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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冲,“别磨叽啦,咱定的包厢要到点儿了。”两个狗腿见状拖着倪蔻就往外走,一边安慰:“好不容易有这么一回改变,你要学会适应。”“……”“马上毕业进入职场总不能再穿你那些学生装了不是吗,要有女人味,才能吸引你男神。”倪蔻小声纠正:“我毕业了还不工作。”“哎,那就等你研究生毕业后。”倪蔻:……总而言之,她成功以这个装束被拐卖到了酒吧。果不其然,四朵金花刚进酒吧就吸引了不少目光,倪蔻浑身不自在,但好在马上就被领着进了包厢。说是包厢,其实就是酒吧二楼卡座,廊口的一面是玻璃墙,斜下方就是一楼的舞台,能看到乐队嗨歌。全宿舍蛋蛋是酒量最好的,倪蔻最差,是平时聚会只会喝果汁的那种人。酒保小哥过来的时候,蛋蛋很自然地点了常喝的酒,她看看闹作一团的三个人,细心补充:“加一瓶最淡的果酒。”酒很快就上来了,倪蔻看出自己喝的跟其他人不一样,浅尝了一小口,甜滋滋的,像果汁,很好喝。手一抬,头一昂,嘴巴打开,咕噜咕噜两下,杯子就见了底,她满足地眯眯眼,又给自己添满。蛋蛋问她:“好喝吧?”她点点头。四个人聊着闹着剥俩瓜子甚是无聊,不一会儿就趴到玻璃墙边看乐队表演,娟子跟陈倩嘻嘻哈哈地讨论哪个最帅,颇有发酒疯的趋势。可能是水喝多了,倪蔻有些内急,来的时候记得厕所就在出门右拐角处,她跟蛋蛋说了一声便出去了。本来挺清醒的一个人,上完厕所突然变得头昏眼花,走路都开始摇摆。她以为是蹲久了的原因,扶着墙边往右拐直接推开第一扇门。酒吧里的灯光一向比较暗,她迷迷糊糊间看到前方沙发上坐了一个人,而玻璃墙前趴着两个人。倪蔻摸过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整个身子歪过去,头啪地放倒在那人肩膀上蹭了两下,嗫嚅着嗓子低低道:“蛋蛋,我头疼,好疼好疼啊……”话语里带着微不可及的小哭音,软软茹茹,像羽毛抚过耳蜗,激起酥酥麻麻的电流。玻璃前的两个大男人屏住呼吸,待听到昏睡后清浅和缓的呼吸声,毫不掩饰地咋呼出声:“小二,怎么回事?”哪来的投怀送抱的妞?他们怎么没有碰到!!!声音有些大,被打扰到的倪蔻小巧的鼻子微皱,哼唧一声,不适地往那人脖子处拱了拱,清甜的酒香混着女儿香扑鼻而来,脖子处顿时变得湿热。被称作“小二”的男人身子一僵,下意识推搡的动作戛然而止,他借着玻璃外透过来的灯光拧着脖子打量肩膀上这张干净细腻的小脸。双颊处一片嫣红,如二月桃花,红唇轻抿,纤细温婉的秀眉因难受拧作一团,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极了他养的短毛加菲猫。他扶住倪蔻的肩膀撑开她,回应:“应该是喝醉走错房间了,你们俩过来帮我把她弄出去。”两人起身过来,凑近了一看:“卧靠,美女啊!”心思一转,贼嘻嘻地调笑:“小二,何不……”还没说完各挨了一脚,痛得整条腿都麻了。“少说废话多干事!”“渣~”您老说什么都对。王明亮他们也就开句玩笑,违法乱纪的事普通人都不会干,更何况他们这种“国之栋梁”。甫一出门就看到一个染着奶奶灰的短发女人在拐角处焦急的转悠,听到动静看了过来,就见到一个男人揽着倪蔻出来。也是喝了点儿酒,脑子有些迟钝,没仔细去辨别,蛋蛋眼圈瞬间红了,她直接冲了过来,二话不说一巴掌就扇了过去。男人眼疾手快,伸出手轻飘飘挡住,倪蔻靠在他胸前不稳地晃了两晃。他淡淡解释:“你朋友喝醉走错房间了。”不急不缓,沉稳有力。蛋蛋深呼吸冷静下来,这才发现对方是个极其漂亮的男人,不过看着年纪挺小,要是他怀里的是自己,她觉得这波不亏,可对方是倪蔻……她上前接过倪蔻,看她晕晕乎乎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模样有些自责,没想到不到一瓶果酒都能让她醉成这样。仔细瞧了瞧裙子,依旧整洁,倪蔻没有出现什么过激反应,看样子什么都没发生。她转身想走,却突然停下斜眼过去不放心又问:“你没对她怎么样吧?”这年头,摸了就算猥/亵,同样不可饶恕。男人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嗤地一声,单手插兜,抬头冲她挑眉,眉眼间带着讥讽。他说:“你放心,这点儿时间根本不够的。”清朗悦耳,宛如叮咚泉水四溅。阅尽千帆的蛋蛋内心OS:妈蛋,尤物啊……人被拖走了,男人背后刚才的包厢内才钻出来一个听墙角的寸头,直接冲对方竖起大拇指,极是崇拜:“哥,请容许我王明亮叫你一声“大哥”,处男能做到这么游刃有余,脸不红心不跳地装老司机,我墙都不服只服你!”“……”☆、喵喵喵喵自那天酒吧之夜过后,宿舍出去吃饭,倪蔻被严禁酒水,拿蛋蛋的话来说,倪蔻喝醉的模样,她是个女人都把持不住——想上。据说当晚一路要不是她们三个拼命阻拦,倪蔻绝对得在路上裸奔。一进宿舍,蛋蛋关上门回头,似见到了鬼,眼睛一瞪吓得瞬间后背贴着门板——倪蔻只穿着内衣裤站在面前,小黑裙落在脚踝处,□□,浑身跟上了胭脂一样,泛着yin靡的气息。那景象对眼睛的刺激性真够大的。倪蔻背后的娟子和陈倩双双摊手:“拦不住啊,拦不住。”蛋蛋咽了口水,幸好刚刚在酒吧发现得早,她大佬般挥挥手:“给她冲个澡让她好好睡一觉吧。”倪蔻脸皮薄,怕她醒来知道自己烂醉如泥的丑样后窘迫难为情,三个人拍案决定对今晚的事只字不提。早上,倪蔻抚着晕乎乎的脑袋下床,蛋蛋和陈倩吃饭去了,娟子正对着镜子在化妆。“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娟子手一抖,口红一下子划拉到人中,她强装淡定地擦干净,回她。“是啊!蛋蛋给你点了果酒,没想到你这么不禁醉。”记忆有些混乱,杂七杂八一堆影像,似乎还有男人的身影,倪蔻拧眉又问:“我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吧?”“没,你醉了之后乖得跟猫似的。”……一只发情的小野猫。“那就好。”洗漱完了,刚巧蛋蛋和陈倩拎着豆浆包子回来了。蛋蛋把其中一份放到倪蔻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