红,微微仰头,汗水顺着他下颌滴落到胸膛,然后滑过胸腹的重重印痕,顺着紧绷的腰身落到身下。 他想让阿加雷斯慢一点,也想让对方轻一点,但是一切都化成含糊而不明晰的呻吟,伴随着水声和抽插时皮rou碰撞的啪啪声一起,只剩下平添几分色情的作用。 本就没有好好歇息的xue口很快被cao得红肿发麻,遑论内里的娇嫩的媚rou。脆弱的肠道被性器刮擦过表面,又被顶端碾过挤压深处,剧烈的快感令瓦沙克不住挣扎起来。 然后被吊起的姿势令他完全无法借力,被迫沉下腰吞进横冲直撞的性器。瓦沙克长大嘴想要大口呼吸,鼻息凌乱又粗重,他被cao得不住摇晃,全靠阿加雷斯不停的顶弄维持姿势。 cao到一半,大概是看他实在哭得可怜,阿加雷斯把他双手的禁锢和口球都取了,直起上半身将瓦沙克抱进怀里。 “呃……别那么重……”瓦沙克呜咽着几乎接近抽噎,“太深了……呃啊……别太过分了……”他无力的把头靠在阿加雷斯肩膀,喘息间呼吸的热气都扑打在对方肩头,缓了好一会才仿佛从失重浪潮一般的快感里缓过劲来。 阿加雷斯轻轻笑起来。 他温柔的替瓦沙克整理了一下因为出汗而贴在身上脖颈的头发,又擦掉瓦沙克眼眶下睫毛上坠着的眼泪,最后落到瓦沙克小腹抚摸那一片饱受蹂躏的肌肤。 说话间热气打在耳根,低沉沙哑的语调暧昧得有些过分:“我跟大哥,谁cao得你更舒服?” 空气在瞬间凝滞。 瓦沙克橙晶一样的眼睛瞬间从欲望中清醒,闪过锋芒,他搂在阿加雷斯脖子的手臂忽然收紧,像是要勒死对方一样用力绞紧,让阿加雷斯喘不过气来。 瓦沙克的脸上还残留有情欲的痕迹,眼眶下的绯红看着特别楚楚可怜。 他盯着阿加雷斯,眼神很冰冷——虽然眼眶里的水汽让这点冷酷打了一点折扣:“阿加雷斯,你搞清楚,我不是你后宫里那些等着你宠幸的家伙。” “还是说,你也跟低等生物一样,被所谓男性的独占欲控制了脑子?” “那我不介意帮你清醒一下。” 两魔从小一起长大,瓦沙克对阿加雷斯随意的态度体现在方方面面,例如大多数时候他不爱喊哥,而是常常直呼阿加雷斯姓名。 而阿加雷斯总能从他语气表情准确明白他此刻的心情。 就比如现在,瓦沙克看似冷静,其实嘛——阿加雷斯心下有些不合时宜想笑,他想,小瓦大概气疯了。 窒息感在沉默的对峙里逐渐加码,但阿加雷斯没反抗,像条被大雨打湿的可怜狗狗一样乖顺又狼狈的任由主人动作。 直到他脖子留下重重的痕迹,淤青在皮肤下散开,他俊美的脸也苍白得吓人。 瓦沙克知道这家伙是故意的,但也明白自己真下不了手,只好啧了一声放开他。 阿加雷斯捂着脖子咳嗽,震动顺着交合的地方触碰瓦沙克体内敏感的嫩rou,酸涩感瞬间传来。 “唔……”瓦沙克下意识捂住肚子,掌心下摸到微微突起的肚皮。 他这时候才发觉这家伙居然还硬着——甚至更硬了,埋在xue里的性器硬生生又肿大了一圈,让他几乎错觉xue口要被撑得裂开。 瓦沙克难以置信的看向阿加雷斯,只对上对方看似羞涩实则肆无忌惮十足露骨的眼神,顿时气得头晕:“滚!” 他撑着阿加雷斯的肩要起身,身体受不住这样长时间频繁的性爱——他实在怕自己被这两个家伙cao死在床上,而另一方面,他觉得阿加雷斯这个精虫上脑的狗东西有必要冷静一下。 但他刚抬身,性器自后xue里抽出来发出明显的啵的一声,就被抓住了手腕,然后被魔用力一拽,顺势压到身下。 阿加雷斯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有月光从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落下,落到魔心上。 阿加雷斯用委委屈屈的声音控诉瓦沙克的绝情:“那我不甘心嘛,大哥都可以光明正大抱你,为什么我就只能偷偷摸摸的来见你?” 他咬着瓦沙克的脖子,舌头舔过喉结处小小的突起:“明明我比大哥先认识你的。”他抬头哀怨的看着瓦沙克道:“你说说,你是不是太偏心了?” 似乎是故意说的借口,倒打一耙的方式很清新脱俗不走寻常路,但是他盯着瓦沙克,视线不错眼的落在瓦沙克脸上,不正经的神态下却是格外认真的眼神。 瓦沙克侧过头去想避开他的凝视,却被阿加雷斯捏着下颌强迫着不许逃开。 阿加雷斯一字一顿重复:“明明是我先来的。”他抓住瓦沙克肩膀的手微微收紧,用力得指尖发白,“认识你也好,喜欢你也好,都是我先来的,还有我们的孩子……”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低到听不见,仿佛那是什么无法说出口的禁忌。 阿加雷斯咬牙:“凭什么……” 瓦沙克打断他:“凭他是魔族至高无上的陛下。” 瓦沙克低声说:“都说了,我不吃装可怜这套。”他说完,又给了阿加雷斯一个拥抱,“而且你装可怜又不好看。” 他们静静拥抱了好一会。 瓦沙克感到有什么东西蹭过他大腿,阿加雷斯黏黏糊糊亲着他侧脸,声音沙哑着带着潮气,像下雨前的阴天,让魔拿捏不准他是不是下一刻就要哭了:“那小瓦你吃哪一套?” 他带着瓦沙克的手往下,摸上他还没发泄的性器:“还没射,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瓦沙克:“你……” 阿加雷斯的吻堵住他没说完的话,细碎的落在他身上,像确认领地的野兽那样,一寸寸逡巡过他的领土。 阿加雷斯说:“好喜欢小瓦!小瓦跟着我一起住月魔宫多好,月魔宫另一个位置一直为你留着。”他黏黏糊糊说着情话,说一句就落下一个吻,“好想每天一睁眼就看到小瓦,好想每天都抱着小瓦睡觉,每一刻每一分钟,都不分开……” 他急切的抓着瓦沙克的手抚慰两魔挺立的欲望,掌心潮湿而温暖。 瓦沙克喘息着说:“我的星魔宫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去你那里?” 阿加雷斯就蹭着他:“唔,小瓦不喜欢我吗?想和小瓦住一起……” 他低沉沙哑的喘息声在瓦沙克耳边响起,手捏着瓦沙克勃起的性器顶端摩擦,很快把那可怜的小东西玩得不断流水,“我想起来了,一开始明明是你邀请我的。”好一会,他们几乎一同射出来。 然后阿加雷斯几乎密不透风的,把瓦沙克整个魔圈起来,圈进怀里:“是你先暗示的。所以,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吧?” 瓦沙克被烦得伸手捂住阿加雷斯的嘴,却被抓住手腕按住,随后轻轻一口舔在掌心,舌苔压过掌纹,舌尖若有若无点在皮肤上。 瓦沙克偏过脸不去看阿加雷斯的眼睛:“不……不行,这次真的不行了。”浑身上下酸痛麻木的感觉都在发出抗议,而难受的更莫过于被深深凿开的小腹深处,直到此刻都残留有那种恐怖的被撑开的错觉,隐约的痛楚更是让瓦沙克几乎是一动就感到不适,就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被塞在身体里,而脆弱的后xue被强迫着含住一般。 好一会,阿加雷斯没说话。 瓦沙克回头看他发现他低着头似乎在思索什么,只见他手上拿着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支药膏:“里面受伤了?” “嗯……” “好吧,那这次就放过你。”阿加雷斯哄他,“让我看看,帮你上药。” 他温柔的打开瓦沙克的双腿,抹着药膏的手指探进红肿的xue口,将药膏一点点抹进肠道。 只能说,某魔真是吃再多次亏上再多次当都不长记性。 很快,纯洁的上药动作就变了味。 “嗯……唔你轻一点……哈啊……喂……你在摸哪里?放手……等,等一下!拿哈啊,拿出来啊……呜啊……阿加雷斯!你……出来……说好只上药的……” “嗯,里面太深了,手指抹不到嘛,我保证这次绝对不射里面!” “你!你!混账唔呃!”瓦沙克红着眼瞪着满脸无辜的阿加雷斯,心想等下了床一定立马揍死他! # 瓦沙克朦朦胧胧感到身边的魔从床上起来,他努力睁开眼睛:“阿加雷斯?” “嗯,”阿加雷斯在穿衣服,顺带用魔法把房间里乱七八糟的痕迹都消除干净,“我在。” “要走了吗?”瓦沙克试图从床上支起身,败给了柔软的被子。 阿加雷斯收拾好后坐到床边:“不能离开太久,会被发现的。” 枫秀对阿加雷斯的忌惮不明显,但至少阿加雷斯和瓦沙克都心里明白。 时刻带在身边的荣宠也许是另一种监视。 阿加雷斯低头凝视瓦沙克睡眼蒙眬的样子,觉得对方实在是可爱得跟某些无害的宠物一样,让魔时时刻刻都有一种想要上手狠狠蹂躏一把的冲动。 他伸手给瓦沙克掖了掖被角,忍不住手贱去戳了戳对方的脸颊,得到一个懒洋洋的瞪视。 瓦沙克半睁着眼,一脸神游太空的恍惚迷离:“快滚,这几天都不想见你,嗯,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话说得狠,但奈何语气软绵绵的,实在没有威慑力。 阿加雷斯点点他额头:“嘶,还没提起裤子就不认识了是吧?好绝情啊!”他趁着瓦沙克还没真正气得爬起来揍魔最后口花花了几句,“那我走了。” 他站起身,没得到回答。回头只看见瓦沙克把被子拉高了遮住了脸,整个魔都缩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点橙色的头发。 阿加雷斯有些出神,心想,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如果我们都能活下去…… 枫秀的影子在他脑海里浮现,阿加雷斯自嘲的笑笑,然后如他来时一般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