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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力气发挥不出来。他……是她的克星……?!霍仿却似乎还嫌两人不够亲密,另一只手直接拦腰抱住了挽挽的纤腰,将她整个人大幅度地抱进怀里,两人身子透过薄薄的布料相互传递着体温。霍仿鬓角的短发寸寸地摩擦着玩玩软软的耳朵。男人的声音里仿佛有着对死亡的习以为常,声音简短,压得极为低沉。“有人。别出声。”挽挽惊吓地点点头。情况没有最坏只有更坏。一阵夜风吹过,山中的雨点更急,风拂林海,以最安静的喧闹,扰乱着两方势力在寂静下依靠自己绝佳听力和嗅觉的判断。敌人来自挽挽的那个方向。霍仿慢慢起身,小心地松开少女,示意她保持绝对安静,有着伤痕的大手摸到了军靴上刀鞘里的锋利短刀。不能开枪。一旦开枪引来的是敌是友那就不知道了。可对方携带枪支的可能性很大。光拼武器,霍仿这边就输了。无声中,对峙的气氛越来越浓烈。挽挽这个没出息的家伙抱着自己的包牙齿打颤。十分没有义气地随时准备抛弃霍少帅自己跑路。她看向霍少帅的目光满是不舍。不知道的以为她要诀别挚爱一样……门仿佛被吹动一样,但夜风并没有这么大的力气。门持续地被“嘎吱——”推开。霍少帅躲在泥像身后,借着月光看到了一个砍柴夫打扮的矮个子男人,霍仿的刀尖闪着和月光同样的冷意。霍仿听见的子弹上膛的声音。恶战一触即发。然而……挽挽那个家伙之前在那扇门边崩落了一个水缸,撒了一地的碎片。水缸年久失修之后,崩落的碎片特别碎,大的很大,能直接穿破鞋底。好些成堆的小的很碎,比仰头躺着的大头钉大不了多少。尖尖的,yingying的。杀手一脚踏进来之后,立刻脸色扭曲。挽挽没看见,但她是这样猜的。因为杀手的身形僵住了。就在这时,少帅从泥像后面杀出,和杀手缠斗一起。霍仿一上去就挑断了杀手去掏□□的手筋。血溅在他的脸上。杀手发出痛苦的□□,不在乎脚底传来的剧痛,一路踩着令人巨痛却也神经清醒的碎片像少帅冲过去。但战局已经发生了变化。一方完好无损,另一方身负重伤。左右手双开,均能正常使用,是一个杀手的基本素质。风将门重重关上。寺庙内,血腥的颤斗依旧在继续。一旦让杀手摸到枪,之前建立起来的所有平衡,甚至步步紧逼取得来的微弱优势都会化为虚无。杀手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人。即使知道,像苏挽挽这样纤弱的女子也不会在他眼中。杀手在一步步向泥像后面退。霍少帅表情越来越凝重。不能再过去了,再过去她会死,或者成为人质。就在霍仿被牵动心思的一瞬间,被杀手看出破绽,掏出枪。想要扣动扳机的瞬间,在他身后,裹挟着凌厉的风,伸出来一只黑脚,瞬间踢飞了杀手的□□。□□撞在墙上又掉落在地上转了好几个圈。暗地里黑别人,这的确是苏挽挽的风格。可恶!杀手面色狰狞,一回头朝着挽挽扑来。这一回是杀手被抓到巨大破绽。霍仿的刀尖划过杀手的脖子,血液飞溅。挽挽看着朝她飞扑而来的杀手,呆若木鸡。扫堂腿一百零八式僵化在脑子里。临死前想到自己是被霍少帅牵连才死的。别人都是什么饿死,胖死,她是牵死鬼?她刚才为什么不逃跑留下来……?!!挽挽被重重扑倒在地。千钧一发之际,霍仿的刀快于杀手的刀,杀手在正面重创挽挽之前,霍仿已经打开了他脖子里的大动脉。军装男人飞扑倒少女身上,两人一同倒下。刀子掉落在地的声音,听得让人齿软。杀手捂着自己的脖子,瞪着霍仿,不甘心地死去了。挽挽身上没有臆想当中被扑倒的疼痛。倒下去之前,男人的脑子里闪过刚才在火堆前看到的美景。那么脆弱好看的蝴蝶骨,如果就这么摔下去,该有多么痛苦。男人用自己健硕的双臂为少女做了垫背。一手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掌碰着少女的蝴蝶骨。完全包裹。破庙又恢复了平静。独余下男人浓重的喘息盘旋在少女的耳边。霍仿的身体完全压在挽挽身上,重得像座小山。霍仿的大掌在挽挽背上越来烫。烫得她难受。挽挽不适地轻轻扭动身体,但丝毫不能挣脱男人完全的桎梏,只是加剧了两人之间身体的摩擦。“别动。”男人的声音含着沙哑,仿佛蕴藏着隐忍的痛苦。背后的大掌实在发烫,烫得挽挽宁可自己更贴近一点霍仿的身躯也想微微远离。“再动?”霍仿坚硬的全身压着挽挽,在精疲力尽之后头垂在挽挽的肩膀和脖子中间粗重呼吸。挽挽能清楚地听到霍仿每一声喘息,气息压到喉咙的什么位置。夜色浓重。一切又归于平静之后,夜还很长。渺小火堆带来的温暖又怎么比得上强与弱相辅相成的摩擦,来得生热更快呢。第10章最初的蛊惑(五)后半夜雨停,大风,林中树叶动。破庙内,鲜血,冷水,火星,交织一地。少帅和杀手缠斗过程中,杀手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