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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远哥,你别赶我走……”霍欣欣嘟起红唇撒娇。不过,与怀明远打了这么多回交道,她也知晓,没有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她是留不下的。☆、变人正踌躇着,怀明远的手机震了下,随即便是一段彩铃。是怀明深的电话。才接通,那端便问:“霍欣欣在你那儿?”怀明远看了眼旁边呆站着的霍欣欣,“嗯”了声。“地址给我,我有事找她。”怀明远凝眉:“我在祖屋,你确定?”电话那头蓦地顿了下,才说:“把手机给她,我问她点事。”怀明远无异议,将手机递到霍欣欣面前。霍欣欣接过,走到角落里说了几句,挂断。回到客厅时,眉眼间还带着委屈。怀明远随意将手机丢到茶几上,问她:“出什么事了?”怀明深这么着急上火地找他帮忙,还是头一回。“我jiejie不见了。”怀明远眉峰微挑,示意她继续说。“jiejie从小被伯父娇惯着长大,脾气有些不好,大概因为昨天的事,跟明深哥吵了几句,就失踪了。”攸宁对陈述事实还要添油加醋抹黑人的行为十分不齿,忿忿地磨了磨牙。见怀明远无动于衷,霍欣欣吸了吸鼻子,补充道:“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一时意气用事,他们两个还好好的……”这么说,这两人是散了?以怀明深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发现自己错怪霍昕瑶了,想挽回。可惜,没有用了……她了解霍昕瑶,这样的误会对她而言,是极大的不信任,她和怀明深的感情算是走到尽头了。很好,这两人总算分开了,霍昕瑶也没背上脚踏两条船的污名。攸宁扬起胡须,满意地“喵”了声。回过神,霍欣欣的声音还在继续,带着哭腔絮絮叨叨地责怪着自己。攸宁听得无聊,打了个哈欠。怀明远立刻垂首看她:“想睡觉了是不是?”霍欣欣正说得起劲,猛然间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嗓音和缓,话语间蕴着似有似无的宠溺,听得她耳根发痒。可惜,宠溺的对象不是她……她瞥了眼他腿上趴着的小猫,突然嫉妒起来。又是这只猫,为什么明明走丢了还要出现?怀明远抚上攸宁的后背为她顺毛,动作轻柔,语气却带着沉冷:“我的猫困了,霍小姐还是请回吧。”霍欣欣咬了下唇,泫然欲泣地望着他。等了一会,见他毫无怜惜的意思,只好告辞。反正来日方长,霍欣欣恋恋不舍地看了眼轮椅上的人,转身离开。却不料,抬脚的瞬间,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以后如无必要,也请霍小姐不要不请自来。”霍欣欣脸上闪过难堪之色,哑着声音道:“怀明远,你不要太过分了。”她话语里的恨意听得攸宁微怔,不安地“喵”了声。这女人跟个神经病似的,不会因爱生恨,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吧?怀明远察觉她的情绪,安抚地拍拍她:“有我在,没事的。”怕她受惊吓,怀明远陪她又玩了会,直到她眼皮渐渐耷拉下去,才抱着她回到卧室。小猫软软地蜷成球,趴伏在床上,小小的一团。湛蓝的眼眸闭紧,弯成两道弧线,睡得胡须一颤一颤的。细听,喉咙里还有轻微的咕噜声。这是它回到他身边的第一晚……怀明远弯了弯唇,就势将她搂入怀里。攸宁今早狂奔了大半天,又和怀明远玩闹许久,早已累得不行,一碰到床就睡了过去。梦乡黑沉,对于怀明远的举动她一无所知,只觉得浑身仿佛被火炉包围着,暖暖的。她无意识蹭了蹭热源,沉沉睡去。再次醒来是被屋外的鸡鸣吵醒的,攸宁嘤咛一声,睁开眼。天色尚早,窗外还是灰蒙蒙的一片,只有一线天光透过密厚的云层,射进屋里。攸宁望着窗外看了会,被光亮刺得眼睛发疼,抬手揉了揉。微凉的指尖触上眼睑,攸宁动作一顿,把手重新拉回视线之内。“!”怎、怎么又变人了?攸宁心生警惕,四下望了望。还好,和往常一样,没人发现。但,这次的情况好像更糟,她是在怀明远的床上变人的……况且,她还被怀明远抱在怀里,而她的手脚,也紧紧扒在他身上……她不会被怀明远当成爬上他床的女人,被赶出家门吧?攸宁悲愤地咬了下手指。她老老实实睡着觉呢,画面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不纯洁?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收回手脚。收到一半,身边的人动了动,看眼就要醒来。攸宁心下一跳,也顾不得什么了,爬下床打开卧室的门,迅速往外逃奔。怀明远只感觉一阵凉风拂过,木质地板随之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越去越远。被吵醒,他闭了闭眼,撑着床坐起来。目光扫视一圈,发现本该在怀里的小猫不见踪影,他眉心微蹙,唤了声:“泥巴?”此时的攸宁已经逃到门口,正盯着门锁满脸哀怨。昨晚临睡前,怀明远锁上大门,钥匙……被他顺手放到床头柜上。也就是说,想要开这扇门,她还得再回到卧室去。攸宁揪着手指,在心里计较回去拿钥匙的可行性。还没计较完,身后的轮椅声陡然响起。攸宁一激灵,立刻放弃大门,转身冲向浴室。“嘭——”地一声,浴室门关上,她也暴露了……门板因她激烈的动作还在微微抖动,攸宁拿后背抵上去,抚着额头,欲哭无泪。静谧的空间里,这突兀的一声巨响自然引起了怀明远的注意。他把轮椅推过来,转了下门把,没转开。门从里面被锁住了,他疑惑地挑了挑眉。猫还会锁门?想起这只小猫通人性的表现,怀明远没太在意,敲了敲门:“泥巴,出来。”攸宁踮着脚,确保自己不发出任何声响,在浴室里搜索了一圈,企图找到藏身的地方。浴室门嵌着磨砂玻璃,因她的走动,玻璃内侧隐隐现出模糊的影子。不是猫,倒像是……人。怀明远皱了下眉,回房去取钥匙。房门很快被打开,浴室里没人。怀明远停住轮椅,视线落在洁白地砖上一串浅浅的鞋印上。那鞋印的尽头,连接着洗衣机。怀明远循着鞋印望去,发现原本靠墙摆放的洗衣机被推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