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你又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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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月当年就对陆展有好感,并且陆展所说也是对的,他们两个都没了伴侣,按照师门规矩,重新分配伴侣,就算师父在这里,也会同意他们两个匹配。 她试着接受这个观点,没有抵抗陆展的剥落。 可就在陆展要将她最后的内裤脱落之时,她脑海里突然出现了李昊的身影,并且陆展身上传来的男子气息跟李昊的完全不一样,也让她恢复了部分清明。 她奋力的推开陆展,往后挪动两步,蜷曲在床角,告罪道:“陆师兄,对不起,我已经有了新的伴侣,就算师父在这里,也不会同意我跟你再分配在一起。” 陆展以为她只是在说笑,又笑着向前爬两步,抓住闭月的玉足,问道:“新的伴侣?我们合欢宗哪还有别的男弟子?师妹,你这个理由可够蹩脚的。” 闭月用力一脚甩开陆展的大手,一个右翻身,翻到床下,捡起散落的衣服,穿起来:“就是李师弟啦!” 闻言,陆展僵住了,他呆愣在床上,不屑骂道:“他?他也配吗?一个杂役弟子,连正式弟子都不算,也配和四大明珠匹配?” 闭月穿好衣服,淡淡回道:“陆师兄,不管你信与不信,这都是真的。好了,陆师兄请回吧,你自己去收拾洞府,我要休息了。” 陆展还是不死心,起身抱住闭月,微笑道:“师妹,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也是之前。之前我没出现,你别无选择。现在我回来了,你大可以甩了他,跟我在一起。” 闭月用力推开陆展,双手交叉抱于胸前,柳眉倒竖,薄怒道:“师兄把我当成什么人?人尽可夫的荡妇吗?我对李师弟并无不满,暂时没有更换伴侣的打算,还请陆师兄自重!” 陆展见状也不再用强,拱手道:“好吧,我知道师妹只是暂时放不开。没关系,我有自信,只要过段时间,师妹就会重新选择我。”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离开了。 闭月看着他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 第二天,苏梦瑶早早地站在洞府门口等候,一直等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才看到隔壁洞府的大门打开。 李昊笑容满脸地欢送柳如烟三女离开,临走还不忘拍了柳如烟的翘臀一下。 三女穿着李昊赠送的新衣服,微笑着走远了。 苏梦瑶走到李昊身边,看着三女的身影,赞道:“她们的衣服真好看!” 李昊见到苏梦瑶,脸色瞬间冷下来,也不接话。 苏梦瑶微笑着伸手:“我的衣服呢?” 李昊冷冷回道:“没有!” 这时,隔壁的隔壁,闭月也从洞府走了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远处,陆展微笑着向柳如烟三女打招呼:“三位仙子,早上好!” 柳如烟三女向陆展盈盈还礼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洞府。 陆展又微笑着向李昊和苏梦瑶这边走来。 苏梦瑶憋着嘴,又问道:“那灵兽饲料呢?” 李昊拿出一袋饲料,粗鲁地丢给苏梦瑶,看到陆展走近,也不理会他,径直往灵植园走去。 陆展偏头望了李昊一眼,眼神闪过一丝寒芒,又迅速掩饰下去,微笑着向苏梦瑶和闭月打招呼:“师娘,师妹,早上好啊!” 苏梦瑶和闭月也笑着和陆展打招呼,陆展口才甚好,很快三人又有说有笑的聊起来。 李昊远远的听到他们的笑声,一个纵身飞上天空,往灵植园飞去。 不多时,他来到灵植园,将情欲之根细心的种下去。 看着七情六欲丹的四种药材和五毒迷心的三种辅材都在茁壮成长,他的心情才好一点。 他又是翻土,又是浇水,顶着茫茫夏日,忙个不停。 接着,他又去落云宗年久失修的大殿,搬石搬砖,修桌修窗,努力使自己忙起来,才不去想那些烦心事。 待到夜色深沉,他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洞府。 隔壁又在唱歌跳舞,他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疲累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无视那些让他糟心的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在睡梦中,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梨花带雨的哭声:“公子——” 他起身来到洞府外,见柳如烟穿着单薄的睡衣,跪在地上,哭个不停。 “如烟,怎么了?”李昊急问道。 柳如烟“嗖”的站起身,扑进李昊的怀里,埋头痛哭。 李昊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安抚她的情绪:“如烟,别怕,有我在,不哭了啊!” 好半天之后,柳如烟哭泣声才小些,李昊将她从怀中放开,见她泪水已经打花了妆容,替她摸了一下眼泪,又再问道:“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柳如烟抽泣着回道:“刚刚奴家在睡觉,陆公子突然冲进来,意图侵犯奴家,奴家抵死不从,他竟撕扯奴家的衣服,奴家好不容易才逃出他的魔掌。” 李昊大怒,就要去找陆展算账。 陆展自己已经飞了过来,他不屑的冷笑道:“哼,你以为我没认出你吗?你不过是云都城怡香阁的花魁,臭婊子一个,本大爷愿意宠幸你,是你的荣幸,你还在这里跟我装什么清高?” 柳如烟被骂的无地自容,扑在李昊怀里又哭泣不断。 李昊怒不可遏,右掌汇聚灵力,隔空朝陆展打去,骂道:“你又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放屁?” 陆展侧身躲过,怒道:“你这个卑贱的杂役弟子,竟敢亵渎师娘,今天,我就代师父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完,他举拳朝李昊打去。 李昊松开柳如烟,上前一步,举掌同陆展对轰。 二人拳掌相对,李昊竟被震退了数步。 这个陆展的修为已经达到结晶期,比李昊要高出不少,他轻蔑地笑道:“就凭你这杂役弟子,还想跟我斗?就让你见识一下,合欢宗真正精英弟子的威力。” 他将双指竖在身前,凝聚灵力,一柄长剑从身后呼啸而出,带着雷霆之势,袭向李昊。 就在这时,一道绝美的身影出现李昊身前,挥动袖袍,将来袭的长剑击飞。 “住手!” 那道身影,赫然便是苏梦瑶! 苏梦瑶怒视陆展,呵斥道:“陆展,你这是在干什么?” 陆展气呼呼地回道:“师娘,这个卑贱的杂役弟子,竟然亵渎了您!弟子这就替你教训他一顿!” 他还欲再上前,苏梦瑶姹道:“那件事情是我自愿的,跟他无关,你如果要教训他,就先教训我吧!” 李昊一怔,当初明明是他胁迫师娘的,没想到这会师娘还维护他,说自己是自愿的。 他看着师娘,微微感动。 陆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之前在合欢宗,哪个男弟子不想扑倒师娘,他也不例外。 可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师娘,那个圣洁的雪莲,竟然自愿跟一个卑贱的杂役弟子生了一个孩子? 他痛苦地嘶吼道:“不,师娘你说谎,你一定是被这个卑贱的人胁迫的。卑贱的人,我要杀了你!” 他提剑朝李昊刺去。 苏梦瑶怒了,一掌将陆展震退数步,喝道:“够了,你如果再敢对李郎无礼,休怪我翻脸无情!” “不,不,这不是真的,师娘你骗我,你骗我!”陆展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痛苦地抱头嘶吼,转身飞走了。 苏梦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长叹一口气,又再瞥了一眼李昊,没有说什么,转身往回走。 李昊一把拉住她的小手,柔声道:“你刚才没必要说谎。” 苏梦瑶苦笑一声:“不那样说,你会被他杀死的。” 李昊不屑反驳道:“切,就他,我一只手就能虐他!” 苏梦瑶摇了摇头,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见柳如烟还在旁边哭泣,疲累地说道:“你还是先陪陪如烟吧。” 她挣脱李昊的大手,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回自己的洞府内。 李昊转身见到梨花带雨的柳如烟,这才意识到刚才是要找姓陆的出气的,结果被那小子转移话题,扯到搞大师娘肚子的问题上去了。 他当即抓住柳如烟双臂,安慰道:“如烟,你别哭,我这就去找姓陆的算账!” 他正欲离开,不料被柳如烟一把拉住,柳如烟擦干眼泪,摇头道:“公子,算了,反正他也没有得逞,我也没受什么伤害,这件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她刚才见识了陆展的强悍,又见陆展对李昊起了杀心,怕李昊找他算账反而会遭遇不测,所以她已经打消了报复的念头。 李昊却不同意,自己的女人差点被人侵犯了,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那以后他还不无法无天了? 李昊拍了拍柳如烟的小手:“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他想挣脱柳如烟的双手,可是柳如烟却吓坏了,她扑进李昊怀里,死死地抱住他,不让他离开:“公子,算了,没必要为了奴家一点小事而让你身犯险境,你要是有什么不测,不成了我害得你吗?算了!” 她这个样子好像只要一松手,李昊立即就会死于陆展的剑下一样。 李昊见她死不放手,只能遂她心愿,反手抱住她,叹道:“好了,我不去找他了。” 闻言,柳如烟才大松一口气。 李昊点了点她的琼鼻,笑道:“今天晚上,你就睡在我这里,我看谁敢欺负你?” 柳如烟脸颊微红,点了点头,很享受这种被李昊呵护备至的感觉。 二人侧拥着,走进了李昊的洞府内。 ......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太阳还没有升起,空气中还残留着夜风的清凉,花瓣上还挂着露水,整个落云宗还处在一片寂静之中。 香菱早早的起床,走出洞府外,盘腿而坐,进行清晨的吐纳。 整个宗门除了她,其他人因为莫名原因,总是起的较晚。 她作为修为最低者,勤奋一点修炼是应该的。 由于平时这个点都只有她一个起床,所以她的衣着比较清凉: 一件吊带连衣短裙,一条白内裤。 清秀的面庞青春靓丽,细腻的香肩线条优雅,洁白的藕臂美妙自然,盘错的俏腿诱人心魂,与清晨空旷优美的周边环境,形成一副绝美的画卷。 她全神贯注地感应周遭的天地灵气,与四周融为一体。 少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香菱师侄女是吧?在练功呢?” 香菱睁眼一看,见是陆展正微笑着向自己看来。 她惊慌失措的站起身,拉了下裙沿,确定自己的白内裤被遮住了,才盈盈施礼道:“陆师伯!” 陆展以手虚托她起身,微笑道:“不必多礼!我看你这么刻苦的用功,想必师门的合欢大法,你应该会咯?” 香菱如实回道:“弟子惭愧,目前只练到炼气二层。” 陆展欣喜地点点头:“那你想必也知道,这门功法需要别人的辅助才能精进。” 香菱想起这段时间与师父的修炼方式,脸颊微红,低下头,轻“嗯”一声。 陆展干咳一声,像个长辈一样,认真地说道:“正好!师伯我这会有空,就指点指点你!” 他向香菱走去,香菱本能的后退两步,靠上了墙壁,无处再退。 陆展有些严厉的批评道:“怎么?你不想要师伯指点吗?还是以为师伯会对你图谋不轨?我等修仙者,身体都是皮囊,更无男女之念!这些,你师父难道没有教你吗?” 香菱记得无论是吴道子还是李昊,都这样对她说过,所以她盈盈下蹲,告罪道:“弟子不敢!” 陆展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大步朝香菱的洞府内走去。 香菱低着头,别别扭扭的像个木偶一样,犹犹豫豫半天,才跟着走了进去。 二人来到练功室,陆展正襟危坐在一张蒲团上,一本正经的说道:“开始吧!” 香菱低着头,小手将裙沿攥得死死的,一动也不动。 陆展故作生气道:“怎么?还在犹豫?难道你跟你师父,没修炼过?” 香菱被问得无言以对,可是又不愿意动,只能像个木桩一样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对于她来说,虽然是跟师父修炼才有的交欢,但师父就是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她不想再把身体交给另一个男人。 她又觉得自己的这种世俗观点很迂腐,在师父师伯这些大义凛然的修仙者面前,可能有些可笑。 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呆愣在原地。 陆展见她始终不动,猛的站起身,怒气冲冲的走到她身边,将她攥紧裙沿的小手,粗暴的拉开。 然后抓住她的裙沿,奋力地向上提。 香菱双手想按住裙子,又被陆展的左手紧紧扣住。 陆展的右手再无阻碍,抓住了香菱白内裤的上沿,开始用力往下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