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乱弹金弦(穿孔/产卵/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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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剑尊?” “剑尊呀……” 姑娘拉长音调,靠在他肩膀一侧,另一只手环着他脖颈。 她的眼珠乌黑透亮,染着点水汽,撅起的嘴唇恰如娇嫩鲜红的花瓣,剑修那点抹不开的面子一下子被冲走了,情不自禁抚上她柔嫩软滑的脸。前阵子这小脸还圆嘟嘟的,又是练剑又是替伤,下巴就变成了一个小尖尖,让他手痒痒想捏点rou补回去。 商卿夜瞧着她湿漉漉的眼睫,只觉身子骨血都溺在如荡漾水波的快意里,心头一迷,低头就要去吻她的嘴唇。 下一秒,她忽然盖来一只手,那只手因为连日习剑、已长了薄薄一层茧子,手指沉而有力,掐住他的下巴。 没等他缓过神来,俞霜就松开他,变握为掌,照着脸用力扇了下去。 她极不习惯——或许是第一次打人,身体轻颤,手倒是稳,就是准头不对,一巴掌打在他面颊与脖颈相连的部位,留下些不完整的红色指印。姑娘清凌凌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观察身体的反应,像在做一个重复实验,以此来证明什么理论似的。 “剑尊……不要脸。”她刮了下自己的面颊,吐舌低道。 商卿夜被扇得偏过颈子,愣了好一会,摸摸被扇得发烫的地方,再看看姑娘,面上神色说不清是惊是恼。半晌,突然反握住她的手。 俞霜紧张的整个人都乍了毛,眼睫轻颤,不防被抬起来舔了一下手心,因反震而发麻的指头也被含进一个湿湿软软的地方,吮糖块似的吞了进去。 “……我还可以更不要脸 。”他含糊道。 她登时面色一红——气的,马上挣开手,就要调头跑走。可不能动用灵力,哪逃得出剑尊掌心?被他搂着腰抱进美人榻里,朝着暖融融湿乎乎的后脑颈窝一通乱亲。 “放开我——放开!好讨厌!” 剑修把脸埋在她后背,笑了好一会,在彻底惹怒姑娘前伸手一抓,从空气中握出一片灿灿金光,连着几串银铃叮叮作响,一下子吸引了她的注意。 俞霜低低“呀”了一声,定睛去看,是一些交叠在一起的金丝,坠着些宝石流苏,华美异常,当真是极漂亮、极新奇的。 “这是赔礼吗?”她也要伸手去抓,被商卿夜一根指头阻了。 “算是赔礼,不过并非金银首饰,而是给你的玩器。” 他当着她的面把缠在一起的金丝抖散,俞霜看的一头雾水:“要怎么玩?” 商卿夜一笑,略有些艳异的眼勾出抹曛曛的魅气,把蔓丝似的条条金链搭在她膝头:“……看好了,这叫碧金销魂索。” 最顶端是个项圈似的圆环,剑尊勾着姑娘的食指,在某个关窍轻轻一按,金环一侧便从中间分成两半。 他不知什么时候把衣袍脱了个干净,只剩一条轻薄贴身的丝裈,长到腰际的乌发散乱,映得肤色白如月照鹤羽。腰如束素,偏偏胸前多了些青痕紫印,把霜雪般的皎美以浑浊的情欲破坏殆尽。 商卿夜俯首,修长的脖颈贴着金环挨进她手心,接口闭合,天工无缝,他就这么引颈就戮似的、把自己的要害锁进项圈里。 俞霜瞳孔一震,忽然懂了——先是奶糕,再是金索赔礼,大概都是拿剑尊身上的什么把玩。 既是赔礼,又是……惩罚。 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呢? 心脏因为紧张与不知名的兴奋砰砰狂跳,俞霜又害羞、又不愿移开眼睛,看着他抖开一条灼亮的金光,半片蛛网般繁复细腻的链条如同第二层皮肤,仿佛银河织就,与他的胸膛紧密贴合。两颗小指甲大小的翠色宝石并几条金色流苏分别坠在两枚小圆环下,串在胸链两边。 俞霜好奇地伸手去碰,被商卿夜捏住:“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么?” “不,不知道啊。”姑娘理不直气也壮,但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反正有你教我玩。” “真懒。” 这么说着,剑尊还是主动拈起一枚小圆环,手指一捻,圆环便也如项圈一般分成两半,断口两侧如尖尖的刺针。他拿着小环,在胸口寻摸两下,比在自己乳尖上:“好看么?” 俞霜结结巴巴:“什么、要、要怎么弄?” “当然是穿进去。”商卿夜笑了。“这流苏宝石就挂在下面,行步则轻摇,与你戴的步摇差不多。” “啊,那,那挂了这个我还能喝奶吗?”她想了想,问道。 剑修:…… 真想甩脸子给她看,到底做不出来,他闷闷道:“怎么就想这个?不在乎我疼不疼?” 俞霜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反正剑尊也不在乎我疼不疼。” 商卿夜哑口无言。 悔恨像是拧成一束又蘸了盐水的鞭子,往心尖最软最脆弱的地方狠狠抽了几下。 “你……你这小没良心的,我怎么不在乎?我本来就……罢了,你看着。” 他用指甲撬起一枚乳珠,嫣红泛紫,还沾着她刚吮咬出来的星点血痕。针尖抵在方才咬痕处,再用力一合,刺针直接贯穿赤豆大小的乳尖,带来一阵锋利的痛和锐到极致的快感。 商卿夜控制不住地哼了一声,窄腰轻颤,俞霜摸过来,手指轻轻捻了捻肿胀的乳首。圆环已可以顺畅转动,坠着几根细而摇颤的流苏,红翠相映,艳得鲜活。 “好看。” 明明没有外人,她说话声音放得很低:“……好看。” 姑娘坐在剑修腿上,两人距离近到可以鼻尖贴鼻尖,他把胸送到她眼前,另一枚圆环塞进她手里:“你来。” 这是惩罚,这是惩罚。 俞霜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好像灵魂稍稍脱离身体、飘飘荡荡地浮在外头,拿着圆环的自己变得不是自己,一团绵绵软软逆来顺受的性子好像多了一根手里的尖刺。指尖被黏在他的乳珠上,压在指间一点点搓揉碾动,软嫩的红rou下方裂了一条被牙齿咬开的血口,嫣红嫣红,煞是好看。指甲再刮一下周围的乳晕,他就喘出低沉又破碎的气音。 真好看,真好…… 尖刺一瞬扎进rou里,直直捅穿,与另一头相连。因为颤得太厉害了,她不得不压着他的腰,肩头一重,是商卿夜撑不住身体、把下巴搁在她颈窝里。脸颊被鸦羽似的睫毛蹭过,留下一线湿润的水汽。剑尊好像哭了,但俞霜莫名觉得,那并不是悲伤痛苦的泪水。不,可能也是痛苦吧,她不太懂的那种痛苦。 身体下面湿黏黏的。姑娘不太舒服地动了一下,磨着他的大腿,眼神很是迷茫。剑尊噙住她的唇,黏黏乎乎的,用舌尖抹她的唇瓣、钻进去,灵活地勾她的舌。手也很不老实,到处摸,揉一揉胸,又往下走,被她一把按住。 奇怪,她什么也没干,怎么开始喘粗气了? 心里充满不满和疑惑,俞霜抓住一束流苏,拽着宝石往下一扯。商卿夜呜咽一声,狭长妖媚的狐狸眼微微失神,喉结上下轻移,不敢再动手动脚了。姑娘瞧着他,指夹住一边乳珠,压着它来回揉弄,感受乳rou包着圆环那种韧韧的手感;另一边也没放过,前后左右地拽着宝石扯,最后低下头含住,连吮带抿,真就又吸出一口奶来。 他这回真哭了,泪水涟涟而下,yuhuo几乎要把媚骨点着了,腰无力地往后软。金索剩下的层次没抖开,都堆在小腹上,连着银铃,乱七八糟的,倒也不难看,像金子盖住了一捧雪。 “俞霜……”他好悬挤出一丝泣音,“求求你,别磨我了。” 她一紧张就不停舔嘴唇,趴在他胸口:“……不行,要好好惩罚坏蛋。” “接下去怎么玩?” “怎么玩,剑尊你说啊。” 他像死鱼一样平躺着,俞霜推他几下,没有反应,顿时急了,作势要咬他的乳珠。商卿夜真怕了,一巴掌推开她,快手快脚地把金索抻开,两枚手镯、两枚脚环,扣到该去的位置。 这碧金销魂索并非干楞楞一条金索,倒像一件金丝镂空的衣服,可以“穿”在身上。从项圈到四肢,牵出细细几条流光溢彩的金链,胸前坠饰较多,往下几缕金丝分成两股,交错着绕到腰后,点缀几片纯白凤羽,半遮半掩着臀部。 俞霜一瞬不瞬盯着他,看他破罐子破摔,连最后一条丝裈也脱了,几条垂在胯间的金丝环成个套子,刚好套进半翘不翘的性器。碧金销魂索还有一项极险恶的功用,那些金环圆镯一碰到温热的血rou,就会弹出一圈细密的毛刺,涂满催情秘药,旋即收紧,深深扎入rou中。 剑尊的脖颈四肢,甚至还有身下性器,都已处在这种极致的瘙痒之中,长睫含露,眼泪止不住。若不是心智坚强到极点,早就跪在姑娘面前,求她狠狠cao进来了。 “……还有这个呢?这个是什么?为什么里面包着铃铛?”俞霜眼睛急急地盯着他,拽住后腰金链坠下的一条串在一起的镂空银制圆珠,眼中半是疑惑半是她自己也不明白的渴望。 商卿夜张了张口,面颊复又透红,狠了心,抓了一颗里面装着铃铛的小球:“……这叫缅铃。缅铃,听过么?”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没听过,但我知道怎么玩。” 说罢,姑娘拽了一下他腰间的金索。四肢脖颈要害全圈与环间,“束”势已成,碧金销魂索牵一发而动全身,她这么一拉,本来就yuhuo焚身的商卿夜直接伏在榻上,咬牙叹出一声低泣。 末端缅铃有龙眼大小,往上一个比一个稍大一分,七个连排,最上一颗浑圆如杏。俞霜顺着剑尊流畅紧实的腰线往下摸,分开饱满挺翘的臀,指尖熟练地揉进一个潮热湿软的幽暗之处。那里早已滴滴答答淌水,盛着满溢情潮了。 “……是放进这里面的。” 没有回应,她自己对自己点点头,怎么说就怎么做,揪着那颗缅铃,抵进后xue,朝里面一个个推进去。 缅铃薄而镂空,边缘磨得圆滑,但在人体最柔软脆弱之地穿行,便仿若残忍的刑具,溜薄的缝隙咬住沿途腔rou往前撕扯。缅铃一颗颗变大,姑娘心里是没有数的,一股脑就往里面推,也不管人受不受得住。肠rou被寸寸啮咬,商卿夜鬓发全汗透了,眼神涣散,一点舌尖抵在唇外,两条腿因脱力而瘫软,被大大分开。 俞霜骑在他一条腿上,以研究修炼心法的认真程度钻研该怎么把最后两颗塞进去,往里捅,像在泥泞里行进,手感艰涩,只能很慢很慢地向前磨。 “呜、不要……饶了我,好难受……” xue口绽成荔枝大小的roudong,倒数第二颗缅铃刚没入一半,最前面的那颗却已进到看不见的极深处。姑娘把手塞到身下,摸着鼓出些弧度的小腹。他说饶了他的时候其实是还可以继续的。不知被咬过哪里,剑尊深喘一声,喉咙间迸出些模模糊糊的呻吟,脚趾蜷起,抽搐着被顶到一个不太痛快的高潮。 “别、别求你……” 商卿夜勉强回头,看到姑娘抬了抬眼皮,心下划过一丝恐惧。突然间,俞霜手一抽,刚艰难咽进缅铃的后xue又要一口气全部吐出来—— “呜啊啊啊!” 这么一扯,缅铃的镂空处紧紧咬着肠rou往外拽,刷的一下,伴随清越悦耳的叮当声,扯出一团软腻烂熟的胭脂色。绵软腔rou像活物一样一跳一跳地颤动着,他在不知是高潮还是什么的反应中战栗不休,想要射精的性器被寸寸卡死,只能不痛不快地从前端流出些稀薄腺液。剑尊眼尾晕红一片,浑身上下都泛着清艳的欲色,湿漉漉水蒙蒙,脸上洇的泪痕就没干过。 “哈、混蛋……你别过来……”他撑起身体往前爬着要躲,手和腿软得根本支不住,牵动金索,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勒了一遍,加上他本来就羞耻得厉害,不仅没躲开,还快要把自己玩到高潮边缘了。 被骂了。俞霜鼓起脸,把人按住翻到正面,腿卡住他要并拢的双腿,朝刚穿完环、肿得不能看的奶尖扇了一巴掌,反手拍向另一个。 “不许骂我,不许……不许欺负我。”她把湿漉漉的缅铃捡回来,仔细地塞回去。xue口一圈软rou已被cao弄地肿起来,一团肠rou微微嘟在外面,缅铃按上去,陷进柔嫩嫣红的rou里。她按着那枚缅铃,怼在xue口出转着圈揉,磨得人哭腔更浓。 “啊……哈啊、又又,我知错了……呜……” 身体越来越敏感,从外到内、从内到外,都被揉得瘫软如泥、完全打开了。高潮迭起给人一种近似濒死的失控感,缅铃与手指被含进去、搅弄着周遭裹来的腔rou,抽抽插插,看着快被cao烂了。 “我,我不舒服……我也要。”俞霜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坐在他一条腿上来回磨蹭。 商卿夜缓了口气,抬起眼皮:“……你cao进来就舒服了。” “不要那种舒服……那种虽然也行……”姑娘小声地嘟囔着,“喂,你知不知道啊。” 她颦着眉,满脸通红,松垮垮的衣襟被扯着,被剑尊抓着啃了一口。 “……你要我与你交合?”他比划了一下,“如你对我做的一样?” “那样……那样也不要。”俞霜记起来,还在上辈子的时候,许多没能掌握异能的女人被按在地上随意地对待。有些死了,有些生不如死,有些分外倒霉的、肚子慢慢鼓起来,身体里仅剩不多的营养被婴儿慢慢汲取走,最后生生饿死了。 漫长的、痛苦又压抑的记忆海潮般涌现,她揉了揉眼睛,身体微微的颤抖,手不自觉抓住自己的头发,像是要把自己环起来、躲进一个没人看得见的角落。原来她那时候是痛苦的。原来光是看着别人,也会那样痛苦。原来这叫痛苦。 “又又……又又。” 商卿夜染着满身情欲的气息抱住她。流苏和宝石有些硌,所以他很快放手,吻着眼睑,拭去下面的泪珠。“别哭了,不那样也会很舒服。” “……要怎么舒服?” 他的耳根像红玉一样:“……别问了,你……你享受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