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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的欲望与恩客的快乐(初夜H)

    陆枫送来的不只有一大笔梳拢费,还有一份包年契书和更多礼物。

    金喜儿和鸨母都很满意,我的梳拢费是目前白玉苑的姑娘里最高的。除此之外,我还收到了一张西式四柱床,一个硬木书桌,一个刺绣面摇椅,一个装着金鱼的五彩琉璃缸子,一个西式钟表,和一面巨大的法兰西嵌宝镜。那镜子边上有一个浮雕的半裸女人侧卧在一大堆鲜花和贝壳上——这就是陆枫对我们新房的装饰了。

    金喜儿巧妙地把这一切都融入到我原本准备的闺房中,又在这基础上加了很多小机关。比如,床头小几的抽屉里放着迷情香、壮阳药和鸦片,一个粉彩大花瓶里除了鲜花还放了一根长长的鸵鸟羽毛和一根藤条,更别提各式各样隐藏在帷幔里的绳子和锁链。

    我脸有些白。

    “别担心,大概率不会用到。就算用到,也可能是他想你用在他身上啊!”金喜儿安慰道。

    “如果你觉得真的不行了,你可以拉这个铃,我听见房里不对也会进来的。”金喜儿指了指一根细细的麻绳,它在那些璀璨的yin乱道具前显得格外脆弱。

    “不过你最好别这么做,除非你觉得他真的要弄死你,否则你妓女的名声就完了。”这是鸨母的叮嘱。

    就这样,我的梳拢之日很快就到了,那是一个“宜开张、宜做衙”的好日子。期间陆枫来见过我几次,我们聊天,谈政治和生意,一起打趣我那天的糟糕表现。他一直彬彬有礼,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人。

    前一晚,陆枫为我送来了礼服,是一件西式的绣花长袍,系着宝石腰带。我穿着它参加了白玉苑为我们准备了小小的仪式,一通忙乱后,我就被送回“新房”。金喜儿在陆枫送来的四柱床上铺上了雪白的锦缎,今晚我会在这锦缎上被陆枫干,它上面会染上我的血和我们两个的汗和体液。

    于是我坐在上面,等待着我的宿命。

    “我的小玉昭儿,我美丽的小猎物。”陆枫喝了酒,他笑着走向我,把我拉起来,推到镜子前面。

    高大的琉璃镜映出我微红的脸,陆枫微笑着把嘴唇靠近我的耳垂,呼吸喷在我的颈侧,我的心要跳出来了。

    “我的小玉昭儿。”他喃喃道,在我的脸上和唇上落下无数个吻,北方口音带个儿化音,听起来又软又酥。

    我喉咙哽咽着,像一个真正的处女,好半天才吐出一句,“陆枫……”

    他又笑,往常我们会说很多话,可这次他没有,只是边笑边紧贴着解我的衣服。我动不了,于是他很快就把我脱光了。我们依旧站在镜子前,我光裸的后背和腰臀贴着他的西装布料。我的躯体在簌簌发抖,他的手伸到我胸前,抚摸我的锁骨和胸口,揉捏着我的rufang,把我的皮肤从白皙揉到粉红。

    “你是我的,是么?”他在我的肩头嗅着,在我的耳垂吻着,大手在我身上划来划去。

    “是的,是的。”我努力回过头,对上他的眼睛。我本想要深情坚定地表达对他的爱,这是一个妓女应该做的,可实际上,我觉得自己好像被他控制了,嘴唇颤动,只能下意识地吐出几个气声。

    “很好,很好。”他吻了吻我的眼睛,又低下头轻咬我的喉咙,然后他说,“弯下腰,小玉昭儿,手扶着脚踝。”

    我完全照做了,这是一个羞耻的姿势,我的屁股和阴部完全撅起来了,就在他手边。他用手掌覆着我的阴部,一根手指落在两片yinchun中,轻轻晃动着。那里的毛发已经全部被绞干净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用手指揉搓的动作。我想起金喜儿说过有的恩客会在初夜检查送上床的女孩是不是完璧,他会这么做吗?

    我忍不住夹了夹腿,刚好把他的手掌夹住了。

    “哦,小丫头,坏东西。”他轻笑着在我下身抓了一把,又把我拉起来,把手指伸到我眼前,“你流水儿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得意。

    我看着他修长手指上的液体,淡淡的水痕在灯下发光。他是想让我舔吗?我羞涩地看她,他满意地欣赏我的窘迫,然后把那液体抹在我的rutou上,用力吻我的嘴唇。

    “记住你现在的样子。”他在吻的间隙对我说。我嘴里含着他的舌头,被他的凶猛的吻弄得喘不过气来。侧头看到镜子里,一个赤裸的女孩正被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紧紧抱着,男人的手紧紧握着女孩的屁股。

    下一秒,他把我就这么抱起来,扔在床上。床很软,我半躺在一堆软枕中间,看着他居高临下地扯下领带,脱衣服。

    我要帮他吗?我要去解他的衬衫扣子吗?我正乱糟糟地想着,就看到他已经快速地把上衣扔到地上,然后抽出皮带,一把把裤子脱下来。

    他两腿间的yinjing,已经勃起了,又粗又长,紫红色的,就这么直接冲着我,像一个将军正等着征服它的俘虏,两个饱满的rou囊垂在两侧,野兽一样。我口突然很渴,我想再坐起来一些,但他已经蹬掉裤子,膝盖压上了床。

    “害怕吗?小玉昭儿?”他一手扶着yinjing,一手按着我的肩头。

    我躺在床上,他的脸逆着光,有些模糊,让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勃起的yinjing。我想我应该找点词来赞美那个即将享用我身子的东西,但实际上,我只是又低低地说了声“陆枫……”

    “小玉昭儿,别怕。”他俯下身,再一次吻我,更用力地咬我的胸,揉我的屁股,磋磨我的阴部,用指甲轻掐我的阴蒂。我感到下身一片濡湿,记得金喜儿说过,当女人的腿间变成旺盛的河流时,最适合让男人快乐。

    我好像有些放心了,实际上,我的xue眼已经有点麻痒,想要被插了。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陆枫分开我的腿,握着我的膝盖,用湿漉漉的yinjing抵着我下面。我感到他用guitou在我的xiaoxue上划来划去,下一秒,他他抬高我的两只脚,整个人压了上来。

    “嗯……陆,陆枫!”我叫他,看着他的眼睛,他紧紧地注视着我。

    好像不是很疼,我腿芯的嫩rou被他的yinjing摩挲着,有些涩涩的痛。但我的xiaoxue却流出了更多液体,整个阴部有些湿湿凉凉的。

    “小玉昭儿,我的小玉昭儿……”陆枫皱着眉,左右摇晃着,又直起腰来。

    结束了吗?我有些迷惑,下一秒,他突然一个俯冲下来,粗大的yinjing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我尖叫,实在太疼了,我的下体好像一下子被撕裂了。我用力抓着他的手臂,他却挣开了,把一只手支在我头上,另一只手则用力掰我的大腿。

    “嗯,小玉昭儿,我的小玉昭儿!”他的忘我地往我身体里顶,表情是愉悦的。我绝望地认识到这才只是开始。我的下身好像被插进一个硬邦邦的楔子。我想往上蹭,可他的手臂那么有力,我一动都动不了。我想起了小时候见过小孩用竹签穿过蚂蚱和蜻蜓的身体,那些细小的动物挣扎着,流出白色的浆液。

    没有太多停顿,他成功把整根yinjing都塞进去了。我没有感到我的膜是在哪一刻被刺穿的,我只觉得整个yindao都疼极了。他的yinjing那么长,全都埋在我的身体了!我能清楚感觉到他yinjing根部卷曲的毛发刺痛着我的rou唇,饱满的yinnang贴着我的屁股。紧接着,他开始抽插。

    “求你!啊,慢点!”我哀求他慢点,粗大yinjing肆意捅着我身体里从没人触碰过的地方,深深插进去又拔出来,每一下好像都带着我的血rou。可他凭什么要听我的呢?这是他花钱买来的权利。我想起春凤在她的恩客身下娇媚的脸,可我怎么能感到快乐呢?

    陆枫斯文的脸不见了,他好像变成了一头野兽,我是他的猎物。他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腰快速摆动着,yinjing在我身体里摩擦。与此同时,他俯下身,咬我的嘴巴、喉咙、锁骨,一路向下,停在我的rufang上。他把脸埋进我的胸口,然后以更大热情去咬我的两团乳rou,两个rutou更是成为他的食物,让他用舌头顶着,用牙齿叼着。我从上面只能看到他乱掉的打着发蜡的头发,胸口一阵刺痛一阵麻痒,下身一时冰凉一时guntang。

    “shuangma?舒服吗?”他在我的双峰之间粗喘着问。

    我说不出爽,只能哀哀求他饶了我。于是他更加兴奋,拉着我的手去摸我俩相连的地方,那里guntang滑腻,他炙热的yinjing正在我的xiaoxue里滑动,那里涌出很多液体,把他的阴毛黏在一起。

    “哦,你是一个真正的处女。”他抬起我的一条腿,往我身下看,满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