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高辣小说 - 囚宠之姐夫有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1

分卷阅读141

    有钱,有范儿,有脸蛋的女人总无法免打扰。

这不,被几个衣服穿得不伦不类,妆化得不人不鬼的男人盯上了许久,几个男人相互打了个眼色,围上去。

“美女,一起喝一杯。”为首的男人,头发染成酒红,斜长的眸子烟熏妆很浓。

典型的夜狼,专门在这种风月场所猎艳的男人。

“是啊,美女,一个人多寂寞。”旁的男人跟着起哄。

买醉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关家大小姐,关昕美人。

“走开。”美人就是美人,懒懒挥手也是风情万种。

这样的美人在这些常年打女人主意的男人们眼中无疑是百年难遇的极品,哪会轻易罢手,笑得痞里痞气:“出来玩的,不就是图个乐子嘛,美女给个面子吧。”

凤眸一抬,冷若冰霜:“滚开。”

冰山美人啊,勾得一干男人,手痒痒,心更痒痒。

男人,对越是难搞的女人越是要弄到手。

为首的男人冲着同伴吹口哨,十足的地痞模样,语气调侃:“哟,是只野猫,还是只长得标致的野猫。”

另外几个男人哄笑开来,打量关昕的眼睛赤条条的。

关昕搁下手里的酒杯,语气闲散不耐:“我心情不好,最好离我远点。”

那男人非但不走开,还凑过去,模样流氓,说出的话更流氓:“心情不好?等下我们哥几个就让你爽了。”

酒吧这种地方,最不缺的就是这类无事生非的败类。

关昕不怒,淡笑,抬眸尽是妖娆魅惑,慢条斯理地扬起酒杯,忽地冷笑一声后,全数泼在了男人嘴脸上。

“靠!”好不狼狈的男人抹了一把脸,一副吃鳖的模样,滑稽极了。

“滚。都给我滚!”关昕冷冷开口。

男人火了,阴柔的脸有些狰狞:“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

关盺瞟了一眼,轻笑,竟还带着一股子高雅风情,冷曼的嘲讽:“真可怜。”说完,动作优雅从容,从钱包里掏出一把钞票,依旧优雅地甩在柜台,说,“要是缺女人,这些够了。现在可以滚了吗?”

几个男人傻眼了,也是,这样砸钱的女人少见。

只是,流氓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是流氓,婊子永远要立贞洁牌坊。为首的男人阴着一张脸:“你***,当老子是牛郎啊。”扬起手就要动粗,“老子今天——”

狠话放到一半戛然而止,男人扬起的手被擮住。

“拳头不是用来对女人的。”

男人的声音,淳淳温润,只是微微寒烈。

关盺懒懒抬眸,复而,浅笑,姿态如局外人。

痞子流氓吃了瘪,大火:“你***谁啊,这里没有闲事可以管,识相地给老子滚远点。”

来人一身干练的赛车服,英气的脸无波无澜。

如今的流氓都不看新闻吗?这点眼力都没有。打个比方说,这个上海没有女人不知道叶在夕,等同的是,这个上海没有男人不知道程信之。

见那人不支声,耍流氓的人却来劲了,越发嚣张:“没长耳朵是吧,老子再说一遍,滚远点,不然连你一起揍。”

旁的男人跟着叫嚣,大有一股干架的气势,关盺只是笑笑:看戏。

唯独程信之不温不火,面无表情,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不痛不痒地问了一句:“够了吗?”

慢条斯理的动作,从容淡定的姿态,与刚才掏钱的某个女人相似度极高,差别只是钞票的厚度。

当然,差别还有……找事的男人眼神飘忽,落在柜台上的钞票上,咬咬牙:“算你们狠,别让我再碰到你们。”

放完狠话,将桌子上的钱一扫而空,然后带着他的伙伴走了。

别指着流氓败类有节cao、骨气。正因为确认这一点,程信之动的是钱包,不是拳头,也省去了不少麻烦。

“原来不是不肯要,是嫌少。”酒杯凑在唇边,她似笑非笑地叹了一句,“真贪婪啊。”

程信之并不语,坐在她身侧,要了个空杯子在手里把玩。

她接过他的空杯子,倒满,推过去,听似玩笑地问他:“你说人为什么总是这么贪婪呢?不属于自己的,偏偏要觊觎。”

作者公告第八十九章:谁是谁的劫

她接过他的空杯子,倒满,推过去,听似玩笑地问他:“你说人为什么总是这么贪婪呢?不属于自己的,偏偏要觊觎。”

觊觎?谁觊觎什么?似真似假的玩笑话,总牵引出不少遐想。

她说得精准,人都是贪婪的。

比如她,比如他,这里坐着的两个人,各有觊觎不是吗?

程信之并不作答,端起酒杯,只是打着转摇晃。

关盺笑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得猛烈:“我和那些人其实都一样。”

莫名其妙,她说了这么一句,看着程信之的眼。其实严格来说,他们前后不过见过几次,并不熟识。

大概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女人,占了酒,不醉也没法清醒。

说完,关盺又自顾满上自己的杯子,忽地手被抓住,阻止了她的动作:“你喝多了。”

“是喝多了,都被当做肥羊了。”笑着推开他的手,满上酒杯,又喝了一大口,眸子像那舞灯,忽明忽暗的。

这种伏特加,一瓶能放到几个男人,而这个女人像喝水一样,眉头都不皱一下。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确切地说,没有立场,思忖了半响才开口:“出去吧,这里不适合你。”

“有人告诉我,不想听自己的声音就去吵闹的地方。”她转眸,看他,“可是,不管用呢。”

音乐很吵闹,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很悲伤,甚至压抑。

“因为左城?”

片刻才沉吟,他问了这么一句,语气沉凝,像紧绷的线。

其实他不该问的,只是语言,往往有时候不是意志支配。

她轻笑,接着点点头,又说:“那么明显吗?居然连你这个外人也看出来了,我还真是是失败。”

“我不是外人。”程信之局促地接过话。

她笑着,喝完杯中的酒,眸子落了灰般暗淡:“对啊,你不是外人,你都救了我两次了,每次都在我最狼狈的时候。”敛了眸中的黯然,她冲着他笑靥如花,“那么我可以相信你了?”

没有思考,他回答:“可以。”

“要是我喝醉了,不要丢下我。”

说完,倒满酒,自顾自饮。

没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