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策猞猁藏【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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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今天不想打猎,还要让我来。”李闻昭拨开灌木四处查看,被同门拉来打猎的他心有不满,只能牵着猎犬同行。 师兄说刚刚射中了一只似是狼的动物让他带着猎犬追去看看,另几个人去追另一头鹿。 “汪呜——”猎犬冲着一处灌木低吼。 李闻昭想着是不是在这处,只见一身黄色衣服沾着血迹堆在地上。他连忙过去查看,是一套藏剑弟子的衣服,沾染大片血迹,连忙催着猎犬在附近寻人。 最后在不远处的石头后面发现了一只腹部中箭的小猞猁,那猞猁躺在地上呼吸微弱似是流血过多昏厥不醒。 难道是哪家藏剑少爷的小宠物跑出来了?那这沾血的衣服又是谁的?李闻昭先给猞猁拔出箭止血包扎,又将那沾血的衣服收好,去寻师兄他们。 “你说我射到人了?”李驭酒脸色不太好看。 “也不是,就是我过去的时候有这件血衣。” “有没有可能是这猞猁顽皮拖着主人的衣服出来玩?”师姐对昏迷中毛茸茸的小猞猁爱不释手,一会摸摸它耳朵尖的黑毛,一会又捏捏它厚实的爪子,“它的rou垫是粉色的!一定还是小孩子。” “师姐你轻些,它身上有伤。”李闻昭连忙说道。 “摸摸都不行,还不知道有没有主你就护上了?”师姐撇撇嘴。 “你先养着,等它主人来寻它我会去道歉。”李驭酒上马离开。 李闻昭小心把猞猁护在怀里上马随着师兄他们回天策府。 府内不让养动物,但是看着这小猞猁又可爱又无助的受伤昏迷,舍监勉强同意李闻昭在府里先养着它等主人来寻,还好李闻昭是单人居住,用旧衣服给小猞猁堆了个窝,出门去厨房给它找点吃食。 李闻昭也不知道猞猁吃什么,就打算把晚饭分些给它吃,鸡rou绿叶菜拌着米饭又浇了一勺rou汤,自己都没吃饱就带着剩下的饭跑回来看小猞猁。 刚推开门就被屋里的狼籍样子吓了一跳,挂在屋内附庸风雅的挂画被扯碎,板凳都被撞倒,杯子掉在地上摔碎,血迹到处都是,一路流到榻上。 遭贼了? 李闻昭放下饭连忙去查看临时做的窝,小猞猁不见了,被窝里有东西在瑟瑟发抖,李闻昭想要看是什么结果被挠了一爪子。 小东西躲这里了。 小猞猁被吓的颤声发出“嗷嗷嗷”的叫声,李闻昭将饭菜放在榻上诱引它出来,没一会小猞猁试探着将头探出来,浅浅舔了一口饭菜,死死盯着李闻昭。 “吃吧,你给带的,我先去收拾屋子。”李闻昭下意识和小猞猁说话,又想着它怎么可能听得懂自己说话,摇摇头去拿扫帚。 等李闻昭收拾好屋子,小猞猁已经吃饱了舔着爪子洗脸,耳朵被爪子拨弄的一抖一抖,懒洋洋的趴在榻上。 “小家伙,给你换药?”李闻昭试着摸摸小猞猁的背,不出意外又被挠了一爪子,小猞猁弓着背冲着李闻昭低吼男人皱眉,强行按着小猞猁翻过身,给它换了药和染血的绷带,将小猞猁提起来扔到临时做的窝里,收拾睡觉的矮榻。 小猞猁被摔的晕头转向,摇摇头看着身上的绷带,又看看坐在榻边给手处理伤口的李闻昭,小心翼翼的挪过去,舔舔男人满是伤口的手。 本来有些生气的李闻昭见小猞猁卖萌服软,甚至露肚皮给自己摸,心情终于好些。 “但是你不能和我睡。”李闻昭冲着小猞猁指着榻对面的窝,小猞猁哪能听懂人话,只是贴着亵衣在他胳膊上蹭蹭,热乎乎的毛团子冲着人撒娇,这谁能忍住。 “好吧。明天你必须睡过去。”李闻昭躺下,小猞猁也贴着他盘成一团。 清晨的李闻昭被东西捂醒,一只带着粉色rou垫的毛爪子搭在他鼻子上,李闻昭感觉鼻腔里全是毛。 “小东西,你要谋杀救命恩人?”男人反手晃醒小猞猁,小家伙睡相不好舌尖从嘴里露出,晃了半天都没醒,还好身子是热的,不然以为它睡过去了。 过了一周师姐跑来询问李闻昭,“闻昭,小猞猁还好吗?” “好多了,一开始还怕生,一晚上就混熟了。”李闻昭对着木桩练枪。 “看来确实是家养的小家伙,等到时候没有人来领,我给师兄他们说说,让你一直养。” “可别了,它吃的多,我昨晚都没吃饱。” “那就给我养。” 李闻昭想了想,女孩子心细还是适合养动物,带着师姐去卧房领小猞猁。 小家伙在屋内自己玩累了在榻上睡觉,听着李闻昭回来了,连忙去门口迎接,见着李闻昭带着一个女人进来,缩在李闻昭身后呲牙弓起背。 “啊,它看起来好凶。”师姐有些退缩。 “喏,我的手都被抓成这样了。” 师姐走上前,趁着小猞猁不注意,提起它的后颈拎起,小猞猁像是被定身了一样一动不动。 “凶是凶,不过是一只大猫,这么久没起名吗?” “不能起名,起名了就舍不得了。”师姐点点头,拎着一动不动的小猞猁回了房。 李闻昭食不知味的过了几天,虽然说能吃饱了,但还是有些想那毛茸茸暖呼呼的小家伙,要不要找师姐要回来? 算了,显得自己太小气。 没想到几天后师姐抱着小猞猁回来了,小家伙有些虚弱,看着李闻昭就嗷嗷叫着往他身上跳,“怎么了这是?” “我领回去它乱闹又不吃饭,还你了。”师姐离开后,小猞猁还在他怀里撒娇乱蹭,像是怕男人把他再丢掉,不停舔男人的手示好。 “饿不饿?” “嗷。” “马上吃晚饭了,等一会给你整两个鸡腿。” “嗷嗷嗷。” 真可爱!李闻昭搓着小猞猁的脸,又狂摸几下已经好了的肚皮,好软啊,想要吸肚皮。 李闻昭将小猞猁前爪固定,埋头在那雪白的肚皮埋头下去,深吸一口气。 小猞猁突然僵住,厚实的爪子给李闻昭脸上来了一下。 师姐看着端着饭的李闻昭脸上的血痕,“就几天和你不亲了?” “也不是。”李闻昭尴尬道,总不能说是强行脸埋人家肚皮被挠了吧,像是变态一样。 李闻昭把饭菜扒出来多一半给小猞猁,狼吞虎咽几口吃完回去看小家伙。 摸着同样狼吞虎咽的小家伙问道:“你的主人到底在哪呢?你要是被领走了怎么办。”小家伙耳朵一抖一抖,像是在听李闻昭说话。 “那件血衣我洗干净了,上面有些破口也缝好了,没啥东西证明身份的东西,有个牌子上面刻着一个‘翎’字,是你的主人吗?” 小猞猁吃饱了开始洗脸,没一会窝在李闻昭怀里,尾巴左右摆动,享受着男人给它顺毛。 “小家伙。” “嗷~”两个月过去,李闻昭也放下了找小猞猁主人的心思,给它起了名字,“小翎。” “嗷嗷。”小猞猁尾巴竖起回应李闻昭。 小翎半年来身形长大了一圈,只不过天天窝在这屋子里也不是事,李闻昭想带它出去转转,将小翎塞在怀里就露出一个脑袋,骑马去草场跑一圈。 刚跑到一半,小翎就从怀里跳出来向树林跑去,李闻昭连忙催马去追,小猞猁东跑西跑没了踪迹,李闻昭只能边喊它的名字边四处张望,不远处有个水潭,说不定小家伙去喝水了。 李闻昭往水潭赶去,还没靠近就看到一个人光着上半身在潭里站着,后背白皙如玉,头发顺在身前,“请问……”那人转过身,是个面容姣好的男人。 “有没有看到一只猞猁?”男人不说话给李闻昭指了一个方向,李闻昭谢过后赶去,满脑子都是那光着身子洗澡的男人,是上面派来参观的吗,不过之前听闻藏剑那边派来天策送兵器的人里有一人走丢了,但不是在天策府走丢的,他也知道的不太多。 四处寻了半天都没见小翎,天色太晚李闻昭只能找回去,第二天再寻,刚推开门,就看到脏兮兮的小翎竖着尾巴在门口等他。 “小东西,你跑去哪里了?看看身上脏的!”李闻昭生气道,抓着小翎的后颈扔到盆里给它洗澡,不小心摸到肚皮上的小凸起,李闻昭以为是蜱虫就捏了一下,小翎本来很放松突然毛都炸起来了。 “不是虫子吗……”李闻昭拨开那处的皮毛看去,“对不起!”是小猞猁的rutou。 “你不是男孩吗?怎么也有这东西。” “嗷嗷嗷嗷!”像是在反问他,你不是也有。 “咳,不一样,我是男人!”李闻昭严肃道。 “嗷嗷!”小翎突然跳起来将李闻昭扑倒,rou垫隔着亵衣压在李闻昭胸前。 “咳,下来,你好重!”猞猁虽然爪子宽大,但是全身重量压在四个点上痛得李闻昭抽气,小翎隔着亵衣轻啃了几下李闻昭的rutou。 “你这孩子,怎么还记仇!”李闻昭将小翎从身上拽来压在桶里去捏它的乳尖,没一会小猞猁眼泪汪汪哼唧起来。 听着像是叫春的猫一般地哼哼,李闻昭一阵脸红给小翎擦干净,照常将小家伙放在枕边熄灭蜡烛,“不和你计较了,睡吧。” 虽然李闻昭闭着眼,但是下身却精神起来,猞猁虽然和猫是亲戚,小翎怎么叫得那么娇,而且经常感觉它很有灵性能听懂人话,自己真是禽兽对着动物起反应。 李闻昭睡得迷糊,听到外面好像是巡逻的人路过,下身在什么湿热的地方感觉好舒服,忍不住顶了下胯,听到一声闷哼。 起身看去,有人趴在自己胯间,嘴里含着自己的阳物,自己刚刚动作使得那人泪眼蒙蒙的看着自己,吐出yinjing沾满涎水的柱身贴在那人脸侧,他还用脸蹭了两下继续含住。 这不是晚上追小翎时候遇到的人吗?李闻昭想要躲开,那人却抓住没有含进去的部分不让李闻昭动作,“公…公子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那人没有理睬李闻昭,只是认真吞吐含弄男人精神挺立的阳物,几个深喉后李闻昭忍不住按着他的头射了出来。 阳物从嘴里抽出,微吐的舌尖上和嘴边都是李闻昭的jingye,那人吞咽下去,还舔了下嘴角,又用嘴包住疲软的阳物清理jingye。 李闻昭猛地睁眼坐起身,什么都没有发生,屋子里也没有别的人,掀开被子,胯间阳物干净的躺在腿间。 春梦?那人是谁? 小翎像是被吵醒,撑个懒腰,贴着李闻昭蹭蹭继续睡,李闻昭也躺下抱住身边的小翎,一夜无眠。 第二日一早,李闻昭就将不大的屋子仔细翻找一边,没有什么异样,昨晚真的是梦?真奇怪。 晚上刚入梦就感觉胯间湿热,又是他。 李闻昭起身摸着那男子的脸,让他过来,男子也是听话蹭蹭李闻昭的手心坐在腿上,轻捏他的下巴摩挲细嫩皮肤。 突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榻上,胸前是小翎窝在上面熟睡,李闻昭暗叹自己没有被小翎压死,翻个身抱着猞猁继续睡。 天策弟子间传着有人养了只猞猁的消息,“这我知道,就是李闻昭那小子捡来的,太可爱了小猞猁!”师姐说道并且许诺带几个好姐妹去看看。 小翎还在陪李闻昭玩着“猫爪在上”的游戏,李闻昭每次压住那宽厚爪子就一阵傻笑,被它压住后傻笑得更厉害,最近小翎对他爱搭不理的,还好还愿意陪他玩游戏。 这晚李闻昭训犬回来,抱起猞猁想要蹭蹭,小翎抗拒的将爪子拍在李闻昭脸上,“到底怎么了,我的乖宝。” 小翎被这称呼激的背毛竖立,它只是嫌弃李闻昭身上的狗味,还不想被李闻昭恶心死。 最近有训犬比赛,第一名奖励有个指尖大小的金铃铛,李闻昭觉得很适合小翎于是找李驭酒要了一条军犬训练,但李闻昭终究不是训犬员上手也颇为困难,今天还被那条狗舔了一脸的口水,自己根本没法训着它听话。 小翎决定今天要偷偷跟着李闻昭出去看看他身上的狗臭味哪来的,缩在训练场场边的草丛看着李闻昭和一只狗在快乐的打闹,小翎抖抖耳朵离开。 终于到比赛这天,李闻昭去犬舍接军犬却四处找不到,只能两手空空到赛场上准备弃权,突然背后一阵压迫感,是小翎爬上了他的背站在他的肩头。 “你怎么跑出来了?”李闻昭连忙要把小家伙抱下来。 “嗷嗷。”小翎蹭蹭他的脸侧,示意他往前走。 “你不是狗,这是训犬比赛。” 小翎也不管那么多,它体格比一般狗大一点,李闻昭抱着侥幸心理不认识的人充其量就是认为它是有漂亮花纹的短尾“狗”。 “李闻昭,到你了,你来不来!”负责比赛的李驭酒站在场外吼着。 被喊道名字的人扶着肩上的小翎灰溜溜的跑过去。 虽然小翎没有受过训练但是一人一猞猁配合还是十分默契,尤其是丢木盘它能每个都能接到,并且以第一名的成绩通过障碍赛站在终点的高台上。 李闻昭开心的在高塔下站着喊小翎,小家伙高挺着胸膛瞄了李闻昭一眼,随即从高台上跳下扑在男人怀里。 “你可真棒!”李闻昭还担心大家认出小翎是猞猁有些担心,没想到比赛这么顺利,给它带上奖励的金铃铛,小家伙带着倒刺的舌头舔的李闻昭脸侧又痒又痛,男人也不恼只是周围的人想要抱抱小翎他也抱着小家伙不撒手。 李闻昭晚上又开始做那种梦整夜睡不好,每次他想进一步和那个男子交谈就会惊醒,白天边打哈欠边抱着给小翎顺毛,小翎见他犯困起身舔舔他的脸侧,“小家伙,饿了吗?” 小翎在他怀里撒娇乱蹭。 “我去伙房给你找点吃的。” 李驭酒看着李闻昭哈欠连天的在伙房翻吃的,“闻昭,你被妖怪吸了精气了?” “什么妖怪?” “你这精神不振的?” “我只是晚上没睡好,不说了,我给小翎带饭回去了。” 李闻昭刚到门口就看到屋子被围得水泄不通,“这是怎么了?”他问着围观的同门。 “听说这屋里的人私下养宠物,舍监正在抓呢。” 他连忙挤进人群,看着几个舍监拿着棍子和网兜围住小翎,猞猁全身炸毛弓着身子低吼,身上有几处被扯掉毛。 “小翎!” “李闻昭?你来的正好,帮我们把它抓住。” “不是之前说我可以养吗?”李闻昭问道。 “那时候是说等主人领它回去,现在看它无主还是尽快放回野外更好。” “诺大的天策府容不下一只猞猁?” “今日为你破例,明日就有他人,我们这不是戏班子!” 李闻昭哑口无言,只能求着大伙先放开它,自己会将猞猁放走。 舍监也给他面子,不再动手。 “小翎,来我这。”李闻昭蹲下向猞猁伸出手,小家伙炸着毛钻进李闻昭怀里,“一会放你走就是了,不要回来。” 几个舍监一路盯着李闻昭,直到他将小翎放回当初打猎的树林,也不再多说什么。 如果没有取名就不会舍不得了。 不给它取名也会舍不得……李闻昭有些落寞躺在榻上,还好小翎离开的时候没有对他不舍,只是依旧蹭了蹭他的手心,李闻昭躺在榻上手掌虚握,还有几旬入冬小家伙不知道有没有安全的地方过冬。 秋雨连绵,今年这丰收季节意外的多雨,李闻昭连被褥都没时间拿去晒,晚上被子里总是湿冷,他自然也不愿意早睡,只是看着门口发呆,好像在雨声里听到铃铛作响。 李闻昭暗嘲自己是不是疯了,泡在半凉的洗澡水里想着冻发烧明天就不用去训练。虽说不能怪师姐到处说他养了小翎的事情,但这段时间还是不想见到她。 “嘭嘭!”窗户传来打击声,李闻昭心里感慨雨大打的窗纸作响,看着窗户被顶开一颗湿漉漉的脑袋探出来。 “嗷!” “小翎?”男人跨出浴桶捞起浑身湿透扒在窗沿的猞猁,“你怎么跑回来了?”小翎从李闻昭怀里跳出来抖抖身上的水,又跳回他怀里蹭蹭,李闻昭连忙用浴巾将它接住裹着擦水,随后简单擦洗下身上抱着猞猁躺进被窝。 “我没晒被子,有些冷,躺会就好了。”李闻昭擦着小翎脸上的水迹,“你回来干什么,要是被发现了不知道怎么处置你。” 小翎舔舔他的手指埋着脸打瞌睡,李闻昭也觉得有些困意,抱紧了怀里的小家伙。 清晨外面的雨还没有停,李闻昭觉得自己一定是发烧了,手下顺滑的皮毛变成了滑嫩肌肤,自己抱着一个人醒了过来。 李闻昭轻轻抽走他怀里的胳膊,手背碰到了颈间的铃铛。 小翎变成人了? “小翎?”李闻昭试探喊道。 男子面容柔和,脸颊上有一片淡色雀斑,微微皱眉还是睁眼看向李闻昭,下意识想要蹭蹭,发现自己变成了人身,看着李闻昭红透的脸起身轻舔他的脸侧。 不同于猞猁舌头带着倒刺,舌头柔软温暖,而且他长得同之前梦中给自己做口活的男子好像,或者说是一模一样。 “你是小翎?还是……”李闻昭看到男人光裸的脖颈上的金铃铛还是提出疑问,话刚说一半门被敲响,师姐问他能不能进去。 “师姐,我还没起。”李闻昭连忙回话,怕师姐推门进来看到他床上有个光着身体的男人,现在给他找衣服也来不及。 “我知道,今天雨大不用训练,我是来给你送早饭的。” 李闻昭连忙将男人塞进被子盖住他和自己,示意他不要出声,让师姐先进来。 师姐放下食盒没走,坐在桌边看着李闻昭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实背对着自己,“小昭,对不起。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唔……没有。”李闻昭没想到塞进被子的男子在他胯间舔弄晨勃的阳物,差点呻吟出声,那熟悉的湿热和紧致感觉,舌尖在阳物顶端的孔眼挑动,呼吸喷洒在柱身上被舌头一点点舔湿,接着口腔含住那处轻轻taonong,比一开始要熟练许多,不会被牙齿磕到。 本来推搡男子的手下意识的抚摸头发,轻按他的脑后往阳物上撞,试图让他吞咽的更深,嗓子被顶的难受忍不住轻咳几下带着微弱的铃铛声。 “小昭,你在听吗?你不舒服吗,我好像听到你在咳嗽。”师姐站起身问道。 “咳咳,没事,我昨晚洗了凉水澡,有些感染风寒。” “你要照顾好自己……” 李闻昭无心再去听师姐说什么,只是专心去cao弄那张小嘴,克制自己的动作,又怕身前的人难受。 身下是活生生的人,能摸到柔顺头发和细腻皮肤,不似梦里。 几下深戳后喉咙收缩不停,李闻昭想要推开男子,但是又怕动作太大引起师姐注意,只能射到男子嘴里,明显的吞咽动作让他耳根泛红。 “咳,师姐我知道了,你回吧。” “那我也不多打扰了,记得吃饭。” 师姐刚出门,李闻昭就将被子里的人拖出来给他擦掉嘴角的jingye。 “小翎?”男子点点头。 “你会说话吗?”李闻昭说着指了指小翎和自己:“你,小翎。我……” “闻昭。”小翎说完舔舔男人的指尖。 李闻昭满脸通红,想着自己以前以为是春梦,不知道按着小翎给自己口了多少次,“以后不能这么做了。” 小翎以为李闻昭不喜欢他这个样子,一对黑毛尖耳在头顶出现灵动一颤,屁股冲着李闻昭露出股缝上一根短小尾巴,rouxue也随着动作展现出来,“喜欢吗?” “我……这样不对!”李闻昭结巴着拍了拍小翎的屁股,臀部也是软弹,拍打两下泛红轻颤。 “呜……”小翎趴在榻上随着李闻昭的动作高抬屁股,扭动腰部,胸前两点也在床上蹭来蹭去,乳尖被磨得挺立,“要吃闻昭的阳精。” “你说什么?” 小翎也不觉得有问题,又重复了一遍,屁股往李闻昭的胯间贴。 李闻昭摸了摸小翎的腰背,手感和柔软的皮毛不相上下,抱起小翎坐在自己腿上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是妖?” “我是妖。” 李闻昭听后抱住小翎笑嘻嘻说道,“难怪长得这么好看,一路找回来很辛苦吧。” “还好,就是远了点。” “你既然是妖怎么受那么重的伤?” “我化身成人后进入藏剑山庄,本来是给天策府送兵器,但是被家人喊到林中见面,一时疏忽被你师兄射中了腹部,你又牵着狗赶过来,我就受伤被你们掳走了。” “你和我做那种事是为了吸食精气?” “本来想找你师兄寻仇,但是你太香了,有点精气我也能恢复的快些,你看。”小翎拉着李闻昭的手摸向腹部,箭留下的伤疤已经不是很明显,“而且我维持人形也要精力,从你这采精最方便。” “这样啊。”李闻昭有些失落,继续问道:“你的本名是?” 动物敏感,耳朵一抖就知道李闻昭有些不开心,小翎揽住他的脖颈轻声道:“单字一个翎,叶翎,那衣服和牌子都是我的东西。” “之前你是怎么维持人形的?” “吃人。”叶翎坏笑道。 “啊?”李闻昭惊道,“真的吃人?” “骗你的,妖又不是只能吃人,还能修炼也能吃别的妖。”虎牙尖在男人颈侧磨蹭,“维持人形好累,给我点阳精。” “你刚刚不是吃过了?”李闻昭脸红拒绝。 “那我去找你师兄……啊!”男人的手掌在臀部抽打几下,叶翎颤着身子贴紧他。 李闻昭的手连揉带抽,很快叶翎的臀部被打的红肿,前端也一抖一抖的出精,全身脱力窝在男人怀里喘息。 “呜……别打了闻昭。” “不许吃人知道吗?吃人的妖都是坏妖。”李闻昭说完又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 叶翎按住李闻昭的肩膀将人推倒在榻上,之前打屁股刺激的rouxue有些出水,自己只草草扩张几下就坐在他的阳物上,两人同时疼到脸色发白。 李闻昭倒吸一口冷气,“你发什么疯?不怕受伤?” 叶翎疼出眼泪,委屈道:“我是真的需要,不然一会又要变回猞猁,他们看到了要赶我走。” 李闻昭就着两人相连的动作起身将人放倒在榻上,摸了摸交合处,果然手上一片血迹,xuerou箍得阳物难以动弹甚至发痛,“放松点。” yinjing动一下叶翎就惨叫出声,李闻昭怕引来人俯身吻住他的嘴,“不是喊着要吃人吗?吃个阳具就成这样了?” “你等我…明天就…啊……嗯……” 乳尖被李闻昭捏住揉搓,舌头也被含住带着搅动,空出的手在汗湿的后背轻轻抚摸,一切都是想让他放松下来。 rouxue逐渐放松,yinjing有鲜血润滑总算可以抽出,叶翎不想让男人走便趴在榻上,挺起被抽的红肿的臀部,臀缝间rouxue一张一合的流出血丝。 “别摆出这姿势。”李闻昭在布满手印的臀部轻抚,想看这rouxue肿起流精。 “闻昭……”叶翎哑声道。 李闻昭血气冲上头,一手按住他的腰一手抓着那粗短尾根,慢慢挺身回去,xue内湿软不亚于叶翎的口腔,手下的窄腰轻颤,yinjing慢慢抽送柱身上全是血沫像是在侵犯叶翎一样。 叶翎头埋在臂间不停喘息,除了痛就是痛,铃铛声刺耳,李闻昭像是在完成任务一样按着他在xue内顶弄,可是没有精气又无法维持人形会被赶走。 “你……你出来吧。” “怎么了?”两人完全没有经验,李闻昭倒是被xuerou包裹得舒服,叶翎痛得将褥子都抓破。 “我不该强求你同我做,你放开我,我去外面找个……呜…好痛。”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挺身深顶进xue内。 “外面?你想找谁吃精?”李闻昭有些生气,只能四处顶弄找找从同僚那闲谈时听闻的xue心。 “疼……闻昭。”耳朵都耷拉下来贴在脑后,腿也软的跪不住被李闻昭拖住腹部,粗大的yinjing被手压的明显,叶翎想要往前爬却被捏紧腰不让他动。 等到李闻昭找到xue心,听着叶翎有些动情的呻吟终于放下心来,握紧他的尾巴猛顶那处小的突起,“还疼吗?小家伙。” “嗯……疼…又疼又舒服,轻些闻昭……” “疼?”李闻昭放慢动作将人抱在怀里下身不停顶弄,用手轻扯变硬的乳尖,叶翎不知道手放哪只能轻搭在胸前的手上。 男人这才注意到叶翎右手手臂上一排出血的齿印,无视叶翎时而痛苦时而娇媚的呻吟,重顶几下抽出yinjing射在叶翎的背上,腰窝里盛着些许带血丝的jingye更显色情。 “要你射进来……你弄在外面我怎么吃?”叶翎摸着后背的jingye深感可惜。 “你这次回来若是寻仇,杀了我便是。” “为何?冤有头债有主,我要是想找你师兄寻仇你却揽下?”叶翎一愣,“你其实喜欢李驭酒?” “不是,至少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怨你。” 叶翎哪还有心思听李闻昭说话,躺在榻上乳尖布满指印被捏得红肿,臀部下方的褥子面上全是后xue受伤蹭的血迹,小猞猁耳朵背起眼角全是泪水,李闻昭起身去找伤药。 等回来看着小家伙变回原形缩成一团,李闻昭只能哄着让他变回来好给后xue上药,叶翎耷拉下耳朵不做理睬。 自己宝贝的猞猁也只能自己哄着,师姐送来的饭菜早凉了,李闻昭只能先去热饭,等他回来后榻上的叶翎没了踪影。 “小翎?”李闻昭四处寻找,甚至翻找衣柜,“躲哪去了?回去了?不好!”李闻昭打着伞匆匆忙忙往李驭酒那里赶去,路上碰到了几个同门围着一个藏剑弟子闲聊:“我带叶公子去客房吧?” “倒也不用,承蒙李少侠搭救,这段时间都是住在他那里。”藏剑弟子撑着金粉勾勒竹叶伞面的油纸伞回道。 “不过说来奇怪,那小子也是容易捡到奇怪东西。” “这倒是没听说过。” “他之前捡过一只猞猁,后来被舍监放走了,那小子驯兽也是有一手,还拿过名次嘞,可惜的是后来那军犬也不知所踪。” 自己肯定用了点障眼法啊,不然一看就不是狗,叶翎扯扯嘴角应付道:“那我先回李闻昭那处,等过几个月藏剑山庄再来送武器一起回去。” 李闻昭看着叶翎打着伞向自己走来,秋天穿着一身单薄夏衣看着就不耐寒,脸色也不是很好,熟练的收起伞躲进李闻昭伞下,两人挤在一起。 “我同他先回去了。”叶翎冲着那几人说完拉着李闻昭的胳膊回房。 “怎么穿夏衣?铃铛呢?”李闻昭夹紧胳膊间的冰凉手掌。 “我收起来了,这套衣服还是你洗干净补好的,你的衣服我不想穿,一股狗臭味。”叶翎皱皱鼻子。 李闻昭下意识动鼻子闻闻,空气里只有泥土味和叶翎身上衣服的皂角味。 得等太阳出来了把东西都搬出去晒晒。 叶翎以李闻昭不盯着自己小心哪天李驭酒身首异处为威胁留在他身边,训犬大师捡了个人的消息不胫而走,苦了李闻昭想破头皮才圆了这个谎,叶翎落得清闲在屋子里闲到发慌,只能没事干正大光明的去看男人训练,然后到中午和他一起去伙房拿饭菜。 不知道是不是李闻昭的错觉,叶翎总是能拿到比他大的鸡腿鸡蛋,甚至负责打饭的人当着李闻昭的面给叶翎多舀了一勺红烧rou。 “为什么!明明你每天都没事干还给你那么多rou?” “胡说什么?我明明每天都有早起练剑,再说了以前我们吃一碗饭的时候,碗里的rou还不都是我的。”叶翎夹起比李闻昭碗里大一倍的rou丸放到他碗里。 “小翎,你真好。”李闻昭咬下一半rou丸。 “好吃吗?晚上要辛苦你了。”叶翎贴着他的耳朵说道。 两人从叶翎那晚受伤后有一旬没做过,李闻昭都以为他要放弃了,晚上回房前还打了热水洗澡,擦干头发坐在榻边看着叶翎缩在被窝里,身上穿着自己的亵衣。 李闻昭刚躺下叶翎就钻进他怀里,也不是没有多的被褥,只是叶翎说两人凑在一起睡暖和。 叶翎身上暖呼呼的,李闻昭手也不敢乱摸只是将人虚揽着,淡色干燥的嘴唇就这么贴上来,没一会男人感觉被吻得昏头转向。 “头晕吗?”叶翎的声音忽近忽远。 “有些,可能着凉了?”李闻昭轻声回道。 叶翎不说话缩在李闻昭怀里,等确认男人呼吸平稳了再睡去。 等李闻昭清醒天都大亮,刚好赶上叶翎练剑回来,“你要是再赖着不起,就要错过早课了。” “我昨晚是怎么了?”李闻昭轻柔额角。 “你又不愿意让我采精,我也就只能吸点精气,没想到你晕过去了。”叶翎一脸无辜状。 “之前修炼的法子不行吗?” “这里灵气没有藏剑山庄足,维持人形太吃力了。”叶翎面不改色的撒谎。 李闻昭也不多说,只是穿着衣服问叶翎早饭吃什么他带回来,临出门前迟疑半天在叶翎唇上贴了一下,有点运动后出汗的淡咸味。 和李闻昭说了接吻也会吸食精气的事后,他也没抗拒这种行为,只是两人再接吻他也不会出现头晕目眩的症状。 白日越来越短,直到李闻昭早课出去能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