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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安乐窝玉璧枕。霍仿在军队里的听到的那些有颜色的小笑话,等不了台面的画本子,此时全部回到了霍仿的脑子。之前不明白的一些描写,对着这么个柔弱可欺的小腰,似乎什么都明白了。透明的里衣里,是没有遮掩的,少女漂亮的背脊。没有一丝赘rou,也绝不过分纤瘦。血淋淋的蝴蝶骨下,系着一根粉色的的结,柔顺地趴在少女的背上。男人的手慢慢离开少女的耳朵,拿起剪刀,开始剪开里衣。第一滴雨落下后,很快,这场除夕夜迟来的暴雨掩盖了所有的声音。整个世界彻底安静,连烟花爆竹也没有了声响。就像是特别为了配合,将男人和少女困在一个欲语还休的世界一样。雨水,雨帘,雨声,为一切拉上了隔绝视线和声音的帘幕。里衣剪至顶端,男人的手指开始剥离湿透的里衣。半遮半掩之美和碧玉无瑕之美,完美地在少女的身体上承接。蝴蝶骨处的血,完全染红了左边的里衣。鲜红一片,热烈,奔放,果决。简简单单几个动作,霍仿热得滴下汗水。一滴汗水落在少女的肩窝处。年轻男人燥热地脱掉了一件衣服,只剩下了一件黑色衬衫。伤口已经完全暴露出来。可怜的小东西,难怪疼得哼哼唧唧,这个位置巧,都快刮到骨头了。霍仿这里,简单的医疗器具都还有。他戴了眼镜。就是那幅挽挽在花园中曾经见过的黑色细框眼镜。海棠春睡,斯文败类。其实他明明可以请女佣来帮挽挽换衣服。偌大的卧室里,只剩下了大床上方亮着一盏灯。周围一片黑暗。卧室的大床亮得恍惚眼,周围暗得没有一丝亮光。一切是那么极端。就像是这个环境是黑的,却进来了一个不溶于这里的人。就看谁先把谁吃掉了。霍仿露出愉悦的笑容,手上捏着一把手术刀,和一点点的麻醉。霍仿没有养过宠物,他不知道原来当身边圈着一个那么弱小的东西,她什么也做不了,一切要仰赖着自己时,这种感觉是这么得美妙。男人凑到少女耳边,明知道她听不见,还是说道,“挽挽,我要开始了。”男人带上手术手套的声音。大床边缘,少女的背果露在灯光和男人的视线下,没有一丝遮盖,唯一算得上遮盖的就只能是那条弱弱的绳子。依旧松松垮垮地系着,仿佛一个坚定的小卫兵,虽然自己也那么弱小,但依旧坚定地守护着自己的主人。如果说认真的男人最英俊,那当这个男人掌下有着他最感兴趣的东西时,抬眼瞬间眼中的光芒,足以溺毙一个心智不坚定的女人。英俊只是男人的外皮,英俊的男人眼中对女人绽放出势在必得的光芒时,他才真正对女人释放最夺目的魅力。挽挽背上的伤,也称不上手术,只是有些东西需要清理干净,否则会感染。这个时代医疗条件并不发达,感染不是一件小事。霍仿仔细地为挽挽挑走每一根沾染着湖水和血水的荆棘刺。精雕细琢,仿佛在雕刻世界上最精致的作品。灯光自上而下,以大床为中心,形成一个巨大的光圈,光圈以外都是黑暗。挽挽仿佛舞台剧里,一束灯光打下来的柔弱的公主。只是,正统的王子,不会做出任何和公主有肢体接触的事情,更谈不上如霍仿这般,心情愉悦地亲力亲为。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受一些,后来越来越疼。挽挽哼唧的声音越来越大。霍仿带着手套抚摸着挽挽的头,“乖了挽挽。”男人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安慰着少女。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仿佛想快点结束这场对少女的折磨。“疼……!”少女长久不开口的声音虽然柔软也显得沙哑,一点威胁力都没有。挽挽疼得厉害了,眼泪水一颗一颗窝在眼窝里,滴落在男人的床上,很快湿了一大片。呜呜咽咽的模样,真像是一只小兽。“还有最后一根,就好了。”男人漫不经心地安慰着,眼睛如鹰,却真实地更加小心。汗水随着他的脸颊落下。最后一根最疼,刺得最深。挽挽疼得身子后仰,可怜的小眉头皱得一塌糊涂。“好了。全部清理干净了。”窗外雨越下越大。室内太热了,霍仿起身开了窗。回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替挽挽处理伤口,他自己的伤口一点都没管。雨之大,看不见外面的人和景色,如同围着他们的一个圆形枪毙,密不透风地包裹。霍仿看着因为他的小手术而不再有危险的少女,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家伙,给她处理伤口,他自己的就不疼了。霍仿开在床栏边看着少女。灯光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他的这张脸十分精致。母方的混血血统给他带来了和国人不一样的眸色和立体的眉眼轮廓。而父方的华国血统,则给了他传统华国美男子该有的风韵。精致却不显女气,开阔又不限粗气。女人没有办法拒绝的一张脸。挽挽迷迷糊糊地支起身子,但很快又一阵头晕,倒了下去。从霍仿的角度,如果稍微身体往前一点,就能看见她试图翻身时身前曼妙的风景。但霍仿没有,站立不动。倒下去的时候,差点仰面躺下去。好在霍仿时时刻刻看着她,见她倒下去的放下不对,立刻托着她的背。少女的背就这些面积,一米九的男人手却大,往中间一抵,少女的身体就下不