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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客?”脑海中划过一个人影,怀明远拍了拍负责人的肩膀,转身下楼。十多分钟后,技术部发来了排查结果,今早的网络有一瞬出现了异常,而那一瞬,正是设计图纸上传至电脑的时间。会议室里一片死寂,这个结果完全出乎了他们的意料,起先一切相互猜疑与防备,突然失去了意义。半晌,负责人哑着声音问:“明天的发布会该怎么办?”这份新产品的设计已耗去他们全部心力,明天之前再赶制一份新的,根本不可能。何况,就算他们能设计出来,下一秒也会被盗。攸宁转过头,小声问:“之前被淘汰的那两份,可以顶替吗?”霍欣欣嘲讽地撇撇嘴:“说得轻巧,黑客没抓出来,只要把设计图传进电脑就会被盗,光有图纸有什么用?”攸宁翻了个白眼:“就非得用电脑宣传?在电脑还没普及的时候,难道商人就不做生意,不推新品了?”霍欣欣咬牙瞪了她一眼,还要再反驳。却被负责人出声打断,他拍了下脑门:“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怀明远之前的规定只是为了给项目组成员增加紧迫感,也为了短时间内有更多的选择。淘汰的两组虽有瑕疵,也不是不可用。此时,反倒成为了他们的救命稻草。霍欣欣呛声:“退而选其次,不是霍氏的风格。”大概,被否定作品是每个设计者最不愿遇见的事。话落,两个小组中便有人忿然出声:“给我们半天时间,我们有信心把它修改好,甚至超过这个设计图。”负责人与怀明远对视一眼,朗声道:“好,就给你们这个时间,我期待你们的成果。”怀明远给两个小组单独辟了办公间,其余人依旧留在会议室里,讨论新品发布的方式。负责人转着笔,喃喃出声:“有什么方式能不用电脑,却展现出和视频差不多的效果呢?”霍欣欣嗤笑了声:“如果真有这种方法,何必每个公司的新品展示都千篇一律,只用视频展示呢?”攸宁看向负责人:“沙画可以吗?”沙画本身就是一种流动的作画形式,与视频每一帧的播放相似。若说连贯性不佳是它的瑕疵,那么其本身带来的艺术审美相对于中规中矩的视频展示,则有过之而无不及。用沙画作为新品展示的手段,绝对比简单的介绍视频更夺人眼球。负责人考虑片刻,大声叫好。霍欣欣铁青着脸,冷哼了声。事情解决,接下来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设计组能否交出令人满意的成果。怀明远吩咐大家休息,自己推着轮椅回了办公室。攸宁跟上去,低声问:“有怀疑的人选吗?”怀明远低头cao作着手机屏幕,随口答道:“任海丰,还记得吗?”当然记得,她自己创作出来的反派……攸宁默默点了下头:“有证据吗?”“没有,但达不到目的,他自己会现身的。”怀明远看着发送出去的资料,胸有成竹地说。他手里掌握着任海丰商业犯罪的资料,这些资料中,有相当一部分为人所不知。把这部分资料移交警方,足够让任海丰无处遁形了。怀明远见她满脸担忧,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你注意安全……”她笔下的任海丰是个亡命之徒,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不知道这个世界里的任海丰,是否也是这样的人……半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两个设计组如期完成了产品的最终设计。成果差强人意,但有沙画这一新鲜元素的加成,发布会的现场效果应该会令人耳目一新。事情解决得艰辛,但总算有惊无险。攸宁松了口气,回到怀明远的公寓时,已困得睁不开眼。她狠狠睡了十几个小时,连第二天的发布会都错过了。中午的时候,攸宁是被饿醒的。怀明远不在,应该是去公司了。她到厨房晃了圈,泡了杯泡面,端着笔记本边吃边看今早的发布会视频。视频播完,她点进评论看了看。除了有几条指责发布会哗众取宠的,整体评价还行。攸宁轻松地弯了弯唇,关上电脑,打算去公司看看情况。正挑着出门的衣服,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攸宁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她没太在意,随手接听。“攸宁是吧?我有事想跟你谈”霍欣欣……攸宁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她的手机是回江城之前买的,除了怀明远,她没和别人交换过号码。“你管我怎么知道的,总之,你给我出来就是了。”听着电话那头趾高气昂的语气,攸宁翻了翻白眼:“不去。”霍欣欣找她,能有什么好事?霍欣欣冷笑了声:“那霍昕瑶呢?她的死活你也不顾了吗?”攸宁握着手机的指尖紧了紧。果然被她说中了,这个女人疯狂起来,什么事干不出?心突突地跳着,攸宁将手机拿开,深吸了口气。冷静!她与霍昕瑶的闺蜜关系是另一个世界的事,霍欣欣根本不可能知道。她努力稳住声音,一副云淡风轻的口气:“那是你堂姐,关我什么事?”“没关系,既然她没什么利用价值,正好拿来给我出气,反正我看她不爽很久了。”那边有痛呼声突起,很熟悉,是霍昕瑶的声音。攸宁在心里暗骂了声,语调依旧平缓:“你不怕我报警么?”霍欣欣满不在乎:“你可以试试,至于有什么后果,我就不剧透了。”攸宁犹豫半晌,问她:“地址?”得到满意的答复,霍欣欣温婉地笑笑,说了个地址。挂断之前,又警告她:“这件事让第三个人知道的话,我不保证能做出什么来。”攸宁咬牙,放弃了通知怀明远的打算。沉思片刻,她去书房找了张纸,给怀明远写便签,告知他自己要去探望爷爷奶奶。她是猫,在这个世界上无亲无故,根本没有爷爷奶奶可以探望。但愿怀明远能看懂她的提示……攸宁心情沉重地叹了口气,按着霍欣欣给的地址出门。出租车越开越偏僻,司机回头看了她一眼,询问道:“姑娘,再过去就没路了。”攸宁透过车窗望出去,一片荒野中,依稀坐落着几处破旧的平房。“这是什么地方?”“这地方邪门得很,从前是坟场,近几年陆续有地产商过来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