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天相爱计划【单 ABO】【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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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未见,你想我吗?” “给我……求你…” “你…喜欢我吗?” “御丛……” “会喜欢我吗?” 鸡同鸭讲半天,根本得不到抚慰的人恼怒万分,那物明明已经硬如铁抵在他的臀部,可是李御丛根本不想插进来! “怎么样你才愿意和我做!”叶飞文的手塞进裤缝中握紧男人炙热的yinjing上下撸动,难耐的泪水使得他的眼眶泛红,结巴着恳求,“求求你……我…” 手指沾着顶端流出的腺液涂抹在柱身上,叶飞文俯下身子,高热的口腔包裹yinjing,舌头在青筋盘亘的rou柱上磨蹭,他好像默认只要伺候好这东西就能如愿以偿。 “嘶。” “呜…咳咳……”叶飞文被那东西顶的难受,整个喉咙填的满满当当,男人的手还在他的头上轻抚,慢慢地再轻压几分。 yinjing被收缩的紧致喉道挤压,李御丛咬紧牙关差点没忍住在叶飞文的嘴里交代出来,他拉起叶飞文让他离开挂着露水草地,看着腺液将嘴唇浸得水润,红唇微微翘起像是索吻,地坤的本能让叶飞文有些狼狈,但不觉得难堪。 叶飞文看着李御丛要吻他以为终于能步入正轨,坐在男人怀里用臀缝去蹭硬热的昂扬,早已馋到流水的rouxue随着呼吸收缩。 突然,李御丛捏住叶飞文的下巴,将一旁已经半凉的汤药灌进他的嘴里,汤药激得叶飞文缩成一团剧烈咳嗽。 药效发挥作用还需要一段时间,李御丛怕叶飞文将药咳出来,给他抚背顺气,鬼使神差的将手指送进湿软rouxue慢慢抽送寻找敏感点。 “嗯……”有了异物填充让叶飞文安分下来,俯在李御丛的肩上唇齿间溢出舒服的呻吟。 xue道内微微鼓起的地方被指腹反复磨蹭,腰间长腿轻颤,身前的rou茎在男人身上蹭出精水,两人耳鬓厮磨,李御丛亲吻叶飞文的耳朵似是在安慰他,另一只手护住rou茎让它避免被自己腰带的装饰蹭伤。 “松开我。”汤药发挥作用,叶飞文眼神清醒,却没有挣脱。 “嗯。”李御丛低声回应却没有放手,处于后xue中的手指触感太过奇妙,尤其按压那处还能让叶飞文发出难以抑制的声音,下唇满是咬痕。 手中的rou茎颤抖着泄出精水,李御丛在一旁的草地上擦干净手,轻按叶飞文的后颈,示意他如果还是难受可以咬自己胳膊。 叶飞文乖顺地趴在男人怀里,露出肩侧嫣红色的腺体,青橘味不如之前浓烈也算诱人。 直到怀里人身子猛地一颤,rouxue深处涌出一股液体,叶飞文浑身瘫软,呼吸急促,rou茎溢出的jingye也淡如水。 “好点了吗?”李御丛抽出手轻声问道,“哪里还不舒服?” “喉咙……” 李御丛没敢给叶飞文说他之前失态用嘴含了那东西,自己还没忍住向下压了几分,只能清咳两下,“可能口渴吧。” 不知道有没有成功糊弄叶飞文,只见他点点头,调整了一个舒服姿势在李御丛怀里沉沉睡去。 等两人身上的信香味散的差不多了,李御丛悄悄将人抱回简易营帐,给叶飞文身下多垫了一层被子,随后坐在他身边看着人发呆。 接下来的几天,本来对叶飞文等人态度保持中立的李顺两人也没再给他们好脸色,学着那些衙役冲叶飞文呼来喝去,这样就能让他偷偷出去找李御丛取药。 看着叶飞文轻皱眉头喝下一碗浓稠的药汁,李御丛拿起腰间的水囊又涮了下碗,递给面露难色的叶飞文,“喝干净。” “哦。”叶飞文也是听话,喝完擦擦嘴将碗还给李御丛, “谢谢,我得快点回去了。” 叶飞文起身提着一桶水离开时被李御丛抓住手腕,男人在他手里塞了一颗糖,“吃了再回去。” “我已经二十多了,不需要糖哄着吃药。”话虽这么说,叶飞文还是收下糖球打算回去带给玛瑙。 暂时休息的营地不曾给叶飞文他们搭遮风的帐篷,秋风裹挟着落叶在天微亮起落霜时硬生生将叶飞文冻醒,他给怀里的玛瑙盖好仅有的麻布铺盖,身边的翡翠等人早已起来收拾东西。 如果往龙门方向出关,那便是到了李御丛的地盘,可现在他们的方向是往回纥走,只怕会冻死在冬天的草原上。 当年李御丛在宫里待了快一年之久,日日与叶飞文为伴,又快到了叶飞文的生辰,李御丛左右拿不出像样的礼物,看着梅园里的花团锦簇的山茶,脑袋里冒出一个主意。 叶飞文不受宠,生辰宴过得简单,等送走走过场的人,让叶飞文没想到最闹腾的人居然没来。 “李御丛呢?”叶飞文似是无意问着收拾贺礼的翡翠。 “今日还没见到小将军。” “哼,莫不是又被什么事耽搁了?什么路上看到了蝴蝶双飞拿着棍子追赶,帮哪个侍女搬了东西,和侍卫聊天忘了时辰。”叶飞文叹口气,看到翡翠掩面,“你笑什么?” “小将军虽说喜欢乐于助人,但和三皇子您相处的最好。”翡翠满眼笑意继续道,“小将军一定会来的。” 一开始叶飞文还能坐在桌边喝茶,后来站起身在院内来回踱步,眼睛时不时往门口瞄去,“李御丛不会忘了吧?” “这么大的日子……”翡翠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叩门声打断,“小将军这不来了。” 叶飞文快步走到门口,故意高声问道,“谁啊?” “飞文!快开门,有事找你!” “哼!”叶飞文本不想开门,但是听李御丛急切的声音还是将门打开一条缝,门外的李御丛身上血迹斑斑,吓得他连忙将人拉进来,“怎么了?” “我不知道给你送什么,就去梅园转了转,结果捡到了这个……”李御丛说着将怀里包裹着的东西露出来,是个像猫儿一样的东西,正在有气无力的哭嚎。 “这是什么?”叶飞文看着那团红色的rou吓了一跳,大喊道,“翡翠!” 这下让喜欢四处闲逛的李御丛捡到大的了。 一圈人看着桌上的婴儿发愁,叶飞文脸色有些不妙地询问李御丛,“这是你的私生子?” “真是我在梅园捡到的!”李御丛百口莫辩,焦急的从衣襟里取出半个花冠,“你看我都编了一半,突然从花骨朵中抓起来这小孩!” “哪有人生辰送山茶的?”叶飞文有些温怒,“这种断头花怎么配在梅园里。” “我一直在宫里,哪有好东西送你!” 叶飞文同李御丛一人一句吵了起来,最后还是李御丛说不过他,气鼓鼓的摔门离开,桌上的婴儿似是受到惊吓发出虚弱的哭泣声。 “这……怎么办?”翡翠犹豫着询问自家主子。 “扔了!” 两人冷战几日互不理睬,恰逢李御丛的父亲上朝时托人给他带了点东西,下午回到宫中的叶飞文碰到了李御丛在他宫门前左右徘徊。 “做什么?”叶飞文冷冷问道。 李御丛似是没发现他,吓了一跳,转身跑来在他手里塞进一个布袋准备离开。 红黄线相织的锦绣小袋分明是给下人打赏用的荷包,李御丛还没走两步,荷包被叶飞文狠狠扔在他脚下,“李御丛你给我滚!”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李御丛捡起地上的荷包,父亲的信中说这个东西可以当做谢礼,果然叶飞文这种皇子看不上。 在门口迎接主子的翡翠一看那荷包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小声提醒道,“小将军若是想给我等赏钱,将荷包给翡翠即可,不用麻烦三皇子。” 李御丛这才明白是自己做错了事,一时间有些局促的将荷包放进翡翠手里,“我……我不懂这些事,对不起。” 李御丛左思右想将颈间挂着长命锁的玉颈圈取下来递给叶飞文,“这是品质极佳的和田玉所制成的,我带了好多年,好玉养人,如今就送你了。” 和田玉泛着温润的光泽,银铃随风叮当作响,叶飞文接过颈圈,“算了,也不能怪你。” 被原谅的人开开心心凑到叶飞文身边,“好飞文,你最好了!” “哼。” 伙房一直备着两人份的餐食,李御丛喊叶飞文一起吃饭,看到他抱着一个小被子在卧房走来走去,“你在干什么?” “还不是你扔给我的?”叶飞文将东西递给翡翠,李御丛才看到被子中间的小孩睡脸。“你居然养她了。” “能被捡到送到我宫里也是缘分,能不能活全看她自己命大了。” 吃过饭后李御丛去找翡翠逗小孩玩,翡翠还有事要忙便让李御丛帮忙照顾一下,李御丛还没抱多久小孩就在他怀里不停地哭,吓得李御丛抱着小孩去找叶飞文。 “哭呗。”刚沐浴完的叶飞文坐在榻上看书,看着李御丛满脸慌张还是将小孩接过来,“翡翠说这么哄就不会哭了,你去沐浴休息吧。” “你给她取名了吗?”李御丛擦着长发坐在叶飞文身边看着翡翠将小孩抱走,“老人们说给小孩起名有了牵挂,就不会被鬼差盯上。” “玛瑙。虽然用金玉之物起名俗气,但我也只能给她们这些。”叶飞文说着拿起身旁的玉颈圈,“这个是你的贴身之物,还给你。” 本就如玉的手握着玉颈圈更衬得细嫩,叶飞文给李御丛带颈圈时一股淡淡青橘味将他包围,李御丛皮肤偏黑,此时不由得脸红起来。 “咳,我……” “嗯?”叶飞文疑惑。 “好白啊。”李御丛没由头的冒出这句话,“不是!我……我没见过能和玉一样白的人……” “你!”叶飞文挂好玉颈圈连忙收手,眼睛一转,又抓向李御丛的腋下,“让你乱说话!” 两人在榻上闹作一团,圆枕和锦被散乱一地,最后李御丛将叶飞文压在身下,长命锁下方的银铃在叶飞文敞开的胸膛上轻轻划过,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李御丛将沾在他嘴角的发丝挑下,“我想好了,如果你分化成地坤我就求圣人将你嫁给我。” “打什么坏心思?” “我要将你从这笼子里带出去。” “不如等我以后出宫封王了,顺便能给翡翠和玛瑙找个好人家。” “地坤皇子也能封王吗?”李御丛问道。 “能、能吧。”叶飞文也不确定,“如果和亲,她们跟我也是受苦。” 李御丛猛地抓住叶飞文的手,“这个许诺就当作送你的礼物,可以吗!” “谁分化成地坤还不一定呢!”叶飞文气鼓鼓道,“你要是成了地坤,看谁娶谁!” 风起打断回忆,叶飞文悄声叹气,远处的简易营帐上遮风帘是卷起的,他起身用去打水做借口离开营地寻找在附近偷偷煎药的李御丛。 “玛瑙……” “什么?”喝干净最后一口药的人愣住。 “玛瑙还小,路上也辛苦。”李御丛说着接过叶飞文手上的碗,“她的存在无关轻重,要不……想办法悄悄送走她?” 叶飞文没想到李御丛会考虑到这些事,也算是正中他下怀,“如果能让玛瑙离开,自然更好。” 话虽这么说,两人一时间还没有想出好办法,如今离阴山草原越来越近,送玛瑙悄悄离开的事迫在眉睫,李御丛在树下埋着药渣让叶飞文先走,他今天出来打水的时间过长了。 目送叶飞文提着满满一桶水摇晃着离开,李御丛收拾干净回到营地,几个衙役正在匆忙往树林附近赶去,他拉住其中一人问道,“怎么了?” “叶飞文逃了!” “啊?” 李御丛这才知道叶飞文从喝了药后就没有回去,这段时间叶飞文等人太过安分老实,让衙役们放松警惕,现在重犯逃走,他们也没有好果子吃。 除了去寻人的几个衙役,剩下两人留在原地看管翡翠几人,时不时还打人出气。 “李顺,你在这看着他们,我去寻人。” 此时信香成了最好的追踪手段,衙役都是中庸只能像是无头苍蝇般在树林里乱转,李御丛却在青草味的水汽里嗅到一丝熟悉的青橘味,他不动声色的往那个方向赶去。 入秋时节树叶泛黄,拨开稀稀拉拉的灌木,叶飞文身上有伤一脸恐惧的坐在地上,手里紧紧抓住一截似是被刀劈下的染血木棍,身前有一人趴在地上生死未知。 李御丛走到那人身边蹲下查看情况,“死了,这人是?” “巴结钱道的那群衙役中的一人,听别人叫他老黑。”叶飞文压抑着颤抖的声音,“我去找你喝药的事被他发现了,我回去时他找我……我……他滑倒了……” 后面的话李御丛不听也懂,叶飞文裸露出的胳膊上还有抓伤和擦伤,而这个已经死亡的衙役胸口有一处致命伤,伤口呈中粗边细,直接将人戳了个对穿。 “力气还挺大。”李御丛站起身拉扯着衙役的腿往远处拖,“你先回去吧,他们在找你,我处理就行。” 叶飞文丢下木棍跟在李御丛身边帮他一起拖动尸体,“两个人快一些。” 衙役们找人快找疯了,还好钱道嫌这几天在野外过夜比较冷先行驿站休息,不然他们根本无法交待,现在连李御丛也没了身影。 “头儿,怎么办,叶飞文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没法交差。” “早知道听钱公公的话,把他弄死算了!” “李将军那处又怎么解释!真是夹在中间为难下人!” 几人商量着接下来的对策,玛瑙刚睡醒就莫名其妙被拉着打了一顿,正躲在翡翠的身后小声啜泣,她听这些叔叔说少爷丢下他们自己跑了。 “玛瑙。”另一个侍卫李遂见她小脸哭得通红,从怀里取出包好的胡饼掰了一半给她,“还没有吃早饭吧?别哭了,天气冷,风一吹脸会冻坏的。” 玛瑙接过胡饼也不吃,找翡翠要了块干净的手帕将胡饼包住,“我上次答应给少爷留着。” “剩下的你吃。”李遂将整个胡饼都递给玛瑙。 “谢谢哥哥。” 快到晌午,李御丛才拽着叶飞文的胳膊从树林里走出来,距离他“逃走”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他身上还有未干的泥土水渍。 还没有等衙役们质问,李御丛先开口道,“早上碰到他在打水,结果人在河边晕倒了才醒。” 这话说的云里雾里,不过看叶飞文的样子很难不让人想像他们在河边发生了什么事,难怪李御丛极力制止钱道的提议,原来他早已打好算盘。 “既然人找回来了,那我们继续出发吧?”李顺说着将行囊挂在马上。 “可是……有个衙役还没回来。”没有回来的人只有名叫老黑的衙役,众人原地又等了一会,直到吃完午饭,也不见老黑的踪迹。 “这又等到什么时候?”李御丛冷声道。 “就是,太给大伙添麻烦了!” “不过我昨天听老黑说最近发现了有意思的事。”瘦瘦高高的衙役说着,他和老黑平日里关系不错,“今天人就不见了。” “不会是他跑了,你们把少爷打晕在溪边用来打掩护吧!”坐在叶飞文身侧的桂枝突然出声嘲讽,“今天跑一个明天跑一个,反正这里天高皇帝远,没人管的着!” 气氛一瞬间剑拔弩张,要不是李御丛还在场,那个说话的侍卫免不了要吃些苦头。 “我们先走,在树上留下带字的布条让他回来的时候快些追上我们。”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如今耽误了一上午时间,等到了钱道那处又免不得一顿训斥。 下午陡然天变,风比之前大了不少,叶飞文几人穿的单薄,外加这像是裹着刀子的风刮脸,行进速度又慢下来,李御丛牵着马与叶飞文并行。 “出长安时路边绿叶成阴,如今风一吹像是碎金洒落。”叶飞文捻起落在李御丛袖子上的落叶。 “也只有你会觉得这枯黄树叶像是碎金了。” “我算是半个藏剑弟子,却未曾见过书里所说郁郁葱葱的银杏树。”手中的落叶随风吹走,“风卷起叶片翻飞,得闲同师门在树下小憩,银杏叶片的缝隙透出阳光,碎金,亦或不是碎金。” “你倒是会想。” “日光浸染叶金碎,银杏遮日落碎金。” “少爷!”玛瑙跑来抱住叶飞文的腿,“你们在聊什么!” “你怎么过来了?”叶飞文抱起玛瑙,“风这么大,让翡翠给你多添几件衣服。” “那几个叔叔见风大先走了。”玛瑙给叶飞文暖着被吹到泛红的手,“顺哥偷偷我解开链子让我到处走走。” “翡翠jiejie说,这两天要好好照顾少爷!”玛瑙说着从叶飞文怀里跳下来,“所以让我来找将军哥哥问问能不能帮忙买点红豆红枣煮粥喝。” “红豆红枣?”两人异口同声询问道。 “jiejie说第一次要喝红豆红枣红糖粥,养血养气,好喝吗?” 叶飞文同李御丛对视一眼,还是脸皮厚的人先开口,“今日天色不早了,明天让李顺带你去附近的村子里买东西。” “我也可以去?”玛瑙开心极了,拉着李御丛的手摇晃,“谢谢将军!” 预计过几天才能到下一个驿站,李御丛索性也不急,找了处背风的山坡让众人原地休息,寒风瑟瑟,叶飞文烧了一桶热水喊玛瑙到简易营帐里,让翡翠给她收拾干净,换了身干净厚实些的衣裳。 “少爷……穿成这样可以吗?”玛瑙的小脸粉嫩,脸颊上有微红痕迹,都是这段时间被风吹的。 “明天不是和李顺出去玩吗?”叶飞文给她整理袖口,“一早就去,早去早回。” 听到叶飞文这么说,玛瑙开心的随翡翠去睡觉,留下叶飞文在营帐里捏紧手中的软帕,盯着她离去的背影。 “今晚李顺会去打听好的,等明天送玛瑙过去,让他们帮忙照看一段时间。”李御丛拍了拍叶飞文的肩膀,“会没事的。” “等我回来的时候,会带玛瑙回长安。”叶飞文摇头回道,“回去那地方万一被发现也是麻烦。” “总不能将她留在这里,虽说生活可能会比草原好些,但也不是长久之计。” “先将她送出去吧,以后的日子看她命数了。”叶飞文叹气道,“钱道那边怎么解释?” “我们走慢些,他耐不住性子肯定会赶路,这里入秋后气温骤变多风雪,随便找个借口说走丢了便是。”李御丛将药碗递给叶飞文,如今没有他人,也不必掩饰,“一个几岁大的孩子,没什么好计较的。” 账外寒风呼啸,烛火早已熄灭,叶飞文被李御丛留在帐中休息,他则是睡在单薄的地铺上,说着地坤身子弱,自己身为天乾本应该如此。 “睡不着?”黑暗中李御丛突然出声,“我听你翻来覆去半天了。” “只是不放心玛瑙。”草席软被上的人闷声回道,“娘亲督促我好好学习,可我贪玩,随后她去世前留给我一份剑谱,若是我武学上有一番造诣,也能出宫带兵平反,最少不是这种下场。” “本来脑袋就好使,要是再练习一身绝世武功,还让不让人活了?” 听着李御丛的俏皮话,叶飞文轻笑道,“你不就是这样的人?” “我背个书都吃力,倒是还不知道你练过剑,当初在宫里也只不过学些强身健体防身的招式。” 叶飞文轻哼一声,向地上的人伸出手,“我可是有茧子的人。” 一只粗糙的手握住叶飞文伸在半空中的手,指尖在手掌上细细描摹,触碰到指节根部的薄茧,“是习武的苗子。” 手的主人呼吸平稳像是熟睡,李御丛握住那只手也没舍得放开。 第二日天还未亮,只听一女童开心地咯咯直笑,随后有人嘘声示意她安静,才没了那动静,马匹疾行的声音越来越远,叶飞文从被子里坐起身,呆呆地往声音远去的方向望。 “怎么了?”昨夜睡到一半,两人露在外面的手冻得发痛,结果莫名其妙凑到了一个被窝里,李御丛被叶飞文起身的动作吵醒。 “这么早就走了?” “村子有些远。”李御丛说着拉叶飞文躺下,“单衣服也不冷?” “不知道玛瑙冷不冷,马跑的又快……” “放心吧,昨天给她穿的衣服是李顺买的新衣服,里面羊毛都是新的。”李御丛拍了拍他被寒气浸透的背,“倒是你别冻病了。” 叶飞文一整天过得魂不守舍,李顺乘着夜色赶上他们,头发凌乱脸上挂着彩,一看就是被人抓的。 “安顿好了?” “嗯。”李顺下马喝了口热水,“丫头劲真大,瞧给我挠的,信也送出去了,将军府会先安排五台山那边的熟人带走玛瑙。” “辛苦你了。”李御丛点头道,“去休息吧。” “还有一事。”一份沾着尘土的油纸包被放在桌上,李顺拍拍上面的灰,“玛瑙给他带的酥饼,麻烦将军转交一下。” “放那吧。”李御丛知道叶飞文心里不好受,虽然这是最好的办法。 好不容易等到秋日和熙,微风不燥的一天,钱道等人早已跑的不见踪影,李御丛也懒得去管,只是带着叶飞文到了树林里的无人僻静处。 枯黄色的地毯蔓延至林间深处,落叶在脚下咔嚓作响,偶尔有兔子被惊动,在干枯的灌木丛中窜逃。 “好景。”叶飞文说着从地上捡起一根枯枝挥舞,周围的树叶随着剑气微微晃动。 李御丛像是来了兴致,抽出长枪一记横扫,面前的大树上枯叶纷纷落下,似是下了一场太阳雨。 “不错。”叶飞文夸赞着,“不像我,舞剑都没气势。” “等到了地方,不说回纥人,就算遇到野狼,你也要有一技防身。” “小将军又要教课了。” “今晚回去我还要教你生火做饭。”李御丛也教不了叶飞文他擅长的山居剑意,只能指导一些通用的武学,好在叶飞文也很努力的学习,一个下午收获颇深。 “垫步拧腰,力从地起。”叶飞文默念着李御丛教他的口诀,横劈出一道剑气,在不远处的石头上留下痕迹。 “天才。”李御丛也不吝赞赏,“若是出生在寻常人家,练得一身本领也能行侠仗义了。” “过奖过奖。”叶飞文笑嘻嘻地回着,随手将木棍插在地上,“给你看个好玩的。” 平地起风,枯叶在叶飞文脚边打转,金色的剑气萦绕逐渐形成一个由剑气幻化成剑魄所相连的阵法,叶飞文站在其中,长发随着剑气飞舞,眼眸中难掩流光。 几瞬吐息后,剑魄散去,叶飞文长出一口气,在落叶纷飞中望向李御丛,“可惜是华而不实的东西。” 李御丛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叶飞文,周边只有叶落的动静和震聋发聩的擂鼓声。 “天色不早该回去了,翡翠他们要担心了。” “嗯。” 秋意渐浓,越往北走天气越冷,叶飞文第一次见在秋季落雪,皑皑白雪压在枝丫上,还未落下的叶子像是枝头被雪盖住的柿子。 “想吃冻柿子。”叶飞文端着热汤站在树下碎碎念道。 李御丛眼皮一跳,“没有,老老实实吃饭。” 过了第二日又开始起风,未压实的雪随风起像是雾气,李顺安抚着躁动的马匹,给李御丛说着他们还有六天时间赶上钱道的进程一起出关。 “嘶,好冷。”风吹得叶飞文搓搓双手,带雪粒的风无孔不入,他身上也只有一件略厚的外衣,只怕过两天身上能吹出冻疮。 李御丛从包裹里取出一件大髦给叶飞文披上,“等到了镇子里,让李顺去给你们买些冬衣。” “钱道看你们花钱,不得气得牙痒痒?” “又不花他的钱。” 好嘛,自己的话主子是一句都没听进去,李顺咋舌离开。 风雪实在太大,能见度降低,周围树木难以辨认,一行人只能找个避风处提前休息。 风声呜咽,叶飞文坐在火堆前烤手,肩上大髦保存的温度让他脸色好了不少,他向一旁拿石锅准备煮药的人招呼道,“御丛,快来烤火。” “给你先熬药,又过去一旬……”李御丛话还没说完,从暗处飞出一支箭向他心口射去,他反手用石锅挡住,石锅化作块状坠落在雪地上。 霎时间还有几只箭往李御丛的方向飞去,叶飞文比箭先到,用烧火的木棍拦下飞箭,“谁!” 风雪中的人见叶飞文在李御丛面前停止射箭,几人从随风摇晃的树林里走出,冷声道,“三皇子。” 明眼人都知道这几人是来劫囚的,刚刚几发飞羽在风中准度极高,来人功力可见一斑,只怕李御丛三人不是对手。 一旁李顺两人身后有人蠢蠢欲动,欣喜之色溢于言表,叶飞文却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又用身体将李御丛护了护,沉声道,“我与各位素不相识,还请不要阻拦。” 此话一出,有个别侍从窃窃私语不满道,“要不是跟着你,我们怎么可能会受流放之苦?” “李御丛他们就三个人,杀了他们,我们走!” 和叶飞文关系最亲近的几人没有动作,只是等叶飞文表态,李御丛握住身后的长枪盯着叶飞文不作声。 “我不会走,其他人去留随意。” “我们需要三皇子!您才是前朝正统!”其中一个劫囚的女人焦急道。 “各位本领高强,还望不要伤人,带着想走的人离开。” 那几人见来软的没用,举起武器向李御丛袭来,李御丛将叶飞文拉到一旁,持枪迎敌,李顺那边也乱了起来,有几人想逃走,一时间场面混乱。 远处的唐门射出三发弩箭逼迫李御丛的身位,他转身又见一把刀携刀气劈出一道大墙将他与叶飞文隔开,一轮试探下来,这两人是这群人中武功最好的,三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损伤,李御丛被那唐门射穿胳膊,血流如注。 “你们不必纠缠,我是不会同你们走的!”叶飞文挡住背后偷袭李御丛的人。 “您这又是何必!” 突然天摇地动,叶飞文他们所在的位置正是一个石坡后,拳头大的碎石从上面滚落,李顺那边传来惊声尖叫,“是地动!” 李御丛替叶飞文挡下些许石块,最后脚下一空猛地向后坠落,还好他将叶飞文向前推了一把。 等李御丛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雪地里,身下垫着给叶飞文的大髦,有一个人从远处走向自己,脸上的血迹模糊了视线,浑身动弹不得只能装晕。 来人停在他身边只是静静坐着什么都不做。 “我找不到……”布料撕裂的声音传到耳边,随后叶飞文声音沙哑且颤抖。 李御丛没忍住出声询问,“你在做什么?” 叶飞文指了指他被布包裹住的脚腕,那处已经进过固定处理,但还是有血流出。 “包扎的不错,有学到东西。”李御丛简单检查了一下,“我们这是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当时地动的厉害,我同你坠下山坡,醒来就在山脚下,我怕再次地动就拖着你走到开阔的地方。” “先找个地方休息吧。”李御丛试图站起身,“等雪化了一起走出去。” 叶飞文选了一截光滑粗壮的树枝递给李御丛当拐棍,又在他身边半搀扶着往北边走,按照计划他们应当前往北边的城镇。 “这段时间有找到别的东西吗?” “有一处未曾冻住的溪流,但是水不干净,我在那附近坠落的石头堆下找到了一只被压死的野兔,我没东西生火,就将兔子扒皮带了回来。”叶飞文说着从腰间摸出被雪和布层层包裹住的兔rou,“再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李御丛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带我去溪边。” 两人废了老大劲互相搀扶着走到叶飞文所说的地方,溪水过几天自然能喝,有水的地方就有植物,还好没有彻底入冬断绝粮食,只是在附近的山洞休息时,叶飞文难得面露惧色。 “这个洞口内侧的石头上有干枯的青苔,说明不是地动时形成的山洞,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就在洞口避避风就行。”李御丛出声安抚。 叶飞文从附近收集来未被雪打湿的落叶枯枝,厚实的落叶能隔绝地面带来的寒冷,枯枝则能生火。 李御丛从衣服的暗袋里取出火石和小刀递给叶飞文,“还记得教你的生火方法吗?” 山洞里明灭的火光,木材燃烧的噼啪声,还有烤rou的香味让人安心,叶飞文总算能松口气,坐在落叶堆上盯着火堆发呆。 “给。”李御丛递来一半多的烤兔rou,“没什么味道。别嫌弃。” “我吃不了这么多。”叶飞文摇摇头推拒。 “兔子就巴掌大,吃吧,我腿脚不便,这段时间还要你照顾我。” 这次叶飞文没有再拒绝,接过兔rou大口吃了起来,边嚼边说,“明天一定给你找到草药。” “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吃的。”李御丛突然问道,“溪水不能喝了,你这两天喝的是什么?” 叶飞文舔了舔嘴唇没回话,一旁的李御丛感觉嗓子有些干,“雪水?” “嗯。” 所以自己昏迷期间也是喝的雪水,但本身由于出血体温低,喝了雪水却没有不适,只能说明是叶飞文连雪含温了再用嘴渡给他的。 或者只是自己多想了。 叶飞文眼下暗沉明显,李御丛让他休息,自己今晚守夜,大髦只有一件,虽然外面又脏又破但里面还是干净些,李御丛给叶飞文盖上保暖,拨动火堆加了两根木枝进去。 身边的人翻来覆去似是睡不着,李御丛一低头就看到叶飞文睁着眼睛盯着他,“怎么了?” “总觉得漏风,你试试?” 李御丛躺在落叶堆上,叶飞文分了一半大髦给他盖上,“现在暖和些了。” “我得守夜。” “你不睡就是了。” 两个人挤在一起才觉得这狐狸毛的大髦真的漏风,李御丛微微侧身,这样即能少占点位置又能给叶飞文挡风,现在只有叶飞文行动方便,还得靠他出去找食物。 还好自己身上的信香味没有影响到叶飞文,反倒是那股淡淡的青橘味让他难以入睡。 篝火越燃越小,李御丛刚准备起身再加点树枝,被一旁的人的突然抓住胳膊,小臂上的手烫得惊人,一股酸涩的青橘味道直冲鼻腔,大概是因为这次有天乾在身边的缘故,所以气味没有那么冲,但不容置疑的是叶飞文发情了。 “呼……好热…”叶飞文捏紧李御丛的手臂,“我好像……” 李御丛看着叶飞文光洁的额头逐渐布满汗水,脸颊红润,逐渐喘起粗气,一双星眸水光潋滟,似是受尽委屈,“还好吗?” 叶飞文没空理睬问废话的人,背对着李御丛弓起身子,破损的衣物下露出半截窄腰,那处因为体温升高泛着淡红色。 山洞不大,叶飞文也不像会向李御丛求助的样子,男人无处可避,只是扭过头努力无视那勾人的青橘味。 “信香……给我…”听着情期中的人无意识呢喃,李御丛试着放出一点信香,叶飞文像是受到刺激,用脸在他的掌中乱蹭,液体将额发打湿,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难耐的眼泪。 “需要我帮忙吗?”手指轻触他的脸侧似是暗示。 结束地坤发情,要么用药物抑制,要么被天乾标记,叶飞文强撑着也不是办法,李御丛只能多放出一些信香安抚他。 叶飞文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他解开腰带将手伸进去,一手抚慰硬挺的rou茎,另外一只手则在腿间摸索,伴随着舒适的低吟,李御丛知道他在用手指在自己曾造访过的地方。 手上的信香对于正在发情的地坤来说远远不够,叶飞文边求着李御丛给他想要的,又短暂的恢复神志说自己没事。 “嗯嗯……呜…”大髦下的身躯一阵颤动,青橘的气味愈加浓烈,大有压过天乾信香的架势,这种明晃晃的挑衅让李御丛眼睛微眯,最后还是咬咬牙忍住。 手指本来在抚摸细嫩脸侧,突然被人张嘴含住,舌头灵活的在指间缠绕舔舐,赤裸裸的暗示让李御丛无所适从。 李御丛将叶飞文抱坐在他腿上,“我临时给你标记?”叶飞文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专心致志的舔弄李御丛的手指,涎水顺着手背滴落在大髦上。 上衣被褪至臂弯露出颈后深红色的腺体,叶飞文的腺体过于突出,之后给他买的衣服要在肩部加厚,保护住腺体。 “飞文?”李御丛从他嘴里抽出手指,见人一脸不舍,带着涎水的指尖在腺体处轻轻磨蹭,“给你一个临时标记?” “想要……难受…”rou茎歪斜着吐出精水,上衣下摆全是jingye,裤子已经完全不能看了,体内的空虚感让叶飞文在李御丛的腿上乱蹭。 李御丛让叶飞文趴在他身上,如同鹌鹑蛋大小的腺体明明晃晃就在眼前,只要一低头就可以够到,接着就是咬穿皮肤注入信香。 不过只是临时标记,只需要一点点信香…… 哪有rou摆在眼前只能舔一舔的道理,李御丛恨不得现在就把叶飞文按在身下,在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完全标记这个地坤。 李御丛长叹平稳心态,刚在腺体上呼出一口气,怀里安分的人嚷嚷着不要开始剧烈挣扎。 “听我说,临时标记能让你暂时停止发情,不会完全标记你,直到情期结束没有什么影响。”李御丛捏住叶飞文的胳膊,“如果不标记,你可能会死。” “不行……呜…滚开!”叶飞文呜呜咽咽地哭了一会后冷静下来,“没事,你咬吧。” 那种惊慌和恐惧不是装的,李御丛拿捏不准叶飞文到底怎么想的,一时间山洞的气氛变得沉默,只有两种信香在相互纠缠。 再拖下去只怕叶飞文上次一样失去理智,李御丛脱下叶飞文的上衣,上次在树林中只是借着月光窥视几眼,如今有了篝火映照,脱下衣物才发觉叶飞文瘦而不弱,一对淡色乳尖怯生生立着,腹部平坦隐约见到几块肌rou,皮肤柔韧细滑,是养尊处优的身子,肩宽腰窄,腰窝下的翘臀链接着一双长腿,私处的rou茎颤颤巍巍的立着,同它的主人一样“垂泪”。 李御丛揽住窄腰,仔细抚摸撸动硬挺的rou茎,叶飞文不乐意了也要李御丛脱下衣服,他张开嘴在李御丛胸肌上轻咬几口,随后舔舔牙齿,“像石头,硌牙。” “还有更硬的。” yinjing从裤子里放出,叶飞文的注意力一下就被那个大家伙吸引走,伸手握住那物。 突然被激起奇怪的胜负欲,叶飞文死死盯着李御丛的眼睛,手上起伏的动作却没有停,李御丛也毫不示弱的加快手活,他发现叶飞文眼角是干的,之前类似哭泣的呜咽声只是地坤求欢示弱的把戏。 手掌中的rou茎被揉搓到通红,液体合着精水汩汩往外流,指尖在小眼上轻轻扣弄几下,腰身轻颤就交待在李御丛手里。 叶飞文俯在男人肩上没有说话,李御丛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试着接触腺体,结果yinjing被叶飞文狠捏一把,痛得他倒吸一口气。 “不过如此。”叶飞文戳了戳有些不精神的rou柱。 明明自己没有硬起来的时候都比叶飞文粗一圈! 李御丛猛地将人推倒在大髦上,叶飞文刚撑起身子,男人欺身而上掰开了他的腿,“真的吗?” 那东西像是一根烧热的铁棍抵在xue口,虽然叶飞文刚刚用手指摸过那处,粗细程度完全是不能相比的,叶飞文也顾不得手上的混合浊液推搡李御丛,“给你咬……你别…” 李御丛饶有兴趣的看着叶飞文转身趴下,捋过长发,他伸出手顺着脊骨一路向下摸,感受到指尖的rou体紧绷,甚至开始颤抖。 牙齿在腺体上轻蹭,叶飞文像是反悔,连忙向前爬想要避开身上的天乾,李御丛捏紧他的腰将人拖回来,rou柱趁机挤进他的腿和rou茎相互磨蹭,“别跑。” 那东西像是利器抵在叶飞文最致命的地方,叶飞文还在迷迷糊糊说着求饶的话,猛地身子紧绷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吼,手指在地上抓出一道道痕迹。 “放松点。”李御丛拍了拍叶飞文的臀尖,看着人耳垂变红,自己才进去一点,“让你舒服了再咬。” 叶飞文又装死不理他,一向喜欢细品青橘味道的李御丛莫名觉得烦躁,将人翻了个身,让叶飞文面对着自己,嫣红的下唇全是齿痕,甚至出血。 “疼还是不舒服?” “想cao就cao,话多。” 男人抿紧嘴唇,少见的面色不善,叶飞文刚想再说什么,也只剩下挺起下身想要躲避的份,yinjing像是要破开他似得不管不顾往最深处进,但腰被李御丛紧紧钳住无处可躲。 “好痛!”叶飞文无法推开男人,只能抓紧身下大髦,在空中乱蹬的长腿被李御丛抓住架在肩上,每当他身子往前压时都会扯到叶飞文腿上的筋,“好痛啊……走开…” xue里越捣水越多,咬着牙的痛哼声和偶尔流出的呻吟交织,李御丛看着叶飞文眼角逐渐流下眼泪,将搭在肩上的腿盘在腰间,俯身擦拭泪痕,叶飞文讨好般用脸去蹭李御丛的手。 嫩滑的rouxue随着急促的呼吸反复绞紧,潮湿紧致的感觉是手指完全无法体会到的,每当李御丛稍微退出一点,guitou在xue道内碾过,叶飞文的双腿就会夹紧像是在间接挽留。 轻轻动几下叶飞文就一脸受不了,若是快些指不定要哭着求他,李御丛这么想着也就照做了,突如其来的抽送猛猛撞在xue心深处,叶飞文仰着头露出流汗的脖颈,几声闷哼后实在是无法忍受,贝齿轻启,媚吟连连。 “啊……啊…好爽……” “还疼吗?”李御丛啃咬着他的喉结询问。 叶飞文摇摇头,抱紧李御丛的肩膀,他的魂都快要被男人撞出去了,脚趾一直蜷缩着,小腿紧绷在抽筋的边缘试探,“有些酸……嗯…好胀…” 见人状态还好,李御丛扶住他悬空的腰,又是几个深顶,当初那地坤给的房事书里讲了什么全都忘记,脑子里只有将叶飞文cao坏的冲动。 “哈……啊…慢些……我不会……慢些…呜…”叶飞文摇着头不停落泪,额头相抵,“呃……啊…啊……” 唇瓣被涎水泡的晶莹,舌尖从唇缝探出,叶飞文见人盯着自己的嘴出神,下一秒就被死死吻住,舌头相互纠缠,李御丛准备好了被人推开,没想到叶飞文只是喘着气又在他唇角落下轻吻。 李御丛自诩领兵打仗这么多年从未慌乱过,却在叶飞文的主动下丢盔弃甲,年少心许之人总能很准确的挑动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若是叶飞文真的骗他……也是他自己活该。 “咳……御丛…”虚弱的呼唤声扯回李御丛的思绪,他的手正轻捏在叶飞文的脖颈上,虽然没有多用力,可对于一个一晚上没喝过水的人来说已经很难受了。 “这样你也能走神?”叶飞文并不在意,只是让xuerou挤压体内的yinjing。 洞外起风,刮着雪粒飞舞,却影响不到洞里的春情,白皙微瘦的身躯因为身上精壮的躯体不停晃动,rou体相撞带的水声涟涟,叶飞文被cao得失神无力,盆骨都逐渐泛酸,只能张着嘴期期艾艾的小声低吟。 李御丛认真地盯着一脸潮红的人,他确实进入了rouxue深处,每次都撞在xue心换来叶飞文没有防备的呻吟,看着体内yinjing将平坦小腹撑起轮廓,莫名有种兴奋感,他们契合的像是一体。 敏感点被碾得又爽又麻,李御丛突然发现有个角度能蹭过一个小口,每次碰到那里就听见叶飞文失声尖叫,xue道紧到差点把他绞出来,应该是地坤的孕腔。 叶飞文也察觉到自己失态,当李御丛向那处顶撞时,他能做的只有求饶,求男人不要进来,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为什么?”李御丛有些恼火,他们已经是最亲密的姿势,为什么总觉得疏远。 “会怀孕,求求你……我不能带着孩子…受苦……”叶飞文抽噎道,“不能……” “不射进去就好了。” 叶飞文见怎么求饶都没用,咬着牙说,“你进来了……以后我怎么给自己的天乾说我被别人cao开孕腔的事?给我一个标记就行。” 铺天盖地的天乾信香压得叶飞文喘不过气,烟味太浓只觉得身处火场无法呼吸。 李御丛在生气。 略微温和的信香荡然无存,叶飞文以跪趴的姿势被捏住喉咙在李御丛身下承受身后的撞击,孕腔口又酸又痛,yinjing狠撞一下就能从中挤出一点水,难以想象里面究竟会有多么舒服。 “为什么你在情期孕腔口都这么紧?”李御丛问着,却没有停下入侵的动作,叶飞文被按住无法挣脱,“也是,你要守身如玉,被cao松了没法交代。” “哭什么?” 叶飞文说不出话,生怕一张嘴就是勾人的魅吟,只是随着身后人的cao弄毫无意义的摇头,腰身被捏出青紫手印,背上满是李御丛留下的咬痕,处在愤怒中的人已经不会在意他的感受。 “先替三皇子未来的天乾尝了味道。”李御丛轻声道,“他也不会在意我留下的气味吧?” “疼……会很疼…”叶飞文扭过头,眉头轻皱,眼泪从脸侧滑落,“御丛…” 李御丛蹭掉他下颌悬挂的泪珠,轻叹一声,yinjing在体内成结卡在xue内,炙热的jingye令微鼓的腹部再隆起几分,在叶飞文因为被内射失神时,李御丛咬破了颈部的腺体留下标记。 本应该由孕腔承担一部分jingye,现在全在xue道内,yinjing上的rou结随着jingye全部注入叶飞文体内褪去,叶飞文好像晕厥过去,只能敞着腿等男人拔出yinjing后那处像是失禁一般不由自主地涌出浓稠jingye。 李御丛任由叶飞文趴在大髦上昏睡,光裸的肌肤很快被冻的发白,人也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当年他在倚梅宫也有人想爬上他的床,妄想一朝麻雀变凤凰,可那时候李御丛年龄不大,反手将胆大的宫人当贼打了一顿。 那宫人衣衫半褪坐在地上哭得凄惨,说她不懂叶飞文那种长得平平无奇的人,怎么能得到将军独子的青眼,自己容貌姣好却在当下人。 “你!你胡说!”李御丛气得发狂,“飞文才不平平无奇!” “他那头长发枯的像草,除了皮肤白点,根本不配当地坤!” 等这宫人被侍卫拖走,李御丛连夜跑到观澜宫钻上叶飞文的软榻,熟睡的人被闹醒,嘴上无意识的呵斥翡翠他们不知道拦着点,但还是没有推开从背后抱住他的人。 李御丛的脸埋在叶飞文散落在榻上的青丝里,长发确实没有娘亲日日养护那般柔顺,却有独特的信香味,发尾有些泛黄干枯,可他人本就清瘦只有脸上有点rou,哪有营养分给头发? 呼吸的热气撒在叶飞文脑后,他察觉到李御丛情绪不对,“你别把鼻涕粘在我头发上了。” “不会的。”李御丛鼻子不通气嘟囔着。 “怎么了?” 李御丛将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同叶飞文讲了,但隐瞒了宫人说叶飞文的话,叶飞文听完没有多说,只是拉住李御丛放在他腰间的手。 如今在山洞里,李御丛捻起青丝,发尾还是和当年一样干枯。 清晨叶飞文醒来时被衣服和大髦层层包裹,私处除了肿痛外好像被清理过,颈后的腺体只有轻微破皮,并不是贯穿带来的疼痛,身侧的篝火燃烧的有一段时间了,山洞里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干什么呢?想吹凉风早知道就不管你了。”李御丛拄着木棍一瘸一拐的走回山洞,手里还有些野果子,他走到叶飞文面前用木棍指了指裸露在外的肩膀。 “哦,我还以为你先走了。”叶飞文也丝毫不客气的回嘴。 一夜未睡外加抱着叶飞文压的腿脚发酸让李御丛心情略差,他陡然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好,但也拉不下面子说什么,只是坐在火堆边给篝火加了点树枝。 两人无言,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腿软,叶飞文站起身时一个踉跄,最后还是撑在李御丛肩上才没摔倒。 李御丛扶着叶飞文的腿,想让他坐下来,结果掌下的身体变得僵硬,定睛一瞧是昨夜被撞到泛青的腿间,有一缕乳白色的液体在腿上划出水线。 “看什么?不就是你的东西?”叶飞文嗤笑道。 又被呛了一句的人不好再说什么,拿起在火边烤热的手帕递给叶飞文让他自己擦一下。 折腾了半天总算是清理干净,昨夜李御丛在雪地里蹭干净大髦,今天还要去溪水边给叶飞文洗衣服,上面全是成块的精斑根本无法穿出去,李御丛将吃的塞进叶飞文手里,拿着他的衣服叹口气一瘸一拐往溪边走。 “怎么不吃?”李御丛拿着湿漉漉的衣服回来看到叶飞文裹着大髦看着火堆发呆,手里还捏着那几个果子。 “少管我。” “等到了瀚海都护府按印画押后,我就管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