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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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 她俯下身,舌尖挑逗胸前两粒茱萸。 两粒红豆yingying地挺立在微微鼓起的胸肌上,白嫩的肌肤上稍加啃咬就泛出微红,她时吻时咬,两片乳晕上亮晶晶泛着水光。 湿热的舌尖游走在胸前,下身性器被修长手指亵玩,杨修无力抵抗快感,唇瓣不自觉地轻启。“嗯……不要这样…哈、啊啊……不” 她闻言停下动作,抽手离开。“既然不舒服,那就算了。” “别!我不是那个意思!”杨修一急,说话夹杂着鼻音。 “那要怎样?”她明知故问。 “我……我……”杨修于床事只“见过猪跑”,真轮到自己,那些个羞煞人的字眼一个也说不出来。 她又坐回去,将他两条腿分的更开,以便自己跪坐。一只手插入床褥和人体间的缝隙,揉捏着他的臀rou。 掌下的软rou弹嫩饱满,稍一用力便能从指缝中溢出。 指尖偶尔刮过rou缝,他都无意识地哆嗦一下,她已经能看到rouxue翕张,洞口隐隐约约有些水光。 不知是杨家公子天赋异禀还是自己偷偷清理过等她采撷,才挑逗几下,后xue就已经潺潺如涓。她觉得有些好笑,精于算计的杨公子就这样傻乎乎地交付身心吗? 她拇指在xue口揉搓几下,沾了些许液体湿润指尖后探了进去。 “呃啊!痛!不行…”后xue狭窄紧致,乍然受到侵犯,杨修痛的下意识要逃。却不知何时她的手早已卡在他腰间,将他牢牢钳制动弹不得。 她在他唇上啄吻两下以示安抚,手上动作不停,手指长驱直入整根埋进后xue。 “呜呜……你轻点……”她并未有所停顿,手指在rouxue中打圈搅弄,指尖和骨节相互配合着榨取内壁上的汁液。不多时便有咕滋咕滋的水声响起。 “好………啊啊…嗯…啊刮到了、啊!”杨修的声音已经变了调,他虽偷偷幻想过,但却不知道可以如此舒爽。 “唔…好哥哥…我想要…”情欲水涨船高,杨修不自觉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着屁股,憋着通红的脸挤出来这么一句。 广陵王顿了顿。 杨修以为他被亲昵称呼刺激,已经想象到自己要受到怎样的蹂躏了——话本上是这么说的。 其实她想笑。 但她忍住了。 她抽出手指,板着脸在杨修大腿根拍了一巴掌,声音清脆。 “趴下。” 杨修红着脸照做,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多少水,只觉得刚刚挨了打的地方湿润非常。 少年人跪趴着,浅金色的长发铺在白生生的脊背上,腰线优美,下延勾勒圆润的臀,她爱不释手地揉搓着,沾满手指的yin液顺势涂在了挺翘的臀rou上。 初尝滋味的杨修不满地晃晃屁股,“别…别摸了你快点!”身体里好像有什么在啃噬着,痒不可耐。 她没理会。 杨修有些恼,转过脸来看她。她一脸无辜:“什么?你要什么?” 杨修恼羞成怒要爬起来穿衣服,下一瞬却被紧紧压在床上。 那人腰间配饰硌在他柔软的臀上,冰得他一激灵。 “你不说,我又不知你要什么。”那人笑吟吟地朝他脖颈间吐气。 杨修别过脸,不理她。 她想了想,不知从哪拿出一根东西,侧身塞进杨修湿滑后xue。 “呃…啊!什么东西!”那物事坚硬光滑,带着些许温度。 “是这个吗?”伏在身上的人语气带着笑,手指cao控着留在外面的半截玉箸,浅浅捣弄着。玉箸约有一指宽、两寸半长,好处是比刚才的拇指长了些,进的更深,在她控制下时深时浅,几次连根没入将将碰到内里最痒的那一点。 “唔……再深一点…好舒服…啊…”叫嚣最甚的某处得到抚慰,杨修很受用,后xue积极地淌着春水,顺着玉箸流了她一手。她换只手捏着玉箸玩弄rouxue,被yin液浸湿的手捉住充血的性器taonong着,同时坏心眼地把玉箸彻底顶进肠道深处。 双重刺激下的腰身剧烈颤抖,掀起层层臀浪。“好深…要、要到了……” 她迅速地堵上了性器前端——在听见想听见的话之前,她不许杨修如愿。 “你!” 杨修满腔yuhuo得不到释放,气得扭头瞪她。只是泪光盈盈春波荡漾的眼神一点攻击性也没有,她又俯下身去哄他。 “乖…你要什么…说出来…”低沉却又好听的嗓音魅惑人心,她薄而软的唇吻过湿润的眼角、平直的肩,又隔着长发亲吻他的后颈。 杨修被吊得不上不下,高涨的情欲无处发泄,那人又在四处撩拨,勾得他情难自制、又羞又急。 “……求你了…”他把脸埋在枕中低低道。 她故意坐直了身子,装聋:“你说什么?大点声呀。”说罢手指还在他后腰上点画着。 杨修埋得更深了,声音蚊子般闷在枕头里。“里面、里面好痒…你…帮帮我…” 她依旧正襟危坐:“怎么帮?”杨修回头愤愤瞪她一眼,埋回去时屁股撅得更高了些。 “好哥哥,求你…求你………”他声音越来越低,停顿一下,像下了决心,“求你……cao、…caocao我吧……”声音带着啜泣,后xue适时地涌出些清亮液体,顺着轻轻颤动的白嫩臀rou蜿蜒而下。 虽然声音小了点,但毕竟是头一次,她不计较。 杨修话音才落,她一根手指便探进后xue取出玉箸,随手丢在他脸侧。他嗅到一股腥甜味道,一睁眼就看到湿漉漉的玉箸落在眼前,裹挟的春水霎时洇透布料,杨修羞得无地自容。 她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紧窄肠道中辗转扣弄,杨修舒爽得直颤,呻吟声愈发绵长。 “嗯嗯…啊…cao的好深…哥哥…好爽…好喜欢、啊!”杨修爽的胡言乱语,又叫了声哥哥。 哥哥?岂不闻天下竟有女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