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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很高兴的样子?☆、偷听攸宁的直觉没有错,因为回到家,怀明远给她加餐了。一盒金枪鱼罐头……只是当她兴冲冲凑过去,怀明远敛了下眉,将罐头从她面前移开。她看着消失在跟前的美味,不满地“喵”了声。怀明远俯身捏捏她的耳朵:“抱歉,我忘了你现在不能吃。”攸宁哀怨地瞥他一眼。不给吃是一回事,给吃不能吃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攸宁盯着怀明远手里能看不能吃的鱼罐头,郁闷地偷偷拍了拍肚子。太不争气了!看了眼处于灰暗中的小猫,怀明远摸摸她低垂的脑袋,安慰道:“以后还会有的。”呵呵。攸宁撇撇嘴,想起之前两次加餐的情形,不相信怀明远会允许她不劳而获。这么想着,她又摸摸拍了下肚子。不争气啊不争气!许是照顾她的情绪,怀明远把她抱到腿边,给她顺了会毛。他力度轻柔,攸宁惬意地把自己缩在他掌心里,很快就酝酿出困意来。恍惚间正要睡过去,身上那只抚摸着自己的手却突然停下。正享受着爱抚的攸宁一时间适应不过来,又有些清醒了。她抬起头张望了眼,见怀明远正往书房走去,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她跳下沙发,小跑几步跟上他。书房里,怀明远正在打电话。攸宁放轻脚步,悄悄上前。“嗯,B19632,你帮我跟着这辆车”,怀明远看了眼来到跟前的小猫,对着电话吩咐。闻言攸宁脚步微滞,这车牌……不是傍晚看见那辆吗?电话那端回了句什么,距离有些远,她没听清。怀明远听后眉心稍蹙,说:“不用,你跟着就是了。”攸宁讶异得嘴巴张开了条小缝,怀明远这是要拍他老爹艳/照的节奏啊!这家人可真奇怪,父子不像父子,兄弟不像兄弟……这个算计来,那个算计去的,家里唯一正常的,大概只有那个才上初中的小女孩了。还没等她腹诽完,怀明远突然蹲下身与她对视:“偷听,嗯?”攸宁心下一虚,不自觉后退了几步。伪装早已被他戳破,攸宁索性不装了,轻哼了声,自顾自舔爪。“偷听了多少?”怀明远伸出手指挠了挠她的下巴,直逗得她胡须轻扬。虽然没多少,但基本都被她猜出来了……仗着自己现在是只猫,攸宁有恃无恐地沉默着。带着暖意的指尖在她下颚处轻抚,攸宁很受用地闭上眼睛享受。本以为他会深究,等了半天也没听见他再开口。迟疑了下,攸宁偷偷抬眼看他。书房的灯带点淡淡的黄色,他逆光蹲着,唇角微勾,一脸纵容地望着她。大片暖色光亮隐在身后,勾勒着他的轮廓,深邃沉穆。“……喵”,攸宁凝视着他,不知出于何种心情,忍不住叫了声。见状,怀明远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些,他好笑地拍拍她的小脑袋:“睡觉去吧,很晚了。”怀明远不打算探究下去,攸宁自然不会傻到主动交代,徒增他对自己的怀疑。再说,即使他坚持,她也交代不了什么,她只会喵喵叫!她对他“喵”了声,乖乖跑回窝里睡觉。不久,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因为这次肚子痛的事,怀明远担心她再有什么状况自己不能及时处理,这几天都把她带在身边。怀明远工作忙,助理小然便担负起照顾她的任务。没两天,小然就被攸宁一副萌态俘获了,时不时惦记着给她带礼物。久而久之,怀明远的办公室成了她的游乐场。攸宁看着那堆和办公室简约装潢格格不入的萌系玩具,满意地喵了声。一溜小跑蹦过去,脑袋埋在猫咪玩偶里蹭了蹭。正蹭得开心,“咔哒”一声门开了。攸宁好奇地望过去,怀明远正在开晨会,这时候来的人肯定不是他。须臾,小然引了人进来,边走边说:“怀总还在开会,您是在这等还是……”攸宁见到来人,呆愣了半晌。“等吧”,怀温直接在靠窗的沙发坐下。小然点点头,“那您稍等,我去给您泡茶。”怀温不置可否,只摆了摆手。小然悄声退下,走到门边,又转回身,朝角落里看怀温看得出神的小猫招手。攸宁会意,挥动小短腿向他跑去。小然笑着接住她,才要退出去,怀温却突然看过来:“明远每天都带着它上班?”“是……”,小然摸摸小猫的后颈:“不过它很乖,平常不会打扰到怀总工作。”怀温视线落在小猫身上,面色沉冷,不知在想什么。过了许久,才说:“把它留下吧。”“啊?”小然讶然,顿了顿,才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担忧的目光在猫咪身上转了一圈,才带上门出去。攸宁看着闭紧的房门,再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的怀温,有一瞬的不知所措。不小心撞见人家的秘密,再见面时,是挺尴尬的啊……“小家伙,过来”,怀温倾下身,朝她拍了拍手。攸宁“喵”了声,走近。怀温盯着她看了半晌,目光灼然。攸宁不自在地耸了耸后背:“喵?”“长得挺可爱的,怪不得能让他这么上心”,怀温笑了笑,带着点自嘲的意味:“是比我有福气多了。”诶?攸宁歪了歪脑袋,没听懂……想起他之前对怀明远的训斥,还有那一场尴尬的偶遇,怎么看他都不会是个好父亲。攸宁抿着三瓣嘴,等着他的下文。谁知怀温叹了口气,眼睛望向窗外,不再说话了。办公室里一时陷入静默。几分钟后,小然端着茶杯进来,放到怀温面前:“怀总开完会了,正赶过来。”话音未落,怀明远便推门走进来。依旧是没有任何问候,他提起趴在地上的攸宁,直接在怀温对面落座。怀温也不计较,开门见山道:“听说霍氏打算跟怀氏合作?”“昨天就上报董事会了”,怀明远低头摸猫。“怎么会?这个项目上霍氏一直有固定的合作方。”“我记得您曾经说过,利益面前,没有永远的朋友”,怀明远看向他,似是在求证。“我是说过”,怀总皱眉:“但我不相信这其中没有你的动作。”他端起茶轻抿了口,又问:“你是怎么说服霍氏的?”怀明远不作声。一旦怀霍合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