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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凤的润玉,尤其是看过‘剧情’的润玉却明白,已经对锦觅动心的旭凤不会那么轻易放锦觅离开自己身边,尤其是他明显从老胡身上感觉到花界对自己的不待见之后。锦觅一心想要报仇的对象穷奇,就是个很好的借口。锦觅和老胡暂且是安全的,旭凤在天界养伤,出发去魔界之前的这几日,润玉也会不着痕迹地为转移荼姚的注意力出份力。左右以旭凤的性子,魔界之行不会等太久,到时锦觅便会被旭凤带着离开天界,离开荼姚的眼底了。快了……两日后,旭凤只身带着赤霄剑出发前往魔界,收服穷奇。润玉远远地看着旭凤神采奕奕飞离的背影,知道锦觅还是如‘剧情’之中一般,为了旭凤种出了清霜灵芝。突然,他又想起那个世界跟卿卿一起看剧的时候卿卿说:“锦觅身上还有珈蓝印的时候就努力为旭凤种过清霜灵芝,后来也有救命的夜幽藤,再之后还有彭羽。当然,这些都不是错,可是……即使她知道剧里的润玉为了救她废了半条命,虚弱不已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想起过种哪怕一颗养身的药草……润玉,对锦觅而言,旭凤一直都是不一样的,超过一切恩怨情仇,抵过一切旁人的付出,你……我知道是我多管闲事,cao心太多,但是我真的希望,你可以不要去执着那些不平等的感情,将你自己看得更重一些,更珍视一些。润玉,你要相信,你值得很好很好的人,很好很好的对待,未来……会有……那个人的。”润玉闭了闭眼,幽幽叹出一口气。可是,卿卿,那个人,不在未来。他的心上,已经没有任何旁人的位置了。平复了一番心情,润玉估摸着时间想了一想,也向魔界方向而去。穷奇的事他这一回并不想参与,而如果真如‘剧情’旭凤中了穷奇瘟针,他也有旁的安排。说到底,魔界虽然有些消息是他想要知道的,但也不至于需要他亲自出马。只是……他总隐约感觉到,他需要走这一趟。作者有话要说:刷剧,鼠仙一开始是不知道锦觅是水神闺女的,正如之后簌离跟彦佑说的,没想到锦觅是水神之女。鼠仙死前一力承担下所有是他的不是他的过错,这时候说自己明知是水神之女引水神与荼姚相对显然也只是胡话,为了后续少牵扯一些其他人,少暴露一些同盟或是自己人,可谓用心良苦了。跟花神有瓜葛的男人,一个水神一个天帝,以为不是水神那就。。。所以这里还是安排大家这么以为。玉鹅走一趟,然后……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去起个名字试试、花城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8章忘川忘川河畔,润玉抿着唇,看着忘川河上正慢慢划船靠岸过来的船夫,明明该对这个‘剧情’中看得出很不一般的角色更用心警惕,可他竟然说不清为何心中无法安定,越是靠近忘川,越是如此。可明明,不管是他的记忆中,还是在那个世界看到的‘剧情’之中,忘川对于他而言都该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才是……此刻更应当注意的,分明是眼前这个千万年来唯一在忘川之上摆渡的艄公。这老翁在此摆渡已经说不清多久,却是因为他除了划船之外并不掺和到六界事中去,看上去也并没有什么强大的灵力。看着并不起眼,也没有什么牵扯,更不会有多大影响。若是放在过去,润玉也不会与其他人一样,不会太过在意他。可偏偏,他在那个世界看过‘剧情’。眼前这个艄公,分明不见什么背景,没有什么眷族,更没什么势力人手,却似乎对六界之中的事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就只凭着这个,他便不会是简简单单的一个艄公而已。润玉对于这个艄公,其实有个猜测。这么多年来他作为忘川河唯一的摆渡之人,却从没有引起过其他人的关注,甚至‘剧情’之中提到的那些被他知道了一些隐秘的人居然也没有为了稳妥而灭口,着实让人惊讶。润玉怀疑,这个艄公怕有什么能让旁人按着他的心意有意无意忽略他的能耐。比如天帝太微在忘川河畔曾与先花神的一番纠葛,按理说按照天帝的性子,对那种瞧见了先花神为了摆脱他甚至想求死的旁观者,不该被留下性命,可偏偏,艄公好好地,甚至能在四千年后在当年的两个主角的子女面前再状似无意地提起这桩旧事。而另一桩,便是穗禾。艄公知道了穗禾在魔界这边藏了什么,依照穗禾狠厉的性子和当时对旭凤的在意,就算不想打草惊蛇也不想以后没了摆渡之人,而没有对忘川上唯一的艄公下死手,却是没有道理连动手威逼都不做,任由这艄公完好无损地将旭凤的事儿隐隐约约透露给了锦觅知道。更何况,这个艄公,在这些年润玉渐渐有了些人手暗中开始调查安排魔界之事时,也没有被查出任何的异常,甚至那些调查之人若非润玉特地嘱咐根本没有将目光放在这艄公身上哪怕片刻。越是如此,润玉心中越是……才送了旭凤和锦觅,又划船回来的老翁抬眼瞧见立在岸边的润玉,眼光闪了一闪,脑袋微微朝着另一个方向不着痕迹地微微一偏,很快又转了回来。“公子,可是要坐船?”润玉心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此刻虽然已有些顾不得深深琢磨眼前的艄公,却也仍不动声色地平静笑着点头:“正是,劳烦老人家了。”艄公笑了两声,点了点头将船靠过去,见润玉从自己眼前侧身上船,眼光微微一动,笑容里别有几分深意,却也很快消失,仍旧爽朗微笑着开始摇动船桨:“公子,打算去哪里啊?”事实上来这里渡河的,都是要从忘川河上经过去魔界的城镇市集方向的,其余地方多半荒僻无路也不便停靠,因而只要上了船,往那个方向划就是了,通常并不需要多问。可是此刻,艄公尽管已经开始摇动船桨,却还是郑重地问了润玉这么一句。润玉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笑得很是爽朗毫无深意的艄公,勾了勾唇角:“既如此,劳烦老人家,稍后按我指的方向划了。”等润玉顺着心中朦胧却又越发浓重的感觉,指引着艄公向另一方向划船前行,几次经过狭窄河道,船行入荒僻非常,似从无人踏入过的地方。尽管前路越发僻静昏暗,撑船的老翁却始终面色不动,顺着润玉皱着眉偶尔抬手的指引继续前行。直到……润玉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甚至有些克制不住指尖的颤抖。最后一次指引艄公,转过一个弯略过突出的石壁,前方不远的河岸上,隐隐约约地趴伏着,一个人影。“卿卿!”河岸上的那个在他眼中隐约的有些透明的人影,即便只是一个侧对着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