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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真心感谢您,和怡姐。您有分寸,识大体,比他成熟,谢桥喜欢您,我认为是他眼光好,会看人。”“但——您别看他平时没心没肺,缠人又烦人的,其实他私底下一点都不爱笑,很慢热很长情一人,节目结束多久了还整天想着和兄弟们再聚首,比起出道的喜悦,分别的痛苦更让他难受。也就是面对您,他打心眼里高兴,才控制不住,像个二傻子,跟个哈巴狗一样,其实他对别人,和对您,一点儿都不一样。”“他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会卸下伪装,独自难过,我看着挺不忍心的,但绝不是想道德绑架您,只是一直憋着不说,我心里难受,和怡姐,您就当听了个故事,听过就过吧,实在抱歉。”…“我那是完成工作才回来的呀。”邬谢桥强调自己没有偷懒:“真的,你别不信,要不然我给你看他们的航班,也都回来了。”说着就要从裤兜里掏手机出来对证。钟和怡伸手制止住对方继续动作,抬起头。“邬谢桥,除了脸,你还喜欢我什么?”他似乎愣了愣,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我这样说你肯定又要骂我油嘴滑舌,但我就是喜欢你的全部。”邬谢桥拉过钟和怡的手紧紧攥着,眼神澄澈温存,看的人想陷进去再也不出来。“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算怎么回事儿,应该是一见钟情,我查了,网上都这样说,你别笑,我以前从不这样,我一开始也挺懵的,还以为自己生病了,只能上网去查——”“以前我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女生,没经历过这种感受,你应该也看过网上流传的那些关于我的爆料,同学啊朋友,都能替我作证,我就是对女生不感兴趣,结果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心脏就砰砰砰跳个不停,异常亢奋,前二十二年从来没有过。”虽然平常他总是对钟和怡花式表白,可如此真挚的对话还是第一次,邬谢桥耳朵尖红通通,脸颊也红通通,但仍在努力抖着声线说完。“他们都说漂亮女生千千万,这个不行还有下一个,我就特反感他们说这样的话。”“漂亮的女生是数不清,但在我心里,钟和怡就只有一个,珍贵的不得了,谁都不能比。我喜欢你的坚强,喜欢你的不服输,喜欢你身上那股韧劲儿,即使你以后不想努力了,我也喜欢你,我就努力赚钱,让你可以早点享清福。”“你打我骂我我开心,你瞪我我也开心,因为只要你看我一眼我就兴奋的不行了,哪还有空管你到底是瞪我还是笑我。我很长情,既然喜欢了你就不会再喜欢别人,一辈子都喜欢你,只喜欢你。他们可以不信,你也可以不信,但没人比我更了解我自己。”“我说到,就一定做到。”“总有一天,你会相信的。”“到那时,你再考虑考虑要不要拒绝我,行么?”“我没别的要求,在此之前,能让我继续不要脸的赖着你就行。”第6章钟和怡一时没了言语,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她不是没听过告白,相反,各式各样的告白她快听到耳朵起茧,从简单的情书到各种昂贵礼物,她都经历过。但这样认真、直白,剖析自我式的告白,于她而言也是第一次,可邬谢桥自顾自的说完,也不要求她立刻回应,很自觉的回去厨房继续做饭了。钟和怡虽厨艺不佳,但一开始坚持要帮忙打下手,但邬谢桥老不让她进厨房,大道理还一套一套的,什么女孩子要好好保养自己的手,不能老下厨,常常用这些歪理怼的她有口无言。时间长了,只要邬谢桥在家,他就只让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钟和怡无奈,趁着他忙碌的间隙,自己在房子里四处乱走,打发时间。走到厨房,想起厨房的灯本来坏了有一段时间,是邬谢桥发现以后,及时换下来的。又走到主卧,想起邬谢桥前两天非要把主卧卫生间的浴缸刷洗一遍,钟和怡骂他闲不下来,多动症,他也不管。推开阳台门,又发现她养的几盆多rou现在都是邬谢桥在浇水。钟和怡靠着门框发怔,心思百转千回,没顾上注意周围,邬谢桥都把饭菜端上桌了,视线扫了一圈没寻到她人影,边解围裙边扬声道:“囡囡,吃饭啦。”“嗯。”钟和怡回神,应下来,转身往客厅走,没几步远,就迎面撞上朝她走来的邬谢桥,钟和怡脚步不停,偏首斜眼看他:“怎么过来了?”邬谢桥不说话,绕到钟和怡背后,两只手搭在她肩膀上,摇摇晃晃地推着她慢慢移动。钟和怡却懂得他的潜意思,因为他总说:“看不到你就觉得心慌,想一直看着你才放心,我知道你很能干,是我不成熟。”以前钟和怡只当他在吹牛,没放心里在意过,结果在他长时间身体力行的表现下,她才真真正正明白,邬谢桥所有说过的话都不是开玩笑,他就是赤诚、毫无保留的在喜欢她。钟和怡瞅着桌上那些她爱吃的家常菜,眼眶渐渐发酸,明明她很不爱哭,往常被网友怎么恶意谩骂都不会哭,自从遇到邬谢桥,好像开始变得越来越“软弱”了。拍戏受伤难过、看到不好的评价难过、甚至怨恨自己没有演戏的天赋,空有一副皮囊,让粉丝只能以颜值碾压别人,被别的演技派艺人粉丝取笑。“囡囡?你怎么了?”邬谢桥无措慌乱的声音打乱了钟和怡的胡思乱想,她从纷乱嘈杂的记忆中挣扎出来,茫然的同他对视,一眨眼,竟落下一滴泪,顺着脸庞,砸了下来。吓坏了刚在对面落座的邬谢桥,他看着那滴泪珠的轨迹,恍惚以为自己也被砸中,疼的五脏六腑都拧在一起,钝痛生生撕扯着躯壳。钟和怡蹭掉眼泪,若无其事的拿起筷子吃菜,喝汤,大口大口夹起来,又大口大口咽下去,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饱饭了。最后撑得胃都疼起来,心却觉得满足。邬谢桥不让她做饭也不让她洗碗刷盘子,自己一人包揽全部家务事,比钟和怡请的钟点阿姨都尽职尽责。她走到客厅,弯下身,坐在地板上,两只脚伸直,脚丫还在左右摇摆,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邬谢桥切好的水果,时不时分过去两眼给正在厨房收拾残骸的“贤妻良母”,内心淌过一道道温温热热的暖流。“邬谢桥。”“哎——马上就好!”“邬谢桥!”“很快很快——”“邬谢桥!你再不过来节目就演完了!”“怎么可能这才几点,你的节目不是九点多才播吗!好了好了,我想洗干净点嘛,来了来了!——这不还没开始播!”“广告时间过去就播了,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